伊斯坦修道院2(宗教洗脑,慎入)
饿着肚子的温亭之很快冷静了下来,他睁着眼睛看向阴暗的石室,想着明日若是能看到教廷的修女们,一定要让她们给自己吃一些东西,教廷不可以凭白无故的伤害自己。不一会儿他就在石床上睡着了。 梦中他行走在旷野里,旷野无边无际,时候是破败、阴森的树林和一颗颗折断的枯死的树木,惨白的雾气在他的腰间飘荡,四周的景色如此的真实,甚至细枝末节都如同清晰刻画——漆黑腐败的流水,折断坠毁的石桥,死去的骷髅,残破的花丛,眼前是一望无际的深林,温亭之觉得孤独而恐惧,如同这些年他独自一人行走在人世间的模样。 就这样漫无目的的走着,他心中恍然,不知道自己为何行走在此处。他遇到了一处残破的石碑,温亭之走向前去,轻轻的,剥开石碑上面的枯藤,只是石碑上面的字迹模糊不清。 "这是哪位孤单的神明?" 温亭之轻声问,只是无论手下怎么用力摩挲石碑的碑面,都没办法把石碑上的字看清。 温亭之心中凄然,手掌脱离冰凉的石碑,即刻苏醒了过来。 不知道是什么时间,温亭之的作息向来十分准确,他判断应该是凌晨六点左右。 走廊上再一次传来嘶哑的声音:"“……于是他替神明擦净落满灰尘的碑文……而这个男人,也从此被这位神明庇护……”" 温亭之心生怪异,为什么拍岸的波涛声都无法穿透的木门,却被修女们苍老的声音穿透,这里的一切实在是古怪。 修女们的声音喑哑而令人感到平静,温亭之静下心来,认真的聆听经文,来猛然发现,这些经文,并不是教廷的正统经文!这里是个异教! 温亭之猛地跳起身来,用力的拍门,大声吼叫:"让我离开,邪教!你们这个邪教!让我离开!你们这样是非法的!让我出去!" 走廊上的经文生骤停,温亭之还没吼完,一群黑衣的盲眼修女再一次走了进来。她们鬼魅一般的密密麻麻的挡住了狭长的走廊,温亭之唯一能冲出去逃离的机会,便是从走廊边上跳下去。而走廊的外面便是波涛汹涌的海岸,摔下去一定会流产,甚至必死无疑。 就算这样剥开修女横冲直撞,温亭之也几乎是浑身无力。 "你们这群异教徒!让我出去……啊……!" 温亭之话还没说问,带头的两个修女已经举 起手上细长柔软的戒尺,狠狠的打在温亭之的肩膀上。 盲眼修女们的戒尺都是柔软的柳木枝条制成,看起来轻飘飘的,打在身上却十分疼痛,有一种无法形容的灼热感。 "叛逆!" "无知!" "叛逆!" “愚蠢!” 修女们嘶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温亭之抱着脑袋,被一下下抽在身上,浑身都因为血管的反射性扩张和血液流速加快而变得灼热疼痛! 简直比捅他一刀还疼! 温亭之忍不住惨叫出声,修女们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冷冷的问他:"你的信仰是谁?" 温亭之又累又饿,浑身没劲,又被修女抽打了一顿,满脑子已经糊里糊涂想不清楚,他想起梦境中那残破的碑文,摇了摇头,"我,我不知道我信仰是什么,对不起。对不起……" 修女呵斥,"起来祷告!" 温亭之轻声问。 "可以让我吃点东西吗?我真的好饿,我怕我会死掉,可以让我吃一点东西吗?" 修女们像是没有听见一下,只是冷冷的命令他,"卑微的仆从!跪好!你将为你的主人虔诚祷告,你的膝盖应该是世界上最坚硬的武器,必要的时候,你要跪下,甘心成为主人攀登的阶梯!而面对敌人,你宁愿舍弃生命,也不能跪下!听到了吗?!" 温亭之糊里糊涂的点点头,两个年轻力壮的修女已经上前来,按住他的肩膀,最为年长的大修女走上前来,黑洞洞的眼睛看着他,虽然没有眼珠,温亭之却觉得,大修女正在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眼睛。 铁门没有关起来,随着海风不停的晃动,走廊上咸腥的氧气再一次随着一阵巨浪,狠狠的怕打在温亭之的脸颊上。 温亭之突然精神一阵,如同濒死之人回光返照一般,浑身充满了活力,他挺直了身躯,修女翻开手中黑色的书本,空洞的眼睛看向那书本,“跟我读,不要用眼睛去看东西,用你的心。” “读好的话,可以让我吃点东西吗?……啊!……” 温亭之还没说完,修女们的惩戒再一次落在身上,温亭之觉得浑身像是着火一般,忍不住的颤抖。 “我衷心侍奉我的主人。” “我衷心侍奉我的主人……” “我爱戴他、尊敬他。” “我爱戴他、尊敬他……” “我毕生将我卑微的肉身、低贱的灵魂交付给他,他下地狱,或上天堂,我生死相随。” “我毕生将我卑微的肉身、低贱的灵魂交付给他,他下地狱,或上天堂,我生死相随……” 说完训诫 ,温亭之几乎要昏了过去,修女们扶正了他的身子,“祷告开始,请你做好虔诚的姿势。” 