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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庆(下)甜肉

    安瑟尔正好和路易斯一起回帝星,他在国外露脸不多,再加上路易斯出乎意料的“好人缘”,这两三天的晚餐邀请都很多。

    路易斯通通拒绝,最后在离开前一晚请了同僚吃饭,带着安瑟尔出席。

    纯净而精致的脸蛋,鹿角洁白,淡卷的黑发过肩,一双清亮的鹿眼分外灵动,安瑟尔站在姿容瑰丽的兽人身边,竟然是恰到好处的般配。

    鲜少有人能和路易斯的外貌比肩,雌雄莫辨的脸蛋灼眼而危险,每次与他过招,都得注意着不被那副魅惑人心的皮囊欺骗。

    之前听说过,路易斯是与表哥共同娶了一位妻子,众人惊诧之余,还是好奇那个亚兽到底有什么能耐,拿得下帝国如此尊贵的兽人不说,还让他们甘愿共妻。

    毕竟阿瑞斯元帅的威名可是远扬在外的。

    这下听说那位太子妃远道而来,分分撺掇起路易斯带出来看看。

    当然是用很文雅的邀请方式。

    路易斯自然了解他们的心思。

    安瑟尔的出现,给了大家一个“果然如此”的感觉。

    兽人帝国的亚兽因为秀丽的脸蛋和可爱的兽化特征,在星际一直很受追捧,就连能变成各种动物的兽人也比其他种族受欢迎得多。

    安瑟尔本人比照片上要让人震撼得多,得天独厚的容貌已经足够让人心动了,何况还有一对如此漂亮的鹿角加分,好像他走到哪里,空气都会变得好闻起来。

    听说人家是特意来给皇太子庆生的呢,牙酸了。

    路易斯拉着安瑟尔的手放在腿上,坦然地微笑着接受来自众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

    这些精明的政客只为八卦而来,安瑟尔倒也还应付得了。

    这么多年跟在路易斯身边,他也被潜移默化地影响着。

    一顿饭吃的很融洽,安瑟尔开得起玩笑,偶尔跟着路易斯调侃两句,夫夫俩很有默契地配合着,一点都不冷场。

    离开那天,两人还收到了不少来自其他国家的特产,点名是送给安瑟尔的。

    路易斯挑了挑眉,搂着他的腰笑道:“看,你面子多大啊。”

    安瑟尔想了想说:“可我没准备什么礼物,下次你再来,我给你备上吧。”

    他本来是打算偷偷过完这几天的,可路易斯非要带着他大摇大摆地出门,让人不关注都难。

    “才刚刚回去,就惦记我下次回来了?”路易斯状似不满地吻了吻他的嘴,“还有一只小猫咪没造出来呢。”

    安瑟尔抿了抿嘴,冲他眨了下眼睛,“这可不是努努力就能做到的。”

    翡翠般的猫瞳微微眯起,艳色的唇瓣一张一合,路易斯哑声说:“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两人坐着皇室的私人飞船回归,一夜正好能到帝星,路易斯轻手轻脚地走去二楼,大宝贝拉斐尔还在睡觉,胖胖的小脸压在枕头上,淡绿色的睡衣掀开了一半,雪白的小肚皮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可爱极了。

    路易斯戳了戳他的脸,小家伙哼哼两声,翻了个身。

    安瑟尔一脸好笑地帮他盖上小被子,转身去看隔壁的双生子。

    他们两个现在还小,等到三岁就要分房睡了。

    感应门几乎没有什么声音,但是安瑟尔刚刚进屋,兄弟俩就条件反射一样坐了起来。

    路易斯走过去捏了捏塞西尔的小脸,低声说:“是叔叔和姆父回来了,快睡吧。”

