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慧笔学 - 耽美小说 - 穿到古代做总攻在线阅读 - 44 惩罚师兄滴蜡冰块冰火两重天/骑木马挨鞭打冰块肏进骚子宫

44 惩罚师兄滴蜡冰块冰火两重天/骑木马挨鞭打冰块肏进骚子宫

    “你跟我过来。”

    祁逍没搭理阮虹,朝云川勾了下手。

    熬鹰,关键就是放置。祁逍调奴经验丰富,对高潮缺水的极限心中有数,今天早上才是阮虹受折磨的开始,远不到需要补水的时候。谁料一会儿看不住……

    云川噗通跪了下去——他得站着才能给阮虹喂奶,现在重新像条母狗似的四肢着地,爬过去想蹭主人的脚,却被男人毫不留情一脚踹开,美人不敢叫疼,又巴巴凑过去。

    祁逍掉头就走,云川战战兢兢,跟着主人爬回了主卧,他没空把奶塞戴回去,那只刚被用力吸吮过,奶孔还翕张着的骚奶子滴滴嗒嗒,淌了一路的奶。

    中间路过屏风隔断的书桌,兰芷在那边作画,慕寻饶有兴致地在旁边围观,顺便帮忙调调颜色打打下手。

    说起来这一幕也算是近日常见的景象了,作春宫原本是祁逍布置给兰芷的任务,却真让昔日的大才子从其中发掘出极大的趣味来,一有空就霸着书桌,才思妙手源源不绝,大作一幅接着一幅。

    兰芷记性好,不需要有“模特”在跟前,就能将记忆里的画面描绘得活灵活现,有时候还加上一点自己臆想的艺术加工。

    比如说昨天寄给支离的那幅画,是一个肥嫩雪白的肉屁股,骚屁眼红艳艳地绽着,有浊白的,粘稠的液体从中流出,屁股瓣上也淌着同样的液体,仿佛是精液。这是那天阮虹淌奶的屁股带给他的灵感。

    因为画全身工程量太大,兰芷在画了几天祁逍和支离的恩爱缠绵,祁逍和他们几个奴的淫乐日常之后,便改画这种易于速成的局部。画纸就那么大,放大后的鸡巴屁股奶子效果意外的好,比画全身更加香艳色情。

    这也让祁逍有了新的坏心思,谁让支离对这些图的反馈都是已阅,男人为了增强互动,便故意在信里让支离猜,图上这些骚奶子肥屁股都是谁的,猜对了回来夫君有奖励。

    支离大概是真被惹毛了,第二天让乌雕带回一张画着王八的信纸,耍起匕首稳准狠的杀手却连龟壳都没画圆,祁逍拎着那张纸,翻来覆去笑了一整个下午。

    兰芷现在画的还是阮虹,反正只画下半身也不会泄露主人的惊喜,图上的美人敞着腿,肥嫩的肉鲍熟红糜烂,汁水淋漓,旁边勾了几条细细的线,表示里面有东西在震。

    “主人,你来看兰哥哥画的这张,真够骚的,那贱婊子的逼有这么骚吗……主人?”

    看见祁逍与云川过来,慕寻开口去唤,男人却理也没理他径直走过,小美人委屈地扁了扁嘴,又将注意转回了兰芷的画纸上。

    ……

    祁逍随便找了张椅子,将云川丢上去,让他双腿M字曲起,脚掌踩着椅面,两双手铐咔哒将同侧的脚腕和椅子扶手锁在了一起,这下美人的双腿彻底无法合拢了。

    “主人,贱奴错了……”

