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慧笔学 - 耽美小说 - 穿到古代做总攻在线阅读 - 46 小少爷再回慕家/纨绔子弟们的淫乱聚会/喝醉酒了的小母狗

46 小少爷再回慕家/纨绔子弟们的淫乱聚会/喝醉酒了的小母狗

走了吗?怎么又到了祁公子身边了?”

    “祁公子,你上哪收的这小美人啊,该不会是小婊子离家出走,被卖进青楼里了吧!”

    祁逍踢了慕寻一脚,懒散道:“问你呢,跟他们说说,我们怎么认识的?你又是怎么成了我的奴的?”

    时间越是推移,果酒的后劲就越大,方才冷酒浇头唤回的清明逐渐消退,酒精带来的兴奋与混沌重新涌上慕寻的脑海。

    这酒没烈到让人不辨西东的地步,只是会让言行变得不太受思维掌控。慕寻话不过脑,下意识委屈地开口:

    “还不是主人用强……”

    话没说完发尾便被男人扯了一下,祁逍将慕寻本来就松了一半的发带又扯松了些,清淡的语气辨不出情绪:“想好再说。”

    “唔……”

    慕寻这会儿脑子转得有点慢,没有立刻改口,祁逍也不急,把人当成蜷在脚边的大型玩偶一般摆弄,玩完头发又玩衣服。

    亵衣的衣带被挑开了,其中一只饱满挺翘的大奶球从衣服里跑出来,失去了最后的遮蔽,闯进所有人的视线。白嫩奶肉上还印着未消退的指痕,骚奶头在过门槛时被磨得红肿,仿佛初熟的樱果,情色而诱人。

    慕寻下意识挺起胸口,把奶子往男人手心里凑。祁逍却不摸他的奶子,而是扳着肩把小美人掉了个头,强制他转身面对众人。

    “过去讲,讲好了就玩你的骚奶子。”

    小美人哼哼唧唧,不大情愿地往前爬了几步,潜意识仍记着爬行的仪态,肥屁股翘起来左右摇晃,大开的裤裆让该露的地方都露在外面,随着他的动作被所有人视奸。

    慕寻爬到人群中央,又恢复了跪姿,他带着项圈,被祁逍故意弄出来的那只奶子在胸前一晃一荡,欲盖弥彰的,显得比旁边那些两只奶子都露着的淫奴更加色情。

    他还记着主人的话,“想好再说”,主人想让他说什么呢?这些听众……想要听到他怎么说呢?

    醉意搅乱了慕寻的认知,加上熟悉的环境,小美人恍惚觉得自己仍然是这间院落的主子,被宾客们众星捧月地围在中间,骄傲地向他们发表着淫荡的宣讲。

    小美人睁大湿漉漉的杏眼,眼神像幼鹿般迷离而懵懂,幸好口齿还是清晰的:

    “我在汀兰坊见到主人,嗯……那时候还不是主人。那天主人跟着我,进了一条小巷……”

    汀兰坊的初见被含糊地一笔带过,直接跳到小巷中的强暴。第一次见面就朝主人甩鞭子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慕寻直觉还是略过比较好,他可不想被翻旧账。

    “主人捂着嘴不让我叫,扒了我的裤子,说我是勾引他的婊子……然后用手……摸我的逼,把骚蒂都掐肿了,还不放过我……”

    有人提出质疑:“难道不是你故意勾引祁公子?说得跟人家强迫你一样,一说到被玩逼就满脸发春,当时爽得不行吧?”

