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雄虫分化,强制做爱(上)
书迷正在阅读:每天都是18禁、[黑篮]社恐的沦陷日常(双性总受)、染黄、越界守则(ABO)、【师徒年下】思君慕(剧情向,微H)、请以枷锁之名守护我、转行、【快穿】当万人迷变成炮灰、让人感觉非常好且色色的短篇(ps:可能真的非常短)、佛系病美人是全修真界的白月光[双性/NP]
着急想要找到住宿的雌虫显然没注意到后面的雄虫此刻正全身发热,额角冒出触角,隐约间能看到雄虫似乎进入了半虫化状态,隐藏在肩胛骨后的翅膀也在幻灭之间撑开了雄虫单薄的衣物。 他要分化了。 由亚成年分化到成年,这也就意味着主星上将会多出一只珍贵的成年雄虫。 此刻的莫里承受着身体内部的能量促成,每一寸骨骼似乎在重新卸下重铸,他的身体抽长起来,体魄也逐渐的强壮而起,半虫化的雄虫如今身后翅膀张开,上面华丽的纹路令虫眼花缭乱,只是轻轻一挥翅,三米之内尘土四起,树叶哗然。 衣服已经被撑开,破烂不堪。平日里深邃漆黑的双瞳如今竟变成了复眼状态,只是一扫视,便可轻易看到不远处的雌虫还在艰难地寻找。 雄虫分化期会出现半虫化状态,但如今雄虫的模样更像是一只全部虫化状态。 触角、不可忽视的庞大翅膀、黝黑的复眼。 雄虫如今已没有理智可言。 分化期的他需要遵循身体本能,寻找合适的雌虫进行交配。 他挥一挥翅膀,腾空而起,飞往雌虫行走的方向。 雌虫扒开前面阻碍的杂草,皇天不负有心虫,他终于在前面看到一个洞穴。认真观察了一下洞穴的周围,留下的痕迹并不多,而且都上了年份,估计曾经是某些野兽的栖息地,但应该离开了有些时间了。 天逐渐变暗,怕出现意外的雌虫没办法去勘探一番,如今只想这折返回去快点找到雄虫好将对方带来。 但刚一回头,从空气中传来的气流压迫让他睁不开眼,危险靠近,维尔克呼吸急促,想要逃开,但力不从心,小腿骨头断裂的他逃离不开。 腰被箍住,身体腾空,他被直径地带到不远处的洞穴里。而后背部一疼,雌虫被不明生物压在了地上。 雄虫按着他的猎物,复眼转动,眼里多个小窗口的雄虫清晰地看到雌虫的每一细微面部,这无疑是他的同类,身上散发着雌性的味道,不浓很淡,但依旧能让这只发情的雄虫心生愉悦。 他张口,原本整齐的牙齿尖锐起来,锋利的如同利剑下带来的危险感,尖牙嵌入血肉,雄虫要在雌虫的脖子处留下自己的痕迹。标记起来,用以证明这只雌虫后面只能自己触碰。 “啊……”维尔克被咬得生疼,闷哼出声。 他没有挣扎,因为在刚才雄虫俯身下来咬住自己的时候他睁开眼,终于看清了对方的庐山真面目。 这是莫里殿下,而今对方似乎在分化,半虫化的形态让维尔克有些吃惊,但他也只能强迫自己接受这个现状。 分化期会伴随着发情,雌虫看着身上的雄虫,喉结滚动,担心地咽了咽口水。 他喜欢雄虫,但看着分化后的如同野兽一样想要将自己拆骨入腹的莫里殿下,第一次质疑自己,他真的能够因为喜欢而老老实实地不想逃跑吗? 可是出于那份割舍不断的爱意,他忍下内心的恐惧,安慰自我,殿下应该会比较……温柔吧? 好吧,从未被温柔以待的雌虫在自我欺骗。 下身被雄虫压着,他能清晰感到在自己双腿间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的雄虫激扬的性器。 好像很大,烫得雌虫双腿有些发麻。 雄虫从对方脖子间抬起头,森白的牙齿带上了几丝红,血液里雌虫的信息素最浓,莫里在里面品到了甘甜的味道。 