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交加〔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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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沉的天空下渐渐飘落雪花,北风裹挟寒意席卷,温度乍然降低。 室内则是春意正浓,衣物四散于床榻,暖调的烛火笼下来,照出师尊白皙的玉体温润如釉,染上了一层昏黄。 林艳青得了兴味,双眼黏在江月璟身上,半点都不肯分神。他身下耸动,手抚摸着腰间嫩肉,暗暗感叹师尊身体的美妙,也庆幸自己先别人一步占有,很是自得。 湿滑的甬道紧贴性器,艳青每每拔出一点,总急不可耐地往里插去,柔软且温热的内壁几乎要把他的理智碾碎,恨不得猛烈撞击下让甬道痉挛,才能享受一圈一圈收紧的快感。 他还是拿捏着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告诉自己千万不能顶到幽深之处,那样会打乱这个阴谋,得不偿失。 深呼吸几口气,原本血液沸腾,叫嚣着要让自己沉沦的欲望稍稍平息,唯独殷红色双眸格外亮眼,像是不熄灭的火。 他伸手抚摸师尊的面容,手指在唇瓣处来回摩挲,随后俯下身准备亲吻… 变故就是在这个时候发生的。 江月璟原本平和的面容渐渐扭曲,下一秒就缓缓睁开了双眸,他望着离自己愈来愈近的熟悉面庞,当场怔住,从嘴里试探性地念着徒弟的名字 “艳青…你…在做什么?” 声音很轻,可对林艳青来说无疑是如雷贯耳,他瞬间就挺起身。师尊的话语对他来说如一盆凉水将欲火熄灭,一时间惊惧交加,连解释都堵在嘴边说不出,哪里还像往常那般伶牙俐齿。 刚醒来还有些木然,江月璟愣愣地环顾四周,直至看到了身下的交合处,才明白发生了什么。意识到这点后他急促地喘着,同时感受到身后某处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无声印证了一些事。因气恼和羞愤脸上脸上染上了一层薄红,眼眶中堆积一层泪意,咬紧贝齿中挤出三个字—— “林、艳、青!” 艳青此时已经将性器拔出,方才暖意融融的身躯一下就坠入冰冷无底的黑暗之中,生出压顶般的恐惧。他的头始终垂着,出于心虚不敢看江月璟。 随意拿起一件衣服穿在身上,当做遮挡。江月璟气得双眸泛红,泪花已经盈满,心中除了愤怒以外就是疑惑,他不知道从前那个乖巧懂事,心思玲珑能言善辩的小徒弟怎么变成了如今的模样,他想不通,不知道哪里错了,让他做出这等以下犯上,欺师灭祖的卑劣之事,不惜用下药的方式强行占有自己。 “拜师那天,与你同说的,你竟然全忘了。” 他缓和了一阵,咬着牙才将这句话完整说出,江月璟的声音降至冰点,愤怒之余便是疏离陌生。 “以下犯上,欺师灭祖,竟对为师用药,居心叵测。” 林艳青跪在地上默默听着,口中一片腥甜。却抵不住心里气海翻腾,直冲上脑门。 他的确是做了这些事,可、可…! 猛的抬起头,目光灼灼望着师尊,哑然嗓开口“徒儿做了这些事全认了。可是当时一听见师尊要和你朋友结也道侣,弟子心中无法控制嫉妒之情,就用了下三滥的方式强行占有。师尊…徒儿是真心喜欢您,不想让别人染指,所以…” “所以才用这种方式?”江月璟双眸微睁,气极反笑“你倒是好大的胆子。” 