    是这样吗?慕寻恍惚了一瞬,随即很肯定地点点头,认同了对方的说法:

    “对,没错,我是天生的骚货,骚逼整天痒得不行,盼着被大鸡巴肏……当时……是我故意勾引主人,希望主人强奸我,母狗喜欢被……粗暴对待……贱逼馋得出水了……”

    其实不是这样的。不管之后沦陷得多么彻底,至少最开始那一次,确实是彻头彻尾的强迫,是一场违背他个人意愿的强行奸淫。

    然而跟了祁逍以后,男人口中“天生婊子”“故意勾引”的荤话听多了,原本坚定的认知和记忆渐渐产生了动摇,慕寻不由得也开始怀疑,当初或许就是自己又骚又贱,蓄意勾引。

    这段日子一遍又一遍地被扭曲的真相反复洗脑,加上醉意让思维能力不再清晰,想说点好听的让主人满意,慕寻朦胧之中连自己也相信了,一切就是像这些人所臆测的一样,自己主动勾引才是真实。

    随着讲述,慕寻的记忆不由自主飘回到那个黄昏,他哭喊,求饶,却无法阻止大鸡巴在刚被开垦的娇嫩小逼里横冲直撞,凶狠粗暴得仿佛要将他劈成两半。

    然而现在想起来,他似乎已经不记得当时有多疼,只记得那是他第一次品尝到让后来的自己痴恋成瘾日夜渴求的无上极乐,连那些下流的言词,都带着让人心痒痒的悸动。

    慕寻越想越动情,忍不住伏下身体,塌下腰肢,又肥又软的骚屁股高高撅起,一边摇晃,一边给所有人看他吐水的嫩逼:

    “主人在巷子里给贱狗破了处……骚逼太窄了,母狗怕被撑坏,只能自己掰着逼,求大鸡巴肏进来……”

    所有人都在看他,看他的屁股,看他的贱逼。酒精彻底融掉了慕寻的廉耻心,一束束火辣露骨的目光非但没让他难受,反而让骚屁股激动地抖了抖,摇得更欢快了。

    随着屁股撅起的幅度越来越大,原本勉勉强强还包在臀上的布料无可避免向两旁滑落,两瓣大屁股几乎整个从裤裆的裂口中挤出来,只剩下可怜兮兮的一点布挂在腰侧。

    口水的吞咽声在周围此起彼伏,有人叫嚷:

    “怎么掰的逼?讲得不清楚啊,不如你做给我们看?”

    醉意愈发浓重了,慕寻已经醺得很不清醒,听到声音就下意识地照做,双手伸到身后,掰开两片湿漉的大阴唇,露出里面一嘬一嘬的甬道。

    他的逼早就不像刚破处那会儿,是条淡粉色窄得几乎看不见的幼嫩细缝,现在这只肉汁淋漓的媚红嫩鲍一看就是被大鸡巴肏熟了,从指缝中微微鼓胀出来,大阴唇湿腻腻的,手指抓了几次才抓稳,微微用力朝两侧分开。

    淫穴不再那么窄,但依然紧致又弹性十足,红嫩的淫肉谄媚地蠕动着,像张馋鸡巴的骚嘴儿一样咂摸个不停,淫水一口一口往外吐,很快流得慕寻满手都是亮晶晶的淫液。

    与透明骚水一起流出的还有丝缕白浆,那是来路上马车里主人射进去的精液,大部分被好好地锁在子宫里,只流出了很少一点,即便如此画面也已经足够香艳。

    慕家的小少爷在自己住了十几年的院子里,在亲兄长和陌生人的注视下,半裸着身子,像条挨肏的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掰着自己流精的逼,向看客讲述半真实半扭曲过的,自己被强奸的经历:

    “主人内射完,让我把逼夹好,敢漏出来就完蛋了……然后……我用嘴给主人清理鸡巴,舔干净上面的精液……”

    说着,慕寻还长大嘴巴,努力把粉嫩的舌头往外伸,模拟舔鸡巴的动作,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滴出来,模样别提多淫荡,让人恨不得立刻将鸡巴捅进去,试试这张小嘴是不是真的这么会舔。

    这时人群中响起一个细弱的声音,不是问慕寻,而是一个淫奴在跟自己的主人说话:

    “主人,你看……他的鸡巴上戴的那是什么呀?像个小笼子一样……”

    慕寻听见了,立刻骄傲地回答他:“是主人赏给母狗的锁……锁精环,有了这个把狗鸡巴堵住,母狗就不能射精和……排尿了,你要是管不住狗鸡巴,可以跟你主人也讨一个。”

    那个淫奴刚才也在赌局中被灌了一肚子酒,憋得难受,偏偏他主人不许他尿,忍不住了只好用手堵着马眼,听了这话眼睛一亮,但又有些畏惧:

    “一直插着马眼不会坏吗?要是取下来也尿不出来了怎么办啊?”

