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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游戏叫做不许动

    垃圾。

    韩树勋松松垮垮地坐在单人扶手沙发上,两条笔直的腿搭在桌子上,军靴“咔”地打在红木桌面。

    他把警帽压低,闭着眼睛假寐,两条结实的臂膀环着抱在胸前。

    刚从那个女人地方回来,他的心情差到了极致,急需找一个发泄口。

    “长官——”狱警站在禁闭室外,敲着门,把秦耀带进去。

    “3761。”狱警推了秦耀一把。

    打过肌肉松弛剂的秦耀,两条腿直接摔在地板上,两个胳膊打颤,强撑着身体。

    “嗯,你出去。”韩树勋的帽檐遮盖住他的脸,一片阴影,让人心生畏惧。

    狱警连头都不敢探,手往太阳穴一举敬礼,脚一并。

    “是!”

    训诫室厚重的乌门“咯嗒”地关上。屋子里里只听到了秦耀沉重的喘息声。

    一管肌肉松弛剂,让他呼吸都变得困难,每一次吸气都好像把自己的头套在塑料袋上。

    秦耀不知道这间屋子寂静了多久,两条胳膊越来越撑不下去,软得跟面条一样,啪地整个人跪趴在地板上。

    他的脸挨在分割成方块的地板上,破风箱的呼吸更加困难。

    “3761,秦耀。”

    坐在沙发的男人终于在他头顶上出声,声音沉稳,很配他的身份。

    秦耀想着,如果他能佩戴稻穗肩徽,语调也跟这个男人一样吧。

    “是,长官。”可他现在的声音拖拉,是略显稚嫩的少年音。

    肌肉松弛剂让他的神智清醒,可是身体逐渐不受控制,就连抬头看那个男人的力气都没有。

    “过来。”

    “是——”

    秦耀的脚努力蹬着地板,手掌死按在地上,半分都爬不起来。

    “长官……”秦耀想说自己站不起来,脑子里突然想起典狱长第一次出现在他面前的样子。

    那么居高临下,像在看一个垃圾,一个脏东西。

    他知道了,典狱长是想让他爬过来。

    秦耀突然想笑,脸上却做不成表情。

    原来典狱长也是这样啊。

    秦耀仿佛看到了他爸的影子,继母的影子,甚至敲着法槌判决他的那个法官的影子。

    他爬,当然要爬,爬的他们都开心,爬的自己心甘情愿。

    当那些中二的同龄人跟他耍个性和牛逼的时候,他觉得自己能爬在地上,是有着超脱他们的非凡。

    秦耀的整个身体趴在地上,扭着瘦弱的身体,蜿蜒的像条蚯蚓。

    不过,韩树勋鸟都不带鸟他,直到秦耀趴在桌子下的时候,才终于睁开假寐的眼睛,皮手套抬了抬帽檐。

    秦耀双手扒在桌腿上,拄着桌腿,站起来歪着身体倚靠桌子。

    他看着典狱长,两只能拧断他脖子的胳膊还抱在胸前,挂在双排扣的银链子微微泛着光。

    秦耀看不到典狱长的表情,倒是处在灯光下的他,一点表情的变化都暴露无遗。

    “3761,你对于判决有异议吗?”

    典狱长突然问起了他的判决,秦耀意外地摇摇头,“没有。”

    “对于关在禁闭室里接受惩罚,有异议吗?”

    秦耀又说,“没有。”

    “呵呵……”韩树勋笑起来,搁在桌子上的腿“砰地”落地,两手放在膝盖上。

    “你服?”

    “服。”

    韩树勋下巴微含。

    “抽出椅子,坐。”

    秦耀不知道他搞什么名堂,只是让自己表现得更加听话。

    他抖着手,抽开放在典狱长对面的椅子,倒着身体坐上去。

    “吃吧,鲫鱼。”韩树勋说。

    秦耀随着典狱长帽檐点的方向,看到了一盘鲫鱼。

    不是半拉鲫鱼脑袋,而是一整条鲫鱼。

    “呕……”

    秦耀反胃地干呕。

    “可以不吃吗?典狱长。”他的脸色惨淡无血。

    韩树勋没出声,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

    秦耀伸出手拖动盘子,没有筷子,他的手指抓起油腻腥膻的鲫鱼。

    “呕——”鲫鱼丢在盘子里。

    他下不去口。

    对面的典狱长脱下了警帽,从一片阴影里走来,军靴踏踏地踩在地板上,修长的手指将双排扣里系紧的领带掏出来,松了松。

    “3761。”

    韩树勋走近他。

    “16岁,太年轻了。”

    他提了提皮手套,黑色的皮手套紧紧贴合。

    “有没有人说过你这双眼睛很讨厌。”

    韩树勋摸着秦耀的眉毛滑倒眼尾。

    “嗯?”他微微俯身,“眼白是蓝色的。”

    秦耀阴郁地看着他。

    韩树勋眼底划过兴奋,他感觉到下面开始蠢蠢欲动。

    秦耀内心的不安逐渐扩大。

    “唰——”刺耳的地板摩擦声。

    秦耀连人带椅子被轻而易举地扯开几步距离,韩树勋站在他面前,看起来毫无悲喜。

    他反手抓起盘子里的鲫鱼,慢条斯理地打量。

    “为什么会为一条鲫鱼犯事呐。”他似乎在自言自语。

    秦耀舔着嘴巴,实话实说,“他们骂我。”

