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慧笔学 - 耽美小说 - 穿成炮灰后我搞定了主角受的老攻团在线阅读 - 53 营救进行时

53 营救进行时

    华丽繁复的水晶吊灯泛着冷冽的亮光,映照得屋内诡异清冷,房间角落放着一张床,沈时月蜷缩成一团,冰冷的脚链锁在他的脚踝,另一边锁在床头,少年的脚纤细白皙,薄如蝉翼的皮肤下,可以清晰看见血管纹路。

    他被锁在床角,表情呆滞,鸦羽般的浓密长睫在灯光投映下,敛出一片阴影,像漂亮精致的人偶,充斥着莫名的易碎感。

    仔细看的话,沈时月浑身都在细密地小幅度颤抖,沈择霜就坐在床边,沉默的敲击膝盖上的键盘。

    他还在处理最后的收尾工作,复仇进入尾声,他从晚饭以后就一直坐在床边敲键盘,沈时月不吃他喂的饭,沈择霜也不为难,所以旁边的书桌上还摆放着冰冷的饭菜。

    时间流逝太慢,对被囚禁者身心是一种煎熬和折磨,脑子里很乱,什么都理不清,明明应该冷静下来思考对策,但被镣铐锁住的好像不止是他的身体,连同的思想,也一并被铁链禁锢。

    甚至到后来,房间里的键盘声逐渐变弱,只有呼吸声清晰可闻,沈时月缓缓抬头,暼了眼墙上悬挂着的摆钟。

    八点了。

    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挲声倏然响起,挑衅着沈时月敏感的神经,空洞的双眸猛地回神,角落里的人仿佛惊弓之鸟一般,抖动得像秋日里簌簌的落叶,用一种惊惧的眼神瞪向打破平静的少年。

    沈择霜踢掉脚上的拖鞋,掀开被子上了床,大仇即将得报,可他心里并没有太多的快意,反而是此刻沈时月应激般的激烈反应,刺痛他心尖发疼。

    但沈择霜不怕疼,他朝床上蜷成一团的小鼓包方向挪动,一只手臂揽过沈时月的肩膀,另一只手则掐住少年的腰侧,轻轻使劲,就把人揽到了自己怀里。

    怀里的人没有反抗,可能刚刚带脚链的时候挣扎得累了,没力气了,也可能心累了,知道反抗也没有效果,总之沈时月一动不动,行尸走肉般任由沈择霜随意摆弄。

    两人的身体同样冰冷,贴在一起的时候,寒意沿着皮肤浸入五脏六腑,沈择霜突然伸手抓住了沈时月的手,拢到身前呵了口气。

    “哥哥的手好冰,明明我开了空调。”少年的语气一如往日的温顺,带了些嗔怪意味,拢着沈时月的手揉搓着,企图捂热这块薄冰。

    过了好久,沈时月才恍惚地问了一句,“你想怎么样……”

    沈择霜握着他的手僵硬片刻,眸光闪过一抹嘲弄,他语气平静,“不想怎么样,想和哥哥待在一起,越久越好。”

    从被强制拴上脚链起,沈时月就一直是这样一副不死不活的模样,只要开口,问的始终是这一句话。

    等不到沈时月的回应,沈择霜觉得喉咙有点苦涩,把头埋进沈时月的颈窝,温柔地轻蹭着他凌乱的鬓发。

    好奇怪,明明人就在他怀里,他却感觉沈时月离他好远好远。

    他被无力的挫败感反复鞭笞,病态的想法又再次冒出来,反正他已经不在乎沈时月怎么看他了,沈择霜从床头捞过沈时月的手机,开机后往往沈时月手里塞,“哥哥,把它打开。”

