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慧笔学 - 耽美小说 - 春色愈浓【双/贵乱/受受/生子/NTR】在线阅读 - 哥哥目睹弟弟的小穴被丈夫彻底玷污,弟弟成侧妃与哥哥共侍老汗王

哥哥目睹弟弟的小穴被丈夫彻底玷污,弟弟成侧妃与哥哥共侍老汗王

    “王妃殿下,王妃殿下!”

    贺兰钰顾不上从人的呼唤,赤着双足赶向汤泉池。坚硬的砂石刺破了他的脚心,未清理干净的枯草滑过脚踝,他却毫无所觉,只向着水声隐隐传来的地方赶去。

    当他闯入汤泉房舍的屋门时,却听见了一声既熟悉又陌生的浪叫,那叫声的尾音细嫩柔软,又似含着说不出的痛楚,贺兰钰如遭雷击,呆呆地木立当场。

    他甚至能听见几下沉闷的、肉体碰撞的声音,速度缓慢,力量也懈怠了,他知道那是祁连寿射精之后,喜欢将性具压在身下,在高潮抽搐的穴心处最后懒洋洋地戳弄奸干几下,作为亵玩的收尾。他最喜欢看被奸得失了神智的性奴,在这几下漫不经心、却又直顶娇处的插干里,被顶得再度高潮失禁。

    贺兰钰很快就听见了高潮的泣叫与激荡的水声。他麻木地抬起受伤的足,慢慢向那泣声传来的方向走过去。

    屋门外的光亮洒在池子的边缘,池中已是云收雨歇。他那纯洁无瑕的弟弟被他的丈夫插干得脱了力,浑身无骨般乖巧地栖伏在丈夫的胸膛之中。一对弧度浅浅的白嫩幼乳挨在池边,乳上和腰间全是男人的指痕。弟弟的脸颊上沾着细细的水珠,不知是汤泉还是泪,在光下淡淡闪着光泽,美丽得近乎妖异。

    他粉嫩的唇微微弯起,贴着老汗王粗壮的手臂,眼睫微微半垂,仿佛蜷缩在一个最令他安心恬适的地方,即将沉入甜美的梦乡。祁连寿怜爱至极地含住贺兰暄的耳珠,大手包裹住他幼嫩纤白的乳房揉搓两下,已经疲软下来的紫黑肉棒在贺兰暄那含满他精液的湿红软屄里厮磨插干了一番,才拔将出来。这时,他忽地注意到了衣衫不整的贺兰钰。

    祁连寿露出一个得逞的淫笑,他在贺兰钰面前将动作放得极慢,粗大紫黑的肉棒一寸寸地从贺兰暄雪白娇嫩的屁股里拔出来,再拔到只剩一个龟头时,贺兰暄发出一声猫儿撒娇一般、不依的呻吟声,祁连寿将腰胯一撅,半软半硬的屌物又一点一点慢慢塞回了贺兰暄娇颤着的痴缠屄穴里。

    贺兰钰几乎昏死过去,祁连寿满意地笑道:“王妃来啦,本王正有好消息要告诉你:本王已将你弟弟暄儿封为侧妃,即日便举行庆典。如今你们兄弟俩既是血亲,又同是本王爱宠,可谓亲上加亲,水乳交融……”注视着贺兰钰那摇摇欲坠的模样,他慢慢自贺兰暄湿暖的阴道里抽出了肥硕龟头,把带出的大股精液蹭在贺兰暄轻颤的屁股瓣儿上。

    贺兰暄两颊绯红,不安地看了贺兰钰两眼,仿佛正为抢了哥哥的丈夫感到歉疚、深怕被哥哥怪责一般。他这幅纯良娇怯的模样极大地取悦了祁连寿,在这位新侧妃轻轻在他怀中央求“让暄儿自己与哥哥说”之后,他二话不说便成全了小美人的心愿,把柔弱无力的贺兰暄从池子里扶起来,亲自为他披上外衣,更将他抱着,来到贺兰钰的身边才放下。

    他当着贺兰钰的面儿,低头又吻了吻贺兰暄柔软淡粉的唇。

    贺兰暄像一个守候丈夫垂爱的小妻子般,乖巧地仰起脸,睫毛颤颤地迎接了这个比他父亲更加年长的男人的吻。

    祁连寿再次感到了那久违的、澎湃着的青春。他捏了捏贺兰暄的粉颊:“与你哥哥好好说,嗯?”

