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慧笔学 - 耽美小说 - 【NP总受】快穿:影帝每晚都是春梦在线阅读 - 17(蘑菇精:通铺上多P双龙;藤妖:藤条窒息PLAY,失禁)

17(蘑菇精:通铺上多P双龙;藤妖:藤条窒息PLAY,失禁)

    姜禾回去之后,睡了一觉才渐渐恢复过来。七个小蘑菇还敢问他,在幻觉里看到了什么,姜禾哪好意思将那些荒诞又淫浪的幻想诉诸于口,板着脸把这事儿揭过去了。

    次日,刚用过早饭,这几个小蘑菇又开始对他动手动脚的。姜禾坐在墨二怀里,衣襟底下的两颗乳珠被揉捏得有些发硬,墨七跪在他身前,将他的阴茎含进嘴里吞吐着。下身已然勃起,姜禾喘着气,墨一勾着他的脸,要来吻他,姜禾不免有些迟疑起来。

    他现在是知道了,这几个小家伙看着人畜无害的,其实都是毒蘑菇,体液一旦进入姜禾的身体里,姜禾难免会产生一些中毒反应,比如昨日的幻觉。姜禾并不喜欢让自己落入失去控制、失去理智的境况,并且,明明是中毒,他却隐约感觉自己有点沉迷其中的预兆,那种在神志不清的状态下忘却所有,把性爱的快感极度放大和美化的感觉,一旦品尝过了,就食髓知味地觉得难忘,他实在是害怕自己会上瘾,毕竟他和这七个少年只是露水情缘,姜禾不想和他们产生过多牵绊。

    墨一知道姜禾的顾虑,安慰道:“别担心,刚才的粥里我放了解药,现在药效应该已经起了。”

    难怪那碗粥那么甜,原来是用糖来盖药味儿了。姜禾想道。

    这大早上的,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墨一算着时间给姜禾下解药,就是想早点儿再做一次,姜禾也挺想做的,此时已经被他们撩拨得阴茎、菊穴都在渗水了,也就不再推拒,大方地和墨一舌吻起来。

    两人吻得唾丝纠缠,适逢墨七在姜禾腿间用力嘬了一口他的龟头,吸吮声响起,姜禾被吮得抖了抖身子,“唔嗯!”在墨七的舌面上射将出来。精液都被小七吞进肚子里去了。

    姜禾还沉浸在高潮里,墨一便顺势将他拦腰抱起,将他抱至卧房,六个弟弟亦步亦趋地紧随其后。

    七个兄弟是睡在一个屋里的,直接搭了个通铺,很是宽敞,姜禾来了之后,也是挪了挪就又能再睡一个人。这么宽敞的通铺,用来做多人性爱实在是再方便不过了。

    姜禾甫一被放到被褥上,就被七双手给扒了个精光。墨一将姜禾搂到怀里,二人继续亲吻。姜禾吐着舌头,和他唇舌缠绵、清涎交融。

    墨二来到姜禾身后,两手掰开他的臀瓣,露出一个湿漉漉的淫靡穴口。这小穴还带着未褪的艳色,犹如一朵含露海棠。昨日足足和七个少年一同欢爱,姜禾的身体还未完全从性事中脱离,此时的菊穴尚是湿润柔软的,很好地接纳了墨二的三根手指。墨二草草扩张了一番,便将勃起的阴茎捅进了姜禾的菊穴里。

    姜禾呜咽一声,下意识撅着屁股去迎合阴茎的奸淫,而后便被墨二掐着腰肢,草得摇摇晃晃,“啪啪啪!”皮肉撞击声连绵不绝,肠道里很快便分泌出了许多淫水,在交合处被打成了白沫。

    其余五个弟弟也不甘示弱,凑到姜禾身边,用舌头和双手爱抚他赤裸的肉体,舌尖在肌肤上滑出暧昧水痕,手指在腰间、乳尖、腿根等敏感部位摩挲,好似对一件倾城宝玉爱不释手那般。

    墨一将姜禾拉开,唾丝被扯断,在姜禾红艳艳的唇瓣上挂下来。姜禾还未喘几口气,一旁眼疾手快的墨七便将他的头掰向一侧,勃起的阴茎对着微张的樱唇,捅进了姜禾嘴里。

    礼尚往来,方才墨七给自己口交,这回换他给墨七口交。姜禾欣然含住,用舌尖在阴茎的铃口打转儿,略有些腥臊的味道从舌尖窜上了大脑,他舔舐得愈发欢畅。墨七低吟一声,两手捧着姜禾的脸庞,禁不住用拇指揉了揉他脸颊上的软肉,觉得姜禾这副乖顺淫浪的模样实在可爱极了。

