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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H)把老婆关起来的第四十章:宠物

    【把老婆关起来的第四十章:宠物】

    季良言不知道是太累了睡过去了还是昏了过去,陆钏把他抱进浴室,在浴缸里放满了水,还细心的去用手一直试水温。

    心里所有疯狂的念头反复出现,每一个细节都被精雕细琢,陆钏抱住季良言去亲吻他的侧脸,陆铮永远也别再想出现了,他不会再容许任何一个人侵犯他的季良言。

    他不会离婚,更不会放手,就算是死,季良言也只能死在他怀里。

    陆钏把他轻轻放进浴缸里,用温热的水去清洗他的身体,手指探尽后穴,指腹摩擦过每一寸软肉,将里面的残留的别人的体液一点点清理掉,水被换了三次,陆钏才满意的把季良言抱了出来,那些洗不掉的痕迹最后也会随着时间抹去。

    他不在乎季良言跟陆铮上过床,这些都可以是季良言对他过去错误的惩罚,他接受了,但是今后,季良言的后穴里只能吃他的性器,季良言嘴里叫的老公指代的只能是他一个人。

    病态的占有欲将他吞噬。

    陆钏脱了自己的风衣将季良言裹住抱在怀里,只有半截小腿和一张被热水熏红的小脸露在外面,季良言有些太瘦了,这段时间好像又消减了一些,仿佛怎么养都胖不起来。

    陆钏想回家之后还要再请几个营养师。

    保镖们一直站在门外等着陆钏,客厅里都是性事过后的激烈,衣服脱在餐桌上,黑色的皮质沙发上留着干涸的精液,厨房里还有丢在地上的蕾丝边围裙,书架上的瓷瓶碎在地上,飘窗上的毯子被拉扯的搭下来一角。

    陆钏面色阴沉的出来,一脚踢上身后的防盗门,“这里清理干净。”

    保镖里面的队长应了一声,陆钏又让人把自己的羽绒服递过来,彻底将季良言裹得严严实实,抱着他坐电梯到地下停车场,坐进了暖气充足的车里。

    还有几天就是传统的春节,沿途的树上都挂满了小巧的装饰红灯笼,来往采办年货的人脸上都是热腾腾暖洋洋的笑容,往年这样的节日通常会在陆家过,但现在陆家的几位主人过世的过世,远走的远走,除了更为疏远的姑伯关系,没有聚在一起添堵的必要。

    季良言这一觉睡的很安稳,就连做噩梦的力气都没有了,身边是充满木质香的怀抱,温暖而舒适,就连身下的床,床单的质感都是那么的熟悉,他这一觉整整睡了一天一夜才醒。

    意识刚刚脱离梦境回到现实,最先闻到的却是白菜瘦肉粥的清香,睁开眼睛,天花板上是熟悉的花型吊灯,就连窗帘、沙发、甚至床头柜上的卡通水杯都那么的熟悉。

    季良言一瞬间放松下来,却又蓦地想起来自己身在何处。

    他又回到了和陆钏的家里,郊区的别墅。

    而且他浑身未着寸缕,季良言身体一动,却发现自己的左腿脚踝处好像挂着什么东西,格外的重。

    季良言掀开蚕丝被,才看到自己的脚踝扣着个铁圈,就像古时候拴着犯人或者狗的那种,还有一条链子,链子的另一端扣在床脚。

    链子很长,估算距离大概只能从床到阳台,和从床到门口,再想走远一些就不可能了。

    他被囚禁了。

    季良言心里更加慌乱,他被陆钏发现并带回来之前在那间陆铮与他厮混了将近一天一夜的公寓里,陆钏看到那一切时表情狰狞,脸色可怕,甚至动过想要杀了他的念头。

    这样的想法之前在医院里也有过,那时候季良言还处于记忆混乱之中,满心把陆铮当做是自己的丈夫,而视陆钏为陌生人的时候。

    陆铮是疯子,陆钏也是疯子。

    季良言忍不住猜想,陆钏做的这一切不会是爱上他了吧?那未免也太可笑了,他付出了八年的感情不值一提,等到他转身放手了,却被捡起来珍惜。

    卧室的门被推开,陆钏端着一杯热水走进来。

    看到季良言已经醒了,他脸色有些明显兴奋的神色。

    “言言。”陆钏快步走过来,把水杯放到了床头,“饿不饿?渴了吧,先喝口水,我让人去给你热粥。”

