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迷雾重重真相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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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章免费，因为这些话我写在了正文里，希望大家看见。 这篇文的收藏在海棠应该算不错的，但打开率其实挺低，评论也越来越少了，我不知道大家是弃坑了，是想养肥，还是去了盗文网站……我希望如果可以大家能支持下正版，能留言，码字是需要动力的，我承诺不会坑，但写文写成了单机游戏就真的没意思了……也感谢一直有陪伴、有喜欢、有支持、有留言让我看到的小伙伴 好了，看文吧 －－－－ 大雅国人的长相跟宸国人差不多，反正不是那种能一眼认出来的异族面孔，再换上宸国人的服饰，大隐于市的效果应该很好的。 可惜还是被发现了啊，伊祈启明叹息。他明明只是一个顺路过来混吃混喝的小角色，有什么事不能直接去找他大哥吗？真是的。 这条街的小吃他可是很满意的，而且都没有吃遍，就算有人在此蹲守，他也难以割舍啊。今日他就选择了从街道的另一头开始吃，应该不会那么快被发现吧？ “味道怎么样？” “好吃。” “那肯定比你待那地方有滋味多了。之前怕房间里留味，都没给你带这些气味大的。没看出来啊，你还挺能吃重口的，你要喜欢回头我给你整两个正宗辣菜，你们这儿都没辣椒，这味道跟芥末似的，没辣椒香。” “辣椒？” “小兄弟说的辣椒是何物啊，不介意也告诉我一下吧？”伊祈启明抱着碗、腆着脸就坐到了那一桌上去，插入了对话。 莫殊转头看向坐到了他对面的人，无所谓多一个人加入，回应到二人的疑问：“我一个朋友送我的，是在很远的国度发现的一种蔬菜。” 他空间里跟食物有关的东西，听安梓说反正不是纪修给的就是烛戾给的。这个世界这么大，有辣椒或类似辣椒的植物也不奇怪。 “有红的绿的圆的尖的，能直接烹饪，也能晒干或者磨成粉、做成酱当佐料。加了辣椒的菜那才叫个香，又香又辣浑身冒汗还停不下来。” 伊祈启明这老餮一下就有画面了，想吃！ 然后便你一句我一句热络地聊了起来，反倒是一旁的术玄有些受冷落了。他没有这么自来熟，还慢热，加上习惯了端着脸，看上去就像是很不待见伊祈启明。 “舒克，你这朋友是不是不太喜欢我啊，好生冷淡。”伊祈启明用轻松的语气试图改善下气氛。 至于舒克贝塔，则是莫殊随口拈来的假名。 “他不是那意思。”莫殊转向术玄：“你自己跟他解释。” 他交给术玄自己发挥，不能剥夺了菜鸟去沟通交流的机会么。 术玄被动，但他可不怯场。“我常年被管束，很少出门，不是很擅长和习惯跟人闲聊。” “原来如此，是我误会贝塔兄弟了。待会儿请二位去尝尝荣记的绿豆糕就当是赔罪了，那是我尝过这城里几家糕点铺子后最爱的一家。夏夜炎炎，宜食绿豆去火。” 术玄礼貌谢过。 “说起来，二位也不是宸国人士吧？”他从之前的谈话中听出来的，而舒克也没有掩饰自己对宸国文化的陌生。 术玄则捕捉到：“也？” “我是大雅国人，来这儿出使的，不过我就是个顺便的添头啦。” “……”自曝得过于随意了。 某种意义上来说完全没感到意外的莫殊，继续淡定地对话到：“我来自华夏。贝塔是宸国人，不过不在宸都，这是他第一次出远门。” 