    慕寻挪了挪身子,把屁股朝向对方的方向,骚逼掰得更开,企图让对方看清楚自己由于经常使用,张口已经十分明显的花穴尿孔,油然而生一种自己比那些贱奴都优秀的骄傲:

    “哈……你的逼是摆设吗?我早就不用鸡巴尿了,用这边……求你主人帮你通一通呗,我主人用过毛笔,肏尿道真的很爽……”

    不过不提醒还好,一提尿道,慕寻还真生出了一股尿意。毕竟他也对瓶吹了四瓶果酒,即使瓶子不大,过了这么段时间也该想尿了。

    主人布置的任务,给这群人讲讲他们如何相识,慕寻自觉已经完成了,虽然还省略了大篇幅的内容,但小美人选择性地忽视了,觉得自己讲得不错。

    而且他本能地不太愿意被别人知道,自己当初惹怒主人被鞭子狠抽,以及偷偷跑路却因为憋尿受不了,不得不哭着求着死缠烂打回到主人身边的往事。

    他今天一直都表现得驯顺听话,可不想最终前功尽弃,被认为成一个不合格的性奴。

    既然经历都讲完了……慕寻想,自己是不是能回去主人身边,向主人请示小母狗想撒尿,然后回来享受主人的爱抚呢?

    醺沉的酒意让慕寻脑子里的念头立刻转化成行动,回头朝主人坐着的地方望去,这一看不要紧,小美人的脑子轰一下炸了——

    哪里来的贱人,从他主人身上滚开啊!!

    ……

    在慕寻的视角里,一个颇有几分狐媚相的双儿与祁逍挨得极近,枕在男人膝头上,那张淫荡的脸几乎要埋进男人裆里去了,而他主人无动于衷,大有放任对方动作的意思。

    这双儿是慕达安排的,他其实也没动什么歪心思,就是刚才慕寻不在祁逍身边,那些公子哥们都左拥右抱,有些性欲上头的都让奴跪下来口了,祁公子却一个人待着,这怎么像话。

    为了不怠慢贵客,他便吩咐了自己的奴去伺候祁逍。慕达没那么多讲究,一奴伺候多人在他看来再正常不过了,这性奴早被他调教好,长得漂亮又柔顺小意,祁公子若是喜欢,直接要去也是无妨的。

    但慕达不了解祁逍,被人肏过的奴祁公子是不会碰的,祁五爷什么身份,身边从来不缺干净美人投怀送抱,因此将男人的口味养得极挑。在现代的狐朋狗友都知道他的洁癖,聚会上从来不乱给祁逍塞人。

    今天祁逍只带了慕寻一个,才被不知情的慕达钻了空子。不知者不罪,祁公子不介意,但也不打算碰这双儿,对方挨过来磨蹭两下倒是无妨,全当欣赏美人讨好自己的艳景,可若想有什么过火举动,必然是会被制止的。

    然而祁逍还没来得及把快舔上自己裤裆的美人推开,他的小母狗就仿佛吃了炸药一般,气势汹汹地扑过来,扯着那双儿的头发一把将人薅到了一边。

    慕寻的嗓音带着哭腔:“给我滚开!贱货,我主人我自己会伺候,离我主人远点!!”

    祁逍怔了一下,随即玩味地笑起来,朝慕寻勾了勾手指:“真醉了?”

    而且醉得还不轻,不然不可能这么反常。一个贱奴,居然敢胆大包天管起主人找谁伺候了?