    季良言被他扶着做起来,他的腰腿还酸软着,根本用不上力,后穴虽然慢慢恢复了但大力动作之下还是会感到疼痛。

    陆钏的动作很轻很温柔,仿佛手上抱着的不是季良言这个大活人而是一个容易破碎的稀世珍品。

    “我自己来吧。”季良言嗓音沙哑。

    他不习惯这样的陆钏,想伸手去接对方端着的水杯,却被陆钏躲开了,不容拒绝的抵在季良言唇边,一口一口慢慢喂着他喝,细致程度不亚于给一个不足月的孩子喂奶。

    季良言喝了半杯水,感觉嗓子舒服了一点,就伸手去推陆钏的手,“不喝了。”

    陆钏放下水杯打电话叫保姆进来拿粥去热。

    季良言看着一个从未见过的女佣走进来,眼观鼻,鼻观心的端了粥便离开了,全程眼神都不敢往季良言身上瞥。

    看来这里的人已经被陆钏换过了。

    “你准备什么时候跟我离婚?”季良言终于看向陆钏,陆钏脸上的疲惫根本没有办法遮盖,但仍然保持着风度,可依然是季良言没有见过的憔悴。

    他们两个谁也不比谁看起来好过。

    可陆钏听到季良言的话,身体霎时僵住了,他不愿意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伸手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罐药膏,“我给你上药。”

    季良言身上斑驳的痕迹,后穴的红肿都需要涂药,陆钏在他睡觉的时候已经给他弄过一次了。

    季良言放任他给自己肩膀上的咬痕涂药膏,“或者我换个问法,你什么时候愿意放我走。”

    陆钏抬眸深深的看了季良言一眼,继而手指挪到他的胸口,“这里是你的家。”

    季良言皱着眉,他伸手抚上了陆钏的侧脸,“你为什么不愿意放过我呢?陆钏,你该不会是在伤害了我之后突然发现自己喜欢我吧?”季良言说着自己都觉得可笑。

    陆钏却愣住了,他的手指滑下来,擦过乳尖,季良言身体跟着战栗,没防备的一声低低的呻吟溢出口,“嗯唔……”

    “和陆铮上床就这么舒服吗?”陆钏掐住他的乳尖,季良言握住陆钏的手,“不……疼,我疼……”

    陆钏送了手,继续用药膏给季良言擦伤处。

    “你在医院里和我说了那么多,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呢?还是说这是你的愧疚吗?”季良言缓了一口气,继续问。

    他的身体被玩弄调教的敏感,只是被捏住了乳尖后穴便止不住的要淌淫水。

    陆钏的手指沾着清凉的药膏游走在他身上,季良言克制不住的硬了,但下身还盖着被子,陆钏还没发现。

    季良言生生忍着自己身体可耻的反应,心理却为自己这骚货的样子感到深深的厌恶,哪怕是久经欢场的娼妓也未必能有这样一副身子。

    “不是愧疚。”陆钏停下了动作,“我喜欢你,从见你的第一面。”

    季良言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忍不住笑出了声,他手搭在肚子上,笑的身子都蜷在了一起,“那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呢?是见我第一面的时候还是仓库里陆铮对我开枪的时候呢?你根本不是爱我,陆钏你太自私了,你只是受不了我不爱你了而已,我不爱你让你这么难受吗?你变得都不像你了。”

    “不是的……”

    季良言伸出手指抵住陆钏的唇,“你曾经可是高高在上的陆影帝,从不把我放在眼里,我就是那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高兴了逗一逗,不高兴了踹一边,听话懂事还主动张开腿给你肏。”

    陆钏眼神里是浓稠到化不开的忧伤,他急于辩解,但季良言却又道,“不重要了,我现在所求的也不是你的喜欢了,你都给宋柏凝订婚了,就放过我吧,我只是一个小人物,不该不知死活的招惹你,让自己陷进你们陆家的争斗里,变成你们兄弟两个人的玩物,这算是我活该,我自己作践自己,我恶心我自己,求求你了陆钏,我想活的稍微有一点尊严,你放过我吧,放了我吧……”

    季良言说着,眼睛里蓄着泪,晶莹的水珠顺着脸颊滑落,就像电影的镜头一样唯美,可他说出口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剜陆钏的心头肉。

    我活该。

    作践自己。

    恶心自己。

    求求你了。

    放过我吧。

    陆钏不堪重负摔门而出,他捂着心口,心脏依然在跳动,可他怎么觉得自己刚刚死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