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慧笔学 - 耽美小说 - 娇软美人被邪恶系统花样玩弄的日夜在线阅读 - 15、含着鸡巴过夜,晨勃吞精唤醒服务,跳蛋调教放置

15、含着鸡巴过夜,晨勃吞精唤醒服务,跳蛋调教放置

    睡过去不知道多久,于余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茫然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被肖白之紧紧搂在怀里,头顶的alpha还在闭着眼沉睡。

    他抬起头,第一次仔细端详起这个世界肖白之的脸,火焰般热烈的头发昭示着主人暴躁傲慢的性格,高挺的鼻梁下方是轮廓分明的薄唇,即使在沉睡中也不耐烦地抿着。

    跟现实世界的成熟大人不同,肖白之那双多情的桃花眼现在还只会不屑地看着所有人,带着点青涩的面孔原本高傲地俯视一切,这段时间却因为和自己的纠缠,即使深深地睡着,眉间还藏着阴郁和不安。

    于余难得地心里一软,他带着点歉意地抬起手,想要抹平少年眉间的起伏,下一秒就因为动作的牵扯僵硬住了身体,他试探地动了动腰,然后微皱眉头察觉到了异样。

    刚刚醒来因为太过自然而没有注意,他的下身被alpha抱住贴的紧紧的,稍微一动就觉得神经一跳一跳,被操到红肿的小穴并没有闭合,而是被肖白之的鸡巴插着过夜含到现在,一直都没有拿出去!

    而且自己左手上的银色手链还连着床边,根本还是被囚禁的状态,于余白皙的面容瞬间一片绯红,他完全没有了愧疚怜惜的心情,伸手撑着肖白之的胸膛就往外退。

    偏偏那口淫贱的小穴不争气,裹住半软的鸡巴还在恋恋不舍,于余强撑着酸软的腰退了大半截,这么大的动静惊醒了还在睡着的肖白之,他皱起眉头,警觉地睁开眼拦住于余的腰。

    在看到于余红着脸也要往后逃避的动作时,肖白之俊俏的脸上闪过一丝阴霾,他毫不留情地将鸡巴再次插入湿润黏腻的肉穴,甚至故意又往深处顶了顶。

    “一大早晨小鱼就这么热情,用小穴给我做早起服务?不过这距离还要再近一点。”

    “肖白之……你……你混蛋!”

    于余含着哭腔骂着得寸进尺的alpha,却惹得肖白之更加兴奋,大床吱呀的起伏声再次响起,高大的身躯纠缠住娇小的身体,alpha将晨勃的第一次精水痛快射入早就被开发的烂熟透红的穴道。

    哑着嗓子的beta被再一次拆吃入腹后,瘫软在床上,看着肖白之起身穿上牛仔裤,少年精瘦又充满爆发力的身躯上腹肌分明,短暂一瞥后被白色的衬衫盖住,眼见着肖白之马上要走出房间,而自己身上还是光溜溜的,之前的校服被alpha撕坏完全没办法再穿,于余终于忍不住撑起身体喊住他。

    “肖同学,你锁着我到现在,校服也被你扯坏了,我总不能抱着被子下床,能不能麻烦你给我拿件衣服?”

    肖白之回头看着缩在被子里的人,面色晦暗难辨,轻声道:“小鱼故意说那些让人生气要离开的话,这就算是惩罚吧,让你明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而且,一个只需要在床上张开腿等肏的人是不需要衣服的,光着身子更适合小鱼现在的身份不是吗?”

    于余被肖白之冷酷的话震得嘴唇微微颤抖,他看着alpha走出房间干脆利落地关上门,泪水顺着眼眶打转,努力克制不让它掉下来。

    肖白之是认真的,他是认真想要把自己一直囚禁在这个不见阳光的房间里,外面的人还会记得他吗?

    按照肖白之那么显赫的家世,想要彻底抹消一个普通beta的痕迹简直太过轻易,害怕彷徨的情绪再一次涌上心头,于余拽住那根将他绑在床上的银链,愣愣地呆坐在床上。

    过了一会,开门声响起,肖白之端着一个盘子走了进来,他神色如常地走到床的另一侧,将盘子放下后,手里露出一把小小的钥匙,于余暗下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那是?