    沈时月不听,甚至用手把手机打落到被套上,沈择霜也不恼,又捡起手机,捏着沈时月的手指一根一根往上按,直到指纹解锁成功。

    甫一开机,密密麻麻的通知消息占满了整个屏幕,有发过来的短信,也有99+的未接来电,全都来自两个人,裴修和陆思阳。

    还没等沈择霜开始烦躁,手机铃声又响起来,一声声催命一般,沈择霜面色阴鸷,盯着来电显示上的“裴修”两个字,轻啧一声,果断挂断了电话,然后把人拉进了黑名单,想了想,顺道把陆思阳也拉黑了。

    感觉到沈时月小幅度的挣扎,想要去抢沈择霜手上的手机,沈择霜眉梢微挑,搂着人的手臂收紧,等沈时月心力交瘁,瘫软在他怀里时,他才渐渐放松了力道。

    他把下巴抵在沈时月的肩膀上,垂眼摆弄手机,点开了沈时月和裴修的聊天记录,一条条仔细浏览。

    裴修赤裸裸的表白,沈时月青涩懵懂的回应,一条条刺眼得厉害,沈择霜始终面无表情,手指不停往上翻,周身气压愈来愈低。

    “沈择霜,别看了,呜……”沈时月带着哭腔哽咽,眼珠滴落在屏幕上。

    沈择霜一言不发,用被子蹭干屏幕,又去翻陆思阳的记录,搂着沈时月的手臂收得更紧。

    等全部看完,他才把手机扔到一边,捏着沈时月的下巴强迫他转过他,深黑色的瞳孔泄出疯狂的妒意,他死死咬紧牙关,逼问道:“那天去找裴修,你和他睡了吗?”

    沈时月小声啜泣着,手掌攥得紧紧的,指甲陷进肉里,小声呜咽,“滚开,你放开我呜呜呜……滚啊……”

    沈择霜气得深吸一口气,还是没忍住气得冷笑,嫉妒和不甘交织,搅得他无法冷静,他无法宣之于口的,沈时月永远不会回应的,那两个人都轻易得到了。

    妒火熊熊燃烧,沈择霜一颗心酸胀难忍,沈时月的下巴被他掐得发红,他就转去用手捧着沈时月的脸,恶狠狠地压上去吻他。

    这是一个凶狠的,酸涩的,充斥着嫉妒情欲的吻。

    少年牢牢压着他的后脑勺,毫无章法地咬着啃咬沈时月被泪水濡湿的唇瓣,真跟狗啃骨头似的又急又重。

    胸腔里翻涌的妒意需要一个吻来平复,直到尝到血腥味,他才半起开身,用手掌给沈时月擦眼泪。

    “对不起哥哥,可是我控制不住,我真的很生气。”沈择霜喟叹似的,用指腹抹开沈时月唇角的血迹,“既然谁都可以,那也给我好不好?”

    少年声音喑哑,说完就伸手去解他衣服上的扣子,沈时月挣扎推搡他,他就把人按到床里,半骑在沈时月的身上,急躁用力扯。

    沈时月哭个不停,双腿踢蹬着床单,疯狂摆头,“不要!不行啊!滚啊……”

    在沈择霜看来,他挣扎的力道近乎于无,这幅贞洁烈妇的模样反而让他下腹更加胀痛。

    昨天晚上还被秦辞肏了几个小时,一路上只吃了飞机餐,体力透支实在严重,那种无能为力,只能任人鱼肉的绝望感逼得沈时月快要窒息,他只能大口大口喘着气,本能地抽泣。

    单薄的衬衣被轻易扯坏,露出白皙细腻的皮肤,柔软的乳肉上遍布青紫色的吻痕和指痕,玷污了美人姣好无暇的躯体,却平添上情涩遐旎的意味。

    不久前,淫荡的哥哥还躺在哪个不知名男人的身下承欢,这个认知让沈择霜理智溃散,嫉恨那个男人的同时,心里也在暗骂沈时月的不知廉耻。

    让沈择霜绝望的是,这样一副刚刚被人操,残花败柳的身体,竟然轻易使欲火燃烧更旺,肿胀的欲望甚至贴到了小腹,硬得他头皮发麻。

    他干脆利落地解开皮带和裤链,把滚烫的肉棒从内裤里掏出来,那肉棒又粗又长,因为充血变成了紫红色,柱身缠绕着青筋,下面的囊袋沉甸甸的,随着掏出来的动作摇晃。

    对比起衣不蔽体,像个破布娃娃一样的沈时月,少年穿戴整齐,浑身上下只露了一根狰狞的肉棒。

    沈时月求饶似的瞪着他,尾音颤抖,“沈择霜,别逼我恨你……”