    祁逍的规矩,性奴争宠可以,妄想独占主人却是大忌。即便是争风吃醋,也是觑着主人脸色玩笑般彼此拉踩,没见过直接泼妇打架似扯着头发叫人滚蛋的。

    不过小作怡情,慕寻偶尔来这么一次,又有自己故意将人灌醉的前提,祁逍居然觉得还挺可爱。

    慕寻却不觉得自己醉了,他委屈得要哭,而且是真的哭出来了,伏在祁逍膝头——就是刚才那双儿枕过的位置,像要抹除对方气味一般蹭来蹭去,抽抽噎噎:

    “主人哪里对奴不满意,奴都会改,主人不要找别人好不好……小母狗会很乖的,能出奶水,骚逼和屁眼都很好肏,口侍也可以,主人别不要我呜呜呜……”

    若换成平时,哪个奴敢对他说出“不要找别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祁逍早就发飙了——阮虹就是活生生的,最惨痛的例子。

    但醉酒似乎成了万能的豁免令,祁逍这会儿非但不生气,还觉得小美人连威胁人都像只虚张声势的纸老虎,奶凶奶凶,怪好玩的。

    或许是慕寻平时一向是性奴里最团结友爱的一个,又或许是祁逍知道清醒时的慕寻绝对不会拎不清做傻事,男人破天荒宽容了小母狗这一回的放肆。

    想想也是,跋扈了十六年的娇纵少爷,怎么可能一夕之间变成宽宏大度的圣母呢?不过是为了取悦主人而将带刺的一面收敛,只有醉酒意志薄弱时,一直小心藏起的委屈和私心才敢稍微冒头放肆。

    这是最成功的精神驯养,想想就让人身心舒畅。于是祁逍决定默许小母狗借着酒劲偶尔出格一回,大不了等这贱货清醒了,好好算一算秋后账便是。

    “别哭了,再哭就给我滚出去。”祁逍戳戳慕寻,没好气地呵斥,转眼又勾起了恶劣的笑,“起来,母狗,主人要喝你的奶。”

    哭噎声立刻止住了。慕寻大概是没想到自己的放肆竟然被主人轻飘飘揭过,呆呆地仰着头,眼睛眨了又眨才反应过来,惊喜的神情从面上浮现。

    醉意让慕寻完全屏蔽了周围人的存在,在他混沌的意识里,面前的男人是唯一的神明。小美人爬起来跨坐到主人腿上,乌亮的眼珠因醉酒而显得雾蒙蒙的,面色潮红,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要被主人吃奶子了。

    “骚奶子给主人吃……嗯唔……想要……请主人吸奶水……小母狗好喜欢……”

    祁逍刚才浇了慕寻一身果酒,现在一低头,就能闻到小美人湿漉漉的发间散发的清甜果香。慕寻捧着奶子送到主人嘴边,被男人一口叼住奶头,牙齿轻轻磨了磨。

    “嗯啊……主人……”

    慕寻甜甜地哼唧,奶子往男人嘴里挺了挺,他奶水不多,祁逍用力吮了几下才吸出奶来,奶子被火热唇舌大力吸吮的滋味太舒服了,小美人的呻吟不自觉抬高了声调。

    “啊啊啊……骚奶子被主人吃得好舒服……主人用力吸,嗯哼……吸光小母狗的奶水……”

    沾着果酒香气的奶子像弹软滑腻的嫩奶冻,奶水更是甜美,祁逍吃得津津有味,放肆地埋在大奶子上又舔又咬,慕寻面对面跨坐在主人身上,骚屁股淫蛇一样扭来扭去。

    慕寻开着裆,骚逼被男人大腿上的布料磨得直流水,爽得他嗯嗯啊啊越叫越大声,幸好整间屋子里都是被主人玩得淫词浪语不断的奴,他的淫叫混在里面并不显得突兀。

    酒精带来的放纵让慕寻声音拖得又黏又甜,刚被吃了几口奶子,就叫得像被肏上高潮了一样淫荡,拼命把奶子往男人嘴里塞。祁逍吃着一边,大手则伸进小美人的亵衣,揉捏照顾起被冷落的另一边骚奶子来。

    “啊呀……被主人玩奶子了……痛!嗯啊主人轻点掐……啊啊啊奶头要掉了……哈啊玩坏贱奶子,贱母狗爽死了……”

