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警官先生解锁了手铐(500字养狗小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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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啦?” “......嗯。” 赵正初带上门,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蓝色的小东西,安在门上后,那东西滴滴响了两声,变成了淡蓝色的光膜,牢牢裹住了整扇门。 司建咳了一声,压制住自己上扬的嘴角,“客人,这种锁在我们这里没用。” “我知道,”赵正初表情没有波动,“但这样我能安心些。上次我就带来了,只是没有来得及用上。” 他今天难得穿了件外套,领子立起来遮到了下巴。司建注意到他没有带着手铐,“我送的礼物呢?” 赵正初从口袋里掏出了那副手铐,很快的给自己拷上了。“我在家里戴着,但是路上实在不知道怎么藏住它,”他说得很认真,“抱歉。” “我也没说过要时刻戴着,”司建桃花眼微弯,“客人怎么摘下来的?” “嗯,是我自己想戴着。”赵正初说。他把外套脱了下来,项圈仍系在他的脖子上,深黑衬着富有质感的麦色肌肤,底下隐隐带着薄红,“把关节卸掉脱出来的,不是很麻烦。” 司建站起身,拽住他的项圈,将人拉近了身,“痛吗,客人?” 赵正初看着他极近的脸,喉结滚了滚,“不会,习惯了。” 司建给他系上了牵引绳。他系绳子时微低着头,光温柔的晕在他滑落的卷发和侧脸,赵正初恍惚觉得对方像在温柔的给他系上领带。 “什么时候......”赵正初说。 司建系好了绳子,他顺着绳子的末端慢慢摸到赵正初的脖颈,喉结,最后按住他的后颈,“怎么了?” “什么时候,你可以允许我碰你?”赵正初跟着他的力道低下头。他专注的凝视着司建,眼神一点点扫过他的眉毛,他挺秀的鼻梁,最后落在他带了一点红的微润的嘴唇。 “......为什么我不能碰你?”他语气平静,微敛了眼。 “好吧,”司建微笑了一下,“这可能会有一个长篇大论的解释。” “只要你这次不要再回避问题。”赵正初说。 司建牵着他到了柜台后。从外面看,这里只是一个狭小的空间,但进来后却奇异的很宽敞。他解开了赵正初的手铐,把他的双手反拷在了身后。 “嗯,”司建摸摸他的项圈,“狗狗听故事要怎么待着呢?” 赵正初面色不改的红了耳朵。他短暂的迟疑了一下,接着沉默的跪了下来,虽然显得生疏,但跪时很干脆。 司建顺着他的脊背慢慢的往下抚摸,说:“你叫我X(ten),这个名字代表我是第十个,第十个特殊的老板。” 司建面前有一块赵正初看不见的面板,他敬业的念着台词:“这个世界最开始只是集和着人们压抑的欲望,慢慢却出生了第一个人,他开始引诱他人成为他的玩具,他也是第一位特别的老板。欲望里,先后又出生了八个这样特别的孩子,我是最特别的,因为我是他们生下来的。” “除了第一个老板,剩下的人都是从孩子长大,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像你们的父母与孩子一样。但同时他们彼此做爱,三个人,五个人,九个人,他们像白肉一样叠在一起。”司建抚摸的力气突然加重了些,他很快若无其事的恢复原样,“我是第一个老板生下来的,只有他有这种特别的能力。但我不知道另一个人是谁,毕竟他们总是在做爱,没有人的鸡巴和屁眼是空闲的。” “好吧,现在你知道你不能碰我的第一个理由了。”司建说,“我喜欢溜去你们那边玩,也学习了你们的文化。但我却从小就得不停的看他们做爱、做爱、做爱,要允许我有一点与众不同的心理阴影。” 赵正初犹豫了一下,他低头蹭了蹭司建放在膝上的手,说:“......对不起,我不该刨根问底。” “怎么样......能让你开心一点?”他的声音饱含歉意。 司建微眯了下眼。他含笑收紧了牵引绳,赵正初被拽到他的腿间,他一抬头就是司建凸起的裆部,不由得下意识屏住了呼吸,红透了耳背。 “警官,你们抓到犯人后,通常怎么让他们老实待着?”司建抚摸他的项圈。 赵正初微侧过头,声音稍有些沙哑:“证据确凿的争取当场击毙,嫌疑待定的射穿手脚带回去。” “......