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随你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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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开始,骆炎亭就没想着骗宋译,他的罪行顶多是隐瞒。 他知道他的身份迟早会被拆穿,但他并不想一开始就把宋译吓跑——宋译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他长得漂亮,性格也够冷,社会地位还高,没有哪个人会拒绝他的反差。 他蒙住了宋译的眼睛,但没想到他会问他的姓名。毕竟,他作为D.TM的时候,也没问过宋译的名字。 情急之下,一位学生时代见字如面的老朋友的名字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骆炎亭心想,他等会绝对不会让宋译说出这个安全词的,绝不。 “你想让我怎么对你呢?” 他拿起一根教鞭,用教鞭的另一端不紧不慢地游走在他的颈部和喉结上,像是艺术家作画时候的画笔。教鞭略过他的锁骨,轻轻撩开了衣领,来到了他的乳头上,像是要摁灭了燃烧的香烟似的捻了捻。 “随您处置。” 教鞭离开了他的前胸来到了后背,像是爱抚着情人的手,在他的后背上画着暧昧的圈。 “舔我的鞋。” 宋译求之不得。 他的脸颊顺着骆炎亭的腿一路向下,找到了脚踝与鞋。他在皮鞋的鞋面上虔诚地一吻,然后伸出了粉色的舌头,试探性地舔了舔。 皮革的味道、被驾驭的味道、舒服又令人安心的味道。 这里才是他该呆的位置。 他舔的很仔细,舌尖灵巧地游走着,在鞋面上留下了一串湿漉漉的痕迹。他又舔又吻,丝毫不吝啬发出响亮的亲吻声,仿佛这是他得到的莫大的恩赐。 他的大脑终于可以从任何翻搅了他的思绪的事情中脱离出来,公司堆积如山的工作、昨天张浩钧对他说的话……全部被他抛到了脑后。他无需思考任何,他现在只需要服侍好眼前的主人,做他所命令自己的任何事情。 他终于又成为了一条狗,他要他生便生,要他死便死。 舔鞋的举动让宋译的胸部几乎贴在了地面,让依然保持着跪姿的他的臀部高高翘起。骆炎亭的教鞭终于有意无意地拂过了他的两片臀瓣。他猛地抬手,不轻不重的一鞭子落了下来。 宋译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但并没有停下舔舐的动作。 “啪……啪……” 一鞭又一鞭落了下来,每一次的力道都会比之前更重,仿佛在试探着宋译的承受度。脚下的人倒抽着凉气,终于在一鞭过后,宋译弓起了身子叫了出来。 “啊!” “疼了?” “是……”宋译喘着气,膝盖微微往后挪了一小步,想让自己火辣辣的臀部逃离鞭打的范围。 他的头发忽然被人抓住,后扯的力量拎着他的脑袋强迫他抬起头。 他舔鞋舔得讨好似的卖力,嘴角和下巴上都是湿漉漉的口水,像极了嘴馋到流口水的小狗,和平时里发号施令的宋总几乎就是两个人。 “把舌头伸出来。” 宋译张开了嘴,露出粉嫩的舌头时,还不忘记舔舔唇。 骆炎亭笑了:“你还真像只狗,”他扬起手,一个耳光扇在他的脸上,“是不是?” 接连好几个耳光袭来,宋译非但没躲开,还主动地把脸往前凑了凑。狗是不需要自尊的。 “你是谁的狗?” “是……” “啪”他的脸上又挨了一道耳光。 “是主人的狗。” “谁是你的主人?” “是您……我的主人。” 耳光停了下来,骆炎亭一脚踩在宋译的阴茎上,异样的感觉让他发现了什么,他用鞋尖踢了踢他的裆部:“这是什么?我的狗还戴着阴茎锁?” “是……是的主人。” “为什么?” “为了防止狗狗发骚……主人。” 