    说罢,他扫了脸色苍白黯淡的正妃一眼,如对着一件穿旧的敝衣,半点兴趣也欠奉。

    几乎在他走出去的那一刻,终于从交织的震惊、愤怒、悔恨当中回过神来的贺兰钰,扬手便狠狠甩在了贺兰暄脸上。贺兰暄刚经历一场暴风骤雨般的性事,几乎站也站不稳,被哥哥一记耳光,掴得直摔在砖石之上。他还来不及站起,他那向来温柔自持,从小到大从未说过他一句重话的哥哥,发了狂般扑上来,将他摁在池边,揪起贺兰暄破碎的衣领。

    两人眼眸相对,贺兰钰面无表情,只是额角青筋迸起,他的眼眶已变得通红。无声无息间,两串眼泪跌落在贺兰暄的颊上。

    贺兰暄弯了弯唇:“哥哥生我的气了?”

    “啊——”贺兰钰张口,“啊——啊——啊啊——!”他死死地瞪视着他唯一的亲人,口中发出来的却只有由长变短的、不成语句的嘶哑叫声。他的叫声凄厉而沙哑,听得人毛骨悚然,然而他只觉得不够、不够发泄、不够诉说他内心那即将爆裂开的,令他恨不得当场死去的剧痛。

    贺兰暄双眼一眨,他的左眼眶内,不由自主地涌出一行泪水。他却仍是扬唇甜蜜柔软地微笑着,仰脸看着他亲爱的哥哥。“你哭什么?”他笑嘻嘻地问,“我回到你的身边了,你不高兴吗?”

    贺兰钰浑身颤抖,他喘息着,仍在“啊啊”地哑叫,贺兰暄抬手一把捂住他的唇,另一手竖起食指,在唇前轻轻“嘘”了一声:“别叫,会被听到。”他压低语气,似作神秘道:“你听,鸟儿都被哥哥吓得飞走啦。”

    贺兰钰看着自己最为疼爱的弟弟,却像看着一个完全陌生的——甚至已不像一个陌生人,而像一个陡然出现的、吃掉了他弟弟的画皮鬼。

    他不能说话,贺兰暄却从他的眼中读懂了一切。

    “你怕我啊……我知道,哥哥喜欢的是那个天真懵懂、无忧无虑的暄儿,而不是我,一个在你面前勾引那个又老又丑的汗王的婊子……”贺兰暄的眼泪已干了,他被贺兰钰压在池边,他身上那股诡异的、阴翳的气息,反而将贺兰钰牢牢锁在其中。

    “我很感谢哥哥舍身救我,可是哥哥……”贺兰暄抬手,细细地、温柔地抚过贺兰钰颤抖的眉尖,“一个没有亲人、没有家族、一无是处的贺兰暄,你是救不了他的,他躲过这一次,前面还有无数的人争先恐后地凌辱他、践踏他。你以为被你救了之后,我过得多么如意吗——不。”

    贺兰暄小小声地,像一个天真无邪的孩子对他的知心人说一个极大的秘密:“暄儿被人轮流奸污过好几回啦。刚刚离开你的那夜,就被人在大漠里强暴,后来被人抢入妓院里,用嘴用屄去伺候他们的肉棒。明明又怕又痛,却被肏得一直潮吹,子宫里射满污浊的精液……好一阵,暄儿都怕会怀孕呢。幸亏没有,是不是?哥哥不会喜欢他的,谁会希望自己的侄儿是个生父不明的野种嘛……”

    他看着贺兰钰苍白的脸,哥哥的脸容在自己的指尖下剧烈地颤抖,他觉得哥哥大约是要窒息了,五官隐隐抽动着,看不出平日里温柔美好的模样,这张惨白的脸上作出了不能形容为表情的表情……他却觉得这一刻的哥哥,美得不可方物,心内极想永久地挽留住这一刻。

    他的眼泪又怪异地落了下来。

    原来哥哥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用同样令他窒息的力道,紧紧抱住了他。

    贺兰暄看不见哥哥的脸了。他的脸颊贴在哥哥瘦削的肩颈上,感到下颌下的衣物,不知被什么奇怪的液体打湿了。是他下颌上留下的汤泉水吗?也许是的。

    他忍不住地犯了错,把不该说的话说了出来:“我害死了一个人。”他忽然剧烈地颤抖起来,直到把这句话说出来,他才真正地意识到,慕容随已经死了。

    他的泪水决堤一般:“我不恨他——我爱他……他对我很重要,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他就是我的唯一,可我——我控制不住自己,我嫉妒,我、我恨他的!他为什么不能只看着我一个人,他为什么爱上别人,他……他为什么会死,他骗我!他说他会长命百岁的……”