    肖白之并没让于余失望,他抬手将于余的左手从手铐里解下,细心地在破皮处涂抹上清凉的软膏,又贴上一圈绷带,于余看着低垂着双眼认真给他处理伤口的肖白之,心里又燃起一丝希望,他试探地用手指握住肖白之的手:

    “肖同学,我们不用闹到这一步的,我之前是开玩笑的,你把我放了,我们还跟以前一样不分开好不好?”

    于余温柔柔的语气说完,肖白之顿了顿,在他手腕上用绷带打了个结,将卸掉的手铐放到了托盘里,正当于余高兴地以为自己的话有了效果时,又是一声轻响,alpha将另一个手铐拿起按在了他的右手!

    于余目瞪口呆地看着手腕上这个更高级的银圈,它设计的更加精巧,内侧包裹着一层柔韧的皮质,带在手上几乎感觉不到重量,显而易见更不容易受伤了,可是再怎么精巧这也还是个手铐!

    于余简直要被这希望后的绝望逼疯了,他沉默了下去,像个玩偶娃娃一样被肖白之抱在怀里,看着alpha将银链放长,然后起身抱着他走到卫生间,任由肖白之一步步给他洗漱干净,再乖乖地被抱回床上。

    再次调整好手铐的长度后,肖白之端过托盘里的粥,小口喂给于余,他也就默默张开嘴吞咽下去,眼神愣怔地望着虚空的某一处。

    一小碗粥很快就喂完了,肖白之看着终于乖巧下来不再说那些让他不舒服的话的于余,心里满足的同时又升起一股怪异感,他看着beta抿着嘴洋娃娃似的娇小可爱,下意识想要伸头过去亲一下,刚碰到脸颊于余立刻低头躲开,肖白之整个人顿在半空中一动不动。

    沉默弥漫在整个房间,肖白之定定看着低垂着头就是不看他的于余,胸膛逐渐起伏不停,黑沉沉的情绪又一次翻涌上来,那晚被于余拒绝后一直欲盖弥彰压抑下的怒火再也掩盖不住,他猛然站起身,将碗啪地一声拍在桌子上。

    控制不住的力气下四分五裂的声音响起,瓷碗的碎片迸的到处都是,就如同两个人破碎的关系,扎的肖白之鲜血淋漓,他的手上血珠断了线一样滴在地上,却完全不在意地像是焦躁的野兽在于余周围大步绕着圈。

    “好,很好,小鱼你跟我赌气是吧,不想我碰你是吧?”

    肖白之脑海里又浮现那些淬着毒汁的短信,他只是在利用你……他不喜欢你……勾引了好几个有权有势的alpha……那个婊子私底下一直在嘲笑你……

    原本半信半疑的挑拨在于余倔强的无声抗拒中再一次得到确认,肖白之青筋暴起,恨不得掐死最开始轻信这甜蜜陷阱的自己,他伸手抽出床头柜子底下的抽屉,将包装撕开,不顾于余挣扎的手脚,掀开被子就将那枚小玩意往于余的小穴里送。

    “肖白之你干什么?!”于余奋力踢踹,感觉一枚圆圆的东西滑到自己花穴深处,他想要伸手去阻拦,但穴肉蠕动下将那枚椭圆吞的更深,“你放了什么?”