温亭之挣扎着起身,双手握拳在胸前,跟着修女说:“愿我的主人,身体安康;愿我的主人,万事顺遂;愿我如他意;愿天下无人可挡他的路;愿他脚下永无荆棘;我是主人的容器,我是主人的阶梯,我主人的影子。” 说完,温亭之便晕了过去,在晕过去之前,温亭之恍惚间看见了,似乎是熟悉的面容出现在了自己的视野里。 第七日的时候,温亭之已经没有力气再起身了,他浑浑噩噩的趴在床上,嘴唇苍白,神色恍惚,双眼空洞,半睡半醒之间,修女们熟悉的声音出现在他的耳边。 “每日三次训诫。” “我衷心侍奉我的主人……我爱戴他、尊敬他……我毕生将我卑微的肉身、低贱的灵魂交付给他,他下地狱,或上天堂,我生死相随……” 温亭之气若游丝的说。 “祷告。” 温亭之双手尽力握拳,软软的放在自己的胸前,像是苍白的死人躺在棺材里那样,轻轻闭上眼睛,精力几乎枯竭,他闭上眼睛的瞬间来到了那残破的梦中,梦中,他跪在那残破的石碑前,他第一次真正的忠心祷告,心中竟产生了浓郁的甜蜜——或许过去跪拜的主神不过是随波逐流,自欺欺人,此时此刻,确实完完整整的发自真心。 他的心中似乎充满了力量,像是找到了方向,如同二十几年来漆黑的天幕骤然被撕碎,明亮的光从天际落入他的世界里,温亭之一身白衣,神情温柔,心中坦然,“愿我的主人,身体安康;愿我的主人,万事顺遂;愿我如他意;愿天下无人可挡他的路;愿他脚下永无荆棘;我是主人的容器,我是主人的阶梯,我是主人的影子。” 睡梦中,温亭之嘴角泛起微微笑意,虔诚的闭上眼睛,仿佛以往岁月全是过错,今日一改前非。 他伸出手,轻轻地拂去灰尘,那神明残破的碑文上,赫然两个鲜红的大字,温亭之脸上带着久违的笑意,心中释然。再也不去封闭自己,不做那些虚假的伪装,温亭之感觉彻底的放空,再也没有悲戚、难过。 很快,有人把丰盛的食物端进了石室内 ,温亭之睁开眼睛,石桌上一改之前的冷清,仿佛他的神明降下的盛宴。 温亭之从床上爬了下来,猛地扑倒那里,趴在石桌边上,如同流浪许久的恶犬一般,脏兮兮的手指抓着食物便不要命的往嘴巴里面塞去,或许精神已经彻底得到了解脱,却不能饿死腹中的孩子。 石室的门陡然被关上,温亭之埋头努力的啃咬眼前的肉类,尽可能的把营养的食物送入自己得胃部,年轻男人的声音在他的身后响起,温热的胸膛贴紧他的后背。 韩郁每日都在看他,看着他如何崩溃流泪,然后拨云见日。见他今日如此虔诚的为自己的祷告,心中自然是十分满意,他掀开男人的衣服,顺着后脊椎,慢慢的往上亲吻,男人还在专注的吞食眼前的食物,韩郁细长温热的手指顺着脊椎往上,手指轻轻地拨弄男人的乳头,另一只手往下,扯下男人的底裤,慢慢的扩张,随后,灼热的性器便慢慢的凑近入口处,不疾不徐的往里面推送。 直到男人连根没入,温亭之才下意识的喘息了一声,食欲刚刚被满足,却还未彻底的满足,身体有了能量,于是干涸的性欲也被撩起,他下意识的抬高臀部,方便男人从自己的身后操干自己。 “谁在操你?” 韩郁嘴角微微含笑,看着男人高高鼓起的脸颊,看着他狼吞虎咽的侧脸和沾满了油渍的手指。 温亭之一边贪婪的看着眼前的食物,一边因为高涨的情欲来袭而红着脸颊,“主人……” “饿坏了吧,我的家奴,吃饱一点,恩?” 韩郁把他的脑袋往前面的烤乳猪上按了按,捏着他的腰身,不疾不徐的操干如同最低贱的畜生一样在进食的男人,像是在亵玩自己唾手可得的淫器一般,把这被自己亲手摔碎的淫器从灰尘中拿出来,吹干净、软布擦拭,用胶水粘好裂缝 ,随后,小心翼翼的放在自己的最值钱的保险柜里。 穿着华丽而矜贵的庄园主人,在阴暗的内室,压在他此生的囚徒身上,并不嫌弃内室的简陋,只想一口口把他吞噬——无论用什么残忍的手段。 “啪啪……!” 沉闷的声音在室内响起,温亭之的身子朝着前面动了动,韩郁的胯部连续拍打他的臀部,最后把精液留在了他的身子里。 温亭之还在专注的啃咬着石桌上的肉类,韩郁点燃了一根香烟,坐在石室旁边的凳子上等他。 温亭之心满意足的转过身,才发现自己已经被男人操了一顿,他的身后淫水连连,前面的性器甚至已经射精了一次,全部沾在了内裤上,没有一滴是韩郁的精液,全部是他自己的体液。 韩郁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睫毛浓郁的眼帘微微垂了下来,看着那张仍然有些苍白瘦削的脸颊,扔掉了手上燃尽的香烟,温亭之顺从的趴在了他的腿上,韩郁轻轻地抚摸他乌黑柔软的发丝,石室内和外界隔绝,只有一盏昏黄的油灯,封闭的内室,温亭之不再觉得恐怖,那些幼年时期的悲戚回忆好像雪花一般在阳光中彻底融化,变为脏水,被冲入了下水道,而他,从此以后,那个赤裸着身子蜷缩在隆冬的灌木丛后的小孩,那个长大以后依然被经年的噩梦缠身的小男生,身心有了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