    慕寻像陷进了一团柔软的雾,眼前是散乱的光影,记忆是抓不住的碎片。他只知道一件事,动情的身体想要获得更多来自主人的抚慰,温柔的粗暴的,舒服的疼痛的,只要是主人给的,什么都好。

    这样的慕寻自然不可能注意,祁逍则是发现了但不在乎,有人在看他们,不是所有人都专注于这场欲望的狂欢,不远处的慕家二少慕迩就没在玩奴,视线一直落在祁逍和慕寻这边。

    慕迩不像慕达那么怂,后者自从知道幺弟跟了祁公子,就小心翼翼地连慕寻的身体都不敢多看,生怕冒犯到祁逍。

    而慕迩做事就比较随心所欲了,想看就看,而且是光明正大地盯着看,他倒要看看慕寻还能贱成什么样。

    过去慕寻日常都作男装打扮,胸口缠得平平的,慕迩从来不知道,这个幺弟的奶子竟然这么大这么嫩,还会殷勤主动地求着男人吃奶头,浪叫起来又骚又媚。

    不过慕寻已经不是他弟弟,而是别人家的奴了,慕迩并没有胆子去动祁公子的奴,就只是看看而已。顺便在心里谩骂一番慕寻的淫贱。

    慕迩并非不怕得罪祁逍,而是他这人有几分小聪明,知道祁公子要是小气到不乐意慕寻被人看,压根就不会带对方来这种聚会。来了就说明人家不在意。

    祁逍确实不介意被围观活春宫,旁边好几对把淫奴压在地上桌子上开肏的,还有玩夹心饼的,也没见谁觉得羞耻。早就被慕寻蹭硬了的鸡巴甚至因为旁观者的存在,兴奋地更涨大了几分。

    不过男人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慕家这两兄弟好像都对慕寻存着点有悖伦理的变态心思。阴暗的恶趣味从心头冒上来,上回在汀兰坊没做成的事,他现在想做一做。

    慕寻已经完全陷入汹涌的情潮,娇软的身躯严丝合缝攀着主人的身体,他能感觉到戳在小腹的硬物,被酒意烧得发昏的头脑让他毫无章法地把下体贴上去磨蹭,却怎么都没法从浅尝辄止中得到满足,越蹭越难受,越难受越蹭。

    他嘤咛着要去扒主人的衣服,把大鸡巴释放出来肉贴肉地互动,不安分的小手却忽然被男人按住,无法继续进一步的行动,奶子上的温度也离开了。

    小美人茫然地睁大眼,委屈地呜呜哭:“呜……主人……想要……”

    “求我。”祁逍眼底泛着欲望的红,低沉磁性的嗓音像恶魔蛊惑信徒,“想要什么?说出来,主人给你。”

    慕寻难耐地扭动着屁股:“想要主人的大鸡巴……求主人疼疼小母狗,贱逼好空虚,想要大鸡巴进来肏一肏……”

    祁逍喘息渐重,拉着慕寻的手按上了胯下凸起的大包:“骚货,自己来。”

    慕寻迫不及待撩开男人的外袍,解开裤带,将早已蓄势待发的大鸡巴释放出来。火热的巨杵上遍布狰狞的筋络,又粗又长十分骇人,小美人却爱不释手,娇嫩的小手圈着大鸡巴上下撸动,知道怎么能让男人爽快。

    “主人……舒服吗?小母狗的嫩逼里更舒服,求主人肏我,把骚逼肏烂好不好?”