    墨一则是拉开姜禾的大腿,露出那个正被墨二草干的菊穴。媚红软肉不时被带出来,整个穴口湿淋淋、红艳艳的,散发出香甜又腥臊的味道,闻着仿佛有催情的效果似的。他示意二弟暂停动作,墨二不知道哥哥要做什么,但也听从了。

    菊穴里一下没了摩擦,肠肉不甘寂寞地蠕动起来,姜禾一边给小七含阴茎,一边扭了扭屁股,示意墨二继续。

    墨一伸手,用指尖揉了揉穴口周围的媚肉,一番按摩之后,确定菊穴已经够湿够软了,便将一根手指抵着缝隙,塞进了已经被阴茎撑满的菊穴里。

    姜禾嘴上的动作不由得慢了下来,他大概知道,墨一要做什么了。

    一根手指之后又添一根……菊穴愈发撑起来,身下被手指和阴茎越撑越满的感觉,让姜禾有些紧张。

    他不由得回想起之前被两根阴茎同时插穴的经历,也是撑得厉害,一开始还涨得有点痛……但是后来,确实被两个男人合力草干得很爽,爽到大脑停止思考,只知道不断高潮,甚至,还被草得失禁,尿了出来……姜禾嘴里含着墨七的阴茎,回想着那次经历,又是有点害怕,又是食髓知味地有些期待,菊穴不争气地咕叽涌出一小股淫水来,浇到阴茎和指尖上,湿湿热热的。

    感觉差不多了,墨一抽出手指,迅速就着菊穴还未闭拢上的缝隙,将阴茎捅了进去!

    菊穴里好涨!

    两根勃起的性器将穴口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穴口的媚肉拉伸得甚至有些发白。姜禾忍不住张大了嘴,呻吟出来,“嗯啊~~~”墨七没忍住下身的冲动,顺势将阴茎滑得更深入,甚至撞上了姜禾的喉口。姜禾被撞得想干呕,还未反应过来,菊穴里的两根阴茎便齐齐动了起来,双龙入穴,翻江倒海,肠道被搅得动荡不已。强烈的刺激从下身传遍周身,嘴里的那根阴茎也随之抽插起来。

    姜禾淌了一下巴的涎水,被三根鸡巴草干得晃动不休,喉口不断做出应激反应想要干呕咳嗽,肠肉也是被摩擦顶撞得不停痉挛,他被刺激得一直发出支离破碎的声音,手指攥紧了不知道哪个少年的衣裳,脚趾在床褥上蜷缩着不停抠抓。

    下身的小嘴,和脸上的小嘴,都被阴茎奸淫着,身上也被舔舐嘬吸、抚摸揉掐,胸前的两块软肉被掐得频频变形,已经遍布了指痕与咬痕。姜禾也分不清自己身上是谁的手、谁的舌,很快就被草弄得意识模糊,只能任由身体从内往外地喷射精水和淫水,把床褥淋得乱七八糟。

    因为吃了解药,姜禾这次并没有出现幻觉,所以七个少年放肆地抓着姜禾索取不休。姜禾一个人,怎么抵得过他们七个人,哥哥草完弟弟草,一根阴茎抽出了,就换另一根捅进去,有时还是两根一起捅。他们抱着姜禾,吻他,侵入他,喊他“小禾”,说他是他们的宝贝,是他们的新娘子。

    姜禾分不清这些话都是哪个小蘑菇说的,只是被他们喊得有些羞耻,好似自己做了他们七兄弟的共妻似的。他瑟缩着菊穴,哑着嗓子说:“唔,啊~~不是,不是……新娘子……别说了……”少年们不满地加重了力道狎亵他,“就是,小禾就是我们的新娘子,已经洞过房了,我们就是夫妻了……”“对啊!”“小禾哥哥是我们的妻子哦!”“不能赖账!”

    姜禾听他们说得这么认真,意识到他们不只是在说床笫间的情话,便纠正道:“才不是……啊……不是洞房……不是、妻子……”不是洞房,不是夫妻,更不是他们的共妻,只是一时欢愉的露水情缘。

    墨一闻言,一本正经地说道:“那我们明天就拜堂,拜过堂,再洞房,小禾就是我们正式的妻子了。”

