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秋千上的情事
书迷正在阅读:【小妈/出轨】妈,我想喝奶、摄政王的溃败、NTR双性大奶人夫合集、干到哭为止、【快穿】拯救病态的爱、他说他爱他、0Svs1M(合集H)、折磨【单/奶/BA】、雀上柳枝头、穿进万人迷买股文里当炮灰美人
暗影流转,花香浮动,横斜的枝叶间,秋千小幅度地摇晃着。 侧耳细听,伴随着高低起伏的蝉鸣,另有一道声音,忽而拔高,婉转悠长,忽而暗哑,啜泣呜咽,断断续续,不知是快活还是痛苦。 秋千上的两个人面对面坐着,狭小的空间让他们的四条腿密不可分地交缠在一起。 张景阳拿起一瓶葡萄酒,紫红色的液体倾泻而下,顺着沈淮衣的脖子流入衣领,打湿了胸前的大片肌肤。 果香混着酒气弥漫在空气中,张景阳含了一口酒渡进他的嘴里,淡淡的苦涩在两个人的舌尖绽开…… 蜻蜓点水般的吻细细密密地落下,一点一点地将他身上的酒舔干净。 修长的脖颈无力地向后仰着,凸起的喉结被啃咬得通红,连带着眉梢也微微泛红,比一旁的玫瑰还要艳上几分。 衣领被用力扯开,沈淮衣惊喘一声抱住张景阳的脖子,余光只能瞥见一头漆黑的短发。 张景阳将头埋在他的胸前,肆意舔弄,沾了酒香的皮肤泛起光泽,引诱着他一口咬下去便舍不得放开。 沈淮衣疼得直拍他后背,张景阳这才不舍地松开口,一双手沿着他的脊背向下移动,精准地按在他的臀瓣上。 察觉到他的意图,沈淮衣慌乱地向后躲。 “别弄,会被人看见的。” 张景阳将自己嵌在他的腿间,一只手撩起他的裙摆,另一只手探进去,急切地寻找那处柔软,嘴上安抚道: “这么长的裙子,他们看不见。” 沈淮衣看了眼栅栏外极少有人经过的小路,拦住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的手。 “不行,这大白天的……要不咱们回房间?” 张景阳拉着他的手来到自己胯下,向前挺了挺,咬着他的耳朵说:“可我忍不住了。” “你……” 沈淮衣怒其不争地瞪了他一眼,张景阳笑了笑,突然将手指插了进去。 捣鼓几下里面便湿得不行,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你看,它也等不及了。” 没给沈淮衣犹豫的时间,张景阳拉开裤链,捧起他的臀,噗嗤一声,严丝合缝地连接在了一起。 秋千剧烈摇摆起来,绳索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似是不满两位主人的粗暴。 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恐惧以及白日宣淫带来的羞耻感竟让身体比往常更加敏感,沈淮衣忍着不敢出声,稍有风吹草动便紧张地绞紧内壁,直把张景阳折磨得险些早泄。 一瓶酒,多半都被浪费了,可被酒气熏染久了,暖风一吹,两人竟也有些飘飘然。不知是酒醉人,还是人醉人…… …… 厮混了几日,张景阳终于想起来堆在书房里的文件。 如今沈淮衣可以在小白楼里任何地方自由走动,唯独不能靠近二楼尽头的书房。 这天,张景阳在楼下会客,沈淮衣不好露面,便只能躲在卧室里。 张鹤翔给他抱来一摞书,说是让他解闷儿。沈淮衣随手翻了几本,都是些话本,打发时间倒也可以看一看。 突然,一封信从书里掉出来,沈淮衣捡起来看了看,是写给张少帅的,日期正是今天。 应该是张鹤翔夹在书里忘记了,沈淮衣迟疑片刻,将信送到书房。 因为在走廊尽头,这里采光不是很好,只有下午的时候才能射进来几缕阳光,加上窗外便是成片的爬山虎,让房间显得更加幽静,倒是个读书办公的好地方。 沈淮衣原本打算把信放下就离开,却被书桌上一份电报吸引了目光。 北洋军派系斗争不断,临时大总统有名无实,在北平处境尴尬,想请张景阳领兵入京,从中调停…… “谁让你进来的?” 一道冰冷的声音打断了沈淮衣的思绪,他猛然转身,只见张景阳脸色阴沉地站在门口,眸底的寒光几乎要将他穿透。 “旭之,你听我解释……” “滚出去!” 沈淮衣急忙说道:“张副官落下一封信,我只是把信送过来。”他深知如果不及时说清楚,他们之间的误解会越来越深。 “我说过不许你踏入书房半步,为什么不直接把信交给我?” “你本就不信任我,我若将信亲手交给你,岂不是更让你起疑?” 张景阳拆开那封信,扫了眼内容,脸色更加阴沉。 “你知道这封信是谁写的吗?” 沈淮衣生出一丝不安,“是……是谁?” “让你心甘情愿为之卖命的共进会。” 张景阳愤怒地将信撕成碎片,用力甩在他的脸上。 “此事与我无关!” “要不是担心你一个人在房间里无聊,我忙着把人打发走,还没机会看见这样一出好戏。” 张景阳讥笑道:“为了家国大义不惜在我这个军阀身边忍辱负重,真是委屈你了。” “不是……” “事情我会调查清楚,到时候看你怎么说。” 张景阳把沈淮衣锁在卧室,不一会儿,张鹤翔急匆匆赶过来。 两个人在书房待了许久,最后张鹤翔灰头土脸地出来,在院子里站了整整一夜的军姿。 …… 门锁被打开,沈淮衣从床上站起来,“事情问清楚了?” 张景阳脸色依旧难看,只不过不是生气,而是心虚。 “我说过不准你进书房,你不听话就是有错在先。” 沈淮衣被气得头疼,“难道你对我就没有一点点的信任?” “你有前科,让我怎么信你?更何况怎么就那么巧,那封信偏偏是共进会写的。” 沈淮衣张了张嘴,竟无法反驳,他算是看出来了,张景阳是个没理还要搅三分的人。 “共进会的人为什么要给你写信?”沈淮衣问。 张景阳皱眉,“和你没关系,别乱打听。” “他们想说服你加入北伐的革命军对不对?” “自袁世凯退位以来,你们张家始终作壁上观,同各方势力保持距离,你的态度越是模糊,他们便越要拉拢你,如今南北必有一战,你夹在中间根本无法全身而退。” 张景阳没有回应,径自脱了衣服走向浴室。 沈淮衣堵在门口问:“你有什么打算?” 张景阳面无表情地把人扒拉到一旁,“你要再多说一句话,我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沈淮衣抿了抿唇,贴心地帮他关好门。 少帅心海底针…… 张鹤翔站得好好的,突然一个白花花的东西砸过来,他下意识伸手去接……“包子?” “茴香馅的,你家少帅不吃,剩下明天就坏了。” “你来干什么?” 沈淮衣靠在墙上,看了他一眼,“给你送包子。” “谢谢沈姨太,我不吃!” 张鹤翔把包子递回去,沈淮衣不接。 “今天让你带信的人长什么样?” 张鹤翔警觉地看着他,“你打听这个干什么?” “没事儿,随便问问,万一我认识呢!” “抱歉沈姨太,我不能说。” 沈淮衣点点头,没再为难他。 “包子赶紧吃了,要不是张景阳挑食也轮不到给你吃,浪费粮食可是要天打雷劈的。” “军中有规定……” “你家少帅让我给你的,说是惩罚。” 张鹤翔含泪咬了口包子,他和张景阳一样,从小就不吃茴香…… “沈姨太……”张鹤翔开口喊住沈淮衣。 “怎么了?” “对不住,今天都怪我毛手毛脚地把信弄丢了,你别怪少帅。” 沈淮衣笑了笑,“和你没关系。” “有些话我憋在心里一直都没机会说,自从你出现之后,少帅就像变了一个人,以前他很少有情绪变化,可是在你面前,他会生气,会笑,还会吃醋,虽然我爹反对,但我希望你们俩能好好在一起……” 张鹤翔瞥了眼二楼的位置,压低声音继续说道: “还有那批文物,少帅原本就没打算占为己有,他已经联系好了香港的一所学校,打算把那些文物寄放在那里。你那个姓赵的同伙他也没想杀,威胁你的那些话都是假的,当天晚上他审讯完就把人放走了。” “少帅最讨厌打仗,他是为了身上的责任才回国接了大帅的班,你……你别恨他,他和别的军阀不一样……” 张鹤翔的话不断地在沈淮衣的耳边回荡,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对那个男人一点儿都不了解。 “干什么去了?”张景阳黑着脸拦在他面前,头发丝还滴着水,应该是刚洗完澡就出来找他了。 沈淮衣一头撞进他怀里,“你真是一分钟都离不开我啊!” 张景阳眉头皱成了疙瘩,恶声恶气地说:“胡说八道,我是怕你又和什么共进会的人勾搭在一起。” 沈淮衣拉起他的手腕往卧室里走,“我报复张副官去了,让他把剩下的包子吃完。” 张景阳挑了挑眉,“真狠,果真是最毒妇人心。” 沈淮衣瞪了他一眼,“别乱用词,小心被人当成文盲。” 张景阳跟在沈淮衣身后,盯着他的背影绷紧了冷峻的下巴。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从外面回来的沈淮衣眉眼间全是笑意,变得更加随性自然。 难不成逼人吃茴香馅的包子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