    祁逍哼笑一声,把着慕寻的膝弯将人抱起来,鸡巴重重地挺进美人门户大开的肉逼。湿软的肉鲍一插就是一汪水,又紧又热,男人发出舒爽的叹息,上上下下颠弄起小美人的屁股。

    慕寻却不那么好受,面对面的姿势让大鸡巴进得格外深,几乎要肏穿他的肚子,被酒水灌得鼓胀的肚皮被鸡巴这么一顶,险些爆炸,汹涌的尿意让他不得不开口求饶:

    “主人……母狗想尿尿,求你让母狗去……啊啊啊!快,快憋不住了呜……受不了了……求主人让贱狗尿……”

    “不许。”祁逍不耐烦道,“给我忍着,敢尿出来你不会想知道后果。”

    男人的攻势愈发凶猛,慕寻个子小体重也轻,被男人轻轻松松托住屁股有节奏地一次又一次抛高,又重重地落回去,骚逼串在大鸡巴上一插到底,龟头粗暴地顶开闭合的宫口,舒舒爽爽泡进骚子宫充沛的汁水里。

    慕寻虽醉得迷糊,潜意识却仍不敢违背男人的命令,膀胱被鸡巴挤压得要炸,也只能努力憋住花穴的小尿口,快感和尿意交织着一波一波涌来,令人痛并快乐。

    而祁逍又有了新的指令:“自己玩奶子。”

    慕寻的魂儿都要被鸡巴顶飞了,像个没有自我意识,完全由男人操控着的性爱玩偶,乖乖伸手捉住两只随着身体的颠簸到处乱跳的大奶球,玩面团一样揉捏起来。

    “肏死你!婊子!贱逼真会吸……嘶……继续玩奶子不准停,力气大一点,我平时怎么弄的不记得?待会儿上面印子要是不够多,我亲自给你打烂!”

    “呜呜……啊啊啊……呃啊……”

    慕寻已经完全忘了这里是慕家,是他住过的院落,自己的亲哥哥也在现场。他像一只雌堕的淫兽,满脑子都是用娇嫩的骚逼和子宫伺候好主人的大鸡巴,他不能尿出来,不能让主人扫兴,这样主人才愿意赏他鸡巴吃。

    可是他真的很撑,那些甜美的酒液现在全部转化成尿液积蓄在饱涨的膀胱,子宫里还含着主人路上射进去的满满一泡精液,就连奶子也涨涨的想要往外喷奶,太难熬了。

    大鸡巴凿弄敏感点的同时也在挤压膀胱,想高潮但同时又得憋尿的滋味折磨得慕寻苦不堪言,他的身体完全被男人掌控,只能在空中徒劳地踢蹬双脚,难抑地哭叫着:

    “贱狗真的忍不住了……呜呜……主人饶了我吧,不行了,肚子要爆了……”

    但祁逍哪里会管贱奴舒服还是痛苦,自己肏得爽就行了,大鸡巴肆无忌惮在狭小的肉穴里冲撞,将小美人的嫩逼当成一只为自己量身定制的鸡巴套子,尽情享受穴肉谄媚的服侍。

    忽然似是不经意的,祁逍一偏头,与不远处的慕迩对上了视线,风流的桃花眼似笑非笑,透着几分痞坏的得意——

    祁逍就是故意的。他早就想这么干了,在慕达和慕迩的面前,将他的小母狗肏得乱七八糟。不管对方过去对慕寻有什么心思,今天过后都给他彻底死一死,少做白日梦,认清楚现实。

    他倒不是有意帮慕寻复仇,只是单纯不喜欢这对兄弟。所以才坏心地想给对方看,他们过去没肏成,今后也肏不到的人,已经死心塌地跟了自己,心甘情愿做自己胯下的淫荡婊子。

    祁逍看过来的瞬间,慕迩下意识错开了眼神。活春宫看得他口干舌燥,鸡巴涨得发疼,粗鲁地唤来淫奴为自己疏解。

    他可能很久都不会忘掉今天看到的画面。男人的大掌揉捏着美人饱满的屁股,紫红色的鸡巴在肉逼里进进出出,美人双目失焦地玩弄着自己一对圆滚滚的肥奶,变了形的奶肉上遍布青青红红的指印和齿痕……