    云川被男人摆成门户大开的姿势,又羞又窘,骚逼却早就激动得流了水。美人软着嗓子认错,既盼着主人从轻发落,又对即将到来的粗暴惩戒隐约生出一丝兴奋与期待。

    祁逍立下的每条规矩都烙在云川的脑海里,淫奴的身体不属于自己,而属于主人,无论奶子,屁股……还是嘴,都只有主人才有权力享用与处置。除非主人特许。

    未经祁逍准许,他们私下不能自渎,不能用玩具来让自己爽,奶水涨得再难受也不能自己偷偷挤出来,更不能自己吸,奶塞只有与主人在一起的时候才能拿掉。

    不过规矩是人定的,罚与不罚也取决于定规矩的人。祁逍心情好的时候,往往对几个奴偶尔的“犯禁”睁只眼闭只眼,全当不知道他们私下偷偷抠逼嘬奶头的小动作。

    有时候云川半夜涨奶,就会自己吸一吸,他奶量足,喝掉一点并不影响伺候,被主人发现也不过是责骂两句。但这次……主人恐怕没这么容易轻轻揭过了。

    祁逍将云川另一只奶塞也拿下来,轻轻一捏,两只嫩红的骚奶头便一起流出乳白的奶汁,淌过美人白嫩光洁的小腹,肚脐,腿根,玉茎,没入隐秘处。

    男人望着这淫乱的一幕,漫不经心,不怒自威:“错哪了?”

    “贱奴……不该把骚奶子给别的奴吸,只有主人有资格享用贱奴的奶水……”

    祁逍轻啧一声。那两口奶水压根不是重点。

    云川自幼长在山间,除了师父和偶尔上山送用品的村民几乎没见过活人,从未接触过山下红尘百态,更不像兰芷慕寻从小在青楼和慕家这些人心复杂的地方浸染。

    祁逍一直都知道云川心性纯净,对一切都抱有天然的善意,否则当初也不会随随便便把自己一个陌生人捡回来。他原本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好,将一颗纯透的水晶染脏,打磨成自己喜欢的形状,想想就很带劲儿。

    但任何事都有个度,过犹不及,善良也一样。现在祁逍忽然发现,自家这条小母狗的好心肠实在过了头,不治治是不行了。

    祁逍平时对几个奴之间相处的规矩还是很宽容的。他乐见母狗们互相撕逼争宠,只要不闹得太过,都蛮有趣味,当然他也不介意自己养的宠物温顺纯良从不争风吃醋,一心扑在主人身上。

    然而大前提是,撕逼也好友爱也好,性奴永远且必须将对主人的服从放在最先。两条母狗关系好抱团取暖,可以,待同伴比主人亲近,不行。再好的心肠也不能用在主人不许的地方。

    云川可以和别的奴揪着奶子互相嘬,但他不能在祁逍摆明了要罚阮虹的时候偷偷给对方喂奶。这是要反了天了。

    祁逍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既然你管不住这对贱奶子,那我来帮你管管。”

    说着,男人就近掀开墙上一盏壁灯,取出里面还剩大半根的蜡烛,又找来火种点燃。红烛燃了一会儿,烛芯底部逐渐有蜡泪熔出。

    祁逍回到绑云川的椅子旁边,将燃着的蜡烛凑近美人仍不断流汁的奶子:“被别的骚货嘬奶头爽吗?给你尝尝更爽的。”

    张牙舞爪的火苗映在云川眼里,离得近的肌肤已能感受到灼人温度,美人发着抖:“主人,主人……母狗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祁逍不理会他的求饶,慢慢倾斜手中蜡烛,一滴滚烫的蜡泪精准落在云川翘立的奶尖上,仿佛缀上了一粒殷红的宝石。

    “呃啊——”

    云川惨叫一声,红蜡的温度虽不至于真将人烫伤,灼烧的痛感却是实打实的,美人整个身子都不由自主往上窜了一下,像一条被丢进油锅的鱼,被禁锢的双脚却让他的挣扎只能局限在椅子上方寸之地。

    两只白软的大奶球随着美人的动作不安分地弹跳起来,祁逍毫不怜香惜玉地揪住被滴上蜡的那一只,持着蜡烛将更多的蜡泪滴落上去,男人的手很稳,蜡泪每一滴都不偏不倚,落在美人淫红的大奶头上。

    “啊啊啊!!好烫——主人……主人!!!”