    尤里恩迷迷糊糊地揉揉眼睛,很快就变成一条三指粗的小蛇,从空荡荡的睡衣里爬出来,又顺着安瑟尔的方向爬过去。

    塞西尔听话地盖上被子,尤里恩已经挂在安瑟尔的脖子上了。

    小蛇蹭了蹭姆父的脸,很快闭上了眼睛。

    路易斯弹了弹它的枕鳞,小蛇又朝姆父的下颌处缩了缩。

    安瑟尔一开始也不习惯被这样冷冰冰的小动物缠在身上,可尤里恩实在喜欢偷偷蹭进他的文件包里衣兜里,久而久之,安瑟尔已经能一脸淡定地从衣兜里摸出一条小银蛇了。

    于是他也养成了出门抖抖衣服的习惯,收效颇丰。

    尤里恩粘人是不说话的,一灰一棕的竖瞳圆溜溜的看着人,让人想训他都板不起脸来。

    安瑟尔捏了捏它的小尾巴,灵活的蛇尾就缠住了他的手指。

    哥哥要被带走,弟弟也不肯睡了,路易斯干脆把塞西尔抱起来拍了拍,带着出了门。

    阿瑞斯早早听到动静,他本身醒的也早,安瑟尔走下楼,就看见银发兽人开门出屋,对他张开手臂道:“安瑟尔。”

    拉斐尔起床下楼时,正好看到一家人整整齐齐地坐在客厅里说话,好久不见的父亲笑着张开手,“宝宝,到爸爸这里来。”

    拉斐尔哒哒哒地跑过去,一边跑着,一边露出了一对稚嫩的鹿角。

    安瑟尔明白他的意思,捧着他的小脸蛋,低下头顶了顶他的小鹿角。

    拉斐尔的鹿角也是纯净的白色,他坐在父亲的腿上,大胆地捏了捏安瑟尔的鹿角,轻声问:“姆父的鹿角为什么不一样长?”

    安瑟尔的右角折断过,新长出来的角要矮小一些。

    大人之间安静了片刻,拉斐尔满脸天真地等着回答。

    路易斯低声说:“是爸爸坏,弄断了姆父的鹿角。”

    安瑟尔咽下了到嘴边的话,他看了一眼路易斯,红发兽人的目光柔和缱绻,又带着几分自责。

    小鹿一下子从父亲的腿上跳下来,凝着小脸看他,一本正经地问:“那你和姆父道歉了吗?他原谅你了吗?”

    和路易斯如出一辙的眼睛落在安瑟尔的身上,拉斐尔也在等父亲的答案。温和的姆父把他拉倒身旁,笑着说:“爸爸已经道过歉了。”

    背上还留着自我惩罚的鞭痕,尽管这样的惩罚对当时的安瑟尔来说没有什么意义。

    但宝宝让他心里很暖,路易斯看了安瑟尔一眼,沉声说:“可有些伤害是无法挽回的,就像姆父的鹿角一样。以后宝宝长大了,可不能像父亲当年那样糟糕。”

    拉斐尔连连点头,蛇形的尤里恩仰着小脑袋,贴了贴姆父的鹿角。

    没过几天就是校庆日,路易斯把孩子打包回皇宫,三人一起去了学校。

    这一家三口都会出席的小道消息早就传得满天飞了,于是安瑟尔走在两个兽人中间出现时,引起了车库片刻的静默。

    灰色的校服在三人身上和谐得仿佛是量身定做的家庭装,皇太子张扬肆意,安瑟尔温和内敛,阿瑞斯上将浑身都是生人勿近的淡漠,明明是一样的衣服,却呈现截然不同的气质。

    接待的学生带他们去了校长室,可爱的亚兽交待着今天的安排,仪态良好,偶尔磕巴的话语还是透出了他的紧张。

    安瑟尔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道:“谢谢你的招待,我以前也是建造系的,说起来还是你的学长。”

    他指了指自己胸口上的院徽。

    小亚兽微微垂下的兔耳朵又抬起,两眼放光地点点头。

    有了安瑟尔和他搭话,到贵宾室的十分钟也不算漫长了。

    学校规定不能有车辆随意开动,所有宾客都需要走到接待室,校庆也不例外。

    走了一会儿,路易斯突然开口问:“听说建造系的b栋教学楼重建了是吗?”

    “对的,”亚兽点头道,“建造系的教学楼都搬到数学系旁边了,现在b栋楼只有一些操作课会过去上。”

    路易斯露揽着安瑟尔的肩,微笑着问:“一会儿要不要回去看看?”

