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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话香艳(口交、舔逼、潮喷)

    柏松鹤继续将桌布往上卷了卷,人妻平坦的小腹和覆盖一层疏浅毛发的阴阜就暴露在眼前。

    魏亭的性器和他本人一样长得秀气干净,柏松鹤有节律地收缩两腮,抿起嘴唇重复捋动着柱体,一边空出另一只手向下抚去,有轻有重地揉捏着底部的睾丸。他的口交技术很好,吐出大半截时,暧昧连连地吸吮口中柔嫩的龟头,并时而探出舌尖抠挖顶端的小眼,轻而易举就挑起魏亭作为男性一面的情欲,

    男人的喉腔滚烫狭窄,阴茎深深顶入时,每一块肌肉都剧烈蠕动着收缩着,如生了无数张吸盘一样疯狂索取他的每一寸敏感点。魏亭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两条胳膊撑在椅子上,架在柏松鹤肩上的腿软绵绵地直往下滑,滑到边缘时又被男人及时捞住,脚趾不断蜷曲又不断舒张,直到胸前传来一滴滴的湿意,才发现自己舒爽得口角都流出了涎液。

    嫁给何凡骞时,他才成年不久。因为是双性人,各个器官都要比常人更娇嫩一些,丈夫年轻力壮又不知温柔,第一晚就把他干得晕了过去。每次性爱与其说是夫妻之间的房事,更像是自己单方面为他履行泄欲的义务……腿根早已泥泞一片,不知是男人的鼻息还是来不及吞咽的口水融化在一起,魏亭胡思乱想着。

    似乎察觉了他在走神,埋在他腿间的男人重重一吸。魏亭闷哼一声,高潮时腰肢骤然一软,身体控制不住地向一边歪倒,慌乱之下他抓挠着手边一切能碰到的东西,连带着白瓷餐盘都重重地砸在地上。

    这下周围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魏亭身上。裙子的遮掩下,柏松鹤及时伸手扶住他的腰,坐稳后,魏亭交握着双手,尴尬得头都抬不起来,披散的长发遮住了他因沉沦性欲而湿腻的眼神。见只是一个盘子碎了,周围的人移开视线,餐厅里又响起了嗡嗡的私语。

    “咕咚,咕咚,”听到男人吞精的声音,魏亭更受不了了,除了羞耻,还有一阵强烈的征服感席卷而来,他紧紧抠着桌面:“你,你怎么都吞了……”

    指端带了点病态般的迷恋似的,柏松鹤拧起他腰上凸起的肉粒:“无论哪里,只要是你身上的,我都喜欢。”

    就在此时,侍者推着垃圾车走到桌旁。和何凡骞做爱时,他也最爱玩弄他那颗痣。后腰被掐得又痒又酥,魏亭深吸一口气,指尖用力掐住手心,靠这点疼痛来挽留自己可怜的理智:“刚刚不小心把盘子摔碎了。”

    “没关系,您继续用餐,我来收拾就行。”

    一片、两片……白瓷碎片落入垃圾桶时再次发出清脆的响声。侍者就蹲在椅边,哪怕自己外表着装完整,似乎他稍微深吸一口气,就能闻到自己下身淫靡的气味;尽管桌布又长又厚,垂至地面,仿佛他再靠近几分,就能察觉到桌下的一场隐秘情事……想到这,魏亭如惊弓之鸟一般,手中虚虚握着的叉子撞得餐盘叮叮直响。

    原本火热的花穴被吓得一缩一合,柏松鹤如同不知道此刻的窘境一般,一只手牢牢抓住他想向后躲避的屁股。他来回抚弄他的下体,指端揉出更多水淋淋的粘液,将整片阴阜都抹得又湿又滑。

    终于收拾好一地狼籍,见魏亭一脸痛苦,整个身体都在不住地哆嗦,侍者不由担心地问道:“您哪里不舒服吗?”

