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慧笔学 - 耽美小说 - 姚姚【AA/OA/1受4攻】在线阅读 - 和纹身攻的分手炮(肉)

和纹身攻的分手炮(肉)

    14

    假期图放松,我今天出门穿的是一条灰色运动服,轻易一扒就堆到了膝盖。

    大腿一凉,我顿觉要失守,连忙拉紧内裤边缘,而沿着我腰侧摸到屁股的两只手掌已经粗鲁地一扯。

    景元河像是故意要羞辱我,直接撕破了我薄薄的内裤,指节揉着臀尖就摸进了股缝。

    我羞怒道:“景元河!”

    破烂的内裤还挂在身上,他却已经不容拒绝地插进了我刚养好的穴眼里,没有分泌液体的肠道窄涩干巴,疼得我一个哆嗦。

    “我不跟你打分手炮!起开!”

    前面的悍然胸膛根本推不动,后面又是墙,我抓着他摸到我身后的粗壮手臂,白皙手指掐着他深色皮肤上的阿努比斯纹身,像是被它咬着手指。

    我不自觉又生出一种被桎梏的心慌,缩回指尖,不停颠着脚尖试图躲避他的侵入,语气软下来。

    “真的很疼,而且怎么能在这儿做啊,外面都是人,景元河你听我……”

    景元河低头堵住我的唇,滑热的舌头带着怒气挤进来。

    我仓促间忘了合住唇齿拒绝,被钻进来了才拼命扭着头躲闪,舌尖也直想把他挤出去,这来回的贴磨却犹如是热情的回应。

    他的鼻息一下子很重,又靠近了我一些,硬邦邦的阴茎抵住我的腰腹。

    那股迫然坚决的侵略性摆明了要无视我的拒绝,我挣扎得气喘吁吁,白白耗费力气又自知躲不过,想着他既然都已经说是分手炮了,挨一顿操换来炮友关系的彻底结束,也算是达成我的心愿了。

    于是我慢慢卸下力道,半推半就地在接吻间隙低声妥协:“行了,我给你操,你倒是轻点啊。”

    看我屈从了,景元河压制的力道才稍微松动。

    插进穴里的指节在没有液体的帮助下很难软化alpha的身体,他抽出还有些干燥的指节,塞进我嘴里,声音还恶狠狠的。

    “快点舔湿,老子要操死你。”

    含着刚进过自己穴的手指,我臊得脸色通红,强忍着羞耻尽力快点舔湿他的指节。

    他犹带怒意的目光盯着我,看我如此奋力,半天都没说话,忽然抽出累湿漉漉的手指,我还下意识地伸着舌尖去舔,舔空了,不由得茫然地看他。

    他的脸上也已经泛起情欲的红,手指夹住我探出的嫩红舌尖,肆意玩弄起来。

    “这么骚,你还怎么好意思去找omega?”

    咬牙切齿的怨怒声裹挟着沸腾的情热,我被无由来的罪名气得要反驳,粗糙指节又玩得舌头涩痛,夹得缩不回来,我呜呜地狼狈吞咽着口水,嘴唇都被浸湿了。

    被玩得舌头酸麻,他总算放开,低头和我接吻,一边利索地脱了我一条腿的运动裤。

    湿润的手指从腿缝间挤进来,这次插进穴里时没那么痛了,我也配合地竭力放缓身体,只想这分手炮赶紧结束走人。

    勉强扩张后景元河就迫不及待地插了进来,被破开进入的那种异物感让我忍不住闷哼一声,想咬住嘴唇,却忘了正在和他接吻。

    他嘶了一声,舌尖退出,摸了摸被我咬破的下唇。

    重哼一声,他的脸色却莫名好了很多,摸了摸我的牙齿,“都要跟我分手了,还要给我留痕迹?”

    我讪讪地小声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他没回我,维持着这一刻开始的好情绪。

    嫌松垮挂在我身上的运动裤太麻烦,他完全扯了下来,然后勾住我双腿的膝窝,将两条腿都搭到了他肩上。

    下身坠空,挂在他身上的无依感令我不由得搂紧了他臂膀,所幸身后的墙壁也给了一些支撑。

    但这个姿势无路可退,他整根插进来的时候我都抬不起腰躲,只得吃力吞下那根粗硕硬挺的肉物,胀痛感挤出眼里的雾气,我还没缓过神就被他不由分说的猛烈抽插撞出更湿的泪珠。

    “唔!唔、慢、慢点!”