    沈择霜看了他好久,觉得哥哥实在天真得有点可怜,到了现在,还以为自己会在乎这个吗。

    少年嘴角绽开一抹堪称恶劣的笑意,用一只手钳制住哥哥的两条手腕,没有一点犹豫,直接脱掉了沈时月的裤子。

    身为双性人,沈时月的身体格外淫荡孟浪的同时,还具备了不合时宜的圣洁感。

    那处嫩嫩的,没有一根杂毛,肉棒小巧粉嫩,像一根精致的玩具,再往下看是一道神秘的肉缝,周围还泛着红,无法完全合拢。

    一看就知道刚被人操过。

    沈择霜翘起来的鸡巴猛地跳动几下,被眼前淫糜的场景刺激到,忍不住吞咽口水,猩红的龟头也不自觉分泌透明的腺液,在灯光下反射着光,顺着柱身往下滑。

    沈择霜皱眉,没忍住羞辱他,“你怎么这么贱啊,这骚穴一天没男人都活不下去是不是?”

    他的话那么恶毒,沈时月又急又慌,脚被锁住,手被压住,无力地瘫软在床榻上哭,他装作听不到沈择霜的话,带着浓浓哭腔求饶,“放开我,求你了,不要呜呜……”

    他眼睛哭得红红的,小脸糊满泪珠,唇瓣被咬肿了,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反而让人更想欺负了。

    沈择霜眸光发暗,伸手去掰沈时月的大腿,低头凑近他的腿心,去观察肥软的唇肉。

    他用手分开两瓣泛红的肥唇,叹息似的呢喃:“哥哥连骚穴都这么好看……”

    手暂时被松开,沈时月挣扎着半坐起身,想要并拢腿根,奈何沈择霜的脑袋就埋在他腿心里,他只好去推沈择霜的头,大腿却被掰得更开,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充血的阴蒂上,激起一阵酥麻的战栗。

    沈时月连忙伸手捂住嘴,阻止自己发出恬不知耻的浪叫。

    等缓过这阵恍惚劲儿,他又急得加大力道去推沈择霜,半撑着身子想往后爬,扯得脚链发出金属晃动的碰撞声。

    少年毛茸茸的脑袋拱在腿根,碎发摩擦着大腿内侧的软肉,沈时月觉得痒,挣扎得更厉害了,下一秒,那处传来滚烫濡湿的触感。

    “哈啊……”

    阴蒂被舔的快感让沈时月下意识惊喘出声,他瞪大了眼睛,吓得连眼泪都止住了,不敢置信地望向腿心的少年。

    沈择霜也终于从他腿根里出来,嘴角扯出一根黏腻的银丝,很快断掉,在嘴角留下淫糜的水迹。

    沈择霜直直对上他瞪圆的泪眼,挑衅似的舔掉嘴角的水迹,凑上前想去亲沈时月的嘴,又被他偏头躲开。

    沈择霜低笑两声,刚想说些什么,口袋里的手机骤然响起,温卿打过来的。

    沈择霜面露不耐,把听筒凑到耳边。

    随即是一声压抑过后的愤怒低吼,“沈择霜,你他妈想干什么?!”

    能让一向儒雅斯文的温医生爆粗,看来是出了什么大事,沈择霜在心里嘲讽道。

    但他还在气头上,给温卿背了个绑架的锅,害得事情发展成现在这种局面,对这个罪魁祸首,他也没什么好脸色,阴沉道:“出什么事了?”