华夏国？没听过。如果不是骗他，那就是来自很遥远的地方了。如此年纪，有这等魄力和本事，实属人杰！而他的见闻，更是一笔无价的财富……伊祈启明思量并感慨着。 “启明兄，同为异国人，我刚好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 “什么？你问。” “你们国家信神吗？” 莫殊这一个问题出来，两个人都有些诧异地看着他。 术玄不知道莫殊为何会问出这种问题，在他的世界观里，这就像有人在问 “你们那边天上也有太阳吗”一样。 伊祈启明见识多些，倒不会觉得太匪夷所思。“当然有，不仅是我们大雅国和宸国，就连周边九回国、嬴国等大大小小好几个国家，都信仰着斗宿神尊。” 莫殊沉默，这个事实超出他的预想。他觉得不太正常。 “舒克会这么问，难道你们国家不是如此吗？”伊祈启明见对方点头，多少有些诧异地唏嘘到：“原来遥远异国竟是不知斗宿神尊的么……那你们遇到旱涝天灾时，可怎么办啊？” 这话问的，让唯物主义的孩子都惊了！求神拜佛不就是心理安慰吗，还能真给你刮风下雨？ 哦不对，这是个修仙世界，差点忘了。神不神的不一定存在，但牛逼的修真者可真的能做到呼风唤雨。 “呃…就看天吃饭吧，也还好。”莫殊敷衍过去。然后又问：“那你们那边，也有圣子、神官这些吗？” “自然有的。” 随着对话，莫殊又从伊祈启明那了解到，对斗宿神尊的信仰是从大约三千年前开始的，还有段精彩的“神话故事”。 这突然降临的、唯一的神，只用了不到百年就完全替代了之前的各路“野神”。时至今日除了一些古典或大族传承中对此有只言片语的记载外，已没有多少人还知道曾有其他“神明”存在过。 在之后的岁月中，来自神明实打实的“庇佑”，让人们越发坚定了对斗宿神尊的信仰。随着神官的传教，扩散到数个国家。便是现在，也在缓慢而坚定地扩充着信徒范围。 莫殊：阔怕！ 这真的不是什么邪教吗？ 是他年轻了，现实中没见过这样的，给孩子整不会了都。 就目前看来，莫殊觉得那什么神尊的，要么是修真者，要么是修真者打出来的幌子，想借此做点什么。但最终目的他暂时看不出来，是阴谋还是真的只为救世济民也不确定。 唉，真是麻烦。要不是他找不到回去的办法、有可能会在这边生活很久，要不是他有个当圣子的“熟人”兼任务对象身在局中，他何须深究这些呢。 靓仔叹气。 告别伊祈启明后，已经消完食的莫殊二人就回到了客栈。 术玄侧躺在床上，看着莫殊的侧脸，感觉很是新奇，也有些不习惯。他还是第一次跟人一起沐浴——当然是一人一个浴桶，但互相看光光什么的，虽然是同性，也还是会尴尬的。 也是第一次跟人同床共枕，睡觉离得这么近，感觉……奇怪又微妙。 其实他一直在“新奇”，太多第一次了，自从莫殊出现后。 但会激动、感慨的似乎只有他，莫殊的态度是如此稀松平常，会让人联想并羡慕到莫殊以前的生活一定也是这样自由又精彩吧？才会不以为意。 真好。 要是自己能…… 这可…自己才出来第一天，就流连忘返了吗？ 但自己作为圣子，根本不可能离开的。他也做不到背弃神明，背弃信仰。 如此看来，分明终是一场镜花水月虚幻的梦，不见青天不知笼中狭暗，徒增寂寞罢。 梦会醒，那人呢？ 术玄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他惊觉！ 莫殊会离开的吧？莫殊会离开吗？他是因意外而突然降临，会不会哪一天又突然离开？ 自己竟然现在才想到这个问题？ 