    贺兰钰听见“我害死了一个人”时,怀抱骤然一僵,但紧随其后那句“你不在我身边时”,却牵出了他更多的歉疚和疼惜。他将弟弟毫无保留地拥在自己怀里,逐渐稳定下来的手掌一点点抚过弟弟头顶和肩背。

    他不能再说话了,只能以这样的姿态告诉弟弟,他们永远不会再分离。

    贺兰暄在哥哥看不见的时候,就已经止住了眼泪。

    他的视线掠过哥哥的肩膀,落在庭院里的枯枝上,一只曾被惊起的、黑羽的鸟儿,在风波落定之后盘旋而下,回到了巢中。

    他无声地看着那只鸟儿微笑,他知道自己所说的一切,哥哥一个字也没有听懂。

    “怎么养这么只鸟儿?”

    云雨之中,突听见极触耳的一声鸟叫,祁连寿抬头就看见他这新纳的侧妃檐下的黑鸟,皱了皱眉头,一边贪婪地爱抚着贺兰暄水葱般纤秀的身子,一边喘息道,“暄儿若喜欢,本王去为你寻只文鸟来。”

    祁连一族地处偏远,中原常见的文鸟在这里是稀罕之物,可见他对贺兰暄的爱宠。

    贺兰暄仰颈呻吟了一声:“它合暄儿的眼缘……唔,不许多看它……”他娇痴地将双腿缠紧了祁连寿的腰,令祁连寿那又黑又长的竖直鸡巴顶在自己圆润饱满的屄口,“暄儿的小屄都已为您湿透了……”

    祁连寿哼笑一声,却不急着插进去,两手抹了满掌的蜜油,包裹住贺兰暄软玉似的白嫩双乳,以大掌搓揉爱抚起来:“暄儿的骚奶子,是不是越来越大了?”

    贺兰暄叉开两腿,小屁股一拱一拱,努力用颤抖蠕动着的粉嫩屄肉去衔住大肉棒,吸咬着龟头往穴里插入,然而他那水光湛湛的滑腻女穴已被祁连寿用手指玩弄得潮吹了两次,阴道口桃瓣似的外绽着,雨露滴坠,反而叫肉棒滑了开去。祁连寿恶意地捏了捏他敏感的乳尖儿,贺兰暄腰腿一软,前功尽弃地倾在床榻上,被祁连寿叼衔起一只明显玩得肿大了一圈的奶子,舔吮嘬吸。

    “本王初见你,还以为你是个清纯矜持的孩子,没想到到了床榻上,这样的痴缠黏人……”祁连寿以粗糙的髭须扎着贺兰暄那雪白暖滑的奶子,大口含着乳头啧啧有声地吸吮,含含混混道,“骚浪货,真叫本王爱煞了。”

    贺兰暄海藻似的长发披了一身,更显得他肤白胜雪,纤弱难禁,偏是情动之间浑身潮红,乳房与腿根沁出一片片的霞色来,直惹男人肉棒亲近。他细细喘息着,分明还没被祁连寿插入,却已臣服于祁连寿的雄威之下,软语楚楚道:“暄儿纵然骚浪,也只为您一个……”他一双小手合握住祁连寿杵在他花唇外的肉棒,视线低垂道:“暄儿是汗王一个人的小骚货。”

    这话隐隐触及了祁连寿另一番畅想。他肉棒耸动,抱着贺兰暄柔滑的身子亲昵一番后,突然道:“暄儿可愿和你哥哥一起,两个人一同服侍本王?”他不必问也知道,贺兰暄不会抵抗,这话问的实是贺兰钰。

    贺兰暄两颊一红,他桃花似的、含水的双眼,宛转地横了这色心浓烈的老男人一眼,将身子一缩,缩向床榻里头,留一个雪白漂亮的裸背对着祁连寿。不一会儿,连那裸背也缩进了新妇嫣红的锦被底下,乌黑纤长的发丝笨拙地撇在被子外头,被祁连寿想入非非地轻握住,稍稍扯了一扯。

    被子底下传来吃痛的浅哼声,一道声音不情不愿地传来:“王上若想,暄儿去求求哥哥便是了。”稍一停顿,那声音又浅嗔道,“王上想是腻了暄儿,又回头惦念起哥哥了。”

    “怎么会?本王最爱的便是你这小荡妇,跟你那惯会夹着本王不放的骚穴骚奶子,恨不得将你这小贱屄肏烂了才好。只是怕真将你插坏了,才要你哥哥一同服侍,要知本王向来在你身上,才使了三分力气。”祁连寿心中大喜,安慰一通之后,强行将那被压住的被子一掀,扑进了暖香红浪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