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头一回学猫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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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斯用尾巴扫开了块勉强干净的地方,一颗颗解开扣子,把衣服脱下,随手扔在那。司建的桌子被他蹭得干净,他也干脆靠在桌内侧,一点不害羞的塌下腰,向后撅起屁股,白且蓬松的尾巴荡悠悠晃动。 冰冷的躯体自他身后覆上来,在腰间握紧一下,又缓慢的上滑,冷质的触感像块冰在身上滑动。莫斯被冻得眯了下眼,很快又舒展了身体,这感受也是从没体验过的新奇。 像在和看不见的尸体做爱。 司建凑到他脖颈处,学着他昨晚的样子嗅了嗅。他没有兽人那种出众的五感,也闻不出什么特别的味道,只是嘴唇触在上面,能感受到轻薄皮肉下微热的温度,比寻常人更热一些,冬日的暖手炉一样令鬼舒适。他吹了口凉气,慢咬出一圈齿痕,笑道:“莫先生,真的不碍事吗?” 破败的旧教室里萦绕着一股陈腐味,粗闻着熏人,细闻起来更像有些发酸。相较起来,司建身上的气味就显得格外干净。莫斯按着常年对人体结构的熟悉,轻松摸住了司建的手,话说得很精简,“不碍事,操我。” 司建拍去他尾巴上的灰尘,手指圈住白蓬蓬的毛,一撸到底,在根部触着抚摸。尾巴的手感真的非常舒服,毛发松软温暖,摸着又能感觉到内里骨节的柔韧。他松了一只手给莫斯扩张,或许是有过了经验,这一次莫斯的后穴湿得异常快,等不及一样做好了准备,湿黏黏的含着人吞咽。 莫斯的呼吸声越加重起来,耳朵尖乱颤,顶上那一撮稍显细长的黑毛也跟着滑动,好似什么一碰一动的挂件。他看不到司建,不过他可以想象的出司建的全部动作,对方刚撤开了摸一摸腰又摸一摸胸的手,转而探进他屁股里打转。这只鬼实在很有眼光,抓着尾巴不放。但看他对兽人一族的无知,估计他完全不清楚尾巴和耳朵对兽人有多敏感。 兽人的感官本就灵敏,司建摸上来时的轻微的碰触会被放大百倍。莫斯享受的闻着司建身上的气味,尾椎连着后背一片酥麻。他骨头发软,身上滚烫,而冷冰冰的鸡巴正缓慢抵进他屁股里,仿佛什么毫无感情的检查器具。这一切都充满错乱,古怪,但令人上瘾。 司建边顶进去,边再一次咬住莫斯脖子。他发现自己上一次这样做,这只大猫就明显亢奋,这一次也一样。软热的穴肉吸附着他,异样的令人感到快感。司建舒服地抽送着,在咬出的第二个齿痕处舔出一点湿痕,礼貌的询问:“舒服吗,先生?” 莫斯呻吟了声,尾巴缠着司建的手,懒洋洋的蹭着。他哑着嗓子说:“再用力一点。” 尚在摸索中的性爱学习者听话的猛力操了几下,直把莫斯撞得快要贴到桌面上。他顶进深处,虚心好学:“够吗,是不是还要更用力?” “呃、嗯......”莫斯变幻出的爪子勾住木桌的边缘,声音模糊,“......我是让你用力咬我。” “被咬住脖子会很爽吗?” 司建再次低下头,沿着原本不明显的齿痕,深且用力地咬下去。轻微的血丝渗了出来,沁进人嘴里,不那么重的铁锈味,在这样情景下意外的像一口催情剂。 莫斯长长低哼了一声,身体和耳朵一齐颤动起来,倒没有射,只是声线抖着,缠着人的尾巴也簌簌抖动,发颤。 司建慢慢咬得越来越用力,将莫斯向下压着,一直到避无可避的将人压在桌子上。他的鸡巴干得凶狠,毫不留情的在湿软的甬道里冲撞,越快就越爽,莫斯的声音也逐渐的高起来。 一回生二回熟,司建越来越觉出干这事的兴味来,尤其看着莫斯被他牢牢控制着,结实的肌肉蓦然隆起又松懈,却并不反抗,只是一声声低哑的叫着。 到后面,司建干脆放了半成劲道咬他,将人后颈咬出了一圈深刻的印记和斑斑血痕。他牙齿深切探入进皮肉里时,莫斯绵长的射了,呻吟声骤然的拉长,又骤然的停下。 司建没停下动作,莫斯也没有喊停。高潮后的人异常敏感,他一操,淫荡的穴肉就痉挛着舔吸着,几近让人把持不住,他也干脆不把持,全射了进去。 鬼连精液都是凉的。莫斯模糊喘了几声,液体一样靠在桌上,低声笑:“嗯、咳咳......你可真够冷的。帮我从衣服里掏一下烟。” 刚做完一场,司建身上也有那种懒懒的劲。他不想走去拿烟,就开了内部挂,从口袋里再摸出了一盒,点上烟递给莫斯。 莫斯抽了几口,还没缓过来,司建恢复了冷意的鸡巴便又捅了进来。他嘶的一声,烟灰落下来烫在手上,“呃嗯......