    姜禾被他这副打算惊得菊穴抽搐,潮喷出一大股淫水来,把墨三的阴茎浇得一个舒爽,抽插得更迅猛了。

    姜禾也没空思考了,被插得浪叫着,“啊~啊~啊~啊~唔唔……”直被他们草得菊穴闭不拢,一直往外流白精和淫水,嘴上也是麻得厉害,喉咙有些肿痛,浑身上下都是爱痕。

    漫长的性爱终于结束,姜禾躺在床褥上,浑身跟散了架似的,怏怏地躺着休息,却听墨一和墨二在交谈着,商量拜堂要准备什么东西,登时又被惊起了。

    “你们不会真的要拜堂吧?”姜禾嘶哑着嗓子,有些不可思议地问。

    “怎么?小禾哥哥不愿意吗?”七个少年用他们如出一辙的猫眼盯着他。

    姜禾道:“拜堂成亲,是要互相倾心爱慕,才能做的事。”

    墨七趴到姜禾身上搂他,圆溜溜、水润润的猫眼眨巴着,“我们都喜欢小禾哥哥呀!难道小禾哥哥不喜欢我们吗?”

    “也不是不喜欢……”姜禾嗫嚅道。

    “那不就对了,”墨四一合掌,兴高采烈地说,“我们喜欢小禾哥哥,小禾哥哥也喜欢我们,我们还做了只有夫妻能做的事,所以我们也该拜堂啊!”

    姜禾:唔……这该如何解释呢?

    他想了想措辞,试图向他们灌输一个概念,做爱不等于要定终生,喜欢也不等于会喜欢到想成亲。

    可是发现根本解释不通,这并不妨碍小蘑菇们继续准备婚礼布置。

    于是,姜禾又逃了。

    逃婚。连夜逃的。

    小蘑菇们的修为弱到还比不上姜禾,姜禾逃得很容易,留了张纸条道别,然后便踩着月色溜之大吉。

    姜禾也不识路,随便找了个方向,就在山林里一路走,走一阵,飞一阵,渐渐感觉到地势低走,估摸着是在下山。

    他还想着,下山后要找人问问,此地是何处地界,正想着,一根藤蔓缠住了姜禾的脚腕,把他扯得一摔。

    姜禾摔坐在地上,看到脚上的那根藤蔓,心头一沉,抬头望去,果然在月光下看到一个人,月光与阴影将他浓艳的面容分割,整个人显得阴郁又疯狂。

    姜禾不由得问道:“你怎么在这儿?!”没道理啊,这隔了千山万水的,都能找上门来,难不成男主角的金手指,给到炮灰手上就失灵了?

    青若看着姜禾眼里的震惊疑惑,冷笑了一声。他也挺疑惑,湛玄那愣头青的宝贝灵符,藏得他都不知道,姜禾又是怎么会知道的呢?这个问题湛玄不清楚,他自然更不清楚了,只知道姜禾这人身上还藏了不少秘密。

    所幸他当初在姜禾的身体里埋了颗种子,很早以前埋的了,用藤条插进他身体深处,种下去的。靠着这颗种子,他才能一直感应姜禾在哪里,甚至可以感应到他在做什么,比如,被男人草干……不过这个他是不可能告诉姜禾的,姜禾那么讨厌他,知道了不得想办法把种子除了。

    藤妖无视掉姜禾打在他身上的攻击,仿佛不知道疼痛一样,一步步走到姜禾面前,抓住姜禾向自己挥来的手,笑道:“自然是跋山涉水、日夜兼程地找来这里的呀,这座山可真难走,人家正愁找不到路呢,小鱼就自己跑出来迎接我了。”

    姜禾挣不开他的钳制,反倒被他一把按在了地上,手臂被粗暴地扭到了身后,疼得姜禾一声闷哼。

    随着两声风声,姜禾感觉臀上一凉,裤子裂开滑落,露出布满指痕的屁股来。

    一根生着硬毛的藤条钻进了菊穴里,才沐浴过爱河的菊穴敏感柔软,很顺利地就将藤条吞吃进去。茎身的短毛扎得姜禾后穴又疼又痒,那藤条在湿润的肠道里,犹如发疯的鳝鱼一般剧烈扭动抽插,搅得姜禾身子剧烈抖动起来。青若问道:“小鱼被草得爽不爽啊?被那么多个男人草,肯定爽得直流水吧……你看,这张小嘴多贪吃呀,现在又开始流口水了呢……”

    藤条被抽了出来,藤妖的粗长阴茎烙铁一般捅进了菊穴里,他像骑马一般骑坐在姜禾身上,把姜禾草得一边挣扎一边晃动,“小鱼真是个小荡妇,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这个小穴也不知道吃过多少鸡巴,你说你,怎么就那么招人呢……”

    姜禾骂道:“老子就是千人睡万人骑……也不给你草,你个、傻逼玩意儿,碰我一下,老子能,唔、恶心半个月……”

