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被抓下药、喉间开苞,魔核刻阵,无自控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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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拓起初觉得被礼遇逢抓住也没什么,自家师尊那么好,他又没干什么大的错事,不就入个魔杀了几个该死的玩意,情况肯定还和之前一样,象征性打几鞭子完事。 况且他凡拓杀人能叫杀吗,熟读剧本的他杀人那叫替天行道。 但他忽略了他的好师尊并没有看过剧本,在仙尊的视角来看,就是自己捧在心尖的人,那个伴他数百载光阴,梦里都拉着他的袖子许诺永不离开他的好弟子,乘他闭关压制心魔的时候,私通魔族二公子,把一身剑骨给了外人不说,还意欲自贱做那炉鼎,只为求个卑微的名分。 远在魔域的凡拓头号损友孟元渊夸张的打了个喷嚏,飞沫溅了稿纸半面。他嫌弃的噫了一声一边换掉案桌一边继续写着“大作”,唰唰提笔往话本里加更多凡拓“迷恋”他的细节,势必要把这冤种对外形象塑造成一个傻逼舔狗。 看你这孙子下次还敢不敢偷我的瓜。 孟元渊邪邪一笑,笔尖轻划,像是在宣判笔下之人今后的悲惨命运,而另一头礼遇逢也沐浴净身完毕,把上了枷锁的人“请”进了他自己的密室。 凡拓醒过来的第一反应就是渴。 渴,好渴,那种缺失的感觉像是从五脏六腑穿了过来,在他皮下疯狂叫嚣着渴望,于是被蒙眼枷锁梏身的他一察觉到唇边沾了略带湿润的物件,立马像饿狗闻着了骨头,没有任何迟疑的张口吞了下去。 剑尊轻叹一声,伸手抓住跪着的弟子的发,苍白有力的手指插进那披散的青丝间,奖励一般的把阴头往他嘴里塞,吃到更多液体的凡拓兴奋极了,喉头疯狂滚动,舌面不住的贴着柱身上下舔吸,期盼着能有更多液体流入肚,但奈何东西太大,他全力张口都不能把那物件包住,反倒是把两边腮帮弄的是又涨又酸,遍寻不得法之下便情急露了牙准备咬,想把东西嚼碎了再吃,但立马就被人察觉捏住了下巴,往下一扯就脱了臼。 凡拓已是魔躯之体,痛感很低,被卸了下颚倒是没什么痛苦的表情,只不过无力的下唇再也兜不住口水,漏了满嘴滴在地上,还有的顺着脖子一直往下流,蜿蜒健壮的胸膛,穿过被道具挤出来乳沟,点点滑进他身下被固定住翘起的精窍口。 “都这样了还不乖。” 大乘期已然淬体化剑的尊者有些不渝,白靴往前一踏踩平了孽徒贴地勃发的小玩意,施力碾了几下,痛的人眼里一下蓄泪不停摆头,却怎么也挣脱不了桎梏,反而因为自己拒绝的动作口壁被狠戳了几下凸了一块,像极了淫性发作疯狂吃鸡巴的婊子,但使用这嘴穴的人知道,自家弟子这是第一次给人做口交。 在舔的时候给点甜头,想咬的时候踩踩尘根,他知道凡拓学东西很努力,特别还是他亲自来教,一来二去自然会了如何好好服侍男人的阳具,还能在初见就是这种程度的侮辱下获得快感。 可怜见,就被艹一次嘴,下面还是处子,便接触灌输这类狎玩,估计以后会上瘾到变成吃稍大东西时,都下意识渴望更加粗暴塞入的程度吧。 心里并没有半分同情的剑尊用手指抹了抹首徒微裂的唇角,却得到一个熟悉的完成任务后讨好的笑,表情淡然的他随意往弟子凸出的脸颊上擦拭干净,然后缓缓把阳具抽了出来。 脑袋还有些不清醒的凡拓疑惑了,在熟悉的灵压下身心皆是放松,只是不明白师尊为什么不让自己继续吃了,是因为方才没做好吗?