骆炎亭眯了眯眼,他的脚离开了宋译的胯部。就在宋译不明所以的时候,他被人仰面一脚踹在了地上,不等他明白发生了什么,踹他的人又重重地踩在了他的胸口。 骆炎亭一脚踩在地上,一脚踩在宋译的胸口,用力地碾着他的胸腔:“钥匙在哪?” “在我的口袋里,主人。” 宋译胸口上的压力骤然消失,他感到有人蹲下了身子,从他的口袋里搜刮走了钥匙。接着他的皮带被人解开了,并且粗暴地扯下了他的裤子——他没有穿内裤,硬得流水却被迫蜷缩在狭小的阴茎锁的阴茎跳了出来,触碰到了微凉的空气。 从一进门开始,他的阴茎就已经有了反应。进门到现在的二十多分钟,膨胀变大的阴茎一直在跟这冰冷的金属囚牢做斗争,几乎疼得宋译直不起腰来——但他早就习惯了,他一直习惯戴锁,阴茎膨胀时带来的疼痛无时无刻都能提醒他的欲望的罪恶,而他肮脏的欲望却在这样的罪恶中感受到更大的快乐。 这就像是一个完美的闭环,滚动着,前进着,平衡着人前的他和人后的他,唯独会伤了他的身体。 骆炎亭以最快速度将他的阴茎从锁里解放了出来,仔细检查了一番,好在紫红色的痕迹已经在慢慢地消退。他撸了撸,痛苦和快感并存,宋译的身子抖了抖,呻吟从嘴角逃逸。 “为什么不告诉我?” 直觉感受到面前的人有发怒的趋势,宋译舔了舔嘴唇,他并不打算解释。 “你在伤害着自己的身体……前天,你在办公室的时候,也戴着这个锁吗?” “是的……主人。” 骆炎亭在心底暗骂一声。 “你想要痛,是吗?” “是。” “那如你所愿。” 骆炎亭站起身来,毫无征兆地朝着宋译挺立的阴茎重重地踩了下去。 “唔……” 鞋底的纹路深深浅浅的摩擦着柱体,施虐的人甚至还在恶意地上下摩擦。性幻想照进了现实,踩他的力道却不比幻想里的心慈手软,疼痛已经超越了快感,让宋译疼得眼冒金星:“啊啊……疼……不要了、不要……”他的双腿胡乱的蹬着,却也不敢冒犯踩在他身上的人。 骆炎亭见过很多次宋译蹙眉,在公司里,蹙眉是他发威的前兆。 但是此时,痛苦和性欲同时在他的脸上浮现,让他再也无法绷着一张仿佛永远也感受不到快乐和悲伤的脸。宋译现在的皱眉,除了忍耐下身的疼痛,更是对他的哀求,求他放过自己。 “……好痛……求你、求你主人,我以后不会了……主人……” 宋译的双腿蜷缩起来,夹着骆炎亭的腿,开始胡乱地蹭。 骆炎亭挪开了脚,瘫倒在地上的人才得以喘息。 “你想要痛,我可以给你,小狗。你是我的,你没有资格给自己上锁,你的这里……” 宋译有些疲软的阴茎,又被踩在了脚底。 “唔!”他条件反射性地勾起身体,他怕了,他再也不想经历刚才那般的疼痛了。 “……这里也是我的,我要你疼你就疼,我要你射你才能射。” 预想的疼痛没有来临,与其说是踩踏,更像是逗弄。鞋底粗糙的底纹上下摩擦,时轻时重的碾压色情地挑起了他新一轮性欲。他紧闭的双眼前白光乍现,骆炎亭的话就像是喂进嘴里的春药,加快了进程。 他哀求道:“我要射了……主人,我想射……” 骆炎亭看准了时机,移开了脚。 快感的来源瞬间消失,到达极乐世界就差这临门一脚。宋译快哭出来了,他的全身止不住地发抖,双腿像是做了噩梦般的小狗一样抽抽。 “我允许你射了吗?” “求你,主人……求你……” 宋译挪动着身子往骆炎亭那边靠,他找到了他的另一条腿,把脑袋枕在鞋子上,用被手铐锁住的双臂的臂弯环绕着他,颇有种撒娇的意思。 另一只脚再次碾压了上去,但总是会在宋译射出来的瞬间移开。如此反复几次,宋译的哀求里已经戴上了哭腔。 “你想好了,这还只是热身。现在射了,等会射不出东西来是要挨巴掌的。” 这一次骆炎亭终于没有移开他的脚尖。快感像是烟花一般终于在夜空中绽放开来,宋译颤抖着双腿终于射了出来,一股接着一股,白色的浊液溅得地上到处都是。 “射精的时候还真像条狗。”骆炎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