很熟悉! 强烈的熟悉感从雄虫脑中喷涌,但潜意识中这味道主人的欺骗让他心中恼怒,他想撕裂这只雌虫,用以抵偿被欺骗的那些日子。 后面丛林里野兽呼啸,穿林而过,来到洞穴。 维尔克一个激灵,身体僵住,如果这样下去,外面的野兽也许会顺着他们的气息寻找过来! “莫里殿下,您先起来,啊……我们去掩盖一下门口防止野兽的突袭……” 他挣扎起来,即便牵动右腿也只是抽气一下,也还是咬牙坚持。 雌虫对雄虫的了解还是太少了,处于分化期的雄虫怎么会让自己的猎物逃离呢,任凭维尔克怎么动,身上的雄虫已经岿然不动,自己也并未能够移动半分。 莫里不爽地看着扭动的雌虫,怒气更重。 一个生气,分化成长爪的右手,轻而易举地撕开了雌虫的衣物。 破烂的衣服之下,赫然是雌虫瘦削的胸膛和腰腹,胸前的两点粉红接触到微凉的空气时颤颤巍巍地硬起来。 “殿下,外面危险!”雌虫心神被这雄虫的这一举动给吸去心神,但脑子里依旧不忘他们所处的境地。 雄虫皱眉,如今的他听力灵敏,雌虫的这一声低音在他耳边也是极为的刺耳,为什么这只雌虫还没有安静,他应该注射了自己的信息素,能够让雌虫同调发情。 疑惑的雄虫还在想等待自己猎物的变化,而外面躁动不安的野兽成为了他等待的玩物,只见他抖动了一下双翅,那强有力精神领域瞬间覆盖周围几里面积,而在里面的庞大野兽成为了雄虫的消遣对象,很快禁了声,抽搐几下最后轰然倒地,引起一阵尘土。 在他的空间里,他是绝对的神。 维尔克没力气了,他像是也陷入了情潮里,下身一阵阵热浪,体内的热气熏得他脸颊发红,眼里带雾。 没有经历过发情的他自然不知道自己如今就是陷入了企图交配的状态里,懵懵懂懂的想要得到身上虫的触碰。 而外面突然安静的环境也让他松了口气,心神也没办法再分出去,全心全意地看着心意的雄虫。 “殿下……嗯唔……” 他好热,希望能有冰凉的东西触碰,以往不断渴望被温热包裹,如今他竟奢求起冰冷。 潮湿的洞穴里,飘荡着雄虫的信息素,他已经开展了一个精神空间,在这里没有任何的生物会打扰到他们。 雌虫的喘息开始回荡,嗅着空气中雌虫浅薄的香味,莫里知道他的目的达到了,雌虫也发情了。 眼尖的察觉到雌虫右腿的异样,雄虫只是伸出手去触碰一下对方,温热的触觉从皮肤侵入,哪些侵入四肢百骸的能量从细小的血管中修复,一点点修复雌虫受伤的右腿,在那能量充沛带来的舒适感中,突然一阵剧痛,雌虫皱紧眉头,闷哼一声。 剧痛过后,小腿上断裂的血管已经恢复,但扭断的骨头需要时间进行矫正,可即便这样也大大减缓了雌虫的疼痛。 紫色潋滟的眼眸里,维尔克对雄虫多了几分感激:“谢谢……” 下一刻雄虫已经不想再忍耐了,操纵精神力将雌虫捆起双手,撕烂雌虫身上为数不多的衣物,终于将剥的干净的雌虫给展现在自己的眼前。 瘦削到肋骨可见,腰也是纤细到一只手就可以抱住,双腿白皙细长,雌虫的性器也是秀气得很,偶尔冒出一丁点的白色液体,气味很淡。 维尔克被这样对待,面皮一红,想要将头埋起,他身体不好看,没有任何可以吸引雄虫的地方。带着这种自卑感,维尔克扭动了一下,但情热促使他身体发软,他动作的弧度并不大。 雄虫残挂在身上的衣服有意识地剥落,身下的性器在这次成熟中更是分化的更粗长,勃起时约有七八岁幼虫的胳膊一样。 维尔克无意看到时脸都白了。 要是进到身体,那岂不是会要命,可是很快他又抛弃这点无用的感慨,身体热浪滚上,他后穴开始翕动,流出水来,甬道一阵空虚,想要得到雄虫的慰籍。 