    嫩奶头娇气又脆弱,灼热的蜡油仿佛要将那处娇嫩的肌肤点着了,云川被烫得泪流了满脸,叫得一声比一声凄惨,愈发剧烈地挣扎起来,那只没被禁锢的骚奶子上蹿下跳,白花花的奶水到处乱喷,祁逍的衣服也被甩上了奶渍。

    “贱货,再敢动一下你试试!哪条母狗受管教的时候像你这样?谁教你的规矩?”

    祁逍被他扑腾烦了,二话不说甩过去几个粗暴的耳光,男人情绪不佳,下手极重,打得云川脑袋嗡嗡作响,总算被收拾得安分了,攥紧椅子扶手生怕自己再乱动弹。

    “呜呜……是贱狗没规矩……惹主人烦心……呜呜谢谢主人管教母狗,主人别生气……”

    云川一边的奶头乃至整个奶晕,已经完全被蜡封住了,奶水再流不出半点。蜡封的形状不规则,殷红似血的颜色像盛开在白奶子上的花,淫艳而靡丽,让人瞧着更欠虐了。

    祁逍没好气道:“另一边奶子你自己捧好。乱动弹让蜡烛滴错了地方,反正烫的是你,给我好好掂量。”

    被蜡烫过的奶子痛楚已趋近麻木,云川没胆子给自己呼呼,本能服从命令,将另一只还没吃教训的奶子捧到了祁逍面前,一抽一抽地哭:

    “请主人继续管……呜呜……管教母狗的贱奶子,骚奶头不听话呜呜……就应该被蜡烛烫……”

    祁逍往美人红艳艳流白浆的大奶头上狠狠掐了一把,才又慢条斯理将蜡烛凑了上去:

    “下次再不长记性,我就烫烂你的奶子,贱母狗以后都别想再出奶水。”

    “不敢了,不敢了,母狗要出奶给主人喝,只有主人能喝……啊啊!”

    刚发现自己涨奶的时候,云川惊慌又抗拒,但如今他早已习惯了这对满溢奶水的大奶子,每天盼着被主人嘬奶头。主人最爱喝他的奶水了,以后出不了奶可不行。

    美人话到一半又变成了痛叫,新一轮的酷刑开始了。滚烫烛泪接二连三地滴落,像另类的奶罩一样将柔嫩的奶头一点点包裹,止住了流淌不停的奶水,却止不住美人的哭噎。

    “呜……好痛,烫坏了呜呜……主人饶母狗一回吧,贱狗今后一定乖乖的……”

    云川自己捧着奶子,不敢闪躲挣扎,甚至要主动去迎灼热的蜡滴来取悦祁逍。他也不敢像之前那样放声惨叫,怕惹主人烦,啜泣声都压着,反反复复都是那几句求饶。

    美人边掉泪边讨好的模样确实让祁逍心里舒畅了不少,越看白嫩奶子上两颗被鲜艳红蜡封住的骚奶头就越满意,蜡封后的朱果比原来大了一圈,显得更骚更淫乱了。

    男人屈指弹了弹自己的作品:“挺好,先这么封着吧。没有我允许不准揭,涨奶难受了也给我忍着,这样才能长记性。”

    “谢,谢谢主人……呜呜……”

    祁逍没急着熄蜡烛,火气虽然消得差不多了,他却还没玩够。目光向下,落在美人大敞着的嫩逼上,那里早就一塌糊涂,乳白奶汁混合着透明淫水,糊满了红嫩的贝肉。

    “啧,湿了?”男人嘲弄道,“叫那么惨还以为你有多疼,结果贱逼爽得都发水灾了,真是条骚狗。”

    云川一被叫骚狗,久经调教的下贱身子便兴奋起来,骚逼当着祁逍的面又吐出一口淫液。现在的美人面对主人时比从前大胆直白了不少,红着脸道:

    “因为主人在这里……骚货一看到主人,贱逼就忍不住发大水,想念主人的味道……”

    美人白软的屁股在椅子上扭了扭,努力把骚逼往男人眼前挺,是母狗求欢的信号。祁逍却没去满足他,反而一巴掌扇在美人汁水淋漓的肉逼上,骂道:

    “你怎么这么贱?奶水管不住,逼水也管不住,整天就知道发骚!我看干脆把你的贱逼也封起来算了,省得你这婊子动不动骚水流个没完!”