忽而又耳边回响他方才所提的道侣,想起与好友交谈时的情景,眼眸更是暗了几分“捕风捉影,不管前因后果,妄下定论。这居然是我江月璟教出来的好徒儿!” 后半句刻意重音,声音比以往高出许多。艳青从未听过江月璟发火,这是目前为止唯一一次。闻之大骇,以为他要抛弃自己,心顿时如坠冰窟,身上一阵阵起寒意。挪动膝盖往师尊脚边靠过去,语气颤抖,几乎是求着江月璟。 “师尊…您打我骂我,甚至于废我修为、灭我灵智,也不要丢掉我,好不好?师尊,是我错了,师尊,我以后不会这样了,别扔下徒儿…徒儿一定改过,师尊,您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求您了。” 他一边说,一边给江月璟磕头。磕的头渗出丝丝血迹,也不敢停。 江月璟抿着双唇不语。刚经过这一事心烦意乱,并不看他,只把视线移向窗外的大雪,又平息了好一会才涩然开口“朋友那日前来,是给为师送婚帖,邀我去参加他的大婚。提及要我寻道侣,不过是他随口一说,哪知道被你听去,酿成如今局面。” 沉默了一会,依旧是气不过,冷笑一声“你的确是好心计,待在我身边这么久,我却一点都察觉不到你心思,就连强占我之前也面色不改,当真是…” 江月璟改了称呼,不再以为师自称,林艳青毫无察觉,他在意的是前面那段话,让他有种跌落悬崖的不安感,这感觉一点点扩大,仿佛黑沉沉的夜,裹住他的心,让他无法呼吸。 林艳双眸微颤,呼吸急促,仿徨中骤然抬头瞪大了双眼。 …原来、原来是,原来是这样……都错了…都错了——全错了!从一开始就全错了、全错了!! 他心中懊悔不迭,面容扭曲,抱着头蜷缩在地上,心一阵一阵发疼,如油煎,似火炸,比掉入地狱还难受万分。悔恨的热泪从眼中滚出,发出绝望地悲鸣 ———“师尊!徒儿错了,徒儿知错了!!” 江月璟紧紧抓着衣服,那一声声撕心裂肺的认错变成了一把利刃,往他心口狠狠扎去,他转过去不看林艳青,默默流出两行清泪,透明的泪水夺眶而出汇聚到下颚,滴落在红色锦被上,宛如一朵即将凋谢的衰败花朵。 温润修长的手指捏着衣角,指节用力到几乎泛白,勉强控制住了声线后冰冷开口“你给我滚出去,跪着。” 大喜大悲后林艳青身心俱疲,起身依旧朝着江月璟恭敬行礼,道了一声“是,师尊。”随后起身,一点点挪着步子,轻轻关上门之后,跪了下来。 他面前是深如沟壑的隔阂,背后是冰冷无情的白雪,天地苍茫之中,唯有一颗悔恨的心阵阵绞痛,证明他还活着。 江月璟余怒未消,头发散乱,清俊的脸上尤带泪痕,自有一番韵致所在。他本人无暇顾及这些个,歇了一会后从偏门走出,去了温泉那儿沐浴。 疼痛的身躯在温泉抚慰之下好了许多。过了半刻他起身回房,雪下的愈发大,一片片状如鹅毛,将整个世界装点成纯白色,掩盖所有污渍。 回去的时候困倦万分,江月璟打算睡一觉后过几个时辰让他进来,毕竟是这样冷的天…… 如此盘算着,已经是合上了眼睛,侧躺睡过去。江月璟本以为不过是寻常犯困,不想这是药效副作用,让他沉沉睡了许久而不自知。 林艳青跪在门外,起初还能意志清醒。心里面满满当当都是对师尊的愧意,头抵在门上一遍遍思过。到后来身上一阵阵寒意从脚底渗入,侵袭全身。 以为是师尊对自己的严惩,因此更不敢松懈半分。可到底生性怕冷,风雪一刻不停地往他身上袭来,后背仿佛冰锥般刺骨,眼前一阵阵黑白交替,脑袋也变得昏沉,渐渐难以维持人形。 “扑通”一声,他扑倒在雪地中,再也维持不住人身,化成了青碧色的蛇形。 无情雪花落身于上,渐渐将他掩埋…好似不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