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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禽兽老师用笔尖刺乳玩到潮喷,掰开小穴求操

    秦霏身体僵硬,气得直直发抖,不止因为再次被人用艳照威胁,更因齐煦的衣冠禽兽。

    他绝望地仰起脖子,第二次遭遇这样的威胁,他已不愿再反抗,只能任由自己的尊师那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冰凉的手急不可耐地探进布料,激起他胸前皮肤的鸡皮疙瘩,以及他敏感地被亵玩得红肿的小豆。

    “好孩子…”

    齐煦见他不反抗,温热的身体再次覆上去,胯部的帐篷恰好顶在对方柔软的腹部,他将两手都伸进秦霏的衣服里,冰凉的大手放在绵软的白乳上揉弄,那对原先贫瘠的乳房在秦寻处不懈的玩弄下变大了一些,此时已经能感受到明显的弧度,硬挺的乳首带着些许湿意。

    齐煦垂下头去够他淡漠的薄唇,滚烫的雄性气息喷在他脸上:“让老师亲亲你…嗯…”

    他得逞地吻上秦霏柔软细腻的唇,经验老道的男人的吻技不像少年人那样莽撞青涩,而是循循善诱着缠绵,湿滑的舌长驱直入,流连忘返,细心地擦过对方口腔角落,吸吮盈余的津液砸砸出声,搅得少年唇舌发酸、大脑缺氧。

    银丝牵起两对分开的唇瓣,秦霏黑白分明的眸中氤氲水汽,他衬衫大敞,正好露出一对娇乳,纤长的脖颈如天鹅般仰起,急促而脆弱地喘气,像一座易碎的瓷器,让人忍不住破坏。

    齐煦取下眼镜,没了这层透明胶体的阻挡,他棕色的瞳仁闪烁精明,大手缓缓将秦霏推到身后空旷的办公桌上躺下,他舔了舔唇,唇角扬起笑意:

    “让老师检查一下,秦同学的功课如何。”

    秦霏无心与他玩花样,他双腿张开,不就是操逼嘛,那就快点。

    齐煦一眼窥破他的心思,说:“首先,请秦同学脱掉上衣。”

    秦霏依言。

    严谨的衬衫除下,光裸白嫩的肌肤上满是性爱的痕迹,新旧交替,显然都是秦寻处那个小畜生留下的。

    “哎呀,秦同学的卷面真是不简洁呢,老师会扣除卷面分哦~”齐煦把硬烫无比的下体紧紧贴在秦霏的腿心处,隔着数层布料有意无意地摩挲。

    “……闭嘴。”秦霏把脸别到一边,这样在男人面前袒胸露乳已经足够令他羞耻,加上胯间的摩擦碾过他的花蒂,他清楚地感受到内裤的湿意。

    男人的指腹凝着曾厚厚的茧,他惩罚性地掐起秦霏胸前两颗小豆,力道仿佛要将它们捏成齑粉,痛得秦霏叫出声。

    “秦同学学习态度很不端正哦。”男人居高临下道,胯部猛然一顶,凸起的伞冠部分撞在阴户的凹陷处,明明隔着布料,却让人体验到真要撞进去的凶险感。

    咔。他抽出一支按动红色水笔。

    “那就先批改秦同学的上半卷吧。”

    说着,那尖细的笔尖就落到秦霏敏感的胸前,也是爱痕最密集的地方,齐煦俯下身来,神情严肃认真,仿佛真的在批改学生的试卷,笔尖划过处处青紫,都留下一阵酥养刺激的触感,他火热的阳具也紧紧地抵在秦霏的阴户处,布料被不知名的液体透湿,它们就这样黏黏糊糊的连在一起。

    “这里,这里的错误很明显。”

    笔尖忽然在右侧的乳头边停下,自此,绕着嫣红的乳晕勾画出好几个圈,舌尖则覆在另一边的乳尖上,细小的味蕾与分裂的乳头相接。

    “呃!”秦霏被这一点刺激到,酥麻感令他绷紧身体,挺起胸膛,正好把自己的酥胸送如虎口。

    沾满红墨水的金属笔尖正正插进乳头缝里,而另一颗豆子则被吸入湿热的口腔里,被灵活而粗糙的舌尖逗弄不止。

    “啊痒…嗯,把笔拿开…嘶痛!”秦霏一边呻吟着,双腿不自觉地张得更开,他的裆部像一颗尚未拆封的果冻,软陷湿滑,令人食指大动,忍不住撕开这层碍眼布料,将软穴一览无遗。