术玄忽而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了莫殊的手臂。 莫殊偏高的体温，在夏日里挨上了可并不舒服，但术玄却觉得很温暖，很安心。虽然内心的焦虑和空虚，并不能消解。 莫殊同学全程无反应，因为他挨上床就睡着了。如此神仙的睡眠质量，真是从小贯彻到大。 而到了深夜，更是只有安梓知道，抓着苍殊胳膊睡去的术玄，夜间勃起的时候就自然而然地双腿缠上了苍殊搁那儿蹭呢…… 无知是幸福的。 不对，过于无知更有问题—— “这是什么？莫殊，我裤子里怎么黏黏的？”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不对劲的术玄就发出了灵魂一问。 “？”莫殊过去拉开裤子一看。 术玄连忙捂住下体，“你别突然…你等我把裤子脱下来再看啊。” “这不你问我么。你这是梦遗了，正常现象。但我很惊讶，你不是十七了吗，以前该不会没梦遗过吧？” 术玄摇头。 “……”发育这么慢，真的没什么问题吗？涉及到我知识盲区了。 “为何会梦遗，这些东西是哪来的？” 莫殊同学牙疼，为什么要让他给年纪更大的同性补习生理知识啊！这是什么纯洁的人间小白兔？ “呃…就身体发育自然就会有了。那东西是从你小鸡鸡…阴茎，也就是，emm，阳具，对，阳具里头流出来的，叫精液，意味着你可以跟女性生小宝宝了。” “……”虽然是第一次接触这方面的知识，但不代表术玄是个傻子，相反，他很聪慧，从“阳具”开始他就明白过来了。 莫殊看着满脸通红、恨不得钻进地缝但还故作淡定的术玄，安慰到：“不用不好意思，大家都会有的生理现象。你看我就这么坦荡。” “…我，我要沐浴。”求住口！ “行啊，我让小二送水来。我也要洗，这天够热的。对了，你昨晚是不是睡我这边来了？我感觉挨着你的那边出汗贼厉害，你今晚注意点。” “哦。”我睡相很端正啊，术玄心想。 安梓（喝茶）：果然，无知是福。 … 伊祈启明跟莫殊约好了要来吃所谓“正宗的辣菜”，他亲自来了莫殊下塌的客栈，看莫殊跟客栈掌柜借用厨房，亲自下厨。 这是伊祈启明没想到的，一没料到莫殊竟然没带任何奴仆侍卫，二没料到一看就家境不凡的莫殊竟不远庖厨还手法娴熟的样子。 “我独自行走在外，不自己做饭难道饿死在荒郊野外吗？”莫殊随口糊弄。 他不过是平平无奇一个被老母亲压榨的中学生罢了，泪目。 水煮肉片、水煮鱼、麻婆豆腐、辣子鸡、毛血旺、拍黄瓜、拌面……一道道菜出锅，红油香辣，尤其是热菜的气味，那叫一个诱人。 伊祈启明和术玄都忍不住纷纷动筷，果然如舒克/莫殊说的那样，又香又辣，吃得浑身冒汗还停不下来！ 像术玄这样光风霁月的，被辣得形象都快没了，好在现在没人认识他。不过这个叫“换面”的面具真厉害，还能脸红流汗，一点都看不出来是假的。 客栈的伙计站在一旁口水直流，客栈的客人直追问掌柜是在做什么好吃的，爷不差钱赶紧给端上来！让掌柜的解释得也是满头大汗。好不容易把人应付过去了，掌柜的自己却偷偷过来腆着老脸跟莫殊求着尝两口。 莫殊很大方。要不是术玄和伊祈启明都是身份尊贵的人，他不介意大伙共享，反正也吃不完。 最后确实也没吃完，伊祈启明撑得实在不行了，他很痛心。剩菜最后都进了客栈伙计们的肚子，没有人嫌弃是残羹剩饭，这等美味呢！ 掌柜的还提出了想跟莫殊交易辣椒油或辣椒面，莫殊存货不多了，没卖。不过，等到了私下里，伊祈启明再问，他却给出了几根干辣椒，这里头的籽可以种植。 莫殊知道，这才是伊祈启明的目的。 