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慧笔学 - 耽美小说 - 末世求生日妓【雌坠NP双性在线阅读 - 藤蔓内射大肚,摸阴道至高潮

藤蔓内射大肚,摸阴道至高潮

    聂海谦昏了过去,但是在他身上作乱的藤蔓却完全没有受到任何影响,插在他鸡巴里的藤蔓依旧有条不紊地分泌着汁液。

    那些分泌到聂海谦尿道里的汁液除了催情作用之外,也在渐渐地改造着他的尿道,他的鸡巴愈发肿胀起来。

    这让聂海谦即使在高潮的昏迷中也感受到了一种苦闷,无法宣泄的精液连着汁液在他的鸡巴中积累,以至于,就连他的小腹渐渐鼓了起来。

    落在聂海谦腰部的藤蔓沿着他的腰,缠绕了一圈,深绿色的藤蔓与纤细白皙的腰肢相映成趣,煽情而又色气。

    难以发泄的快感在聂海谦的体内积累,这种无处宣泄的痒意让他在昏迷中也追随着藤蔓,粗糙的藤蔓在他的身上划出了道道红痕。

    “啊……”聂海谦小声地呻吟着,一根稍显纤细的藤蔓绕住了聂海谦的舌头。这株藤蔓的表皮很脆弱,仅仅是被牙齿稍稍碰了一下,就破皮了,红色的汁液洇到了聂海谦的口腔之中,聂海谦下意识地吞咽着,“唔~”

    被聂海谦吞咽的液体让他迅速向更深层次的昏迷中坠去。

    失去了挣扎的聂海谦被藤蔓仔细地捆住了大腿,大腿被藤蔓拉开,一幅门户大开的模样。

    藤蔓自聂海谦的大腿一路蔓生上去,细藤划过他挺翘的臀部,而后,向小小的入口处探入口。

    在那两瓣浑圆的臀部中,正有一朵小小的小花羞怯地隐藏着。先前探入他肠道柔嫩的藤蔓正一寸寸地抚过他的肠壁,正当触碰到某个小点的时候,聂海谦骤然一动。

    因尿道内疼痛和肿胀而略有几分萎缩的鸡巴瞬时又硬挺了几分,聂海谦垂下的四肢也猛地一惊,那挣扎被藤蔓轻轻松松辖制住了。

    聂海谦还是没有醒来,因而他也没有机会发现,除了那根已经在他肠道内的藤蔓之外,又有一根略粗的藤蔓等在他的嫩穴之外。

    一根从聂海谦大腿一路煽情缠绕的藤蔓虚落在聂海谦的菊穴之上,而后,有红色的汁液滴在了聂海谦的菊穴口。

    湿润滑腻的液体让聂海谦的穴口下意识地一张一合,像是一张饥渴的小嘴煽情地开合着。

    藤蔓尖沾染着滑腻的液体被这只小口吸进几分,而后,在那温暖湿润的肠道内,藤蔓迅速变得胀大起来,光是如此还不够,这根藤蔓缓慢却坚定地像先前最使聂海谦失态的那点深入。

    从未被如此奸淫的肠道无助地收缩着,吞咽着,完全被藤蔓的动作打乱了节奏。即便有了汁液的润滑,藤蔓的前进依旧困难重重。

    紧涩的处女穴哪经受过这样的开垦,肠道下意识纠缠着藤蔓,却不得不因为藤蔓上的细刺再次放松。

    反复几次,肠道开始自发地分泌肠液,然而,还不够,在又一次地吮吸调整之后,藤蔓又一次被弄破了。

    植物那甜腻滑腻的液体像是终于找到了出路,一股脑地全部灌进了聂海谦的肠道里。

    聂海谦的肚子被液体撑得肿胀起来,他本来应该是感觉到疼痛的。但是除了液体本来都带有的催情作用之外,先前那根进入他肠道的细嫩藤蔓正被卡在他的G点之上,按着、触着、挤着男人最脆弱的那点。