好吧,”司建说,“那么,在还使用你送我的手枪的那个年代呢?” 他与赵正初对视着,嘴角含着一点温柔的笑。赵正初迎着他的视线,不自然的避开了。他耳根烧得通红,司建从上往下看,能看见他后颈漫上薄红。 赵正初沉默着,一点点跪直了身。他两手被束在身后,臀部坐在脚后跟上,脚背绷直。 司建掏出了一副纯白的手套,慢慢的戴上了。他微笑道:“这时候,你是不是还要说些什么呢?” 赵正初没吭声,他的耳朵和后颈越发红了,在他这样的肤色上也显得异常明显。 司建戴着手套的手从赵正初的衣领里探了进去,摩挲着他的锁骨,“这位先生,犯人都像你这样没礼貌吗?” 手套的触感冰凉粗糙,却仿佛带来一阵阵战栗。赵正初面上极快的闪过一抹羞窘,他低声说:“我不是犯人。” 口齿像被牢牢黏住了,他艰难的尝试了几次,才几不可闻的说:“......警官。” “所有犯人都说自己没有犯错,”司建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他的乳尖,“我看你也是其中一员。” 赵正初压抑的喘息了一声,他低声道:“我不知道我犯了什么罪,但我可以自证。” 司建向后坐进了椅子里,他拉紧了牵引绳,赵正初被迫仰起头看他。 “我这里已经证据确凿,”他唇角微翘,“按理说,我已经可以将你就地正法。” 司建脚尖轻踩在赵正初的项圈上,一点点向下滑去,最后落在他的裆部,他不轻不重的踩了踩。 赵正初当即闷哼了一声。他下意识要低下头,但绳子拽得他无法动作,他只能仰着头,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下。 “我不......知道,我犯了什么事。”赵正初很困难的说,这话与他一贯的立场截然相反,他陷入了短暂的错乱,“我不记得......我做错过什么。” 司建忽轻忽重的踩着他的鸡巴,说:“怎么能连自己犯了什么事都不知道呢?” 赵正初狼狈的吞下喉间的呻吟。他不连贯的说:“请、请告诉我。” 硬质的鞋底力道飘忽,隔着布料踩得他既痛又有种难言的酥麻。立场的转换让赵正初感到些微的恍惚,他的心跳得更加剧烈了,但同时又感到十分的羞耻和某种背德感。 司建抚上他的后颈时,他几乎立时泄出了一声呻吟,很快被他忍了下去。牵引绳牢牢拉着他,赵正初避无可避,只能狼狈的侧开眼。 司建摩挲他后颈的肌肤,感受到他轻微的颤抖。他温柔的桃花眼里带着暧昧的水光,语气亲切道:“犯人先生,让我告诉你吧,你触犯的是贿赂罪。” “我......哈......”赵正初忍耐的说,“贿赂、嗯......了谁?” “这还不明显吗?”司建说,“你不正在用肉体贿赂一名正义的警官吗?” 赵正初忽的全身颤了一下。他皱起一点眉,脸上像带着几分痛苦,粗喘着道:“我、我嗯......没有......” 司建伸进他衣领里,拢住他结实的大胸,按揉他挺立的乳尖。赵正初摇摇欲坠的防线进一步的破裂,他漏出极小声的呻吟,抖着嗓子:“别、别摸......” 司建脚下稍重的一碾,赵正初就说不出话了。他仰起的脸上布满隐忍,又带着一点难以忍受的崩溃,司建凑近他的耳边,轻轻笑了一下,“这位犯人,你贿赂别的警官时也这么骚么?” 赵正初耳眼霎时一麻,他沙哑的说:“我、哈......就算贿赂......” “你认罪了,”司建温和的说,“这下证词也有了。” 赵正初剧烈的喘息着,过电一样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想弓起背,但却被拉着硬挺直了身。司建极具技巧的碾了几下他的龟头,手上也忽然稍重的捏住了他的乳尖,赵正初听起来极艰难的闷哼了一声,他浑身打颤,尤其是大腿,几乎抖得叫人觉得可怜。 他的裆部一点点湿了,淡淡的麝香味散发在空气里。 司建手上的力道没有松,赵正初维持着标准的跪姿,平复着呼吸。 “尿裤子了吗,犯人先生?”司建调笑。 赵正初不敢看他,身上的热度丝毫没有消退,反而愈演愈烈。他窘迫道:“我没有......算了。” 他困难的低下一点头,蹭了蹭司建的手背,“......开心些了吗?” 他慢慢回想起自己刚刚说过的全部话,停顿了一下,不太好意思道:“我就算贿赂......也只会贿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