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涨坏了(发烧、后穴灌药、白绫缚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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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纪还真一早便醒了,精神好的出奇,催着顾川给他梳洗更衣,昨日被亵玩到红肿的垂足,也在纪还真的坚持下穿了足袋,只足腕未绑绸带,松松地虚套着。收拾妥当后才传讯叫来了师兄师姐,宣布他与顾川两心相悦的大消息。 云裁月惊掉了下巴,没想到顾川这小妖道行不深心机不浅,短短几月便将自家道心无尘的小师弟拐带得动了凡心!二师兄拿眼角上下打量顾川几轮,露出些许嫌弃的神色,倒没说什么。三师兄沈竹音反应最为平淡,甚至按住了蠢蠢欲动的云裁月,只一脸讳莫如深地说了一句:“大师兄应当年末就能回来。” 顾川莫名的脊背一阵发凉,但沉浸在获得“名分”的喜悦中,很快便抛之脑后。 午间顾川特意做了一桌好菜,吃得纪还真几个师兄师姐也是满嘴流油,率先在厨艺方面得到了一致认可。饭后替纪还真换了尿布,揉着肚子帮助克化中午的饭食时纪还真的脑袋就一点一点的直犯迷瞪,不多时就歪在顾川怀里睡着了。 顾川抱他去榻上,睡了有大半个时辰都未醒,就连顾川要给他换条干净尿布都只抖抖腿根,闭着眼蹭蹭枕头,仍是思睡昏昏,想必是前日累着了,顾川也就纵着他贪睡这些时候。 云际镶了红边,约莫到了该用晚饭的时辰。顾川哄纪还真起来,金尊玉贵的单薄身子陷在高床软枕里乖乖巧巧,蜷手软足都一动不动还搁在刚入睡时摆放好的地方,竟是连睡梦中常有的抽颤都未曾发生。 顾川摸摸软手,又捏了捏攒成团的敏感足尖,纪还真还是沉沉睡着的模样,软趴趴的足掌也没有任何反应。 顾川忙掀开被子解开亵衣,顺着颈骨摸下去,果不其然身子一片冰凉,唯有险峭的锁骨下方能摸出滚烫。绵软的身子像湿漉漉的海绵,一切身体发出的信号都如同泥牛入海,诸多不适被裹在冰肌玉骨之下,弥散进一寸寸不能动的瘫废皮肉。 药泉里的一番荒唐让纪还真烧到人事不省,双唇紧闭滴水不进,煎的药口对口哺给他也得呕出来,连累白日里用下的饭食也吐了个干净,散发一股酸腐气味。 烧地急,早间还精神奕奕,不过半日就气息奄奄,药喝不进,又身子冰凉发不出汗,药老一时间也是束手无策。 顾川也一脑门子汗,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忽地想起,现代除了吃药打针吊水,也有用栓塞给药退烧的法子。自从来到这个世界,系统就像断网了一样,顾川险些都要想不起来这些现代的法子。 药老那儿有炮制过的羊肠软管,云裁月贡献了自己孩提时戴的玉扳指,勉勉强强组装成了一个简易的浣肠器具。上面喝不进药,便转而喂给下面,这法子简直闻所未闻,药老看得目不转睛。 剥下亵裤就只裹着透出一小块深黄的尿片子,顾川却背过身去挡住云裁月几人的视线,才解开尿布露出纪还真光洁的臀胯。 昨日被顾川要了又要,现下玉棒恹恹小口微翻,花穴更是红肿不堪,好在后穴只略略揉玩了一番菊蕾,并未进入谷道,否则想从后面给药也是不能够的。 打开无力的双腿,握住腿根推至肚团两侧,从床脚引来白绫系住腿弯,小腿废足软绵绵垂落在一旁,昏迷的人儿便被牵缚出一个两腿大张私处朝天的姿势来。 顾川并指揉按菊门,小心探指进去活动开拓,谷道艰涩,又沾了少许玫瑰露才徐徐松软些。把小巧光滑的玉扳指插入到菊门,才将将推送到小半就被绞住再难前进。顾川无法,只能用指节剐蹭上粉嫩肿胀的足心,激得菊蕾蠕动翕合,慢慢吞吮下坚硬异物。 玉扳指引着软管没入谷道,这厢含稳当了,那边药老便提着温药壶子把药汁儿灌进后面的要道。纪还真秀眉紧蹙,小口嘤咛出声,颊边滚落两颗清泪,白嫩的肚团儿肉眼可见的鼓胀起来,憋的腿根细细颤抖,软足拍打雪臀,白绫几乎牵缚不住。 纪还真体弱不敢下重药,药力弱药量便大,药老灌了满满当当一大壶。纪还真难受得紧,无意识中也要伸手去抚涨大的肚腹,垂手蜷蜷无力挨蹭绷紧的肚团,身下小玉棒被逼得淌出股股溺液,在雪白的臀丘上留下道道黄迹。 顾川握住纪还真震颤的软手,柔声安抚,轻吻他濡湿的长睫。药液灌尽,顾川抚摸鼓胀撑平的菊蕾,轻轻按揉,药老趁机抽出软管玉器,带出一小股漆黑药液喷溅而出。顾川眼疾手快地在菊蕾闭合前推入一丸明珠,将一腔药液牢牢堵在谷道。 腹内憋涨欲破,身后水流激荡,层层交叠的不适让纪还真在昏迷中绵绵抽动,哀哀呻吟,珠泪绵延。下身滴沥不止,腿心娇穴还泛着滚烫热意,身后又受此磋磨,直叫纪还真泣如小兽呜咽,听得房内众人心疼欲碎。 ———————————————————— 药力吸收至少要两个时辰,纪还真在两柱香时就已悠悠转醒,一醒便更觉涨痛难忍,手被顾川擎在掌中,无用的腿更是被难堪吊起,瘫软的身子着实硬捱不过,几番哀求顾川给他去了珠子泄出药液。 顾川铁石心肠,只红着眼眶啄吻他面颊颈项,对他的哀求充耳不闻。纪还真猜也猜的到今日灌药和当初水府闭锁时用的法子系出同一人之手,抽抽噎噎地说再也不和顾川好了,明明发烧就是他害的,现在想出这等法子折磨自己的还是这个坏妖。 到了时间,顾川分开臀缝探入菊门,把撑在菊蕾内的明珠抠挖出来,“啵——”的一声,淡色余液奔涌喷溅,肆意横流,床榻浸透清远药香。 白绫终于放过伶仃无力的双腿,雪白的肢体歪斜交叠在湿透的床面,稀软薄肉兀自震颤,红肿小足翻着足心歪在一旁,娇嫩足背沾满溺液药汁。 纪还真连连哆嗦直打摆子,嗓子哑的说不出话,只从齿缝间漏出两三声低泣,终是体力不支,肿着眼睛睡在了一榻狼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