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慧笔学 - 耽美小说 - 姚姚【AA/OA/1受4攻】在线阅读 - 继续和O攻(肉)

继续和O攻(肉)

    29

    “老公想吃哪道菜?”

    做完饭,女佣们都退下了,客厅里只有我和邱月棠。

    他夹起一块糖醋鱼,递到我嘴边,酸甜的酱汁抵着唇瓣,“吃块鱼肉好不好?”

    看似征询的语气却容不得我拒绝,像在装扮控制心爱的玩偶,他想要我怎么样,我就得怎么样。

    我顺从地张开嘴咬进去,食不知味地咀嚼。

    等我咽下去,他问:“好吃吗?”

    我低声回答:“好吃。”

    “那我也要尝尝。”

    邱月棠迫不及待地接话,我心一紧,果然,他没有给自己夹菜,而是扭过我的面颊,舌头钻进我嘴里品尝我说好吃的味道,扫荡劫掠着我的每寸气息,口腔嫩肉都被他吮得发疼。

    吻了一会儿,我脸色微变,忍不住推着他胸口,想说话,更想从他身上下来。

    可他紧紧搂着我,胯间的阴茎始终插在我穴里,好不容易在抱我吃饭时安分了一些,只是插着没动,但一个热情似火的吻就又点燃了他的激情。

    愈发硬热的阴茎顺畅地重复着这三天的抽插动作,嵌入的圆珠每每磨过嫩肉,都会带来奇异而强烈的刺激。

    我紧紧拧着眉,从接吻间隙大口喘气,口中津液滴落到赤裸的胸口,被他低头舔舐,紧接着他顺势含住我红肿的乳尖,津津有味地大力嘬弄,仿佛这才是他渴望的食物。

    稀薄的alpha尊严早在这三天烟消云散。

    邱月棠精力充沛到不可思议,他无时无刻不在使用我的身体,并且坚持一直插在我穴里,就算睡觉也不脱离,我们好似真成了密不可分的连体人。

    更可怕的是,我适应性很强的身体也习惯了含着硕大异物,偶尔他抽出去,竟会觉得空虚。

    这个念头刚浮现,我就被骇住了。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否则我会变成什么淫欲样子,简直不敢想象。

    剧烈摩擦产生的快感食髓知味,我只抵抗了一秒就面色潮红地沉浸在被操射的爽意中,双腿无力垂下,往后靠在邱月棠瘦削有力的温暖怀抱中,在失重的晃颤中仿佛随时都会跌下去。

    但我不知道不会的,邱月棠不会让我跌落。

    他嘴上柔媚地不停呻吟着,掐抱着我的力道霸蛮有力,散发着绝对的掌控意味,我像是他的一片皮肤,一根骨头,只要依附着他就可以永远安心。

    混沌间我竟产生了一种自暴自弃的冲动。

    什么都不用想,只是依附着别人,也许会活得更轻松一些吧。

    他捉着我垂落的手腕不住摩挲,手臂倏地绷紧,几秒后他浑身都放松了下来,呈现出事后的慵懒。

    伸手摸了一把从我股缝溢出来的新鲜精液,他笑了一下,“老公的穴合不拢了,都流出来了。”

    暧昧的话让我脸色瞬间一白。

    我忍住了想伸手去摸的冲动,嘴唇动了动,想去浴室洗澡清洗,可上一次我精疲力尽地去浴室里躲开他,很快他又不满地追了过来,缠着要和我一起洗。

    只过了几分钟他就原形毕露,逼我双腿大开搭在浴缸边缘,他在水下操了进来。

    有时我觉得他吃药抑制了omega的激素成长,却不是在试图变成beta或者alpha,而是长成了一个全新的物种,身上体现出和所有人非常明显的不同之处,比如对生命和杀戮的漠视,对性别随机制度的深度憎恶,以及对性爱的可怕狂热。

    但也许,他只是想在我身上寻找一种非omega的骄傲心理,才会这样折腾我。

    长发轻蹭我侧颈,痒痒的,我扭过头,看着别处,有气无力地说:“我想看会儿电视。”

    邱月棠沉思了片刻。

    他似乎终于良心发现,觉得这几天实在荒淫无度,是该稍微松一松我脖子上的绳子了,于是他同意了,等我在沙发上打开电视后,还自告奋勇说要给我蒸他最拿手的小蛋糕吃。

    “其实我从来没做过饭,和老公在一起后才开始学的。”