    “好啊。”安瑟尔目露怀念,“好多年没有回过学校了。”

    三人去了接待室,见了校长,又跟自己的老师们打了招呼。

    阿瑞斯的教官是个身材不高的小老头,安瑟尔听说过他的严苛。

    此刻那位教官笑容满面地和阿瑞斯说着什么,一贯冷淡的兽人也是眼含笑意,频频点头。

    寒暄了许久,庆典是下午开点,校长建议大家去逛逛翻新的校园。

    路易斯颇有深意地看了安瑟尔一眼,走过去牵他的手,“走吧,回建造系的旧楼看看。”

    安瑟尔看了一眼被人围住的阿瑞斯,跟着路易斯出了门。

    两人并肩重游故地,晚春的阳光在重重叠叠的树叶间投下细碎的光斑,有成群结队的学生笑闹着路过,旁边的林道间不时传出鸟鸣。

    路易斯的手心滚烫,唇角的笑容就没有下去过,安瑟尔也不在意路人打量的目光,只是看着不远处的教学楼,目露怀念。

    “等一下,鞋带开了。”路易斯突然停步,旁若无人地在他面前蹲下身体,灵活的手指在系带间穿梭,结出一个漂亮的结。

    “欸,路易斯……谢谢。”

    怀孕后期,路易斯经常这样帮他忙,安瑟尔已经很习惯了,但此刻他还是觉得自己要被无数道火热的目光烫死了。

    安瑟尔暗暗地叹了口气,身前的兽人抬起脸仰视他,艳丽的眉眼间满是宠溺,“不客气,走路要小心一点。”

    似曾相识的画面让安瑟尔一时恍惚,路易斯已经重新拉住他的手,带他走进了教学区。

    安瑟尔茫然地看着路易斯的侧颜,他不记得在校园里有过这样的事情,但为什么觉得路易斯抬头看他的场景如此熟悉呢。

    路易斯已经按上了三楼的电梯,彻底与外界隔绝,才低头看着他说:“终于发现我好看了?”

    不要脸。

    安瑟尔撇过头转移话题,“你也知道这也条路啊。”

    这边的电梯离正门远,放学的时候才会人多,不是本院的人很少知道这条通道。

    路易斯来院里找他的情况并不多,他一般是直接给安瑟尔发信息让他过去,或者就在某个地方碰面。

    “当然知道啊,”路易斯和他贴的很近,温热的唇瓣贴在他的耳后,低声说,“我第一次去找你,走的就是这条路。”

    第一次?

    发情期的兽人着急忙慌地服用了抑制药剂,亲自到教室门口找他,衣冠楚楚,目光如炬,惊得满教室的同学都回头看向安瑟尔,意味深长。

    安瑟尔觉得惊讶,羞涩,更多的是恐惧,内里乖戾的皇储在私下对他的态度并不友好。

    不像是情侣,倒像仇敌。

    路易斯笑容得体,温雅的神情却掩不住那副皮囊的妖娆姝丽。

    他的手心很热,抓得安瑟尔腕骨生疼。

    上课的铃声响起,路易斯扯着他进了顶楼的教师专用洗手间。

    狭窄的隔间外亮着维修灯牌,偶尔有行人的脚步声和走错厕所的抱怨,熏香弥漫的单间里,无助的亚兽跪趴在马桶盖上,无人涉及的秘密花穴被粗黑的阴茎捅出黏连的血丝。

    白胖的唇肉被生生抽插成红色,原本细小的肉缝外扩成孔状,紫粗的肉茎严丝合缝地堵住圆口,白嫩的花瓣在那一刹那染上了淫欲的红色。

    安瑟尔只记得撕心裂肺的疼,像要把他的身体撕开,又像在反复敲打他的灵魂,他想要尖叫、痛哭、求饶,却又不得不直视这个兽人是如何残暴地夺走他的贞洁。

    不该是他,不该是路易斯。

    可不是路易斯,又该是谁呢?