    韩树勋垂下手,黑色皮手套抓住腥膻的鲫鱼,白色的汤点子滴答滴答落下。

    还不够。秦耀忍着羞辱想。

    “他们也想操刘莉。”刘莉就是他猥亵罪里面的继母,想必典狱长早已看过他的卷宗。

    “你呢?”韩树勋问。

    “呕……”秦耀看着点点滴着白汤的鲫鱼又开始反胃。

    “你也想操?”韩树勋平淡地问。

    秦耀没吭声,只是觉得那条腥臭的鲫鱼离他越来越近。

    韩树勋把抽出来的领带随意挂在肩徽上,银链跟着轻晃,他空出来地一只手毫不费力地扒开秦耀的双腿。

    纤细,甚至只挂着几两肉的两条腿岔开,开阔的空间可以挤进一个体格强健的成年男人。

    也确实进来一个男人。

    韩树勋就站在秦耀的两条腿之间,直接扯破秦耀的裤子。

    裤子里是监狱囚犯统一的白色内裤。

    少年的轮廓已经有了成年男人的模样。

    秦耀第一次感觉到“尊严”的存在——全身的血液开始倒流,连头发和指甲都被拔下来贱卖在生肉市场里。

    他试图合拢两条腿。

    “不许动。”平缓的语调抛下几千公斤的重量。

    秦耀全身僵硬,腐血停滞。

    没有人能完全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

    “动,你不吃它,就让它吃你。”韩树勋拿着鲫鱼,白色的汁液滴在秦耀的胸上。

    秦耀没敢再动,松弛剂的药效也达到顶峰,连眨眼都是困难的事。

    他一动不动,眼睁睁地看着韩树勋折下他的内裤,掏出来那根东西。

    “不——”

    好恶心,秦耀双眼泛红,露出更多眼白。

    “你不是很想要这种事吗?”韩树勋冷笑,“被一条死鱼猥亵,不是该开心?嗯?”

    秦耀看着那条死鱼,鱼唇张开,眼珠爆出,藏在骨子里打不折的尊严终于露出来。

    “我操你妈——”

    秦耀用尽全身力量喊出来。

    韩树勋冷笑。

    这个小崽子果然是个硬茬。

    他掰开鱼唇,把鱼嘴对准秦耀的下面,硬塞进去。

    “啊!”

    秦耀愤怒地吼着。

    “我要杀了你!”

    韩树勋面不改色,这种死不悔改的罪犯,无关年龄,就应该好好教导!

    “姓名。”

    “……”秦耀眼冒怒火。

    “姓名。”韩树勋打着下面的鱼。

    “嘶……秦,耀!”

    “年龄。”

    “十六!”

    “罪名。”

    “猥亵罪!”

    “认罪吗。”

    秦耀后槽牙死死咬住,磨出刺耳的声音。

    “我,不,认!”

    教导本来就不是一蹴即成的,韩树勋毫不意外。

    “我让你动了吗?”韩树勋冷眼看秦耀想甩开下面那条鱼的腿。

    “没有!”

    秦耀死死瞪着韩树勋。

    “3761,”韩树勋叫起他的编号,“记好了,在这座监狱里,规矩只有一个,那就是完全服从我的命令。”

    “从身——到心。”

    秦耀眼睛红得吓人,呼吸声更加沉重。

    韩树勋走回皮革沙发,随意地把皮手套甩在地上,看着秦耀张开腿的场景。

    他的手靠在扶手上,支着下巴等待。

    等待他裤子里的东西挺直。

    那根团在裤裆里的雄物,从他刚刚开始兴奋的时候就半硬了。

    但他现在还没有全部起来!

    韩树勋脸色微变,从头到尾的平静破裂。

    这……怎么可能?

    他该硬起来啊!

    早在做刑警的时候,他就有心理性勃起障碍。

    只不过偶然一次与歹徒搏斗的时候,他狠狠地把歹徒打翻在地上,看着罪犯认罪伏法的狼狈样,他下面的东西动了一下……

    从那时候起,韩树勋就知道,他能硬起来,只不过在特殊的情况下。

    一次次验证下,他更加不要命地抓捕罪犯,而他的鸡巴终于全硬起来了!

    惩戒,只要惩戒,他就可以硬起来。

    但今天他没硬起来!

    不对,和安玫蔓在一起的时候还能硬。

    看着秦耀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就在崩溃的边缘上。

    韩树勋捏紧拳头,关节咯嘣响起声音。

    “把他带走。”韩树勋拿起电话,阴沉地说。

    狱警打开训诫室,一瞬间呆愣住,很快恢复如初,脸色不变地收拾好东西,拖走秦耀。

    “送回号房。”

    “是,长官。”狱警也摸不清楚典狱长玩得到底开不开心。

    秦耀的紧闭期还没过,就让回去,但典狱长的脸色不是很好。

    狱警不敢再猜,熟练地拖出秦耀,丢给他一套囚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