    云川顺着男人的目光又看到了那支蜡烛,明白了主人想做什么,顿时吓坏了,不抱什么希望地朝男人哀求:

    “主人,主人求你别烫奴的逼,会烫坏的,求求主人饶了贱奴吧……”

    然而与抗拒的话语相反,美人那根大多数时候都很安分守己的小鸡巴,竟然逐渐抬了头,在男人的注视下越翘越高,臊得云川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伸手想去掐软,却被男人一巴掌拍开。

    祁逍玩味地盯着那根粉嫩嫩的小东西,戏谑道:“骚母狗,你的狗鸡巴比你都诚实,看来贱逼是迫不及待想被蜡烛烫了。待会再掐,省得垂下来碍事。”

    “呜呜贱狗没有……”窥见男人的神色,云川识趣地改了口,“不,贱狗确实……喜欢,只要是主人给的,母狗都喜欢……”

    祁逍不再跟他废话,粗暴地拉开美人被淫汁泡得湿漉漉滑溜溜的大阴唇,露出里面一张一缩不停蠕动的柔嫩洞口,另一只手将红蜡烛燃着火苗的一端凑了上去。

    跳跃的火焰越凑越近,热浪仿佛要将皮肉灼熟了一般,云川彻底闭嘴不敢动弹了,生怕一点儿轻微的动作会让他娇嫩的肉逼撞上火苗。红蜡在这会儿时间里已经又流下了不少蜡泪,祁逍毫不留情地往下一倒。

    “啊啊啊——呜啊——”

    肉逼比奶尖上的嫩肉更脆弱,滚烫的烛泪滴上去,云川疼得几乎只能从嗓子里挤出嘶哑的气声,怕身体下意识弹动,双手死死抓着椅子扶手,好歹将屁股牢牢固定在了椅子上。

    红蜡正正好落在美人张开的逼口,这些蜡泪不足以将翕张的洞口完全封死,一部分滴进了里面,剩下的糊在边缘,红得像刚被开苞的骚逼流出来的处子血。

    祁逍示意云川低头看自己的逼:“看看你的骚样,跟个刚被破处的雏妓似的。”

    云川疼得抽气,舌头都吐出来一截,刚才翘起来的骚鸡巴已经蔫头蔫脑地耷拉下去,被祁逍随手拨到一边。听见男人的话,美人下意识带哭腔地回应道:

    “嗯呜……骚母狗又被主人破了一回处,处子逼是主人的,主人一碰就骚得不像话……”

    美人乖顺的模样让男人面上露出些笑意来,蜡烛终于收了回去,吹灭了随手放到一边。男人用沾满淫水的手拍了拍美人精致的脸:

    “醒醒骚货。逼还烫么?要不要主人帮忙降降温?”

    云川被烫逼又被羞辱,理智逐渐崩塌,已被玩成了双目失焦,吐着淫舌口水直流的痴态。混沌的意识尚未完全分辨出男人在问什么,脑袋已经小鸡啄米般点了又点,无论主人赏什么他都想要,哪怕是将蜡烛塞进来……

    祁逍想往他逼里塞的不是蜡烛。暑天炎热,屋里到处都摆着冰盆,时常更换以保证室内温度凉爽。男人弯下腰,从地上的冰盆里挑了两枚大小合适的冰块。

    云川头昏脑涨,没注意主人做了什么,下体忽然一痛,泪汪汪的眼瞬间睁大,是祁逍粗暴地抠下了逼口糊着的红蜡,蜡滴与嫩肉粘得很紧,骤然剥离仿佛要将逼肉也撕下来一层,疼痛可想而知。