招呼也不打,不怕我生气?” “鬼还有什么好怕的?”司建也笑,他探身按住莫斯的爪子,揉一揉又捏一捏,“莫先生,你会猫叫吗?” “哈、哈呃......”快感又漫上来,莫斯耳朵尖抖了抖,一时没有听清,“什么?” “猫科动物,嗯......不是会喵喵叫吗?先生,你能叫一声吗?” 莫斯笑得呛了一声,烟掉在地上,明灭闪着微末的火光。他倒不生气,只是觉得很有意思,“哪......哈......学的?兽化、嗯......不是返祖。” “这不该也是本能里的一种吗?” 司建调笑两句,把莫斯拉去了窗边。教室里的大窗一拉就开,没有在中间竖着东西,宽大无阻拦的吹来凉风。莫斯支在窗沿,看不见的手揽住他的腰,微凉的气息吹拂在耳畔,“叫一声嘛,莫先生。” “嗯......”冷热交替的快感格外让人神志昏昏,莫斯没同意也没有拒绝,只是说,“还......有烟吗?” 司建摸摸兜,第二次把烟递过去。莫斯边抽着烟,边被他干得闷哼。从他们这里往下看,整个学校都一览无遗,原本该是阴森的,这一会配着舒适的性爱和凉风,倒莫名显出些惬意来。 司建慢下动作,摸上身下精壮的身体。莫斯肌肤上覆着一层晶亮的汗,风吹得干了,手感就变得温凉。他一点点向上抚摸,指尖浸上暖意,“先生,如果星校没废弃,这会说不定学生们都能看到我们做爱。” “看......嗯、就看。不收他们钱。” “说不定这会真的有人在看呢......比如像我这样的鬼。” 莫斯的烟抽尽了三分之一,雾气来不及拢起就被吹散。他说:“哈......那你可要......替我把那笔钱收了。” 司建像模像样左右看了眼,笑道:“一定把门票收到位。” 他们就着窗边的好位置,接连换了几个姿势。莫斯的身体柔韧性好,一条腿几乎被压在司建的肩上也没什么反应,倒是干得更深时能听到他发颤的呻吟。烟灰时不时的落在窗台上,和灰尘混在一起,像微妙且不为人知的性爱痕迹混迹其中。 远了看,他们的做爱实在是一副奇诡的景象。健壮的男人身后根本没有人,但他却肌肉紧绷,半眯的眼里闪着兴奋的亮色。他高抬着的腿搭在虚空中的某一点,能够清晰看见后穴张开又闭合,微带粉色的穴肉不时显露一点踪影,又淫秽的含着湿液闭合。汗水淋漓在他身上淌下,偶尔却半道失去了痕迹,像被什么人擦去,复又涂抹在其他地方。 他的样子也特别,头上一对白且软颤的兽耳,尾椎处则有条长长蓬松的尾巴,不知缠在什么上面,一圈圈的绕着。他的爪子不知被什么撑开了,露出底下一点粉色的肉垫,却不见尖利的指甲弹出来,只是看上去厚实暖和的搭在窗沿边上。 忽的,莫斯耳朵直直立起来,抖了一抖。司建刚找到了他最舒服的姿势,一操就能操出一溜的水。他不放弃的揉搓着爪子,声音放柔,“就叫一声嘛,我想听猫叫......” 莫斯低声喘着,喉结滚动。他咬了咬烟嘴,说话有些含糊,“嗯、呃......一定要听?” “当然!” “哈、哈啊......把下一个关于你死亡的线索......嗯、告诉我。” 就算莫斯不问,司建也迟早会提供的。他说:“真的好奇我怎么死的呀?......我母亲的房子就在我的房子附近,先生可以去问问。” “嗯......玩当然要玩到游戏结局......” 一只苍白的手忽然从莫斯嘴里抽走了烟。这支烟已经快燃尽了,再下去就该要烫到人的嘴。莫斯蜜色的眼向后一瞥,司建已经凝成了身形,正期待的看着他。 猫咪和猫类兽人顶多也就几千年前有过那么一点深刻关系,到后来已经完全不是同族。莫斯仔细回忆了片刻兄弟家养的猫咪的叫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这才声音低且哑的叫:“喵......” 这一声既不柔也不媚,反倒很有些硬邦邦的沙哑。但司建立时很给面子的更硬了,他插得更深,甚至把莫斯干得嗓子里闷出痛哼,“再来一遍嘛。” 可喜可贺,实习生司建在今天挖掘出了自己的性癖。 莫斯又喵了几声,并不太像真的猫叫,但格外让人狼血沸腾。司建就着这一声的调味,把人从窗边干到地板上,又干到门板前。莫斯本来也不是害臊的性格,被他调动了积极性,两个人就一通大搞特搞,把这一间教室搞出了到处淫靡的痕迹。 司建原本刚接到这一次游戏的文案还多少有些惆怅,这会再一看这间曾充满霸凌行为的教室,桌子上的污言秽语被擦净了,桌椅也破烂烂乱糟糟的,地上更是四处难以言说的液体。与其说是什么罪恶地点,更像是两个不知廉耻的人的爱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