    邱月棠宛如最贤淑的好妻子,“这辈子,我只想给老公一个人做饭。”

    他亮润璀璨的眼里有光,干枯贫瘠的苦难人生被我彻底点亮了,付出的代价,却是我的日益黯淡。

    离开卧室的时候佣人和管家都会奉命退出去,留给我们独处的安全空间,邱月棠又性欲未消,时刻都要和我做爱,于是他坦然自若地没穿衣服。

    赤身裸体走向厨房的背影雪白如玉,圣洁得令人不敢生出一丝亵渎之心。

    omega的天生性别塑造出了窄肩细腰的身体轮廓,不过他服了药物,没有正常omega那样夸张,再加上他常年刻意加强锻炼,薄薄的一层肌肉勾勒出优美轻润的形状,减少了omega本身带给人的柔弱。

    相当于浴火重生的劲实身体是他自己从上天手中夺来的。

    为了方便蒸蛋糕,他抬手将金色长发扎成了马尾,肩颈露了出来,我忍不住盯着他的后颈。

    他的腺体应该也和omega的不太一样,没让我碰,也没被咬过,那他可以被标记吗?

    听说omega被alpha标记后就会彻底臣服,百依百顺,如果我找个机会强行标记了他,是否就能翻身做主,摆脱现在这种受制于人的不堪状态了?

    我心里一动,随之,黑色的枪浮现在脑海里。

    我一僵,涌动的窃心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邱月棠不是正常的omega,他脑子有问题,精神不稳定,安全起见我不能轻率地做任何冒险的行为,只能等之后关系缓和,我再小心试探吧。

    打消了蠢蠢欲动的念头,我拢了拢身上的浴袍,调大电视音量后躺在了沙发上。

    我不是想看电视,只是因为一回卧室就会被他拖到床上,我便只能找个借口留在更大更公众的空间休息。

    下楼前我央求他给我穿件衣服,他不太乐意,说不会有人看见的,但我想勉强维持着一点自欺欺人的脸面,不得已表现出了好脸色,他才给我披了件睡袍。

    松松垮垮的睡袍一扯带子就散开了,方便他随时伸进去揉我的胸,下摆也是空的,掀开就能操,所以他允许了我这一个小要求。

    持续几天的交媾耗费了大量体力,和他独处的情绪变动也令我心力交瘁,蜷缩在沙发里面,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我睡得非常好,可惜实在短暂。

    被吵醒的时候我还陷在美梦的余韵中,浑身惫懒舒展,一时竟忘了身处何地。

    面前出现一张漂亮的美人脸,浮着情难自抑的绯红色,如灼灼桃花盛烈绽放,眉眼中流泻的情意叫人沉醉其中,恨不得纵身一起共坠爱河。

    他低低地呻吟着,凝视着我。

    “恩……老公,老公醒了……对不起啊老公,谁让老公睡着觉还张开腿勾引人,让我蒸到一半就又硬了……”

    我后知后觉感受到下身无比熟悉的饱胀痛,阴茎狠重操干时深嵌圆珠带来的战栗与梦境陨落的空落感,让我止不住仰着头,凄颤哭叫了一声。

    眼眶湿润,眼泪涌流,被他挤出又撞碎。

    无法挣脱的无望感如阴云密布,黑沉沉的,眼前好似被蒙住,我看不到一丝光,alpha的优越身份和正常的日常生活都隐蔽在我寻不到的广泛暗色中,唯一的感知,只有性奴般的高潮和快感。

    我几近崩溃,“别做了……不要了,求你,求求你了……”

    邱月棠似乎有些困惑,他凑近一些,语气甜甜腻腻的,“为什么不要?老公不是很爽吗,这里都射不出来了还吐着稀水呢,一会儿是不是就要尿出来了?”