    真他妈骚。能看不能吃,自己真是吃饱了撑的自找罪受。慕家居然养出这么个贱婊子,不知道小贱人走了什么运,能遇上祁公子这种器大活好,还不让他去伺候别人的优质主人。

    ……

    日头一点点偏斜,屋内淫乱的春色此起彼落,一具具白花花的肉体纠缠着,尽情宣泄着最原始的欲望。

    祁逍不疾不徐地整好衣服,又成了衣冠楚楚的翩翩公子。释放完的男人总算有了闲心,将狗链重新牵回手里,带小母狗出门撒尿。

    他不愿母狗尿在屋里,可苦了慕寻。小美人挨肏时出了一身汗,酒意散得七七八八,理智回笼,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居然在曾经还是少爷时的住处,被玩成如此淫荡的样子。

    只是羞耻心还来不及升起,慕寻便被主人牵出门去,被肏得软手软脚的身体跌跌爬爬跟上主人,毕竟若是嫌累不去,谁知道晚一点主人还让不让他尿了。

    这间院子是慕寻生活了许多年,一砖一瓦都无比熟悉的地方,慕家兄弟只改动了室内,院子里的布置却几乎没动,给人一种时光未改的错觉,仿佛慕寻还是住在这里的少爷。

    更要命的是,原先屋子里只有慕家兄弟算是慕寻的熟人,其他都是陌生的少爷和淫奴,因此慕寻的不自在还不算太重,可是一出房门,等候主子吩咐的下人们全在院子里守着,一张张几乎都是认识的面孔。

    祁逍将狗链拽得很紧,慕寻没法低头掩藏面孔,他知道这些人肯定都认出了自己,几张脸庞上的神情变幻藏都藏不住——

    而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模样呢?裤子几乎被完全撕开,光溜溜的大屁股上布满男人掐出的指印,两只大奶子全裸露在亵衣外面,同样被玩得红肿惨兮兮,脸上更是藏不住的春色,一看就是刚被男人狠狠肏干过。

    不过慕家兄弟应该是吩咐过了,倒也没有下人惊讶地喊他小少爷。下人们只恭敬地唤了祁公子,询问有什么需要。

    祁逍笑了笑:“没什么,带母狗出来撒个尿。”

    好了,或许未眼见为实前,慕寻在这些下人的心里多少还是个少爷。可是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条撒尿还需要主人允许的母狗了。

    祁逍指了指一片花丛,放长了手中的链子,示意慕寻:“去那边。”

    在熟悉的院子里,当着熟悉的下人的面,而且还是光天化日在户外,在太阳底下,在花从里撒尿,所有能营造羞耻感的因素叠加在一起,慕寻反而彻底破罐破摔了起来。

    他不去看那些人的脸孔,乖乖爬向花丛那边,屁股和奶子一摇一晃。昔日院中舞鞭的小少爷,如今却像母狗一样被主人用链子牵住,翘起一条腿朝花丛里撒尿,还是用花穴尿。

    都无所谓了。慕寻自暴自弃地想,反正以后也不会回到这里了,管这些下人怎么看他。现在才羞臊未免太晚了,不如早点尿完回去,问问主人能不能再让他喝一点果酒。

    反正有主人在,自己喝醉了也不会有事的嘛——那酒真的很好喝哎。

    “祁公子。”

    慕寻在花丛里撒尿的时候,慕达不知何时也出门放风,站在廊下朝祁逍打招呼。

    祁逍回过头,敷衍地牵起嘴角:“慕少爷。”

    慕达想了想,还是决定以慕寻作为对话的切入点:“祁公子对我这弟弟……可还满意?”

    谁料祁逍并不领情,眸色一冷,暗含警告:

    “这奴是我自己收的,不是慕家给的。跟了我以后就是我的奴,不再是什么人的哥哥弟弟。不过他们几个贱奴私底下倒是会称兄道弟——慕少爷有兴趣掺一脚?”