    美人正要哭叫,有冰冰凉凉的东西贴上了他疼麻了的肉逼,哭声立刻憋回了嗓子里。但令人舒服的清凉感只在逼口,随着冰块向穴内推进,刺激开始不断折磨娇嫩的穴肉。

    “太冰了,主人……!呜呜骚逼冻僵了,要夹不紧鸡巴了呜呜……”

    祁逍已经开始往里塞第二颗冰:“怎么又哭?几条母狗里就属你爱哭,嗤,娇里娇气的小婊子。你不是嫌烫吗,给你降了温还不舒服?”

    蜡烛和冰块之间压根不是相互抵消的关系,逼肉上被前者灼烧的痛楚还未消退,又盖上了后者刺骨的寒意,冰火两重天的滋味在甬道里搅合,受的苦直接翻了倍。

    冰块化了有一段时间,早已没了棱角,很轻松就被蠕动的媚肉吞到了底,云川觉得骚逼被冻得都要没知觉了,生怕真被玩坏以后吃不了鸡巴,不停扭着屁股,想将冰块排出来。

    但冰块吃得太深,又在他的敏感点上来回磨蹭,美人努力了半天,逼口流出来的还是只有骚水。最终云川彻底没了力气,软手软脚瘫在椅子里,只知道敞着腿哭吟。

    祁逍却在这时候开始解他脚上的镣铐,然后将美人从椅子上赶下来,云川以为主人这是罚完了,熟练而讨好地爬到男人脚边,摆出母狗一样塌腰翘臀的跪趴姿态。

    美人怯怯地提醒:“主人,冰……”

    “夹好。”祁逍往云川摇个不停的大屁股上踹了一脚,觉得绵软有弹性的臀肉踹起来舒服,便又多踢了几下,“回调教室继续。”

    男人不止要罚云川,更要杀鸡儆猴,让这些贱货以后再不敢把没用的善心放到主人的意志之前。刚才只是犯错的惩罚,警示作用却还没起到呢。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祁逍一回头,就见屏风后探出兰芷与慕寻来不及收回的脑袋。云川刚刚叫得那么惨,他们自然能听见。

    “别藏了。过来跟上。”

    来得正好,男人本就要把几个奴聚齐,给他们看看云川的下场,以儆效尤。他走在前面,三条肥臀大奶的母狗亦步亦趋地跟在主人身后,一边爬一边骚媚地摇屁股。

    云川嫩逼被冰得麻木,爬起来姿势也别扭,冰块随着动作在甬道内滚来滚去,他还要小心别让被体温越融越小的冰从逼里掉出来,短短十来米的距离爬得苦不堪言。

    ……

    调教室里只有阮虹,云川之前喂奶时拿下了他的口球,见祁逍去而复返,吊在刑架上的美人露出惊喜神色,一声祁五爷刚唤出口,便在男人不善的目光下委委屈屈住了嘴。

    “我说过,在你学会说话之前,别再让我听到这张狗嘴里发出任何声音。”