民以食为天可不是说着玩的，尤其大雅国的环境还很阴冷。除了食用，辣椒甚至还可以发展成经济作物和战略物资。 一不小心就跟一国建交了呢。 伊祈启明想把莫殊引荐给他大哥，也就是这次来访问宸国的使团领头人、大雅国大皇子伊祈长庚，但莫殊拒绝了。 “东西你吃也吃过了，特性也知道了，你就自己跟他讲吧。我嫌麻烦，也不想惹上麻烦。” 伊祈启明不以为忤，反而越发钦佩这位少年的聪颖和洒脱。又意有所指地调侃到：“你在宸国国土上，却献宝给他国皇室，不担心吗？” “我又不是宸国人，算不上叛国罪吧？再说也不是我献宝，是你问我要的，宸国皇帝想要，他也来呗。你要真够义气，就低调点，大过节的，别给我引火上身把我祭天了就成。” 伊祈启明忍俊不禁。同时心里也好奇起来，这少年在他的国家又是何等身份呢，言语间对一国君主似乎并无多少敬畏啊。 术玄则是看着跟国家权力有来有往的莫殊，陷入沉默。他半是赞叹歆羡，半是寥落迷茫。 金鳞少年龙凤姿，所到处处起风云。莫殊到了哪里都能过得很好吧…… … 莫殊在客栈搞出的动静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两天过去也没被查水表，不知道是忙着过节和招待外宾没空理他呢，还是没重视起来觉得不过是几道美食而已呢？ 随便吧，不来找他麻烦最好。 七月初七。 我们的七夕节，这里的鸾喜节。连节日内涵都相近，而且都跟星相有关，真是惊人的巧合。 鸾喜鸾喜，红鸾天喜。红鸾星主婚姻；天喜星主缘订、喜庆及生育。二星永远相对，互相影响。 这一天能看到数不尽的盛装男女在外走动，尤其是夜幕降临、华灯初上的重头时段，那可谓是衣香鬓影环佩响，风流倜傥簪花郎，眉目传情相赠与，花灯飞入银河上。 真是盛景，还充满了荷尔蒙的骚动。 帝王出行与民同乐的时候，莫殊远远地看到了队伍里轿辇上坐着的伊祈启明。后者偷偷跟他挥了挥手，莫殊没搭理。公众场合，低调！ 不过，另一个跟伊祈启明长得相像、应该是他哥的那位大雅国大皇子，好像也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 此外还有几道来自其他人的视线，莫殊是直觉，而术玄是靠“功力深厚”发现并告诉他的。但莫殊都全当不知了。 除了伊祈启明抽不开身过来找他，莫殊这边可没断过人。不仅有这几天结识的朋友，还有之前几次下山时认识的人，从贩夫走卒到公子游侠，那是真的交游无类、左右逢源。 看得术玄与有荣焉，又心情复杂。 还有姑娘想赠香囊给莫殊！莫殊认得，这是一商家女，自己跟她兄长结交，好像只跟她聊过两句？ 就这都能看上他吗，他捏的这张脸很普通啊？古代的女孩子真的太纯情了，自己以后还是注意着点吧。 “抱歉，我已有妻，而且发誓从一而终的。”莫殊拒绝得果断，又尽量以不伤人自尊的理由。 姑娘黯然离去，术玄却凑了过来：“你成亲了？” 他很惊讶，完全没看出来。 莫殊压低声音道：“当然是假的，我才多大。”好家伙，这哥也是个蠢的。哦不对，是一如既往的单纯好骗，照常发挥了。 听到这个回答，莫名的，术玄感觉松了口气，有点开心。 这或许并不是爱情，他只是不想这个朋友属于了另一个人吧。友情也是有占有欲的。 “我们换个安静点的地方吧，我都连着被四波人遇上了，这地方怕不是风水属聚光灯的。”可别再碰上女生来告白了 聚光灯？不知又是什么。但术玄很支持这个提议。 天子仪仗威严甚重，有皇帝在，难免会放不开。