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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只包子:压腹,束腹,孕肚撞钟祈福

    (1)

    远处的钟声响起,睡眼朦胧的鸟儿被惊醒,慌乱地起身开始新一天的觅食之旅。窗外的阳光透过雕刻着石榴的木窗洒进来,书案上的宣纸被威风吹落到地上,上面描画着一个身姿挺拔,眉宇间透露着淡淡的哀愁,可眼神却犀利无比的俊俏男子,这惟妙惟俏的神态足以看出作画之人对画中之人的思念。

    这岁月静好的画面中,一个身着华服肚子硕大的男子却独自坐在帷帐中叹息。虽然不知道具体日子,但林匙估摸着这已经是他被囚禁在这个雅致的房间的第5个月了。腹中孩儿已经9月有余,近两日还隐隐有了临盆的征兆,可他却连囚禁他的人是谁都不知道。虽然此人从未露面,但吃穿用度却也从未亏待过,除了四周都有人把守他逃脱不得之外,这个山间小屋却也不失为养胎的好去处。

    这5个月当中,除了腹中孩子一点点长大之外,林匙心中的疑惑也越来越大。他是这金陵城中金贵的林小世子,祖父一品侯爷,父亲在朝中握有实权,而自己的夫君则是平定番乱的义勇大将军,自己也算是陛下喜欢的小辈,可是为何自己失踪数月却无人前来营救。是这小屋过于隐秘以至于搜寻不到,还是说朝中局势发生了变化?

    “嘶~”腹中一阵抽痛把林匙的思绪拉回,林匙慌忙把手覆上高耸的腹部安抚这个同样不安的孩子。此时,每日给林匙送饭的侍卫把早饭端了进来,林匙一如往日问道:“你家主子把我困在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

    侍卫如往常一样没有回应,林匙顿了顿,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好像快生了,近日宫缩越来越频繁,你家主子有替我备好生产所需吗?”

    侍卫在听到这话时终于有了跟平日不一样的神情,但还是什么都没说就关门出去了。

    傍晚时分,紧闭的大门突然被踢开,倚靠在床榻看书的林匙被吓了一跳,孩子在肚子里也动了起来,林匙死死捂住肚子,额头冷汗直冒,待熬过这段抽痛后才艰难地抬起头看门口站着的人。

    看清来人,泪水在林匙的眼眶中打转,终于无声地落了下来,仿佛这5个月的委屈都随着眼泪消散了。确实是他朝思暮想的夫君,顾宥顾大将军。

    林匙一手捂着腹部,一手扶着腰,艰难地站起来,踱着小碎步奔向这个他画了无数次的人怀里。他满心欢喜顾宥终于找到他了,却忽视了顾宥见到他时眼里的阴霾。所以,当林匙被推开的时候,他并未意识到眼前的这个他深爱的男人会带给他怎样的噩梦。

    (2)

    “顾…顾宥…你慢…点…慢点…孩子…啊!啊!啊!肚子…肚子好痛…”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呜呜呜…”

    “呃…好痛…你出去!出…去…”

    “顾宥…你放开我好不好…放…呃…哈…你…你让我…让我摸摸肚子…我…真的...呃…好痛…”

    此时林匙跪趴在床上,屁股高跷,双手正被顾宥禁锢举过头顶压在床板上,硕大滚圆的肚子贴着床面,随着抽插不停地与被褥摩擦着。而顾宥仿佛一个没有灵魂的木人,眼神空洞不知道在想什么,也听不见林匙的哭喊,只会不停地在林匙的后穴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动作也越来越粗鲁,鸡蛋大小的阴囊撞击着林匙的屁股发出了“啪啪”的声响。

    “顾宥!顾宥!我…没力气了…顾不住了…你停下来好不好…”

    “求求…求…求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为什么啊...呃呃呃…”

    听到折磨这个词,顾宥仿佛回过了神,但他并没有停下,反而愈发狠戾。林匙双腿终于支撑不住,整个人面向床板倒了下去,高耸的肚子瞬间被他的重量压扁,炸裂的疼痛从腹底传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可即便如此,顾宥也没有停下抽插的动作,反而顺势把禁锢林匙的手放开,双手压住林匙的腰部,更加卖力地动作。

    被解开束缚的林匙本能地想要去抚摸剧烈疼痛的肚子,可此时的顾宥双手死死地压着他的腰,肚子与床板之间没有一点空隙。

    就这样抽插了几十下,顾宥的动作慢了下来,压在林匙腰上的手也渐渐松开,就在林匙以为顾宥要停下来的时候,顾宥却整个人压到他的身上。两个成年男子的重量就这样诡异地压在了凸起的大肚子上,且顾宥那根粗壮硬挺的物什还在林匙的体内搅动着,从未停下。

    顾宥跟林匙都察觉到,抽插变得更加顺滑了,这是因为鲜红的血液开始从林匙的后穴中冒出,房间里暧昧的味道逐渐被刺鼻的血腥味替代……

    “顾宥…孩子…孩子…求你…救…救救孩子…这是我们…我们…孩子…”

    林匙虚弱地哀求着,但顾宥却依然趴在他的身上索取着,直到林匙终于支撑不住昏过去,他才缓缓地起身从林匙身上出来,冷冷地盯着鲜血从林匙的后穴涌出…….