    祁逍瞥一眼地上的云川,自知理亏的美人赶紧爬起来,动作几分急切地把口球给阮虹戴回去了。

    云川心里慌,口球不慎磕到了阮虹的牙齿。阮虹没有叫疼,面上一派驯顺的好脾气,心里却恶狠狠地想着——

    等着吧,等自己上位被主人捧在手心,定要叫这几个下贱玩意儿每天跪着给自己磕头,自己心情好踹他们一脚都是天大的恩荣。

    他们要是敢不愿意,自己就偎在主人怀里,撒娇让主人——到时候应该喊老公,替自己教训这些不识好歹的贱东西。

    ……不不不,如果真有上位的一天,自己才不要留着其他母狗碍眼。他的主人,他的男人,他的五爷,身边只要有自己就够了。

    阮虹越想越美,被缅铃玩了一晚已经无比敏感的骚逼,竟激动得直接吹出了一股潮水。这副贱样自然又引来兰芷他们一番讥讽,羞辱的词句几乎要让这具淫荡身体爽痴了。

    不。阮虹心里想,即使真的做了祁五爷的爱人,他也想求一求对方,在平时继续把自己当成贱奴。反正床下爱侣床上主奴在圈子里也不是什么罕见的事。

    毕竟以他的M体质,实在离不开被男人性虐和羞辱的滋味,他是如此渴望与痴迷这种畸形的快感,比起心肝宝贝的肉麻称呼,让他更喜欢,更能兴奋起来的还是被喊……母狗。

    祁逍才不关注这骚婊子怎么想的,从角落里拖出来一具木马——正是之前阮虹台上用的那具,然后挑挑拣拣地选择要安在木马背上的假鸡巴。

    男人准备道具的时间里,兰芷和慕寻也终于知道云川干了什么好事。他们原本只当主人是心血来潮玩弄云川,现在恨不得抓着对方的肩,把美人脑子里的水都晃出来。

    慕寻对云川一直有种天然的亲近,此刻格外恨铁不成钢,满脸迷惑地压低声音:

    “云哥哥你到底抽什么风?看不出来主人正恼那贱货么,你凑上去干嘛,有阵子没受罚心里痒痒?这种时候拎不清楚!”

    兰芷也无语,瞥一眼阮虹的方向,后者的乖顺全是装给祁逍看的,趁男人现在没注意,肆无忌惮露出一个幸灾乐祸的冷笑,兰芷扭着云川的脑袋示意他去看:

    “知道你心善,云川,但你瞧瞧,你因为他受了罚,那贱婊子有半分感激之心没有?估计跟我们一样觉得你蠢呢!馋责罚了就去求主人嘛,为了那种下贱货色可不值得。”

    慕寻循循善诱,试图拯救迷途的伙伴:

    “早跟你说过了,我们只是主人养的贱狗,好好服侍主人才是最重要的,旁的贱货轮不到你操心,要相信主人自有考量……”

    云川不说话,脑袋几乎要垂到地底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今早怎么就一时冲动,想辩解又无从开口。总归确实是他犯错坏了规矩,主人怎么罚他都是应该的,他认。

    但心中却有一簇小小的委屈顽强地冒了上来,归根究底他是出自好意,然而包括受惠的阮虹在内,没一个人理解他,不是认为他自作自受,就是笑他活该挨罚。

    自幼被师父教导与人为善的云川,那颗无暇剔透的水晶之心在今日终于裂开一道纹路。他突然觉得很想哭。他忍不住。

    “又哭什么?”

    祁逍弄好木马,回来发现云川居然在无声地掉泪,他奇怪地看了一眼凑在一起咬耳朵的兰芷和慕寻,不明白他的小母狗又怎么了。但男人也没兴趣明白,不耐地踹了踹云川:

    “别哭了贱货,败老子心情。滚上去自己骑。”

    云川一抬头,只见装在木马背上的木鸡巴居然有两根,这是要前后穴一起玩他的意思了。一早上都没被插入的美人抹干眼泪,兴奋地抖了抖骚屁股,就要爬过去。

    “等等。”祁逍忽然想起来,“逼里的冰化差不多了吧?”

    调教室里当然也有冰盆,男人过去随手捡了两块棱角不那么分明的,扒着云川的屁股粗暴地往他逼里一塞,要塞第二块时犹豫了一下,改塞进了美人粉嫩紧致的屁眼。

    骚屁眼有两天没肏了,只被手指奸过,有点紧,得先用冰块撑一撑,冰水润过之后才好吞马背上的木鸡巴。

    “好冰哈啊……主人,太冰了……”

    云川抽着气叫唤,受刺激的骚屁眼本能紧缩,夹得祁逍的手指差点拔不出去,被男人狠狠往屁股肉上扇了一掌:

    “馋成这样?手指都不放过?急什么,骚货,这就让你好好爽。快上去!”