想展示的国力也展示了，宸国皇帝还挺知趣的，不到中途便从楼台上下来，摆驾回宫了。 莫殊带着术玄换地方玩的时候，就正巧碰上这回宫的队伍。因为官员们都“下班”可以留下过节了，回宫的队伍比来时清减了许多。 有一人从队伍中离开时，让莫殊盯着看了好一会儿。倒不是因为那人既没有跟着回宫也没有留下过节，这样像是直接要回自己家的官员也有好几个的。 他会注意那人，是因为他认识那人——昴宿神官。 在神殿中不近不远地瞅见过几回。 而不论是他亲眼所见，还是通过打听来的，他都觉得这位神官有问题。毫无疑问，神官就是这套宗教体系明面上的牵头人和把控者！ 按说，那套被伪装成祷词的功法是由老祭司在代代传授，可为何莫殊没有怀疑老祭司呢？ 因为，一，老祭司也是个足不出户的，做什么如果必须借助“传声筒”的话到底不安全。相反，神官更多时候是在山下，别说朝堂、神殿来去自如，连后宫竟然都去得！ 二个就是态度问题了。圣子被包装成了神的代言人，老祭司也许能演技屌爆到让人完全看不出他崇敬的虚假来，但神官那浮于表面的恭敬就没有合理解释了吧？ 不过怀疑归怀疑，莫殊至今也没有推理出这一套庞大的宗教体系搞出来的真实目的是什么，只是为了求钱权名利都显得小题大做、入不敷出了。 唉，线索还不够啊。 说到这个，莫殊就想起了今天上午看到的一幕，他看到了一张眼熟的面孔入了城。那人好像叫什么墨的，是一名神侍。呃，暂时叫墨水哥吧。 而莫殊之所以能对这人有印象，只因这人是他穿越过来后、在属于被神官选中的那一类神侍中年纪最大的一人。 他都还记得，这人生辰是七月初八，刚好是鸾喜节的后一日。 所以，还差一天才满二十的墨水哥，为何会提前一天下山？莫殊当时觉得好奇，远远跟着走了一段路，看着墨水哥从后门进了一处大宅。然后他绕到正门去看了眼牌匾：神官府。 此时此刻，莫殊看到这位昴宿神官，又联想到上午墨水哥的这件事，便出神地多看了一会儿。 对这重重迷雾莫殊始终有种野生般的危机感，想到那过少的、没有进展的线索，他突然萌生出一个决定。 他拉着术玄来到一条相对安静的街道，然后对术玄说到：“我有点事要去办，你在这里等我，可以在周围走动但别跑太远，也别被人骗走了。” 术玄对于被比自己小的人当做傻孩子一样叮嘱感到些许无语。“你要去做什么？” “回头再说吧。”他也不知道怎么跟术玄说，他还没有确凿的证据，就去粗暴地撕破术玄眼中的假象未免不妥。而从小被神殿收养的术玄，对那什么神官可是有孺慕之情的。 术玄以为莫殊很急，虽然疑惑担心，但也不追问了。“那你快去吧，我在此地等你，你切要小心。” 别了术玄，莫殊选择了跟昴宿神官不同的路线来到了神官府。他不觉得这神官敢养着一群人修炼功法自己会是个战五渣，他一介凡人可不敢跟踪得太明显。虽然这样做要是猜错了目的地可就白瞎了。 好在，他猜对了。 下面的阶段，需要出动实力更高的帮手了。 莫殊钻进空间，叫来了把自己种在土里的芙参娃娃，对小不点一番如此这般的解释、拜托和鼓励后，代步车就可以出动了！ 自从莫殊重新得知随身空间的存在，和小芙参便也恢复了联系。重逢那日小家伙直接扑进莫殊怀里抱着哭，可怜巴巴地哭诉着他好久没进来看它了，它好担心啊等等。 然后小家伙发现苍殊忘了它后，哭的更伤心了。 … 小芙参不是孤军作战，莫殊把空间节点就设置在小芙参的一根参须上，一旦被发现且逃不掉了的话，他就会把小家伙拉进空间里来的。 于是接下来，莫殊就呆在空间里，随着外面小芙参的奔跑注视着不断变换的景色。