    记忆中的银发夺目而绚烂,他的体温偏低,手指纤细,安瑟尔也曾想过,他的嘴唇是不是也像手那么凉。

    像父亲收藏柜里的孤品古玉,看似温凉,却怎么也捂不热。

    强压在心里的妄念因疼痛和不甘而疯狂滋长,安瑟尔忍无可忍地喊了阿瑞斯的名字,只换来兽人更加蛮横的肏干……

    亚兽脸上的红润褪去,路易斯玩味的表情也逐渐收敛,安瑟尔转过脸看他,神色淡然,“怎么不走了?你认识我的教室么?”

    路易斯点点头。

    两人十指相扣,安瑟尔突然笑了一下,“你的手怎么那么湿啊。”

    整层楼里没有一个人,路易斯拉着他走到旧教室门口,推门进去,边走边道:“我惧内嘛。”

    旧教室每天都会有机器人清理,给一些想要自习的学生,安瑟尔怀念地抚摸着桌面,走到了自己的位置。

    他的座位靠窗,在中间,抬头就可以看到绿草如茵的田径场。

    踢球的学生换了一波又一波,也不知道他们会有什么样的人生。

    窗边的亚兽身形瘦弱,衣襟上的栀子花随着微风摆动,路易斯恍惚了片刻,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

    安瑟尔回头看他,半长的墨发微卷,一对鹿角莹白如玉。

    “安瑟尔同学,你好,我是政管学院01班的路易斯·肯德里克,初次见面,请多关照。”红发兽人取下了自己胸前的月桂花,郑重道,“不知我是否有幸将院花佩戴到你的胸襟上?”

    治学严谨的皇家学院,也有着向心仪对象赠送院花聊表心意的浪漫。

    安瑟尔觉得他们好像什么都颠倒了,正常的流程是先谈恋爱再结婚,最后相看两厌,各自欢喜。他们在一起这么多年,才开始经历这些回不去的时光。

    他接过路易斯的月桂,别进了自己的栀子花后面。

    黑色发丝吹到了唇角,淡红的唇瓣带着笑意,路易斯心头酸喜交加,他忍不住上前,吻住安瑟尔的唇。

    他从前以为,做错的事情,要么及时止损伸手弥补,要么将错就错,用点手段把事情掰回正轨,前者要拉下脸面赔上身段,后者只要花些心思,却也能得到同样的结果。

    后来他才明白,很多错误不是耍心机能够解决的,也不存在弥补的说法,失去就是失去,过错就是过错,无论他怎么去请罪示好,他都没有办法挽回自己的过错。

    耳鬓厮磨间,安瑟尔听到他低叹道:“安瑟尔,真的谢谢你……还愿意要我。”

    安瑟尔没说话,只是捏了捏他的耳尖。

    这个举动不知道戳动了路易斯的哪根神经,原本还在感慨的兽人僵硬了一下,又顺着耳根吻向他的脖子。

    细嫩的皮肉被小口小口地吮吻,安瑟尔往后躲了躲,两人卡在狭窄的小道里,怎么避都避不开,“别,一会儿还要见人呢。”

    锋利的犬齿咬住了他的喉结,湿热的舌尖挑逗着敏感地带,安瑟尔呼吸一顿,忍不住揪紧了路易斯的头发。

    “藏起来,就见不了人了。”又黏又湿的吻顺着领口往下,路易斯解开了他白衬衫的衣扣,细细地啃咬他的锁骨。

    艳色的乳尖被含进嘴里,安瑟尔深吸一口气,臀部便被人托起,放在了窗台上。

    “路易斯,衣服会皱的……”安瑟尔推了推他的脑袋,“我还怎么上台说话?”

    他的声音很轻,又因为乳头被咂吸着而不自觉发颤,路易斯一边剥开他的礼服外套,一边抬头吻他的嘴,“脱了吧,不会皱的。”

    “不行。”背后就是透明的玻璃窗,安瑟尔怎么可能让他在这里胡闹,“会耽误事的。”

    “就一次,好不好?”路易斯和他贴的很近,拉着他的手抚摸上自己胀大的下身,哑声说,“我这样又怎么见人?”