    似乎非常想要看到他期待的失禁画面,他折起我的双腿,攻势骤然强劲,大开大合的噗嗤声仿佛响彻了整栋空荡的别墅。

    我一瞬耳鸣,用力闭住了眼。

    眼皮一热,被他舔着眼泪,耳边的呢喃满是痴迷。

    “老公哭起来……好棒,好喜欢老公……哈……”

    如暴烈风浪中快要崩塌的小舟,我被潮湿的浪花侵袭,在惊人的急速拍打中摇摇欲坠,内里剖开撑裂,我感觉我要在海中燃烧起来了,碎裂融化成一块软烂色情的肉穴,被彻底吞噬。

    全身都在停不下来地痉挛,像被枕头闷住口鼻,性爱杀死了我。

    眼前一片空白,我失神地无声张着嘴,舌尖发颤,津液肆流。

    过了半晌,邱月棠也静了下来。

    他拨弄着我酸痛的性器官,温柔一笑,“老公尿了自己一身,脏脏的,可我好喜欢哦。”

    他抱住我在颈间亲吻,毫不留情咬出斑驳的齿痕,我发虚的视线很久才凝出焦距,越过他的身体,毫无目的地茫茫望向客厅的另一端。

    眼中泪水逐渐干涸,视野变得清晰。

    我看到了邱月棠的爸爸。

    高大俊美的男人不知已经站了多久,但应该有一段时间了,他指尖的雪茄燃了一半,平静的目光透过镜框穿过来,无欲无求地旁观着沙发上的淫靡交欢。

    我呼吸凝滞,几乎不敢看他的眼睛,木然的羞耻感迅速爬上涨红的面颊。

    我没忍住,屈辱地哭了一声。

    邱月棠还没有察觉出任何异样,是邱默筠先开的口,声音低沉,“阿棠,坐起来,我有事说。”

    不小心被爸爸窥到做爱,邱月棠也没有一点羞赧,反而很高心地转头看过去,“爸爸!”

    他从我身上爬起来,用睡袍遮住我的身体,挡住了我,“爸爸,婚礼准备得怎样了?”

    “去楼上穿好衣服。”

    邱月棠很听话,他本想带我上楼去穿衣服,但见我疲软力竭到瞳孔涣散,身体还在微颤,犹豫着,怜爱地亲了我一下。

    “老公,我去给你拿衣服,你先歇一下。”

    他脚步轻快地跑上楼,丝毫没觉得把事后遍身狼藉的我留下和他爸爸独处,有什么问题。

    再叫他已经来不及,我喉头艰涩,尽力不去想自己现在的狼狈模样。

    睡袍下的身体赤裸,遮盖不全裸露的皮肤像是被空气烧灼,禁不住微微抖着,满身都是湿漉漉的肠液尿液,分开的麻木双腿合不拢,穴里流出的液体不断洇湿身下沙发。

    很可笑吧,我是一个被omega肆意玩弄的alpha。

    而沦落到这种境地,正是因为他,用权势威逼利诱我的邱默筠。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在看我,在以什么样的目光看我,嘲讽,轻蔑,还是根本不在意,我只是他心中一个无足轻重的属于他孩子的性玩具。

    他凭什么这样看待我?

    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他本可以制止秋月棠的极端,但他没有。

    我死死咬着下唇,咬出血腥味,突然涌出的刻骨怨恨让我真想拉着他一起下地狱,真想打破他的优雅冷漠,想毁了他们邱家人。

    秋月棠下来了,穿得衣冠整齐,给我拿了一件新睡袍。

    他用脏掉的那件简单擦了擦我的身体,给我披上干净的睡袍,抱着我去了另一个客厅,和邱默筠面对面坐着。

    邱默筠温和地和他说:“阿棠,婚礼已经准备好了。今晚好好休息,明早九点,不要迟到。”

    他特意叮嘱今晚好好休息的话意有所指,话音落下,余光轻飘飘地瞥向我,压得我垂不起头,沉默地蜷倚在沙发角落。

    他们说了十几分钟的话,表现得好似我不存在。

    邱默筠忽然说:“你爸妈到了,我已经安排人送他们去附近的酒店了。”

    愣了一下,我才反应过来他这句话是和我说的,愕然抬头看他,惊喜地促声问:“他们在哪个酒店?我要去找他们!”

    身旁的邱月棠立刻拉住我的手,委屈巴巴:“老公不许去,老公要和我在一起啊。”

    “可我好久都没见他们了……”

    我失魂落魄,只哀求地看着邱默筠,希望他可以越过邱月棠做出允准的决定。

    “我只想见见他们,行吗?”

    邱默筠意味不明地注视着我。

    镜框后的瑞凤眼深邃迷人,岁月留下的眼角细纹为他难辨的心思增添了更多可窥探的难度,alpha如同一座傲然挺立的庞大山峦,历经风霜,玩遍风月,任谁都无法撼动冷硬坚固的心肠。

    雪茄在他指间燃尽,他漫不经心地轻轻一掸,丢下最后一句话。

    “好好陪着阿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