    齐煦这个老男人却格外有耐心,他一边咬扯乳头和乳肉,粗粝的掌心在对方的腰部摩挲,知道在某个部位捉住敏感点,将秦霏死死压在身下搓弄。

    “喜欢吗?淫荡的秦同学喜欢老师摸你吗?”齐煦从他胸前抬头,湿润的舌苔在对方白瓷般的胸腹皮肤上打转,一路往下,陷进凹陷的肚脐,把欲望的唾液注入这个曾于脐带相连的小窝里。

    见秦霏不说话,他也不恼,依旧一副耐心的老师架势,只是停在秦霏乳尖上的笔芯又深入按压一分,惹得美人痛呼,他眸色深沉,欲望满溢:

    “秦同学的骚乳头做得很不错呢,接下来嘛,老师要检查秦同学的下半身了。”

    秦霏沉浸在乳腺上酸胀的刺痛感中,突然下身一凉,湿黏的内裤被温热的手粗暴的剥开,露出里面一片泥泞的狼藉。

    齐煦两眼放光,光是玩弄上半身便能流这么多水的极品小批,他还是头一次见,方才还担心这批被秦霏弟弟肏久了会不漂亮,如今看来,一切忧虑都是多余——

    秦霏的雌穴很漂亮,蚌肉白嫩肥美,且私毛稀少,肉缝细窄而若现,透净的淫水将整张肉唇镀上一层晶莹透亮的水膜,除了些许淡粉的红肿之色,这简直是令所有男人为之着迷的圣地。

    “秦同学的小穴题答得十分工整呢……”齐煦没忍住淫荡的食指,他立即摸上发浪的雌穴,指尖剥开花蕊,逗弄上面挺立的硬花蒂,他从乳尖上抽出水笔,移到水亮的花蒂上,对准硬挺顶端的小孔,将笔尖插了进去。

    “啊!”秦霏被刺得浑身绷紧,他仰起头去阻止,“不要玩这里,墨水会造成感染的!”

    “哦?”

    齐煦并不抽离,而是将水笔转着圈戳弄刺激那处,欣赏着秦霏那张漂亮的脸皱起眉,软下身,肉唇里抽搐着溢出更多的淫水,那强硬的拒绝最终化为断断续续的呻吟。

    “不要…老师…痛…”

    美人的骄吟与求饶让这场单方面的调教充满了互动感,笔尖的每一次刺弄都让秦霏张开双腿脚趾蜷缩,而流水的阴户大开张合着,不久后,一股透明的水柱喷出来,溅落在齐煦躲无不及的白衬衫上和整洁的办公桌上。

    他高潮了。

    齐煦被溅了一身淫水,这令他有些烦恼,笔尖抽离花蒂,“秦同学的骚水很不听话哦~”

    笔尖的刺麻感终于脱离,潮喷后的秦霏胸膛起伏着,他赤身裸体、双腿大开,俨然一副挨操的模样,今天左右是逃不过这一顿奸淫了,与其被这位变态老师任意摆弄折磨,不如早日让他操进穴里,他反而能轻松些。

    再说,前戏进行了这么久,他那不再贞洁的小穴早已空虚不止。

    如此想着,他双手往下探去,四指寻到湿滑的小穴,掰开肉瓣,露出里面如玫瑰般娇艳的穴肉,他面颊因羞耻而涨得通红:

    “请快点操进来吧,齐老师。”

    齐煦双眼睁大,不可置信地垂眼看向他。

    秦霏咬着下唇,他感觉脸上、耳垂、脖颈都烫得滴血,羞耻成了欲望之火的助燃剂,他的脚趾抓在桌沿上,双腿几乎张成一根直线,重复着方才的请求:

    “小穴好痒,想快点吃到老师的鸡巴……”

    齐煦着实没想到自己这位正经伶俐的得意弟子会这样骚浪地掰开小批求操,他胯下的孽根瞬间胀大了几分,内裤里还浸了些对方的淫水,马眼口仿佛一张贪婪的小嘴,吸食着这点残存的淫欲,汹涌的欲望淹没了他的玩心,它想要更多,而他,想要更加原始的性爱。