    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的坚硬与炽热,安瑟尔只觉得脸都烧了起来,他犹豫了一会儿,才小声说:“你快一点儿。”

    炽热的唇瓣再次堵住了他的嘴,安瑟尔靠着玻璃窗,退无可退。

    细寨的腰身撑开他的双腿,有力的手掌撑着腰肉,安瑟尔有些喘不过气,他稍稍躲开那条柔韧的舌头,模糊道:“脱外套……别弄皱了。”

    两件交叠的外套随意扔在了胡桃色的桌面上,衬衫解到了腹部,松垮的衣服在肢体交缠间落到肘弯,安瑟尔只要一抬头就能看见玻璃窗中的自己是怎么敞着领口被人揉摸乳尖。

    他两手撑在窗台上,眼前是透明的玻璃和楼下依稀可见的人影。

    只要有任何一个人抬头,都能看到他被夹在指尖揉捻拉扯的艳色乳尖。停止哺乳之后,亚兽的胸部已经变回从前的大小,只是更加绵软耐摸,安瑟尔低哼里待着愉悦,腰身也逐渐软下去。

    脸色绯红的亚兽微微弯着腰,任由身后的兽人空出一只手来,隔着西裤抚摸他那根顶不上大用的小肉棍。

    安瑟尔很快就硬了,作乱的手指趁机摸进他的胯间,隔着布料摸到那条鼓鼓的肉缝,尝试着顶进他娇嫩的穴肉里。

    与此同时,湿热的唇舌一寸一寸碾过白嫩的后颈肉,安瑟尔低吟一声,兽人骨子里的强势便毫不犹豫的宣泄而出,尖利的犬齿便咬住他的后颈。

    路易斯享受着掌控住亚兽的感觉,大手顺着他的腹部抚摸而下,探进了安瑟尔的臀间。

    粗糙的指腹从股沟间揉捏进腿心,凉凉的淫液正好做了开穴的润滑液,路易斯熟练地插进了三根手指,安瑟尔僵硬了一秒,还没来得及适应填充感,就听到走廊上传来的脚步声。

    这层楼里太过安静,朝他们走来的每一声都像踩在心里,安瑟尔着急地捂住嘴,一手去推路易斯的手,“有人来了,路易斯、嗯啊……会被发现的……”

    他实在太着急了,根本没有心思去思考别的事情,原本柔情蜜意的兽人却不愿意松手,一直在裤外挑逗的那只手甚至轻声地解开了他的腰带,毫不客气地将他的裤子褪到腿根,露出两瓣白嫩圆润的臀肉。

    安瑟尔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打在兽人有力的胳膊上,插在嫩穴里的手指开始抠挖肉壁,路易斯死死地扣着他的腰,不轻不重地扇了他的臀肉一巴掌,“嘘——你会把他吵过来的。”

    “路易斯!”

    平稳的脚步声被皮肉拍打的声音吸引过来,安瑟尔的眼睛都有些湿了,“你别胡闹了!”

    挣扎之间,教室的门被推开,安瑟尔立刻钻进路易斯的怀里,就听到兽人低低地笑了一声,胸腔颤动,“被我弄的这么舒服吗?自己老公的声音都认不出来了?”

    路易斯侧过身,偏要让他看见门口站着的银发兽人。

    “老公……哈啊……”安瑟尔的声音喑哑,微湿的鹿眼看向走过来的阿瑞斯,体内的手指便深插了两下。

    阿瑞斯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钟,抬手解开了外套的扣子,轻声说:“还有一个小时就要开始找人了。”

    又粗又烫的柱头破开唇肉,冰凉的手指才刚刚撑开肛口,水红色的肉洞几乎每天都会被可怖的肉茎疏通,甚至经常要包容阿瑞斯的两根巨物,本不该用来做爱的肠道,已经被使用得酥软敏感。