于是满心满眼只有师尊的乖顺弟子张着合不拢的嘴瘫着缩不回的舌,看不见便膝行了几步用脸试探,想把师尊给他的东西找着继续含住讨人欢心。 前戏做的差不多的礼遇逢脱了件外衫,没有阻止弟子埋在他胯下像小狗一样追着肉棒,英挺的鼻翼时不时埋进黑丛,湿漉漉的口水到处滴,闻着味四处找,好不容易含进去又因为控制不住已成摆设的口复滑出来,急得都快哭了。礼遇逢欣赏够了弟子的蠢样,把外衫往下一丢罩住了他精神的小家伙,把那物什当了个支衣架,然后扶正了跪在他面前还在试图做无用功的人的肩。 犹不知道将会遭遇何种淫邪玩弄的凡拓有些委屈,还以为师尊终是不满意他不要他弄了,闹脾气开始挣动缚在身后的手。之前百年外出磨砺的经历终究还没有全喂狗,后知后觉的他意识到现在这个姿态有点危险,即使面前站着的是他最信赖的师尊,也有种令人心慌的挟制感。 “拓儿,叫我一声。” 清冽的声音裹携着淙淙暖意,温和淌入凡拓心间,瞬间抛弃思考飘飘然不知何地,脑内不自主的勾勒出师尊对他笑的样子,满腔爱意尽数化成汹涌的激流,一呼一吸间压入舌底,言语眷恋藏进那简单的二字称谓间: “师——” 礼遇逢见机一插到底,下身顿觉又紧又软,进了口鲜嫩多汁的温穴。他稍稍仰首舒爽的喟叹,心中的快意一发不可收拾,尽了全力才忍住不动没把人肏翻。不急,慢慢来,他这样告诫自己,低头看那孽徒适应的如何,却见其满脸涨红,红舌被挤歪在外,裹着他阳具的脖颈涨大了一圈,颤巍巍的抖动,一副快要被肏晕过去的高潮样。 真……骚。 向来注重言行的礼遇逢难得用了回粗鄙的词,却是形容自己的徒弟,看着他喉口愈发被撑开,淫液混着涎水涨出,因为窒息难受的呜咽,哭的满脸是泪,怎样躲都始终钉死在原地只得被迫承受一切。剑尊眼中猩红一片,额间明纹转至深灰,脸上的神情却是满意到有些许扭曲,只觉往日太过糊涂,早该这番行事。 之前是太过心软,待他太好了。 这种不孝徒,合该被人关住,日日用精液浇灌,直到浸透他的身上每一处、每一地,淫味烙进骨子里,论谁见了都看清他放荡的本性,看明白他有主了还四处勾搭男人,是个离不开肏弄只配吃肉棒的骚货。 还想着当人炉鼎,真是—— 礼遇逢露着抹笑,伸手握住凡拓的命门,感受怒发的阳具在其内里跳动,里外受到夹击性命又捏在他人手里的凡拓敏感到浑身经挛,本源魔气控制不住的外泄,自发护主去反击,却正中人下怀,抓起一缕魔息便顺着进了丹田内府,找到了因为跨阶灵力压制缩成一团的魔核,天克魔修的至纯剑气难得温和围绕安抚,随其主人的魔核很快放松了警惕,露了最脆弱的尾端,下一刻却直接被连根斩断,拽出内府,绝了魔修任何自爆逃逸的可能。 刺破掌心将血滴在魔核上,在表面勾勒出一个繁复的法阵,凛冽的灵力一拥而上丝丝缕缕往球里探,另一边的凡拓更是大叫一声,脖颈绷直有种要被触及最深处的恐慌,似乎有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正在他身上发生,但他一个分神期的魔修面对大乘期的剑尊犹如蜉蝣撼树,最细的那缕灵力很快和另一端的灵力汇合,似条莹白的线将漆黑的魔核钻了个对穿。 穿孔认主完成后凡拓就泄了,他的初次尘根没有得到任何抚慰,没有经历任何正常男人应该有的体会,甚至没有射在可以被当作穴的东西里,就那样泄在了礼遇逢随手丢下的外衫上。 默念法诀把魔核缩小戴至右手,心情尚佳的剑尊拨弄了一下新做好的腕饰,毫不意外的看见徒弟又喷了一次。 这下可以随意玩了。不会再有任何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