    “呃……”裂缝被拨开,充血肿胀的阴蒂突然被舌尖用力一舔,魏亭抖着双腿叫道:“我没事!”后背挺成一道直线,他气喘吁吁地撑住桌子,肩膀不住地上下起伏:“刚刚,刚刚磕到了膝盖,”整个世界都被泪花泡得一片模糊,他止不住的呻吟:“太疼了,好疼啊……”

    在无边无际汹涌的快感中,字词已经彻底失去了具象化的意义。

    “我,我没事,”他一边抹去脸上湿凉的泪水,一边含吮着指尖苦咸的味道,喃喃自语:“一会儿就好了,一会儿就呃……”

    知道有些人天生痛感异于常人,再加上餐厅工作繁忙,侍者安抚几句就匆匆离开了。

    柏松鹤含住两片阴唇,舌尖来回勾勒出肉瓣的形状。它们那么小,那么软,尽管看不到具体颜色,他也能想像出它们应该是如野玫瑰般的完美圆片,16世纪的都译王朝曾将此作为货币上镌刻的图案。

    舌尖浅浅刺入闭合着的穴口,时而压蹭,时而勾挑,他用力顶弄着一处凸起的嫩肉。将那处娇羞之地舔得又热又软,两片小阴唇也不满足地翕张起来,他转动着挤入舌头,紧致的媚肉牢牢吸附舌面,根本舍不得放他离开。

    魏亭战栗着的双腿已经彻底挂不住了,柏松鹤直接握住他的脚踝,将其盘在自己的脖子上。

    耳边仿佛传来一声叹息,魏亭趴在桌上,身体轻颤,喘息不断,似乎已经忘了还要挣扎什么,因为情爱之火已足够灼热。男人的鼻梁高挺,舔穴时鼻尖正好顶在阴蒂上,一下又一下的撞击下,他只觉得下腹又酸又痒,穴里的水不断溢出,又被从容吮去。

    眼前就是之前柏松鹤吃完的那只FinneBay,魏亭紧紧盯着它的空壳,似乎自己也成了棉花糖似的蚝肉,被男人吸净汁液,在反复不断的揉来弄去后,终于吞吃入腹……意乱情迷中,他抓住手边的玫瑰,指尖掐破花瓣,梦幻般的香气迅速在破裂的胸腔中弥散开来。

    花穴内陡然升起一阵喷射的欲望,酸麻得像是憋到快失禁的尿意,魏亭连忙坐直身体,双腿挣扎着要垂落下来:“你快放开我,我要去厕所。”见他突然开始剧烈反抗,料想他快潮吹了,柏松鹤放下他的腿,撩起桌布钻了出去。

    双脚终于触及地面,还不待魏亭穿鞋,不停痉挛的小腹刺激得他坐都坐不住,汁水喷射着淅淅沥沥地淋了一大滩……

    看到眼前人羞恼得连瞅他的力气都没有,只撩起裙摆,沉默地一下又一下用餐巾纸擦拭着下体,柏松鹤知道自己把人欺负得太过分了。他打了个响指,唤侍者递来热毛巾,随即将自己的椅子搬到魏亭旁边。

    见他坐过来,魏亭一脸惊慌,朝与他相反的地方挪了挪:“你又要做什么。”

    柏松鹤握住他的手,用毛巾裹上他的手指,将指缝也擦得干干净净:“舒服吗?”

    尽管不想承认,但魏亭刚刚确实很爽。他咬着唇别扭地偏过头,不愿理他。

    “宝贝,”不顾他小幅度的挣扎,他牵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坚硬的下身,可怜兮兮地求饶道:“我这里还硬着呢。”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仿佛因这场轻浮花事变得更加亲近了。瞅了他一眼,魏亭小声说道:“还不是你自找的。”

    “我只想让你快乐。”桃花眼眯起一抹坏坏的笑意,里面不知是有情,还是无情。

    “你那里……”

    明明快被欺负哭了,还要关心自己有没有释放,柏松鹤亲亲他的手背:“等一会就自己消下去了。”

    “地上怎么办。”一想到桌下满地淫水,魏亭快要羞耻得恨不得晕过去,刚刚实在是大胆了,他居然大庭广众下和别的男人偷情。

    “我会解决。”擦完他的手,柏松鹤撩起裙摆,将他的下体和椅面又重新擦了一遍,随即又钻进桌底。

    再次出来时,他手里的毛巾已经脏的不成样子了。柏松鹤吻了吻他的头顶:“我去上个厕所。”

    知道他可能要去解决个人问题,魏亭讷讷地低头吃饭。

    接下来的晚餐,魏亭有点魂不守舍,柏松鹤也不再多言。结账时,他才发现柏松鹤已经买过单了。

    “说好了今天我请。”他不由埋怨道。

    “我都在你家住了这么久了,”柏松鹤将那块脏毛巾收起来,刚刚他直接买了它:“一顿饭而已。”

    “可是……”魏亭的声音越来越小,他沉默了。他很想将今晚香艳又刺激的情事遗忘得一干二净,然而这一瞬既然发生,那将永远不会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