    温卿气笑了,“你还问我?沈亦清失踪的事是不是你干的?我都说了等收购完沈氏随你怎么动手,等了这么多年,你就非急这一时半刻,你他妈知不知道有人报警了!”

    辛苦筹划了两年,耐着性子跟沈择霜这个小狐狸周旋,要是收购沈氏集团的计划出了什么意外,就真的可以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天知道他刚收到下属的消息,知道沈亦清失踪时,恨不得立刻奔到沈家去杀了沈择霜。

    少年的表情晦暗不明,闻言沉默了片刻,淡淡道:“报警又怎么样,沈氏现在过半的股份都在我手上,只要我想,收购并不需要沈亦清来签字画押。”

    温卿不信他这幅说辞,合作这么多年,不仅是沈择霜防着他,他也从来没对这个小孩放松警惕过,当然知道他这话的真假持怀疑态度,他懒得再跟沈择霜扯,直接了当道:“你应该也不希望被传到公安局里问话,现在立刻马上来公寓找我,当面和我商量后续处理。”

    温卿深吸一口气,冷笑着威胁,“我警告你不要胡来,如果我得不到我想要的,我保证,你也绝对不会得到你想要的。”

    他没等沈择霜回应,直接挂断了电话。

    一通电话让房间内的遐旎气氛戛然而止,沈择霜烦躁地把手机丢到一边,穿好裤子起身,找了根鞋带绑住沈时月的手腕,想了想,又从抽屉里翻出卷胶布封住沈时月的嘴巴。

    临走前,少年驻在床前,盯着沈时月看了好久,直到手机再次震动,知道是温卿催他,沈择霜直接挂断了电话,伸手留恋地抚摸沈时月的脸。

    少年薄唇轻启,语气温柔地仿若情人低语,话里却全是威胁之意,“哥哥乖乖在房间等我,如果我回来找不到你的话,会很生气的,哥哥也不希望我生气对吧。”

    ……

    环城公路上,一辆黑色轿车以最快速度奔驰,驾驶座上的男人眼神冷冽,像一把暗夜中泛着寒光的利刃。

    他现在可以确定,沈时月出事了。

    手机突然开机又拉黑他,这一系列操作意味着沈时月绝对陷入了危险,对方狡猾得很,很快反应过来关闭关了定位,让人不能通过号码锁定沈时月的位置,但裴修一开始就派陈助理盯着,一开机立马定位,虽然仅仅只三分钟,但也足够了。

    车载电话响起,裴修按下接听键。

    “裴总,定位显示,手机的位置在北苑路1号别墅。”

