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检验少帅的床上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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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景阳切断了他和外界的一切联系,沈淮衣甚至无法验证自己的猜测。 下人们偶尔会偷偷谈论此时,他也偶然间听见过几个女人的名字。心中的不安逐渐加大,沈淮衣想找机会和张景阳好好谈一谈,却不知该以什么身份面对这场谈话,更何况,他现在根本见不到张景阳。 连日高温,花园里新种下的花死了大半,只剩下生命力顽强的玫瑰还蔫头耷脑地挺立着,有几株颤颤巍巍地开出几多红色的小花,看着颇为喜人。 看得出来,这片花园在小白楼里并不受重视,大概是主人没有生活情趣的缘故。 沈淮衣舀了一勺水浇在干裂的土地上,心想张景阳怕是一年也来不了这里几次,所以下人们才敢这般怠慢。 此时太阳刚刚升起,温度还不算太高,可沈淮衣的脸已经被金色的阳光染上了一层薄红。 长衫下浸了一层薄薄的湿汗,热烘烘地粘在身上。 这样难熬的天气,也难怪那些花花草草撑不住。 突然,一串清脆的车铃声从墙外飘进来,令人精神一振。沈淮衣转头望过去,只见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骑着一辆黑色自行车飞燕一般掠过,车篮里,放着几沓厚厚的报纸…… 这是专给有钱人家送报纸的报童,他们由报社雇佣,每天最新刊印出来的报纸都交由他们送到各家的门房。 而小白楼的报纸,则由刘嫂亲自取了放在书房内的桌子上。 “小兄弟……” 沈淮衣把着被烤得发烫的铁栏杆,对报童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 好在张景阳的床头柜里散落着几块大洋,沈淮衣亳不心疼地用掉其中一块买了一份报纸。 他一目十行地扫过去,神情变得越来越凝重。 短短几天,外面已经不知变了多少次天。袁世凯去世,北洋军如脱缰野马大肆内讧,今天黎赶走了段,明天张又把黎拉下马,半个北方乱成了一锅粥。 很多报社为了销量都会在不重要的版面加上一些社会新闻和奇人异事吸引读者,这份报纸也不例外,只是沈淮衣没想到,他会在上面看见张景阳的照片。 “张少帅密会上海第一交际花陆曼曼!” “豪掷千金博红颜一笑,张少帅疑为软香阁碧玉姑娘赎身!” “风流少帅与戏院名角儿一见如故,二人共度烛光晚餐!” “……” 一个个加粗加大的标题冲击着沈淮衣的理智,他死死咬住下唇,借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 他曾推想过无数次和张景阳的未来,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如此之快。 眼前的小白楼变成了一座密不透风的铁牢笼,他则是唯一的囚徒。 …… 沈淮衣在沙发上坐了一夜,天明时才听见汽车的声音,张鹤翔搀扶着醉酒的张景阳刚走进门,一抬头便迎上了两道没有温度的视线。 “九姨……不,沈姨太,你醒这么早……” 有那么一瞬间张鹤翔竟然被对方的眼神吓到了,以至于说话语无伦次,甚至主动解释。 “少帅喝醉了。” 沈淮衣面无不变,“把他送回房里,我有话问你。” 张鹤翔愣了一秒,下意识听他的话,顾不上尊卑拖起张景阳就往楼上走。 他本以为自家少帅已经够可怕的了,没想到这位沈姨太没有表情的时候更吓人,那双阴沉沉的眼睛让人半点都看不透。 安置好张景阳,张鹤翔忙小跑下楼。 “沈姨太,您要问什么?” 沈淮衣的姿势和刚才一模一样,晦暗的光线下仿佛一尊冰冷的雕塑。 张鹤翔等了许久不见他开口说话,心里怦怦直打鼓。 太像了……简直太像了……此情此景,像极了他上学的时候犯错误被先生叫去问话。 过了片刻,沈淮衣终于开口: “张副官……” “有!”张鹤翔精神一振立刻回道。 “少帅这些天都去干什么了?” “这……军中机密,恕属下不能透露。” 沈淮衣笑了笑,从身后拿出一份报纸展开铺在他面前。 “替你家少帅解释一下吧!” 张鹤翔攥了攥拳头,掌心全都是虚汗。 “报纸上都……都是瞎写,这全是假的。” “那什么是真的?” 张鹤翔眼睛一亮,这道题他会。 “少帅对您是真的。” 沈淮衣眨了眨眼睛,收起嘴角的笑意。 “张副官,我知你对少帅忠心耿耿,可有些话该说的时候就得说,这种事我不知道你瞒着也就罢了,可既然我已经知道了,你不如痛痛快快地告诉我。” “属下不知您的意思……” “我的身份想必张副官已经知晓,若我真想离开,你当真以为张景阳能关得住我?” 张鹤翔心中一凛,“你是自愿跟在少帅身边的?” 沈淮衣没说话,张鹤翔思绪翻腾,他竟然被对方软弱可欺的外表迷惑,忘记他曾经孤身刺杀赵思敬,且能全身而退,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一只小绵羊。 少帅啊少帅,你瞧瞧你看上这人,有两幅面孔不说,还如此可怕。 张鹤翔拔出枪,“你在少帅身边有什么图谋?” “图他人呗,更准确地说是图他身子……” “啥?” “放心,我不会伤害你家少帅,但他要是在外面勾三搭四沾花拈草,我因爱生恨也说不定……” “没有!”张鹤翔急忙辩解,“少帅和那些女人什么都没做,就单纯地……单纯地喝酒……” 沈淮衣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着他,耐心被耗尽,他指着报纸上的照片一个个质问: “幽会陆曼曼?” 张鹤翔:“少帅是向她请教怎么讨女人喜欢,传言陆曼曼床上功夫整个上海滩数一数二的厉害,少帅是去学习的。” “性别搞错了吧?” “少帅说会伺候男人的女人,也最知道怎么让自己舒服。” 沈淮衣轻咳一声,继续问:“豪掷千金为碧玉姑娘赎身?” “豪掷千金没错,但不是为了碧玉姑娘,是为了软香阁里的一个厨子,少帅听说那厨子是从北平来的名厨,便高价请回来给你做饭。” 沈淮衣:…… “那这个呢?和名角儿共进晚餐,这是个男的吧?” “少帅说男人女人都一样,学习重在融会贯通,集各家所长……” 沈淮衣脸色像是打翻的染料缸,红了又青,青了又红……他收起报纸,目光不再像之前那般毫无波澜。 “你家少帅当真是……” 张鹤翔:“用心良苦!” 沈淮衣悠悠说道:“吃饱了撑的!” 张鹤翔:……他家少帅终究是错付了。 …… 听张鹤翔说,今天是张景阳“求学”的最后一天,这才被陆曼曼和碧玉戏弄地灌了不少酒。 真相大白,沈淮衣怀着异样的心情回到房间,帮张景阳脱掉皱巴巴的衣服,没再嫌弃他身上乱七八糟的香味和酒气,贴着他睡下。 为了不辜负他的努力,沈淮衣决定检验一下他的学习成果…… 日上三竿,宿醉的张景阳睁开眼睛,扶着欲炸裂的脑袋坐起,便看见一道暗红色的身影坐在椅子上。 他睁大眼睛看了看,确定是自己的房间没错。 “你是谁?” 沙哑的声音刚出口,那人缓缓站起来,转过身,嘴角上扬,一双柔和的眸子静静看着他。 “旭之,连我都不认识了吗?” 那人一身殷红绣花旗袍,头上戴着不知从哪儿弄来的假发,两片唇沾了口红用手指细细抹开,端的是雌雄莫辨,风情万种。 张景阳一时竟看呆了。 直到沈淮衣端着水杯递到他嘴边,张景阳才猛然回神。 吞下温水,他的声音恢复了正常,“你……你这是做什么?” 沈淮衣挑了挑眉,笑意盈盈地盯着他的眼睛看。 “你不是想让我穿旗袍,我便穿给你看。” “可你不是不愿意……” “现在愿意了,怎么样,好看吗?” 张景阳像个愣头小子似的被他带着走,“好看!” 放下水杯,沈淮衣捧上他的脸,俯身在他嘴边亲了亲,留下一个浅红色的唇印。 “你这几天都没好好陪我。” 刚起床的男人哪受得了这般诱惑,张景阳呼吸重了重,一把将人抱住按在怀里。 “你这个妖精……” 沈淮衣故意水蛇一样扭着身子,嘴里哼哼嗤嗤叫个不停,媚气几乎浸到了骨子里。 “等等……” 见把人撩拨得差不多了,沈淮衣忙喊停,挣扎着从他怀里离开。 “怎么了?”张景阳面色不太好看,他下面已经起了反应。 “先去洗澡。” “做完再洗。” 沈淮衣后退一步,坚持道:“你身上都臭了。” 张景阳低头闻了闻,味道确实不太好。 他狠狠看了沈淮衣一眼,尽管心里千百般不情愿,张景阳还是快步走进了浴室。 沈淮衣心有余悸地舒了口气,刚才张景阳看他那一眼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似的。 …… 不到十分钟浴室门就被打开,躺在床上的沈淮衣听到动静,慵懒地开口问:“这么快,洗干净了吗?” 下一刻整个人便落入一个湿漉漉的怀抱。 “你来亲自检查!” “好……啊哈~” 沈淮衣好字刚说了一半,张景阳的东西便顶了进来。 他脑袋一耷拉,满心的期待通通化作脏话。 这哪是学习去了,直挺挺地进又直挺挺地出,老牛耕地似的实在,没有任何技巧可言,还不如不学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