    这话委实不客气,好像慕达若是执意强调与慕寻的血缘,就与那些贱奴同等身份了似的。慕达背后一寒,只能陪着笑含混过去:

    “啊哈哈,祁公子真爱说笑,刚才是我失言了,您别往心里去。”

    这是祁逍第一次正面表明对慕家的态度,意思明明白白,他要让慕寻和慕家彻底断绝关系。收奴是慕寻离家之后的事,与慕家无关,慕寻也不是以“慕家小少爷”的身份跟着祁逍的,慕家别想借此攀什么裙带关系。

    慕达想,慕迩居然说对了。无论今后慕寻得不得宠,他都只是个伺候主人的贱奴,荣辱全凭主人心意,早就不是从前的矜贵少爷。自然,他也没有能力左右祁逍对慕家的态度,为慕家在祁逍这里讨什么好处。

    不过即便没法再让慕寻代表慕家,成为拉拢祁逍和城主府的纽带,也并不妨事。在汀兰坊遇到慕寻本就是意外,捷径走不通,大不了回去走原本计划的老路。

    慕家本来也没妄想着一口吃成个胖子,几句好话就哄得祁逍跟他们推心置腹。而且慕家又不是遇上抄家灭族的大危机,未雨绸缪而已,他们有的是徐徐图之的耐心,送送礼请请客,慢慢拉近关系就是了。

    更何况,慕家也不指望跟祁逍发展出多少深情厚谊,他们可没胆子跟支离彻底撕破脸,最希望的是两头逢源,两边都对他们抱有好感,有什么事别拿慕家开刀就万事大吉。

    于是慕达索性揭过慕寻这一页,从善如流地换了轻松愉快的话题。男人之间聊什么最能拉近关系?当然是桃色八卦。

    “祁公子可听说过……?”

    慕达神秘兮兮地将双手食指交叉在一起。祁逍眼神一变,对方的动作在不知情人士看来莫名其妙,但祁逍几乎是瞬间就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止杀的标志,刀剑相交。

    止杀的存在,在燕城是只有少数人才知道的秘密,这些人大多是上流圈大家族的核心人物。祁逍不属于这个范畴,但他在外人眼里深得程渚看重,又有阮虹公开认主,慕达直觉他应该是知情的。

    试探之下,对方的反应也证实了他的猜测。慕达的神情瞬间放松,变得口无遮拦了许多:

    “也对,祁公子收了阮虹,对他背后的势力应该是有些了解的。那婊子不就是在组织权利更迭中斗输了,才找上您求庇护的吗?”

    祁逍本着多说多错的原则,不欲向外人透露太多关于止杀,以及自己和止杀关系的秘密。故他并不评价慕达对阮虹认主一事的猜测,只挑了下眉,似不明所以。

    这个表情被慕达理解成愿闻其详,倾诉欲瞬间高涨。这件事是慕迩无意间告诉他的,他怕风言风语传出去给慕家招祸,反复叮咛二弟别跟狐朋狗友乱讲。

    但八卦闷在心里这么些天,不能透露出去实在难受,祁公子在这时候出现,慕达总算找到了可以分享的人选。

    “祁公子,接下来这话您可别跟其他人说啊,传出去那是要命的。”慕达露出暧昧神色,“关于止杀那位冰美人——您可能没见过,但一定听说过的,就是止杀现在掌权的那位。”

    祁逍费了很大努力,才克制住自己没有露出吃瓜竟然吃到自家的失控表情。他没有打断慕达,决定听听外人平日里都是怎么编排自家媳妇儿,回去跟支离告状。

    在慕达看来,祁逍有程渚撑腰,支离不会动他,不然阮虹也不会找对方做靠山,是个可以放心不吐不快的对象:

    “他支离一个双儿,祁公子以为是凭什么能在止杀身居高位?我听说呀——那贱人其实是止杀前任首领养的脔宠,一人之‘下’,可不是就在组织里万人之上了?”

    祁逍竭力压抑住老婆被人造谣的怒火:“?”

    “不过那贱人不安分,又搭上了城主大人,也有说法是少城主,谁知道呢?给父子俩一起当玩物也说不定。现在之所以是他上位,当然是因为有城主府挺他,难怪阮虹斗不过,原首领这是被自己养的狗反噬了啊。”

    祁逍:“!”

    “说起来那么个大美人,我最初也不是没动过心思。不过现在看来,那种不知被多少男人玩烂了的贱货,脱光了求老子肏老子也不乐意要。”

    祁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