    (3)

    林匙被腹部无尽的抽痛唤醒时,天已经全黑了,房间里只点着两根蜡烛。他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双手被绑吊在了空中,脚趾勉强能沾到地面,血已经止住了一些,但仍有不少顺着他光滑、修长的双腿往下流。

    他看到顾宥就坐着书案前,望着自己的画像出神。画中的他有开心的,有难过的,有生气的,独独没有此刻的无情。

    “为什么?”面对林匙的质问,顾宥双唇紧闭,不发一言。

    良久,他才站起来,拿过手边的白绫走向林匙。

    顾宥伸手摸了一下林匙挺立的肚子,他感受到了腹中孩子的动作,林匙看得出,他的眼神里有惊喜,有留恋,也有犹豫。可还未等林匙说些什么,顾宥就已经开始用手中的白绫一圈一圈地缠住自己的肚子。

    “你想干什么?!顾宥!这也是你的孩子!”

    “是啊…这也是我的孩子…可他不该来的。”

    说着,他不等林匙反应,双手用力一扯,白绫被收紧,林匙的临盆的大肚子瞬间被缩小一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痛!!!”

    本已快止住的鲜血又重新从林匙的产口冒出,顺着之前的痕迹蜿蜒流下,一直到脚踝处才滴落到地上。

    即便如此,顾宥却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还抓起了第二根白绫,再一次缠绕上去。

    9个月大的肚子被缠缩到只有6个月大小,摸上去宛如石头般坚硬。

    在这样的收缩挤压之下,羊水破了,原本暗红的血液被羊水冲淡了,粉色的液体带着腥臭不断从林匙的后穴涌出。

    “啊啊啊啊啊!孩子…孩子要出来了…好坠…好痛…”

    “顾…顾宥…为什么…为什么要…要这样…对我…”

    “肚子…肚子……你…呃…啊…孩子是无辜的……求求你…放了…放…啊啊啊…”

    顾宥看得见,也听得着,可他并没有打算放过林匙和他肚子里的孩子。

    顾宥的眼神里是带有疼惜的,可是压上林匙坚硬肚腹的手又确确实实是无情的。他像是珍惜地抚摸着,感受着这个孩子在父体里翻腾,却从未想过放开它。

    林匙想不通,这个从9岁就被父亲带回家的小乞丐,跟自己同吃同住相知相爱了13年的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父亲在哪里?为什么没有来救自己,也没有阻止顾宥的疯狂行为?

    站立的姿势让孩子更容易往下走,想要冲破禁锢它的枷锁到这个世界看一看,看一看残忍的父亲,看一看狼狈不堪的爹爹。林匙感受到孩子随着宫缩不停地向下冲击,可是肚子被束了起来,双脚因为自己吊挂着而无法张开,双重作用下孩子根本出不去。

    顾宥的手隔着白绫摸到了孩子的头,痴痴的说到:“这是我们的孩子啊,可是你知道吗?它不应该来的…它不能活着出来啊…都是罪孽啊…”说罢便用力按压了上去

    “啊啊啊啊!好痛!顾宥我好痛!畜生!畜生!”

    “既然…既然你不想要它,当初一碗…呃…一碗落胎药就够了…呃…为什么还要让它长到这么大…还…还要这样对我…”歇斯底里过后,林匙的声音已经开始变得沙哑,虚弱无力。

    “可我舍不得啊……”

    “可是他身上同样流着你们林家的血……”

    “当年我爹爹也快要临盆了啊…….可是你们呢!你那好父亲把他推到在地,还用脚碾压他的肚子,一下又一下,我爹爹越求饶他踩得越开心!我爹爹的衣摆都被血浸泡了他都没有停下来!不仅如此他还把我爹爹扔给了他那群财狼手下,每当我爹爹昏过去他们就用冷水或者热水把他浇醒,要我爹爹清醒地看着自己被蹂躏!”