    “你果然是骚货。”齐煦一把将秦霏从桌上捞起来,触手一片滑腻而滚烫,他急切的掌心一边承受着秦霏的重力,一边在那肥软的臀肉上揉磨掐耍,中指陷进腿心湿润的温柔乡里,里面又热又紧,光是摸着,便被里面的小触手吸得欲罢不能。

    “嗯…宝贝儿…”齐煦抱着秦霏,让他把腿盘在自己的腰上,下体连在一起,他托着秦霏的屁股小幅度地上下律动,那光裸湿滑的小穴紧紧贴在自己被鸡巴撑起的大帐篷上,肉唇如吸盘,蠕动在布料之隔的大鸡巴上,虽为隔靴搔痒,却淫霏十足。

    “啊…好大…嗯…硬…”秦霏完全放开了,他勾住齐煦的脖子,薄唇贴在齐煦的耳廓边细密呻吟着,像小猫轻挠,纯情又情色。

    齐煦哪经受得住这样的诱惑,他单手抱住秦霏的肥臀,另一手迅速解开皮带,金属扣轻响,他扒开自己的裤子,狰狞的紫红巨刃从内裤里弹出来,拍打在秦霏泥泞的小穴上。

    秦霏被烫得一缩,却被眼疾手快地按住,偏头时被齐煦捉住软唇,唇瓣被温热的口腔包裹吸吮,他的两瓣臀肉被分开,空虚的洞口抵在烫热巨大的伞冠上,手臂渐渐松力,他的身体缓缓下滑,而那狰狞的缨枪却屹立不动,慢慢劈开他肥嫩的肉唇,推开层迭的软肉,在双方的嘶气中,大鸡巴如细品佳肴般,闯进了他湿热无比的阴道。

    “啊…好大…”秦霏舒爽地叹息。

    齐煦又勾住他的唇,舌尖魅惑地缠进去,有技巧地搅弄,他没想到这漂亮的小批会那么紧,明明亲眼目睹兄弟疯狂的做爱,却丝毫没有影响这肉洞处子般的紧致,湿热的淫水浇灌在他的龟头上,令人忍不住射意。

    “宝贝儿,是要夹死老公吗?”

    他喘着粗气,伸出舌头舔舐对方挺翘的鼻尖,“宝贝里面好紧,好舒服,老公果然没有挑错人。”

    借着重力的插入,大鸡巴不过才进入了大半截,齐煦缓缓顶胯,却还是卡在狭窄的阴道里进出困难,这小妖精里面紧得要死,怪不得连弟弟都忍不住操他,他这种骚货,就该被千人肏万人骑,把批肏松肏烂,他才止得住自己这周身的风骚劲。

    齐煦并没有把这些糙话拿到明面上说,他抱着秦霏朝前走几步,将他重新放回办公桌上,剩下的这一截鸡巴根被淫水完全浸湿,油亮滑腻,他双手托住那臀部,五指深深陷入嫩软的臀肉中,胯骨猛顶,肉刃在穴里横冲直撞,劈开阴肉的桎梏,直捣花心。

    “啊!”秦霏十指插进齐煦的发丝中,扬起头短促地尖叫出声。

    龟头在里面戳到了头,马眼亲吻住伸出花蕊般娇软的软肉,没想到,这么容易便碰到了宫颈口。

    齐煦满足地喟叹,他埋在秦霏的胸前,咬住乳首吃起奶子,鸡巴轻轻戳刺,由下往上地,如浅尝辄止,囊袋轻柔地晃动,连蜷曲的私毛也如瘙痒。

    待穴口稍松,齐煦突然抽出鸡巴,油亮的肉棒与空气短暂接触一瞬,有抵着霍开的小洞一记深顶,连根没入,戳得秦霏眼前一白,几乎失神。

    “想让鸡巴老公操你吗?”齐煦噙住秦霏的耳垂。

    秦霏只觉得雌穴又胀又爽,本能再次支配了所剩无几的理智,他喘着粗气,话不成句:

    “想…操…操烂我…”

    齐煦真真正正地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正当他胯间蓄力,准备大开大合地操干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

    他迅速转过头,目露凶光: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