    肖白之放开脸色涨红的于余,带着扭曲的笑容高高在上俯视着他:“不是不想我碰你吗?这么淫贱的身体没了alpha的大鸡巴怎么撑得住?我不碰你,就让它代替吧,也让小鱼试试这滋味,就知道到底该选哪一个了。”

    alpha说完俯身,在于余的痛呼声中用力咬住细细的脖颈,烙下一个带着血的齿痕,浓厚的信息素甚至让beta都微微颤抖,他松开嘴后起身大步迈向房门,门关上的那一刻按下手中的开关,充满恶意的话飘到不由得呻吟起来的于余耳中:“就让我看看,小鱼你能撑多久吧。”

    那枚跳蛋塞进去的时候冰冰凉凉,不一会儿就被腔道内部温暖起来,小巧的一个玩具在狭长的甬道内震动,刚开始频率并不大,于余还能忍耐着不出声,猝不及防间小小的椭圆就疯狂震动起来,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流着水的腿心一路蹿到心间。

    他甚至能听到那枚小东西在花穴里发出的细微的嗡嗡声,“嗯嗯……哈啊……”于余被刺激的绞紧双腿,纤细的脚踝无助地蹭着床单,企图缓解那股瘙痒,眼睛渐渐浮现一层雾蒙蒙的泪水。

    月白色的大床上,身形娇小的beta半遮半掩地抱着被子,两条欺霜赛雪的大腿露在外面,腿心夹着条状的被子,随着嗡嗡的震动声一时松一时紧,浑圆的屁股晃动着上下摩擦,腿心被磨得通红的肉缝鼓嘟嘟地挺立着一枚阴蒂,蹭的被面都沾染上了晶亮的淫液。

    穴道里不断分泌出黏腻的骚水,反而方便了跳蛋的前进,快速的震动下,它顺着惯性向前移动,行进到骚心那一处,碾着凸起的敏感点又是一阵疯狂的跳动,

    “不要!啊——”

    于余哭泣着吐出淫荡的呻吟,凝脂般的身体登时犹如跳出水的活鱼,夹着被子在床上翻滚起来,他被跳蛋按摩着骚心,爽到大腿根部都在发抖,右手滚动中抓住那条锁着他的银链,细长的手指拽着将它绷的笔直,又痉挛着放了下来。

    细细的链条摩擦声中,于余吐出甜蜜沙哑的低叫,骚红肿胀的女穴快速喷出一股股透明的淫液,他被那枚跳蛋折磨着潮吹了。

    好热……小穴已经射了几次了?有没有人来停止这一切……

    昏暗的房间不知道过了多久,于余浑身湿漉漉的像是被雨水打过的花枝,脸色不正常地散着红晕,下半身已经泥泞一片,射了好几次的阴茎软软地耷下,和花穴口烂熟的蒂珠随着内部的跳蛋一震一震,淫液飞溅的到处都是。

    下身穴口那枚跳蛋并不是一直在高速的震动中,而是隔一段时间稍微减慢速度,让哭到不行的于余缓解一会,即使这样,熬到现在于余也已经气若游丝,连续的射精高潮和穴道痉挛让他疲惫不堪。

    偏偏小腹那团火热越烧越旺,淫荡的身体反而越来越敏感兴奋,只要跳蛋在里面稍微加快一下频率,他就依旧会发着骚地摇晃着屁股,柔软的腔道再一次裹紧那枚让他快乐并痛苦的小玩具,下贱的穴口失禁般地不停泄出粘稠的汁液。

    什么时间了?好累……肖白之呢?快出来吧……我会听话的……

    不要……我快要死了……不要这么折磨我……

    寂静的房间仅剩细小的嗡嗡声和抽气声持续,没有时钟,不知道时光的流逝,从未体会过这种被放置着持续潮吹的体验,于余的脑海已经被烧成了一团浆糊,朦胧中他不住地祈求着有谁能来救救他,将快要被烧坏了的自己救出快乐至痛苦的淫乱地狱。

    本就胆小怯弱的beta精神已经被摧毁大半,只是茫然地渴求着救赎,当那声宛如天籁的开门声响起,浑身瑟瑟发着抖的于余急切地伸出双手,向惟一的拯救者交出了全然的信任。

    “肖白之,呜呜……我好累,好难受,救救我!”

    alpha坚实可靠的臂膀笼罩而下,被抱住的于余感受到下身震动的跳蛋终于平静了下来,他像是被打湿翅膀的雏鸟,蜷缩在令人安心的巢穴,喘息着露出了恍惚的微笑,全然忘记正是眼前这个人给予的痛苦和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