    林匙能感受到顾宥搭在他肚子上的手在颤抖,可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因为他知道这是真的。他曾经在从下人嘴里听说过爹爹当年带兵平定江南时军中因为纪律问题意外害死了藩王的怀孕的妻儿,但没想到真相居然如此沉重,也没想到原来当年那个逃掉的孩子一直就在自己身边伺机而动。

    顾宥平静了一下,艰难地说道:“最后…….他们居然硬生生地把手塞进我爹爹的产穴,在我爹爹肚子里玩弄我那已经成型的妹妹,还把热茶从产道灌进去,美其名曰要给我妹妹加羊水。呵,真可笑。”

    顾宥盯着林匙的眼睛,“我在密道的缝隙里看完了全过程,爹爹死的时候眼睛都没有闭上,当时真想出去把他们都砍死啊,可惜我太小了,拗不过管家只能被他带着逃了……”

    “但是还好,他们现在都死了,都到地下去给我爹爹跟妹妹赔罪了”

    (4)

    山中的夜晚格外安静,风吹起地上落叶的声音在屋里都能听得到,尤其是屋内一片寂静的时候。

    不知过了多久,顾宥才缓缓说道:“林匙,你给我爹爹还有妹妹敲钟祈福吧。”

    林匙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他只看到顾宥先是把他的左脚抬向后弯折,然后用白绫把他的左小腿跟左大腿绑在一起,右脚也重复了一样的动作,最后再把他的左右大腿用蛮力合在了一起并且用白绫狠狠捆住。

    已经张开的骨缝此时却在外力的作用下被强行合上,林匙能听到自己骨头在“咔咔”作响。明明是很痛的过程,但他却死死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即使鲜血从嘴角流出也不发出一点声音。

    怪异的姿势使得林匙那被束起来的肚子看起来也格外突出,这个时候林匙才注意到原来身旁的暗处有一口新吊起来的大钟。

    顾宥从背后双手握住了林匙被绑起来的双腿,把他拉向了自己,抵住胸腔,在林匙的耳边呢喃:“古人说,一声钟响可抵诵经千遍。林匙,九九归一,我们就敲八十一下吧,这样他们就能安息了……”

    说罢,他双手奋力一推,林匙那格外突出的肚子向着大钟飞去,狠狠地撞了上去。硬挺的肚子撞击到大钟上,林匙感觉腹部仿佛被重锤击碎了,他再也没能忍住嘶吼了出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骇人的嘶吼淹没在了浑厚宏亮的钟声当中,飘向远方……

    石头般的肚子撞击大钟后被弹回,顾宥迅速抓住了晃动的林匙,再一次往前推送,钟声随之响起。

    以肉身撞击铜钟,普通人尚且受不住,更何况是脆弱的胎腹,林匙能感觉到,孩子在他的肚子里被撞碎了,他的心也跟着死了。不到十下,林匙的声音已经弱得几乎听不见了。

    此时顾宥的动作却慢了下来,他不再猛得把林匙向前撞击,而是慢慢地把林匙推向钟边,用那大肚子轻轻击打,钟声也随之变得圆润深沉,更为轻快悠扬……

    不知敲了多少下,顾宥把束着肚子的白绫解了下来,因为他想要自己跟林匙的孩子能够更为直接地撞击大钟。可以看到林匙那解开束缚的肚子一片青紫,惨不忍睹。虽然依然高耸,但早已不似开始时的圆润,它因为羊水流光而变得干瘪,隐约还能看到孩子的轮廓。

    顾宥仿佛不知疲惫,就这样不停地把林匙朝着大钟推送,或迅猛,或温柔,钟声也因为撞击力度的大小而不断变换着。可是这些林匙都不知道了,因为在肚子被解开的那一刻,他感觉到了解脱,意识也开始涣散。渐渐地,他的身体开始变得冰冷,终于可以到地下去跟那个未出世的孩子团聚了。

    八十一下后,顾宥终于停下来了。他小心翼翼地把林匙的双腿解开,然后把林匙从吊挂的地方解了下来,一只手扶起林匙,另一只手不停地抚摸着那个伤痕累累的胎腹。他把手伸进了林匙的后穴,摸到了那个早就粉碎的孩子,用力一扯把它从林匙的肚子里拖了出来,是个小男孩,嘴巴像林匙,鼻子却跟自己一模一样。

    他用那根束缚住孩子的白绫把孩子擦干净,放到了林匙的胸口,再把林匙的手覆盖到孩子身上,然后他抱着林匙一起躺下。他摸出了那把林匙送给自己的匕首,往脖子上一抹,感受着血液的喷溅,仿佛这样就能跟林匙有同样地感受。

    最后,他吻上了林匙白纸般冰冷的唇,直到二人的温度变得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