    不知是因为这是分手炮,还是因为是在外面的场所,景元河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急躁亢奋。

    像是不肯浪费一分一秒,他挺动着紧实有力的腰胯,没一点过渡的高频率撞击狠狠凿开我的身体,肉身相贴的沉闷声很快就带上了肠液与粘液掺和的水渍噗嗤,响亮粘稠得让我面红耳赤。

    我无法去想自己alpha的身体怎么会被他干出自然分泌的肠液,但做过太多次,我的确能清晰地感觉到体内流出的液体,像是被他的阴茎凿开了身体封闭的一个小口子,然后涌出源源不断的水。

    太羞耻了。

    我忍不住低下头,自欺欺人地埋在他肩窝,权当暂且封闭了自尊心,随便他怎么玩我的这具身体。

    反正也是最后一次了。

    景元河被我主动靠近的温顺所取悦,他低头,下巴碰到我的头发,然后好像亲了一下我的头顶。

    我一顿,隔着完好穿在身上的上衣,仿佛听到了他每一次发力时胸腔里鼓动震鸣的心跳声,和操我的频率共振。

    他的狂烈情愫正从不同的方向朝我袭来,海浪一样淹没我。

    扣扣,敲门声忽然惊醒了我。

    女beta恭顺的声音传来,准备进来呈一道耗时已久终于完成的新菜。

    门就在我旁边,没有锁,我清清楚楚地听到了她的声音,只要她一推开门就能看到门边做爱的我们。

    景元河倒是衣服整齐,光把阴茎塞回去就行,我却是下半身赤裸地环着他脖颈,裤子丢在地上,下半身的内裤还被扯着一个大洞,洞里的穴被操得淌水。

    即将在外人面前暴露的恐惧让我脸色一白,害怕得浑身痉挛收缩。

    景元河被我绞得低喘一声,狠狠顶了两下,插在深处射了出来。

    被微凉的精液喷射,我如释重负,手忙脚乱地推着他,低声催促。

    “你快放我下来!会被看到的!”

    灌满的液体从塞着阴茎的穴缝里溢出来,破烂的内裤都被沾得湿润,我怕流到地上会被发现,急着快哭出来了,景元河却没有一点慌色,甚至还扬着眉,看着我露出微妙的笑。

    他和门外说:“等一下。”

    然后他抬手关了门边的灯。

    屋子里霎时暗了一些,他深邃野性的面孔带了些阴影,显出一丝莫测,眼眸仍灼热地盯着我。

    我忽而有些不妙,正要问他为什么关灯,他竟抱住我,维持着我双腿缠在他肩上的姿势,往屏风后面走去。

    一走一颠,阴茎插到了更深的秘处,我急喘着也硬了起来,失神的混沌目光越过他肩头望向门口,瞥到地面,一个激灵连忙使劲拍打他肩膀,焦急地低声提醒。

    “我的裤子!”

    灰色运动裤落在了门边的地上,景元河也才想起来,又抱着我走回去。

    他像是故意的,手掌虚虚环住我的后腰,没有抱紧,于是我整个人都坐在他那根入肉的淫物上,边走边操,我刺激得攀着他后背发抖,又爽又怕被发现,自己的那根器官也硬得直流水。

    景元河自然也发觉了我的情动,他没说话,走到门边,单手搂住我后背,另一只手去捡地上的裤子。

    弯身的刹那间,我也随之颠倒,像是要从他怀里脱出往后摔坠到地面,身体绷紧到极致,但没有,环住我后背的手臂非常结实可靠地抱着我,我几乎一动不动地被他从疑似脱坠的恐惧中又捞了回来。

    像是瞬间昏过去又醒来,我无意识发颤,无声地大口喘着气,目光涣散趴在他肩上。

    他站直身体,忽而低头看了一眼我们贴合的身体缝隙处,然后得意地笑了一下。

    “这么爽吗,姚姚都尿了。”

    等他抱着我走到屏风后面,我才迟钝地反应过来,低头一看,居然真看到自己刚才不堪刺激而射精的阴茎上流出一点淡黄尿液,只是一点,很淡的腥臊味却让我红透了脸,被自己的生理反应气得想昏迷。

    走到屏风后面,景元河终于把我放了下来。

    脚尖踩到地面还有些打颤,我还丢人得不敢抬头,红着脸去夺他手上的裤子,他却一扬手,裤子落到了远处的座位上。

    我愕然,以为他在故意捉弄我,顾不得和他计较就要推开他去拿,刚走一步,又被他捉着手腕拽回来。

    他从身后抱住我,一把扯下我身上的破内裤,然后用力揉了几下我屁股,握着勃起的阴茎又顺滑地插进我穴里。

    在我震惊的神色中,他对门外说:“进来吧。”

    深棕色的胡桃木屏风在关了灯的暗淡房间里起到了遮挡的效果,但仿古木雕窗户外的傍晚天色透进了微光,从门外进来的人一定能看到屏风后的剪影。

    两个贴在一起的人影在干什么,可想而知。

    我羞怒又惊惧,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屏住呼吸想当作自己不存在,同时不由自主地瞪大了双眼,紧紧看着从门外走进来的女beta捧着新的一盘菜,恭顺地就要越过屏风端到餐桌上。

    越过屏风,就会看到我们了。

    我呼吸一滞,紧张得几乎眼前发黑。

    景元河忽然开口,“就放到门边的桌上吧。”