    聂海谦现在,聂海谦下体的两个洞里都被强行灌入了不属于他本身的液体,他紧实的小腹也因之而隆起。

    他看起来简直像是一个怀胎五月的孕妇,只是这孕妇不是女性,而且,他的鸡巴还恬不知耻地翘得顶高。

    被大量不属于他本身的液体灌满,感受到难以排泄的苦闷之后,聂海谦终于醒了。

    只是这次,最先回归的既不是他一直无法射精的鸡巴,也不是他被填满的后穴,而是他的乳头。

    不知什么时候,聂海谦的奶子被藤蔓缠绕着,湿漉漉的植物茎叶除了绕着他的乳房之外,还将毛绒绒的种子落在聂海谦的乳头旁。

    “好痒……”聂海谦下意识地想要抬手挠挠自己被种子弄得痒到疼痛的乳头,却发现,他佛手腕早被藤蔓拉来,整个人呈四肢大开的模样被绑着。

    聂海谦下意识地挣扎,却在刚刚晃动自己的腰肢时,被他自己体内的水声吓了一跳。

    骤然紧绷的肌肉让聂海谦毫无准备地、结结实实地将停留在他体内的藤蔓绕了一圈。

    粗粝的藤蔓也结结实实撞到了男人最细嫩的肠壁之上,连带着那停留在他前列腺点的藤蔓也背结结实实撞了一下,骤然的高潮让聂海谦下意识地的软了腰。

    甚至于……

    “啊!!”聂海谦呻吟着,那无处迸发的精液撞到他尿道里的藤蔓,差点就要将藤蔓挤出去。

    无处宣泄、无法射精的苦闷在聂海谦的身体里回旋往复,在高潮迭起之外,聂海谦甚至都能听见自己体内的液体,是如何撞击到肠肉的。

    好胀、好肿、好痛苦。

    聂海谦喘息着,他并不知道自己目前地喘息声有多大,只是光忍着不让自己彻底高潮,并且利用角度将自己的手腕从藤蔓的捆绑之下抽出来就已经几乎要耗尽他的最后一份力。

    似乎嫌他的逃生还不够艰难,又有几根藤蔓生到了聂海谦的会阴部。

    与其他它他身上作乱的藤蔓不同,那根落在他会阴处的藤蔓甚至还开着一朵裸色的花。

    “不!”

    聂海谦认识这朵花,他的挣扎几乎要乱了阵脚,绑住他的哪里是什么洛叶藤!!这分明是肉生花!!

    洛叶藤只会在猎物的身上埋下宫囊,哪怕被寄生了,回去了也就是做个手术的事。但是肉生花,那是——

    藤蔓完全不受聂海谦的影响,依旧慢条斯理地进行着他的改造,像是特意要让聂海谦看清楚似的,藤蔓甚至还顺着聂海谦挣扎的力道,让他转换了一下身子。

    只是这样,恰好让聂海谦的两粒乳头重重地落到了尖刺之上,而后,他肿胀的肚子,也被藤蔓勒住。

    “啊!”聂海谦痛得一个激灵,他借着背肌的力量抬高上半身,让两粒沾染了汁液的乳头离开尖锐的藤蔓,然而这样反而使得他的全部重心都落在了那勒着他小腹的藤蔓之上。

    “呕——”

    这种被顶住的异物感让聂海谦不住地反胃干呕,但是这种连锁反应导致他的菊穴愈发紧缩起来,藤蔓之上的锐物又会让他感觉到疼痛,鸡巴也因为身体的颤动而不停的晃动着,尿道内的细藤随着重力的原因不断腾挪。

    疼痛连带着爽感,让聂海谦甚至分不清究竟是他在流汗、被奸淫,还是他自己在将疼痛转化为愉快,在进行自慰。

    终于,反复几次腾挪之后,聂海谦终于学乖了,他终于学会了安静,不再挣扎。

    他眼睁睁地看着藤蔓将那朵裸色的花贴到他的会阴处,而后,藤蔓交叠,简直像是给他用藤蔓织了一条内裤。

    这当然还不算完,在花朵贴到聂海谦会阴处之后,缠绕在他腰间的藤蔓就开始收紧,那盛满一肚子的液体在挤压下给聂海谦带来了一种昏头转向的沉闷感。

    液体横冲直撞地在聂海谦的身体里寻找着出路,就像那逐级累积的快感,亦在他的体内旋转,逃无可逃。

    渐渐地,这种苦闷终于到了一个临界点,几乎是在瞬息之间,聂海谦体内的疼痛就变成了快感。

    “好痒……”

    虽然心里知道这不对,但是聂海谦只觉得自己身体里弥漫着一种痒意,这种痒意几乎是从他的骨头里蔓生出来的,就像是有谁在捧着他的肉,细细地用羽毛扫过。

    唯有疼痛,才能使聂海谦稍有解脱。

    当那两粒乳房又一次蹭到坚锐的藤蔓时,聂海谦整个人几乎要打个哆嗦。

    “好痒、好难受——”

    聂海谦都不知道自己在呻吟些什么,他只知道,如果这个时候能来一双手,用力地、仔细地揉捏着他的乳头,一定会让他感觉到极乐。

    两粒高高耸起的乳头重重挤压到尖刺之上,但是就这、还不够,它们的主人紧紧地贴着藤蔓,蹭着、挤着,两粒乳头被狠狠地挤压进了浅粉色的乳晕之中,而后又快速弹起,细嫩的皮肤很快就因粗暴的对待而肿胀破皮。