    裴修把车停在马路边,沉着脸走到别墅外的铁栅栏前,夜幕中,华丽的别墅仿佛暗黑童话里的神秘古堡,一盏灯都没亮,死气沉沉地,完全融进夜色中。

    裴修没有过多的犹豫,目光四处逡巡,很快锁定了一处较矮的围墙,他脱掉束手束脚的羽绒服,手脚并用开始翻墙,裴修身材修长,没费太大力气就成功翻到院落里。

    裴修不确定里面有没有人,但任何可能威胁到沈时月人身安全的险他都不会去冒,如果真的有坏人,按门铃只会打草惊蛇。

    于是他打开手机手电筒,绕着别墅找了一圈,终于在二楼发现了一扇开着的窗,旁边有一根水管。

    裴修把手机揣回兜里,想也不想就开始爬水管,他打算从窗户翻进去,冬夜的冷风寒得刺骨,他穿着单薄的毛衣,黑发被吹得凌乱。

    裴修之前没关车窗,手早就冻得发僵,水管比围墙难爬多了,一个没抓稳,裴修猛地摔了下来,手掌和膝盖擦出了血痕。

    孤月高悬,清冷的月辉洒在裴修的身上,使他看上去更狼狈了。

    裴修很快撑起身再次去爬水管,这次他格外的谨慎小心,不顾膝盖擦伤的钝痛,冷着脸往上爬,他顺着水管翻到一旁的空调外机上,从窗户翻了进去。

    房间里漆黑一片,裴修打开手机手电筒,仔细观察周围的陈设,不放过衣柜和床底,尽可能小声地找人。

    二楼长廊边有七八间房,他一间间找,每搜完一间屋子,心就凉一分。

    甚至于他不敢去开那最后一扇门,但他更没有时间犹豫,多耽搁一秒沈时月就多一分危险,裴修站在门前,深吸一口气,用力拧开门锁。

    推不开。

    几乎是顷刻间,裴修眼里燃起一抹亮光。

    周身凝固的血液开始流动,裴修心跳加速,沈时月很可能在这个房间里,这个可能性让他更加紧张,裴修薄唇微抿,试探性地轻轻敲门。

    “砰砰……”

    微弱的敲门声像是幻觉,沈时月躺在床上,空洞的双眸突然亮了半秒,又很快恢复死寂。

    快疯了,都开始幻听了,沈时月苦涩地想。

    “砰砰砰!砰砰砰!!!”

    但那敲门声消失了一会儿,又再次响起,更加的急促清晰,沈时月溃散的眸光迅速凝聚,在越来越快的敲门声中,思维也仿佛开始运转,心脏剧烈跳动起来。

    就像是一根浮木,出现在溺水的旅人面前。

    沈时月嘴被封住,只能用喉咙发生嗯嗯啊啊的声音,抬脚晃动脚链,期盼着门外的人能够听到金属碰撞的声音。

    敲门声停了下来,沈时月有点急,更大声的哼唧,用力晃脚,急得又快哭出来,但门外很快传来熟悉的人声,清清冷冷的,仔细听,还有些发颤,“沈时月,你在里面对不对?”

    沈时月觉得脑袋涨涨的,鼻头发酸,眼眶里蓄满的泪水簌簌掉落,裴修怎么会在这里,他怎么找过来的……

    “沈时月,等我。”

    男人的话语低沉,有力量,斩断所有不安,沈时月瘫倒在床上,难过地闭上眼,悬浮着的心也终于有了着落。

    门外传来匆匆脚步声,很快整栋别墅再次陷入寂静,沈时月却觉得安心,他在等,等裴修来救他。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不知道过了多久,窗户方向发出吱呀的声响,随即一抹亮光撞入视线,裴修跨坐窗户上,手里举着手电光,敏捷地翻到房间。

    如果忽略他手掌上的擦伤,也许沈时月真会觉得他像明面上表现得那么轻松。

    灯光按钮被打开,房间瞬间光明,裴修视线挪到床上的少年身上,少年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被撕得破碎的衬衫,白皙的皮肤上遍布吻痕,脚上还锁着两条铁链,他被胶布封住了嘴,眼眶哭得红肿,脸蛋糊满了泪花。

    裴修呼吸一滞,呆呆地站在原地,他想说开口说些什么,却仿佛被人扼住了喉咙,薄唇无力地翕动,无论如何也发不出声音。

    他扯过被褥盖过沈时月裸露的身体,小心翼翼地把连着被窝一起被人搂到怀里,沉默地撕开胶布,又埋头去解沈时月手上的鞋带。

    “呜呜……”

    房间里响起少年委屈的呜咽,鼻子一抽抽地,只露出一张湿漉漉的脸蛋,埋在裴修的肩膀小声哭。

    裴修安静地垂着头,从被窝里牵出沈时月的手腕,用极轻的力道摩挲白皙腕骨上被勒出来的红痕。

    轻飘飘的,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宝物。

    男人唇线紧抿,深邃的眸子有些发红,捧着沈时月的手腕,声音艰涩沙哑,他说:“沈时月,我是不是又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