    云川呜呜叫着爬上木马,掰着屁股调整角度,总算让双穴一起吃进了两根木棒,他慢慢往下坐,被木鸡巴将冰块一寸寸推往深处的滋味爽得腿软,直到花穴里的冰块抵上了子宫口。

    美人无措地卡在了半空中,木鸡巴还有一截没有吃进去,就被子宫口的冰块拦住了前路。祁逍当然也发现了,明知故问:

    “怎么不坐下去?”

    “主,主人……”云川面红耳赤,又不敢隐瞒,“肏到头了,母狗逼太浅,冰块已经顶到骚子宫了,木鸡巴只能吃进来……吃进来这么多……”

    “废物。”祁逍语气轻松得仿佛在谈论晚上吃什么,“逼浅不是还有你的骚子宫吗?子宫口给我打开,把冰块和木鸡巴全吃进去,你主人的鸡巴可比这木头长,哪回不是肏到底?”

    往子宫里塞东西的玩法男人早就想试了,但如果用缅铃之类的又怕拿不出来,冰块真是个极妙的选择。木鸡巴的长度是他特意挑选的,容不得云川不愿。

    云川逼都要冻麻了,一听还要将冰块肏进子宫里,吓得白着脸连连摇头。祁逍却没那么多耐心再跟他掰扯了,拿了根鞭子就往美人膝弯上抽去。

    “贱蹄子!让你往下坐没听见吗!你那贱子宫不就是个被鸡巴肏烂了的肉袋子,有什么好金贵的!”

    “啊啊啊啊!!!”

    那一鞭正正好抽在麻筋上,云川瞬间软了腿,一屁股把木棍坐到了底,卡在子宫口的冰块被棍头顶着,半融的棱角狠狠刮擦过宫口的嫩肉,一大颗冰被生生捅进了子宫。

    美人哀叫着,多汁的肥屁股被两根木棍牢牢钉死,坐在木马上徒劳地扑腾着腿脚。鞭风却接踵而至,骤雨似的落在他光裸雪白的美背上,伴随着男人凌厉的呵斥:

    “没骑过鸡巴?坐那扭什么屁股呢!真是条发情的骚母狗,一吃上鸡巴魂都没了!赶紧动,肏烂你两个犯贱的骚洞!”

    “呃啊啊……我是骚母狗……母狗发情了……贱逼贱屁眼要吃大鸡巴……”

    来自主人辱骂与鞭打几乎将云川的脑子搅成浆糊,两条雪白的大长腿踩了几下才踩稳地面,本能服从命令上上下下骑起了木马。

    两根木棒顶着冰块,在两个骚穴里横冲直撞,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相互剐蹭,激烈的摩擦在被冰块冻得麻木的肉壁上燃起一把火,两处骚点被同时碾磨,很快就让美人爽得神志迷离,口齿不清颠三倒四地淫叫着。

    骑木马的速度稍慢,鞭子就会毫不留情地抽下来,逼得美人下意识加快动作。云川骑在木马上,却觉得自己才是那头被驱策的母马,被主人用鞭子招呼着脊背,屁股,大腿,只能永无止境地向前奔腾。

    骚子宫被冰块冻得又酸又麻,当然也可能是被大木棒肏的,里面的冰块早就化了,肠肉仿佛也被顶穿了,肚皮上都是木棍抽插的形状,快感让云川没了魂,起起伏伏的动作只凭本能,眼前一片一片全是白光。

    美人在马背上颠簸,两只奶头上封着红蜡的肥大奶子狂乱地弹跳拍打,可能砸到了脸,但他毫无所觉,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淌着口水迷乱地叫床,像个被肏坏的妓窑婊子。

    高潮的淫水和肠液将身下的木头打得湿透,但鞭子没停,不应期的母狗也没有休息的权利,只能继续一下一下耸动屁股,串在木马上做欲望里溺死的淫兽。

    他好像听到了主人的声音,低沉磁性的男声是刻进骨子里的熟悉,哪怕在神智被快感湮灭的时候都能准确捕捉进耳里:

