跺下体到漏尿、枪插屁眼跪趴舔尿,(殴打、性虐戴玟章,微血腥)
戴玟还不承认,拉开拉链露出阴茎来,“我的枪,给你……” 我没兴趣他的阴茎,只想赶快知道真相,一脚跺向他下体。 他下体长得很是诱人。 阴囊跟丝绸制的香包一样又滑又软,里面两颗分离的珠子大而浑圆。 阴茎真是颗蘑菇,左右对称、硬且灵活,一出裤子就有股咸甜的肉味儿。不算太大,是适合给处男开苞的尺寸。 可他是敌人,不论多美好,我都应该摧毁掉! 我正对着他马眼踩,让他好看的鸡巴从中间折断。他鸡巴头折下去按进地里,两枚卵蛋也被鞋底压到扁平。 “呃啊啊~”戴玟痛得尖叫一声,夹紧双腿,虾米似的卷起整个身子。 可他还在装,以为我不知道他是个该死的叛徒。 趁他痛,我再次朝他抡拳头。 “你的枪呢?!是你想杀我!是你出卖了小叔!是你!!谁让你来的?是谁?!” “啊!呃!!啊啊啊……”他结实的肩背挨我好几拳,骨头咯啦啦响着错位,左肩比右肩低了不少。 “呵呵,呵呵哈……” 然而他很快就恢复了,两手支着身体坐好,高高地昂起头,露着性器官在地上淋雨也像只骄傲的公鸡。 雨雪凌乱在他面庞,没能赋予他丝毫的狼狈。我在他身上添的青和紫,也成了他妆容的一部分。 他如实招来:“没错,是我想杀了你。” 他差点害死我们,是怎么好意思这样骄傲的呢? 如果不是他给黑道递消息,陈老板、赵老板现在多半已经被温氏集团解决了!至少叔叔不会被虐打到濒死,吸吸也不会中弹。 我的怒火顷刻烧到头顶,太阳穴两边痛得像要爆炸。 我疯了一样地猛跺他下体,右边两脚、左边一脚、右一脚、左两脚……连着卵蛋一起跺,恨不得把他踩进泥土里去。 “呃啊啊!!嗯…嗯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啊——” 戴玟惨叫连连,声音从正常男性变成公公嗓,最后还叫出了海豚音。 我感觉好多了,果然这种非人类的惨叫声才搭配他的脸……这张曾让我感觉亲切,如今只剩厌恶的脸! 他廉价的妆在雨雪里花得乱七八糟,黑眼圈、胡渣、斑点和皱纹露出来,配他躺在地上漏尿的阴茎,显得他更骚更下贱。 他也确实如此,是个十几岁就开始卖淫的真正的男妓,没有体面的工作、宽敞的住所,只能靠肉体求生。 可他的骨头是硬的,从不曾真的把自己交到谁手里。即便我作势要虐杀他,他也始终是他自己。 “呵呵呵呵,你以为这样我就会说实话吗?我戴玟一路走到今天,怎么可能还怕死?而且就你的手段,卫子奎,你什么都不是!!” 他低微至极了,却还笑我。 “你叔叔叫你什么来着?小甜心?果然小甜心就是不行啊,做不来太凶残的事情!你以为这里很好混吗?一点手腕都没有,只会直来直去……比直男还蠢!” 如果他求饶,说是被逼无奈、为生存别无可选,我一定会放过他。可他没有,还不停激怒我。 我真是受够了! “戴玟,我真想杀了你……” “杀,反正我没遗憾。” “用腰带勒死我,或者用拳头和枪。”戴玟闭上眼睛告诉我说,“枪在219,钥匙在我兜里。” 好主意,就用枪吧。 我用戴玟的腰带当项圈,牵着戴玟进了旅馆,旅馆老板见多识广没管我们。 戴玟像狗一样在我脚边爬,还漏出一路的尿。 “你尿了?”我问他。 “嗯。”他说,“我被你踹尿了。” 爬到219,戴玟抬起黑漆漆的双手给自己脱衣服,他衣服也是又湿又脏浸透了雨雪。 脱光的瞬间,他浑身打个寒颤,鸡巴失控滋出一地的尿来。 “啊啊啊……”他滋尿的时候还浪叫,兴许是卖屁股习惯了。 “真恶心!”我双手举起他放在窗边的狙击枪,用枪管打他的脑袋。 邦邦两声下去,他鼻青脸肿,颧骨凹了一边。他知道他是打不过我的,所以乖乖跪趴着挨打挨肏。 “撅起来。” 我半跪在他身后,把枪口对准他的烂屁眼,打算用他杀人的家伙好好修理修理他。 这枪跟小叔同事家的德国猎梗犬差不多重,塞进屁眼去不抽插也足够难受。 枪口似乎是可拆卸的,比枪管粗了一大圈。塞进去一定很爽,而且有可能拔不出来。那就让他永远夹着把枪生活吧! 我抬起沉重的枪,往前一倾,冰凉的枪噗嗤一声刺入他烂穴。 人的鸡巴再粗再硬也是皮肉,枪是真正的钢铁。钢铁插入屁穴瞬间,穴口一圈的肌肤全都撕裂开来,渗出丝丝赤红。 戴玟“唔呃呃呃——”地呻吟着,趴在满地腥臭的尿液上深呼吸,放松屁眼来排解疼痛。 屁眼里的枪口却毫不留情,带着穴口的血侵犯进他的肉体深处,轻松抵达直肠末端,再入就进大肠了。 无情的钢铁在谁手里,就为谁效忠。我只要推,枪就往里进。我往外拔,枪就拖着干涩的肠肉出来。 “唔嗯、呼…嗯嗯嗯……”戴玟撅着屁股,呻吟里夹杂的喘息越来越多。 是尿太臭了,臭得他这不怕死的人都受不了。 “舔。”我命令他。 既然我们都受不了尿骚味,那就让他把尿喝干净!希望一会儿子弹贯穿他身体,不要把满胃的尿打得爆炸出来。 “唔…呃……”戴玟顺从地低下头去,伸舌头舔了两口尿。 遗憾我在他身后,我抱着枪抽插他的烂屁眼,没法看他的表情,只看到他腿间尿水翻起黄色波纹,一圈一圈地在褐木地板上扩散开来。 他竟然没有勃起,倒影被波浪打乱了,萎靡的鸡巴在波纹上晃荡。赤身裸体跪趴着舔尿的样子十分屈辱,高傲的头颅也终于垂下。 两坨屁肉被整根枪管拔出来、插进去好一番折磨,穴口糜烂、肠肉外翻、丝丝赤红黏糊成了一坨血泥。 “唔啊、啊啊啊…啊、啊、呃嗯嗯……”他舔着焦黄的尿呻吟,太监似的嗓音一出来就再没回去。 “呵呵……”终于轮到我笑了,我把枪放到地上,一只脚踩住他的腰。他的腰不算细,可是居高临下地看,可真是脆弱。 “一边动一边舔,快点!”我抬抬脚趾,命令他。 这回戴玟没听我的命令,趴在冰冷的空气里哀求: “呃、杀了我吧!嗯啊、啊啊啊……” “动!”我猛踹他的屁股,把他踹进满地的尿里。他屁眼来不及反应,硬生生掉出一截肠肉挂在枪管上。 “啊啊啊啊啊……”他悲惨地尖叫,身体在尿液里痉挛,腥臭顿时飞溅了满地。 “你动不动?”我问他,可是双腿不听话地朝他踹过去。 我想我是尝到暴力的甜头了,在他身体留伤留印子的感觉是那么痛快。 咚咚咚! 房门突然敲响,打断我对戴玟的性虐……继续下去,或许真的会发展成虐杀。 然后我就跟残害小叔的那些黑道没有什么区别了,总有一天我也会被抓去坐牢或死刑。 “是叫…卫子奎是吗?请跟我们回局里做个笔录。”是刚才那个女警察的声音。 “我直接进来了!”她开门开得我措手不及。 我想我的人生也要在这里结束了。我跟一个屁股插着枪、倒在尿泊里的人同处一室,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凶手是我。 警察们进屋来,见状纷纷掏出枪。我百口莫辩,只能等着被手铐铐进局子再努力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