    女beta应了一声,窈窕的身影又走向门边角落到桌子,她经过了刚才我和景元河抵住的墙壁位置,然后把菜放到木色桌子上。

    在这个安静的过程中,我恐慌的视线一直追着她,全神贯注留意着她的动静,僵硬得像一座石雕。

    景元河却慢慢动了起来,他仗着我不敢挣扎,故意缓慢而深入地插着我的穴。

    神经高度紧张的我敏感至极,尽管不想配合他这时的亵玩,却被胀大阳物插得腰软,下腹又热了起来。

    我生怕发出丝毫可耻的声响,连忙低头握住硬起来的阴茎,想掐软它。

    刚握住,景元河宽大的手掌覆住了我手背,然后他往前推着我,我被迫整个人都贴住了屏风,却不敢再往前,怕把屏风推倒,于是使劲往后靠住他胸膛。

    他十分喜欢我的依附,低下头,含住了我耳垂。

    这是我的敏感点,我簌得一颤,惊慌失措看了女beta的身形一眼,要躲,他又追过来,愈加用力地嘬弄轻咬。

    难言的痒热让我忍不住叫出声,回过神,立刻咬住嘴唇,回头瞪着他。

    他脸上带着掌控的笑,用气音说:“你撤回今天的话,我就让她出去。”

    我想了几秒钟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气极了他在这时的威胁,同样用气音嚣张拒绝。

    “不可能!我他妈要是再跟你当炮友我就——”

    话音未落,他捂住了我的嘴,似乎不想再听到我接下来的话,脸色也陡然沉了下来,颇有些气急败坏。

    我提心吊胆地以为他真要故意让那女beta发现,以羞辱我,但他让女beta离开了。

    门刚关上他就狠狠一撞,我往前栽到屏风上,又被他按着腰拽回来。

    他没有再说话,真当我是泄欲的炮友似的,低头狠狠咬住我后颈,毫不留情的动作撞得我不得不双手抓住屏风顶端维持平衡,塌腰撅着屁股给他干,承受不住的呜咽声也没让他心软。

    夹杂着心理快感的强烈爽意让我也硬了,翘起来的阴茎被迫贴在屏风上不停磨蹭,屏风上突出的刺绣成了致命的刺激,我受不了地哭。

    “不行、不要了……我憋不住了……呜呜……”

    景元河干我干得凶,alpha信息素涌漫,暴烈强势的侵入几乎要干破我的肠腹,而渐渐涌来的尿意也越来越盛。

    我能感觉到和刚才被他抱操着弯身时渗出的那点尿液不同,我是真的想尿了。

    可他不说话,也不理我,我急得扭头去求他,难以启齿地抽噎着。

    “停一下!——景、景——”

    景元河板着脸,眼中犹带薄怒,一副不好惹的阴沉冷煞模样。

    我以为他没听清我的话,可他又狠撞了一下,语气带着恶意。

    “分手炮总得让你爽吧,爽到失禁怎么样?”

    我吓得立刻摇头,见他神色依旧冷酷含怒,于是反手勾住他脖颈,凑过去亲他,可他这时倨傲地故意抬高下巴,生气地不让我亲。

    本来他就高,一仰头我更够不着他的唇了,但又不得不哄他让自己好过点,情急之下亲住他脖颈,胡乱吻着他突出的干净喉结。

    他浑身一震,鼻息骤然粗重许多。

    我没发觉,还在舔他喉结皮肤,服软地苦苦讨饶。

    “等我先去个厕所,回来再做行不行?我真的不行了,景元河……”

    叫出他名字的瞬间,他又过电般一震,目光如晦暗利爪般死死勾住我,燃着烈烈的火,我几乎不敢和他对视,仿佛一碰到就会被火苗席卷共坠狂潮。

    他凶神恶煞地喊我的名字,语气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苦闷,像是不知道要拿我怎么办才好。

    我发觉他动作缓下来,小心觑一眼,羞赧重提。

    “让我去个厕所,再回家做行不行……”

    他却坚决地说:“不行,分手炮没打完还怎么分手。”

    被我撑扶着摇摇欲坠的精致屏风最后还是被弄脏了,我不止射在了上面,还尿在了上面,无尽的羞耻感漫上面颊的同时,我感到体内的阴茎也在忽然胀大。

    我瞪大眼,惊怒地狠狠推拍着景元河,仓皇看他。

    他看着我,深沉目光似怜似爱。

    体内饱胀的龟头已经撑陷挤压着深处柔软嫩肉,我恐惧的哀求还没有发出,已经在剧烈的痛楚中尖叫发抖。

    景元河牢牢抱着我发抖的身体,细密吻着我覆盖了新吻痕的后颈,在漫长的成结过程中没说一句话。

    alpha体内没有接受成结的内陷器官,但他依然固执地要在我体内展开成结的过程。

    异常胀大的龟头像公狗的生殖器死死卡住我的肉穴,喷射出猛烈的精液,我又疼又酸,从未有过的快感刺激得我头皮发麻,眼前阵阵发黑,战栗得又射了一些稀薄的精水。

    等他终于射精结束,慢慢抽出恢复正常的阴茎,我再也支撑不住,累得昏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