    “冰块化完了么?爽不爽?爽就继续吧,待在上面别下来了,高潮五次就准你休息半个时辰。不是同情这个婊子么,那让你们两个同甘共苦好了,他什么时候被放下来,你就也一样。”

    云川脑子一片混沌,花了清醒时数倍的时间才勉强理解男人的语意。但他此刻思考能力几乎为零,完全没意识到无尽高潮的惩罚有多可怕,脑海中唯有一个模糊的念头。

    主人对自己多好啊。说是同罚,但给阮虹用的是小小的缅铃,越高潮就越空虚,淫穴永远得不到满足,赏自己的却是粗大的木鸡巴,双穴填得满满当当,一直高潮一直爽。

    果然主人是疼他的,云川受罚的委屈被奇异地抚平了,甚至越想越甜蜜。只有主人对他好,所以骚母狗今后要全心全意地朝主人摇尾巴,再也不想……多管别人的闲事了。

    ……

    祁逍抽够了鞭子,吩咐一旁的兰芷和慕寻:

    “你们两个看着他,每高潮五次才能休息半个时辰,我没说就不准下来,不准挤奶,不准排泄,骚鸡巴敢翘就给我掐了。——你俩应该不会偷偷放水吧?”

    两个美人战战兢兢,脑袋摇成拨浪鼓。开玩笑,善心大发却被“同甘共苦”的例子就在跟前,他们失心疯了才敢在这个时候明知故犯。

    虽然没胆子求情,两人看向云川的眼神里却都是同情之色。这木马骑一回两回是挺爽,但毕竟出力气的是自己,高潮几回身子骨软了之后再骑就知道厉害了。

    而且骑木马就意味着主人不会碰他,等过段时间发现自己吃不到主人热腾腾的大鸡巴,骚屁股只能夹木头,可有他难受的。到时候……大概就能记住教训了吧。

    看主人的意思,这两人大概要被罚到离公子回来之后。幸好离公子这两天就要回来了,要是再熬上十天半个月……啧啧。

    兰芷和慕寻摇摇头,将乱七八糟的思绪甩出脑海。虽然可怜云川,但也不得不承认对方受罚对他们两个其实是件好事。这两天伺候的人少了,他俩挨肏的机会不就多了吗?

    祁逍的施虐欲和性欲向来是并行的,前者满足了,硬涨的鸡巴也得发泄一下。现在两个不停春叫的淫浪美人一个在骑木马,一个塞了缅铃吊在架子上,还有两个骚屁股在等他使用呢。

    男人就近搂过慕寻,在小美人软乎乎的嫩屁股上掐了一把,解开裤子将早已一柱擎天的大鸡巴释放出来,直接挺进小美人湿软潮热时刻盼着挨肏的淫逼。

    慕寻嘤咛一声,白嫩的身体像条痴缠的藤蔓一样偎依上来,双手环着主人的脖颈,长腿勾在男人腰上,整个人都挂了上去,嫩逼更是绞住大鸡巴不放,媚肉层层吸裹上来。

    肏得正火热,走廊方向忽然传来敲门的声音。

    调教室有两扇门。原本这里与主卧是相邻的两个房间,被祁逍叫人打通,中间加了通往主卧的门。而本来面向走廊的那扇门并未用墙封死,只是上了锁,外面敲门也能听见。

    门外是汀兰坊的下人,敲主卧的门没人应,便知道主子肯定在这边。下人说有客前来拜访,问祁公子要不要见。

    祁逍托着慕寻的屁股,抱着人往门边走,每走一步大鸡巴就在小美人身体里狠肏一下,男人扬声问:“什么人?”

    他们已经到了门边,隔着一层门板,下人的声音异常清晰:“是……城西慕家的大公子。”

    怀里的身体瞬间僵住了,骚逼猛然夹紧,险些逼人缴械,男人不满地往小婊子的屁股上扇一巴掌,玩味地挑了下唇角:

    “让他上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