    路易斯的呼吸灼热,阿瑞斯的唇瓣冰凉。

    亚兽身上的衣服已经脱光了,雪白的皮肉在清晨的光线下格外亮眼,红肿的乳头娇憨地支楞着,随着身下的抽插而上下律动。

    后穴里的手指又插进了一根,两指撑开肛口,微凉的气流进入肠道,安瑟尔想要哀叫,舌头却被路易斯缠的死紧,吞咽的涎液都不知道是谁的,连呼吸都像在彼此交换。

    夹在中间的亚兽半倒在路易斯怀里,舌吻的咂吸声滋滋不绝,柔韧的腰线往下,冷白的臀肉肥腻,形状甜美如蜜桃。

    路易斯的手掌不时地上下抚摸着,阿瑞斯解开拉链握住自己的两条肉色阴茎,形状可怖的柱头沿着臀缝上下磨动,含着手指的后穴瑟缩了一下,又迅速张开。

    阿瑞斯拔出手指,两手捏住臀肉朝两边打开,雪色的丘峦间,红色的小嘴儿一张一合,像是在回味刚才的侵入。

    掌下的臀瓣不自觉地扭动起来,兽人发热的肉茎从臀缝间滑下,抵住那张小嘴儿,在细嫩的膜肉上碾压挑弄,却迟迟不肯插入。

    顶住腔口的肉茎也不急不慌地碾磨起来,骨肉匀停的长腿软的快要立不住,安瑟尔的身高矮一些,已经是踮着脚尖才能完全配合路易斯的操弄,他身上实在软的厉害,粘稠的银丝早就顺着被塞满的屄穴流向腿根,连地板都晕出了深色。

    安瑟尔低低地哼着,路易斯放过了他的唇,让他喘了口气,有力的手臂挽起他的左腿,让它半缠在自己的身上,也让即将挨肏的后穴分得更开。

    安瑟尔几乎是挂在了他的身上,他的睫毛湿了一片,正对着透亮的玻璃窗,仍能捕捉到外界来来往往的行人踪迹。

    无数学子嬉笑怒骂着从旧教学楼外路过,而他却在三楼的某扇窗口,被自己的两个丈夫前后夹攻,两口淫穴吞吃着三根粗长的鸡巴,快活得只会流口水。

    胡思乱想间,身后探来的手指捏住他的下颌,逼得他侧脸仰头,清冷的气息渡进口中,霸道的舌尖再一次攻陷他的唇舌。

    安瑟尔不得不抬起勾住他的脖子,才能勉强应付阿瑞斯的攻势,与路易斯全然不同的接吻风格,兽人喜欢勾搭着他的舌尖进入自己的口腔,像把猎物拐进自己的领地,吮吸咂吻,生吞活剥。

    柔软白净的亚兽和清逸隽秀的兽人吻得不可开交,路易斯眼热地按着他的腰窝挺胯深插,安瑟尔仰着头闷叫一声,蛰伏在体内的肉茎便连根抽出再一举顶入,动作大得他腰肢乱摆,几乎要从兽人的唇上滑落下来。

    孕育过子嗣的生殖腔已然不复当初的娇弱,柔韧地讨好着不断顶弄的粗黑肉茎,任由它将腔囊挤压成椭圆的一团。

    安瑟尔虾米似地绻起身子,捏着拳头不知道打在哪里好,痛爽交错之际,蠢蠢欲动的两根肉茎同时捅开了肛口的膜肉,直将那层水红色的穴膜撑得不见一丝颜色。

    红肿的唇瓣张开,却已经喊不出一丝声音。

    濒死的天鹅仰着脖颈,怎么挣扎都摆脱不了被享用的命运。

    安瑟尔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泪眼模糊地呜咽着,体内的三根阴茎隔着一层肉膜相互挤压争抢,谁都不肯服输似的狠撞攮挤,失神的亚兽睁着湿润的眼睛,脸上唯有沦陷欲色的茫然。

    “嗬、嗬……”

    优雅纤细的颈项间只能传出嘶哑的哀嚎,唇角的涎水不知被谁的舌苔扫去,很快又溢出新的一缕。

    肠道被抽插得热辣滚烫,温凉的手掌摸到亚兽原本平坦的小腹上,稍一挤按,便能摸到粗硬的柱状物体,安瑟尔哑哑地哭了一声,讨好地蹭在他的脖颈,哀求道:“别按了别按了、会破的……会破的老公,肚子要被插烂了呜呜……”