直到莫殊喊停，小芙参便扎进地里，头顶的荷叶混在花丛里晚上也看不出来。 而一根极细极细的参须，则一寸寸延伸着，从窗户的角落钻进去了一点，让莫殊能够看到房间里的情形了。 没被发现，看来这昴宿神官的修为应该没高过小芙参吧？ 莫殊等了好半晌，都在他想着“术玄还等着他呢他总不能一直这样漫无目的地蹲守要不干脆放一个终端在这录像明天再来回收算了”的时候，终于，有动静了。 坐在床上闭目修炼的昴宿神官睁开了眼，下一秒门外就响起了通报的声音。墨水哥被人带了进来，带路的奴仆则关上门又离开了。 “神官大人，您这么晚了唤文墨来是有什么事吗？” “这怎么能算晚呢，外面还正是灯火通明大闹鸾喜的时候呢。不过良宵苦短，老夫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外面，已经只剩两个时辰不到了。”明明也是个英俊伟岸模样的中年男子，但说这话的昴宿神官却生生透着一股淫邪的味道。 文墨显然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神官大人，很是不安地向后移了下脚尖。他干笑着：“外面吵闹，大人劳累一天是想早些歇息吧？文墨还是不便打扰大人了。” 已经被发现了呢，没了调戏的兴致，昴宿的眼神冷下来。“过来文墨。” “大人我……”文墨忍不住后退半步。 昴宿见之，本来就没有耐心的他再懒得费口舌，一个闪身就到了文墨的身后，再嘭地把人扔上床！然后就是哭喊尖叫以及粗暴的强奸了。 等离开神官府，出了空间走在路上的时候，莫殊的脑子都还是麻的。 卧了个大槽，我都看到了什么？？我还只是一个十五岁的青少年啊！鸡奸？！所以那狗神官就是个同性恋强奸犯？ 不不不，冷静点，没这么简单。应该是那什么…叫双修的吧？不，或许应该是单方面的采补？炉鼎？可惜他没有确认过墨水哥有没有修炼出灵力，若是的话那就差不多能确认了。 而如果是这样，女性神侍肯定也没能逃过魔爪吧…… 这就是一切阴谋背后的真相吗？全部吗？ 那，术玄的结局又会是如何？ 淦，莫殊觉得自己应该带着术玄赶紧逃！ 对了，那狗神官还说了什么还剩两个时辰，算一算，这应该就是说的今天还剩这么多时间就过去了吧？今天，今天有什么特殊的吗？ 鸾喜节，跟爱情、生育等有关的节日，炉鼎、啪啪啪，甚至特意将晚一天才该下山的墨水哥提前弄了来……串上了！ 不过这又代表什么，难道那狗神官特别有仪式感，良辰吉日行“好事”才最对味？还是有什么实在的好处？这里是修真世界，这种看上去像封建迷信的东西或许还真有什么用！ 莫殊一路思考，把那些辣眼睛的画面甩出脑海。 等他回到跟术玄分开的地方，却发现人不见了！ ？？？ “术…贝塔——！你在哪，贝塔？？”就很淦，连喊真名都不行。 喊了好几声，没反应。 好在今天出门前莫殊就有想过今天人流量大，万一被分开了，需要有个联络手段，所以他在术玄身上挂了一块可以被定位的法器。 而他，现在只需要在纪修给他做的阵盘中心放上感应玉牌，再插上灵石，灵力被阵法导入到玉牌中后，显示着术玄位置的光点就出现在了玉牌上！ 咦？这不离他挺近的嘛。 根据玉牌指示，莫殊转了个方向，面对着一排房子，左右绕了绕，找到一条巷子，穿过巷子，就看到了一座华丽亮堂的建筑，绫罗飘扬，香风阵阵。 莫殊低头看看玉牌，抬头看看小楼，又低头，再抬头。 青楼？ 好家伙，我直呼好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