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上 老攻的屌头也痒怎么破,当然是主动帮他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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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珍拧开门,踩着高跟鞋“蹬蹬蹬”的走了进来。 医务室分为内外两间,内间是用来存放一些医疗器械和药物,还有医生的临时更衣室等。 而外间又被一竖医用屏风简单的隔成了两部分,进门就一目了然的那部分是用来诊疗看病的,摆着一张桌子,两把椅子;而隔间里面那部分,则是并不局促的排放着三张升降病床。 因为外间整体布局是个长方形的南向大屋子,窗户足有十几扇。许是当初装修的时候为了简单,就干脆只装了一左一右两幅及地的大窗帘。 而许彦和顾修他们这会儿,就正藏在隔间里面的那副窗帘之后…… “修哥,修哥?” 吴群进了门后,三两步就冲到了屏风后。可是已经眼见着空无一人的三张病床了,竟还不死心,仍旧还在床上床下的到处翻腾着,口里也一遍一遍的喊着顾修的名字。 窗帘后的两人全都屏住了呼吸,别说动一下了,就连彼此间用眼神交流时都不敢使得太用力,唯恐幅度过大把那个傻缺引过来。 许彦是真的服气了,他这辈子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二逼的人。 这间医务室一共才多少空间,他看两眼发现没人就走不行吗? 干嘛就非得刨根问底,翻箱倒柜的找顾修? 他能不能别这么欠儿?能不能别这么欠儿? 许彦真恨不得抓着吴群的肩膀死命晃上那么几个来回,帮他把脑子里的水往外倒倒。 不过现在这情况,许彦最多也就只能在心里无声的反复咒骂他几次,啥想法都得是等今天这场危机躲过去再说。 好在外面也终于有人受不了了—— “你可以出去了。”杨珍无语的叫停吴群。 “啊,杨医生!可是我还没找到修哥呢啊!” 杨珍坐在隔间外的椅子上,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她实在难以相信眼前这家伙会是她那个亲外甥的好朋友。 虽说顾修算不上是自己完全看着长大的,但是她敢百分比保证她的亲外甥绝干不出这种一根筋吊死的弱智事。 “你没长眼睛吗?这屋一共就这么大,两眼就能看得见他不在好吗?” “但是,他要是不在这儿那会在哪儿呢?” “我怎么知道!”杨珍崩溃,只恨不得脱下一只鞋跟刨死他。 “哦,好吧,那我再去别处找找。” 吴群这回总算是后知后觉的发现杨珍的不耐烦了,不敢再留下触她的霉头。 可心中又还是不甘,只好先默默的弯下身捡起地上被丢的底朝上不说,还东一只西一只的一双运动鞋。又顺手把隐在床铺凌乱的被子里的手机,也偷偷塞进兜里乖乖的打算离开了…… “嗯?等等!” 正当吴群走到门口伸手打算开门的时候,杨珍突然又出声叫停了他,“你手里拿的什么?” “啊?” 吴群的心狠狠跳了一下,他很害怕杨珍是发现了手机的事。他有些僵硬的转过身体,故意提高了手里的那双鞋,“您是说这个吗?这是修哥的鞋。” “顾修的鞋?” …… What? 许彦和顾修不由自主的同时猛然低头去看顾修光着的脚,两人脑门儿闷的一声狠狠碰到了一块儿。 可是他们俩这会儿全都顾不上去考虑疼的事了,他们很快又同时抬起头看向对方的眼睛,并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震惊的神色。 操了,那真是顾修的鞋。 就说那个傻缺儿怎么会那么执着的在屋里找个没完没了呢?原来是因为看见了顾修的鞋。 毕竟按照正常情况,谁会不穿鞋就出门? 这怎么办? 许彦有些慌了,他抓着自己下身还挺着的硬屌,也顾不了太多,硬生生的往裤子里塞。可是连塞了几次都没塞回去。 他纠结着神色看了看自己的手,像是又做了什么重大决定,干脆不再管自己,转而帮顾修把上衣拉链拉上了。又推着他转过身,低头一门心思的帮他解手腕上的死扣。 …… 杨珍盯着吴群手里的鞋盯了好一会儿,有些艰难的站起身,围着屋子缓慢的走了一圈。 最终,她停在了某处,似是认真的看了几秒。跟着重新回到隔间外,没什么表情的走到吴群面前,一把拿过他手里的鞋子, “怪不得呢!这个牌子的鞋他一向觉得不太舒服。估计刚刚是又犯什么少爷病了,就从我屋顺了双拖鞋穿走了,只把鞋子扔在这儿。” 吴群有些茫然的挠了挠头,他怎么只记得修哥特别喜欢这个牌子呢?没听他吐槽过不舒服啊!而且他认识顾修这么久,也从来没感觉过修哥有少爷病。 不过他很快又释然了,毕竟这是长辈,有代沟的,大家认知不同很正常。 于是他也没再过多纠结,眼看着杨珍将那双鞋用垃圾袋装好,又重新交到他手上,让他一会儿下楼时候帮忙丢掉…… 做完了这些后,杨珍也没再多呆,跟在吴群身后也一起离开了。医务室内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直到危机解除,许彦还是没能解开那条该死的数据线。 不过听到外面门重新落锁的声音,总算是放下了心口的大石,他几乎是半瘫软的靠在了身后的窗台沿儿上。 顾修倒没什么动作,还保持着刚刚背对着许彦的姿势,一动不动的,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可许彦就不太行了,哪怕是他感觉自己还没休息平复好心情,但他下面一直还梆硬的马屌早就不安分的蠢蠢欲动了。 艹!真是够淫的。 许彦暗自在心里骂了自己那根东西几句,他现在严重怀疑顾修身上的那股骚劲儿能传染。 虽然说自己原本也很浪,但是他的浪和顾修是有本质区别的。 比如顾修特别沉迷虐屌,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能玩着屌头凌虐摩擦它,但自己之前可没这爱好。 可自从今天连干了顾修这么两次后,他竟然也慢慢感觉到自己的屌开始发骚发痒了。 因为刚刚神经一直紧绷着,虽说有比较殊异的感觉但是也还能忍住。可这会儿彻底放松下来后,那种感觉也就被逐渐放大了,越来越让人难以忍耐。 若不是还要脸皮,他都恨不得现在就转过身,学着顾修也开始挺着屌艹天艹地,狂艹墙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啊! 他不知道顾修那么喜欢虐自己的屌头,是不是就是因为这股瘙痒,实在是难忍难耐,所以才不得不艹点什么解解痒。 他眼盯着顾修的后脑勺,齿间无意识的咬着自己的下唇,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对着顾修开口。 而当他总算是鼓起了勇气,决定说破无毒问个明白的时候,不知怎么突然感觉到下身一暖—— “唔~” 他低头一看,原来竟是顾修自己主动向后撅抬起了屁股,将自己直挺挺的硬屌,一口吞下去了…… “嗯啊~” 操了!什么传不传染,什么要不要艹墙。管不了那么多了,先艹够顾修的这口淫骚菊再说别的吧! 这一中午多番曲折,许彦深深觉得自己还没萎那都是老天垂怜。 人生苦短,就该要及时行乐的。 他捞着顾修的腰转了个个,把人压在玻璃窗上,同时腰腹间的力气也没有丝毫的放松,一直片刻不停的在进进出出。 “爽!嗯啊~” 接连干了不知道是几百下,又或者是上千下了,许彦也不清楚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虽然快感一直连连,不断的在攀高上升。 而他膨大凸棱的硕实龟头,配合着凹陷深嵌冠壑沟,也始终都在不停的剐蹭梳理着顾修肠肉内部或倒枪或服贴的褶皱纹理,也被它们不断安抚包围摩挲着。 可是不知为何,他却偏偏越干越痒,越痒越爽,越爽越嗨,而越嗨就又更想干……仿佛陷入了一个死循环。 并且他看了几次时间了,午休时间都要过了,可他竟然还毫无射意,只想一直把自己埋进顾修的身体里,一直狂艹他。 这不正常,非常的不正常。 他甚至开始怀疑,难不成自己现在艹的这个玩意儿不是个人,是个妖精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