    他死死地勾住阿瑞斯的肩膀,仿若抓住什么求命稻草。

    灼热的手指已经摸索到屄唇间渐渐鼓胀出的肉粒,又掐又揉,安瑟尔转头看向一脸坏笑的路易斯,抬起嘴去啄他的下巴,“老公,饶了我、饶了我……”

    他分身乏术,左右逢源也讨好不了狠心捉弄的兽人们,只能低低地哭着,绞紧了体内不断抽干的阴茎。

    阿瑞斯的神情算得上温柔,他怜爱地舔去他眼角的泪痕,低声说:“安瑟尔,你以前是不是也在这里看我。”

    “我每次都绕路从这边回去,你是不是也知道。”

    无数个有课的傍晚,支着下颌往楼下张望的白鹿亚兽,和准时从白皮松树下路过的银发兽人。

    原来他也知道的。

    黑色的睫羽颤了颤,安瑟尔睁开了一双欲潮翻滚的眼。

    细碎的吟哦从唇齿间溢散,身前的路易斯突然快速地抽动起来,又快又重的肏干次次对准了生殖腔口,黏腻的淫液溅起飞沫,酸软的腔囊经不住如此凿弄,抽抽搭搭地卡住了狰狞的柱头。

    心头的酸涩被猛烈的撞击冲碎,安瑟尔像八爪鱼一样缠在路易斯身上,站立的右脚只有脚尖着地,随着胯间的动作而跃动,肥嫩的臀不忘翘起,迎接前列腺被挤压到极致带来的手脚酸软。

    瑞斯眸色深沉,低下头唆吻他的鹿角,安瑟尔微微抬头,路易斯便咬住了他的唇。

    沉沦欲海的亚兽宛如一枝随风摇摆的蔷薇,冷白的皮肤逐渐透出诱人的粉色,他像是彻底失去了神智,软烂地承受着双重快感的剧烈冲击。

    粗大的龟头像是要捅破浅薄的肠壁,安瑟尔颤巍巍地捂住肚子,辗转呻吟,一次一次地迎着两人的抽插扭动腰肢,把最不能触摸的敏感点送到凶物面前。

    “别夹这么紧,骚宝贝……”兽人愉悦的荤话在耳畔回荡着,前列腺再次被狠狠压过,安瑟尔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不断痉挛的甬道几乎镶嵌出肉茎上每一条筋脉的形状,路易斯咬着牙抽出水淋淋的肉茎牵扯出一层粉色的骚肉。

    安瑟尔想要尖叫,身后的阿瑞斯却及时捂住他的嘴,将微凉的唇印在亚兽漂亮的蝴蝶骨上。

    温热的穴水喷溅在地上,两眼翻白的亚兽无力地摆弄着肢体,却挡不住那根紫黑的阳具再次撞开合不拢的屄口,一举顶进生殖腔,两瓣花唇几乎内陷,紧紧地箍住那根让它们欲生欲死的肉茎。

    安瑟尔咬住了阿瑞斯的手指,眼泪流了满脸。

    浓稠的白精根本擦不干净,阿瑞斯半搂着他进了洗手间,用给孩子把尿一样的姿势让他排出精液。

    安瑟尔的屁眼肿的厉害,想要伸手抠挖都做不到。

    他不敢再哭了,只能努力地控制着情绪,让阿瑞斯把口袋里的丝巾递给他。

    半含着的热精被手帕堵塞在穴里,安瑟尔软着腿穿上了路易斯送进来的衣服。

    他们最终准时出现在庆典现场,安瑟尔随着流程上台发言,胸口的三朵院花引起了众人心照不宣的微笑。

    台上的白鹿亚兽笑容得体,台下的观众不时鼓掌,栀子花的香气在鼻腔萦绕着,安瑟尔看着满堂学子神采飞扬的脸,忍不住夹紧双穴,觉得自己身上都是精液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