    鲜红的血珠自乳头上分泌出来,简直像是聂海谦自己分泌的奶水,红色的血液几乎要将藤蔓染红。

    “不够、不够——”

    聂海谦清楚地听见他的身体这样对他呻吟着,他重重地碾着自己的两粒乳头,将其拉高而后松手,他甚至会刻意用指甲去扣破皮的部分。

    初尝情绪的身体光是乳头几乎都可以满足,但是不论是他肿胀的鸡巴还是高笼的如怀孕五个月肚腩都告诉他远有比玩弄自己乳房更重要的事。

    聂海谦小心翼翼用名叫银翼的光剑切割着缠绕着他的藤蔓,因为快感而发昏的大脑丝毫都想不起来去思考,那个在市中心丢失的银翼是如何回到他的身边的,而他,又是如何从藤蔓的捆绑之中挣扎出来的。

    聂海谦用刀尖划过自己的小臂内侧,适量的疼痛会让他高潮,而过量的却会让他清醒。

    按动银翼的光剑按钮,聂海谦近乎快刀斩乱麻的将那些乱七八糟缠绕在他身上的肉生花藤蔓斩断,不愿久留,聂海谦甚至连体内的东西都没有处理,就大着肚子往外面跑。

    幸运的是,这次聂海谦没有被任何蔓生的植物捉住,即使在逃跑期间他曾数次高潮,不得不缓步慢行。

    那些在进城市时狰狞嚣张的狩猎者像是被震慑住了似的,显现出一种诡异的臣服状态。

    他身上的衣服早已经被融化干净,身上只有缠绕着的藤蔓和紧握在手里的银翼。

    聂海谦大口的喘息着,直到确认自己安全了,聂海谦这才承受不住的跪在河边坐在河边,他重重下坠的身子令他体内残存的藤蔓又往里推了一截,正好蹭过了他的G点。

    “啊!”

    聂海谦下意识地软了腰,这又疼又爽的感觉让他眼前一黑,咬着舌尖将呜咽吞回嗓子,聂海谦深呼吸一口气,还是决定先解决那紧贴在他会阴处的肉生花。

    “希望不要太迟。”聂海谦小声地喘息着,他将银翼调回原有的长度,锐利的剑尖很轻易地就划破了那缠绕在他下体处的藤蔓。

    将手探到下体,聂海谦做了一会的心理准备才将最外层那几根粗糙的藤蔓剖离开来,光是简单的拨弄,聂海谦都感觉到了阵阵另人眼前发黑的热意与舒畅。

    事情眼看着要往最糟糕的地方滑落,但是聂海谦还是用手坚定地、准确地拽住那紧贴着他下身的枝叶。

    绿叶紧紧粘在聂海谦下体,被撕开时甚至能听见淫靡的、啵的一声。像是终于除掉了一个黏在他下体的、闷热的吸盘,聂海谦感觉到了一阵轻松与凉意。

    温热的指尖碰在了鸡巴与菊花的交界之处,不是原有的熟悉触感,而是……

    手指甫一碰下体,聂海谦就因震惊与深入骨髓的愉悦感浑身一颤,这种从骨子里渗出的愉悦感觉远比他不能射精的苦闷感强了数倍,但是,也诡异了数倍——

    聂海谦在他的下身处摸到了一个完全不应该属于他、不应该有的器官:先是两瓣外阴将如花一般的阴唇包围,接着轻轻剥开阴唇——

    这个时候动作一定要小心,这初生的细嫩器官光是触碰就足以使聂海谦腿软头昏,接着展开那两瓣如叠翼一样阴唇,在阴唇之下,保护着一枚小小的豆豆。

    “啊!”

    聂海谦仅仅只是轻轻地碾了一下,他浑身过电一样的爽感与愉悦简直像是全部累积到了一个点,而后骤然迸发出来。

    聂海谦咬着下唇,强行召回他的理智,他不敢再去探查他身体上初生的那个器官,于是对阴蒂后那淌着滑腻淫水的洞口只是轻轻地碰了碰。

    他不敢再摸,因愉悦而颤抖的手探向还含着藤蔓的菊穴,在穴口摸了几下,女阴的轻微触动都令聂海谦又高潮了几次。

    以至于,肠道内的藤蔓被蠕动着顶到了更深的地方。这种地方单靠聂海谦自己的手指是完全不可能取出来的。

    “这么敏感的身子,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聂海谦轻声自问,他失神地喘息,一时间难以再动。

    “你只要以后少被植物操几次就好了。”

    忽有声音回答到。

    谁?!聂海谦骤然一惊,身体已下意识弹起,他借助腰腹的力量将发声之人制住,闪着寒光的银翼抵在了那人的喉间。

    那人低低笑了一声,慢条斯理道:“聂海谦,你是被操傻了么?连我都不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