    “小鱼这嘴还是那么利呢!”阴茎擦过骚点,狠狠捅向肠道深处,与此同时,一根藤蔓仿佛活物一般,缠上了战栗着的姜禾的脖子,藤妖一把将那藤蔓抓住后扯,姜禾被扯得身子都后仰起来,好像被扯动缰绳的马儿一样,“怎么好像就是训不乖呢?好令人心寒。”藤妖道。

    姜禾不由得一边将身子后仰,一边抬手去扯开那藤蔓。那藤蔓却是自发地越勒越紧,不用青若动手去扯,都将姜禾勒得喘不过气来。

    藤妖两手死死掐着姜禾的腰,不疾不徐地在菊穴里抽插,任由姜禾挣扎着,逐渐被藤蔓勒到窒息。

    姜禾越是去扯,那藤条勒得越紧。

    眼前的世界开始扭曲蠕动起来,姜禾瞪大了眼睛,他清晰地感受到,那股冷冰冰的死亡的气息,将他的头颈都笼罩住,疯狂挤压,要将他的头部挤压到爆裂似的。

    他两手死死拽着脖子上的藤条,眼眶涌出大滴大滴的眼泪来,目眦欲裂,视线模糊又混乱,面色涨得紫红。

    好痛苦……要窒息了……要死了……救命……救我……姜禾张着嘴,却说不出来话,下半身失禁了,阴茎喷出一小股一小股淡黄的尿液来,菊穴也痉挛着,疯狂涌出淫水,整个身体好像被人一脚踩爆了似的,不断爆射出体液。

    藤妖的阴茎被一股股温热的淫水浇着,肠肉抽搐着绞紧阴茎,爽得他在姜禾肠道里射了出来。

    窒息的痛苦过去后,便是麻木而机械的大脑感知,姜禾仿佛灵魂出窍一般,已经感觉不到自己对躯壳的控制了,只是看着发黑的视野,冷冷地想着:我好像要死了。

    死的非常荒唐。

    然而他没有死,当死神的阴影即将兜头盖住他时,藤条一下子就松开了……

    姜禾一下子松软在地,身子哆嗦得像个筛子,一边剧烈咳嗽,一边急不可耐地呼吸氧气,胸腔震得像个疲于工作的破旧风箱。

    他剧烈咳嗽了好半晌,才渐渐安静下来,抖着身子,顶着一张煞白的脸,惊魂未定地狂飙泪水,哭到抽搐打嗝,眼圈都是通红的,眼泪沾湿了大半张脸。一半是生理性眼泪,一半是死亡临头的恐惧泪水。

    藤妖伸手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露出惊惶又楚楚动人的面容,“哭得好凶,果然还是那么娇气……”

    “下次还敢么?”青若问道。

    姜禾摇着头,打着哭嗝,抽搐着埋到他怀里哭泣。

    他越哭越凶,嚎啕到仿佛要把心肺都呕出来似的。

    没人能对这样的姜禾不动容,包括没心没肺、没道德观的藤妖。满肚子的坏水在这时难得退了退,青若有些笨拙地揽住姜禾,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哄道:“乖啦,不哭不哭,小鱼别哭,以后不这么欺负你就是了……”

    姜禾委委屈屈地抬起头,颤着没有血色的唇,猛地将身子一顶,张口咬住了藤妖的咽喉!

    他身子仍在剧烈颤抖着,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口白牙愣是将青若的咽喉咬破,架势凶狠得好似要生吞其血肉。

    藤妖惊叫一声,痛得面容扭曲,想将姜禾推开又怕扯伤自己的喉咙,只能一手掐住姜禾的下巴,一手掐住姜禾的脖子,试图逼他松口。

    姜禾这回是气狠了,对死亡的巨大恐惧足以压得一个正常人崩溃掉,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让眼前这个疯子去死,来弥补自己方才的痛苦!

    下巴被捏得生疼,脖子也是痛得好像要断掉,熟悉的窒息感再次袭上大脑,姜禾却凭着自己誓要报复的意气,硬是咬得愈发狠厉,甚至用牙齿碾磨着已经裂开的皮肉与血管。

    一个狠,另一个更狠,两只妖就这样互相较着劲儿对峙了片刻。

    就在姜禾翻着白眼快要昏厥之时,一道霜色光芒闪过,滑过了青若的两手,割伤了他的手筋。鲜血从腕间涌出,喷到姜禾雪白的脸上,青若感到手上一阵剧烈疼痛,力道也是使不上了,两只手无力地从姜禾的脖子、下巴上垂落。

    姜禾也是没了力气,软绵绵地松开嘴,倒在地上。他脸上嘴里都是血,脸色又被月光照得白森森,整个人看上去分外可怖。

    姜禾睁开眼睛,辨认了一会儿,才看清来人,是湛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