发浪的雌虫双腿搅动,想要止住后穴的瘙痒。但他不得章法,没有得到任何的疏解。 雄虫抚摸上雌虫的大腿,掌心下是紧绷却又有几分韧性,他喜欢这样的触觉,但并没有留下过多的抚慰,因为被情欲折磨的快疯的雄虫比雌虫还难受,但骨子里的强大的控制感让他得以忍耐,等待猎物的渴求,而今时机也已等到,他似乎也不需要再自我控制。 抬起雌虫的腿,娇嫩的后穴如今水光泛滥。雄虫没想过任何的润滑或是扩张,挺着要炸开的性器,捅了进去。 一时间撕裂声传出,血液冒出,雌虫更多的信息素飘荡,但雄虫似乎并没有太担心,因为在咬住雌虫的时候,他早就注射了自己的精神力和信息素,再加上自己的体液,这些足以让雌虫恢复,更别说雌虫本身的修复能力就很强。 但莫里不知道的是,维尔克并不属于那种恢复很快的雌虫。 维尔克感觉自己被一根滚烫的铁棒给插进了后穴,粗大的性器撕开了他的括约肌,撞进了他的甬道,火辣辣地挤满自己的每一寸,内脏似乎都移了位,疼得一时他无法出声。 “啊……”他发出低低的抽泣声,被囚禁的双手掐着自己的掌心,发白的指尖,足以证明他承受的痛苦等级绝不低。 额角冷汗滚落,浸湿了他的发鬓。性器因为疼痛已经蔫了下来,这场性爱刚开始,他体验到的只有痛苦。 疼痛让雌虫想逃离,但被勒得死紧的他挣脱不了。娇嫩的甬道每被一寸挤压,性器上凸起的血管就像那磨的圆润的辅助器,摩挲着雌虫的肉壁,每进一点,如同折磨。 雄虫喟叹一声,灼热的肉壁有力地包裹着自己要炸开的性器,这一感觉让他如同寻到了合适的缓解方式,再一次不顾对方的哀嚎,捅了进去。 撕裂之声尤再次突兀响起,被强行凿开的穴口不断渗出血来。 雄虫这番粗鲁的动作,让雌虫双眼翻起,差点背气而去。 可是雄虫那还有心思顾及怜惜,抓住那盈盈一握的腰,借着鲜血和雌虫体内分泌的粘液,一下一下慢慢加速地抽动起来。 体内翻滚的狂躁欲火终于有了一个暂时的宣泄口,莫里享受着性爱带来的短暂欢愉。对方体内的嫩肉看似排斥这个外来突袭的异物,但排挤蠕动时与自己外力的冲撞正好相得益彰,成功的给他那肿胀的阴茎带来抚慰,重重叠叠如似山峦的甬道被他碾平,全心全意地只留下了他性器的形状。 维尔克被撞的身体来回飘荡,背后被细碎的石粒摩挲,一阵阵滚辣的疼,可这些都不及后穴里被冲撞摩擦的痛。 他双腿发软,秀气的性器也是软趴趴地挤在自己的腹部上。 即便如此,他还是顺着雄虫的侵袭尝到了一丝快感,尤其是对方不小心撞到某一凸起时。 “……啊!” 又是一次不小心的重重碾压,雌虫顿感一阵电流从尾椎传上,刺激的他忍不住呻吟尖叫。口水从嘴角流出,他早已控制不住自己,整个身体似乎都献给了雄虫。 雄虫似乎得了趣,总是在那处不断的冲击。 因为他发现每次只要自己撞上去,甬道就会急促收缩带来的快感也更为的激烈。 莫里低下头,一只手将雌虫拉起,双臀着地,双腿留在了自己腰侧,然而这一拉扯也顺到让那粗壮的阴茎进得更深,来到了某一个圆环形的颈口。 这可害惨了雌虫,维尔克急促地吸了口气,一时间喘不上气来,雄虫这是来到了他的生殖腔口,只差一脚便可登堂入室,然而初次承欢的雌虫可不能接受这个突如其来地插入,他还没适应如今的节奏,哪可以跳跃到用生殖腔来获得交好中的快感。 雌虫的身体开始战栗起来如同瑟瑟发抖的幼兽,声音更是断了线的弦,吐出来的话都带上了恐惧和颤音,“……别、别再进去了,求您了,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