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慧笔学 - 耽美小说 - 穿到古代做总攻在线阅读 - 6 下山历练/遇险被身中春药的杀手相救/汹涌心动/山洞过夜药效发作趁人之危

6 下山历练/遇险被身中春药的杀手相救/汹涌心动/山洞过夜药效发作趁人之危

    逍遥门与世隔绝,从不与外界来往,谁也不知道门主大弟子云川成了师弟胯下的禁脔。

    祁逍有心把新收的小美人从光风霁月的白衣剑客一点点打磨成离不开鸡巴的骚浪婊子,已经初见成效,他给云川在地上铺了张厚垫子当狗窝,小母狗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用小嫩嘴给大鸡巴口交来唤醒沉睡的主人,然后祁逍去洗漱晨跑,云川带着一肚子精液准备早餐。

    小婊子不够主动,但是很乖,不管祁逍想对他做什么都不反抗,又或者说反抗不了,祁逍拿绳子把他的小鸡巴拴住,自己不许碰,定时带出去排泄,挨肏时才能射精;身上只许披一件敞怀的白衣,奶子和骚逼都露在外面,祁逍兴致来了随时就能按着他发泄。

    唯一的遗憾是这贱货死活不出奶,骚奶子都抽肿了奶孔还是没动静,可惜这个时空没有注射器,以前他喜欢把牛奶灌进那些双性的奶子里让他们喷给自己看,现在除了等毫无办法。

    一日三餐不用愁,口腹和鸡巴都有人伺候的快活日子过了三四天,祁逍不想等了,想下山的心思又活络起来。

    一道好菜再美味,天天吃也早晚会腻味,需要新猎物来改换口味;而且小骚货不太耐肏,玩得狠了就起不来,两人一起饿肚子,这样肚皮和鸡巴总有一个不能尽兴,时间长了可不行。

    至于让祁公子去学做饭?想都不要想,绝对不可能。

    自从将厨子拐上床,生活质量陡然从顿顿山珍海味降到简单处理能入口即可的粗茶淡饭,现在祁逍迫切想下山饕餮一顿,顺便去淘点好用的道具装备,逍遥门连根鞭子都没有,能玩的花样少得可怜。

    于是在一个晴朗的早晨,祁逍背上云川准备好的行囊踏上了下山“历练”之路,里面放着一些耐存的干粮,足够他挥霍好一阵的银钱和……武器就算了,毕竟他也不会用,到时反而伤着自己就不好了。

    祁公子是个纯粹的享乐主义者,在现代时就对祁氏集团的事务一点不沾,现在穿越了也没想过建功立业出将入相,只想过吃穿不愁有美人伺候的小日子。

    此时的祁逍并不知道,从他踏出山门的一刻起,命运就呼啸着奔向了他未曾想过的轨迹;他纵情亦无情的浪子心,也即将遇到命里注定的劫数。

    ……

    从逍遥门所在的山头下去,到山脚不需走远就有好几个不大的村镇,祁逍买东西的黑市也在这里。但想要去人更多更繁华的大城市,还要翻过另一座险峻的山脉。

    这是祁逍下山的第三天,感谢贵族学校的马术课,让他免于在山路上跑断腿,他第一天就在小镇上买了适于跑山路的马,预计明天就能赶到燕城了。

    天色渐暗,山路陡峭,祁逍担心看不清发生危险,便下了马牵着缰绳,边往前走边寻找合适的过夜地点。

    山间夜色并不寂静,掩住了利器破风的响声。

    马儿连一声哀鸣都没来得及发出就倒在了地上,血腥味弥漫开时祁逍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知后觉意识到若是刚才没有下马,被射穿脖子的就该是自己,与死神擦肩而过的念头一生,冷汗瞬间爬满了脊背。

    什么情况?山匪劫道?还是……他没来得及细想,就被一股力道狠狠推向一旁。

    金属相撞发出刺耳的铮鸣,锐利的弩箭带着劲风钉入山壁,再偏两寸,遭殃的就是祁逍的脑袋。

    “让开。”

    蓦然响起的男声冷得如亘古雪山万年不化的一捧雪,换了谁估计都要吓一个哆嗦,可祁逍在那一瞬间,生死一线里,脑子里窜出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真他妈好听。

    如浮冰击玉,似霜风浸月。真好听。这么清越的好嗓子,拿来叫床应该会更好听。

    他扭头去看不知何时突然出现在他身边的黑衣人。第一眼注意到的就是那人拥霜吻雪般的银发,仿佛会流动的银色被扎高束成马尾,发尾及腰,像倾泻的月华。

    再往下是被黑色面纱遮住的脸,只露出一双漂亮的眼睛。与那双寒星似的眼瞳对视的一瞬间,祁逍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砰砰砰砰剧烈得仿佛要撞出胸膛,是他祁公子二十多年人生里从未有过的喧嚣鼓噪。

    ……是心动?……还是所谓的吊桥效应?

    他不知道。

    银发美人的身影动了。夜色中划过绚丽的银色霜风,叮叮当当几声脆响,弩箭在两人脚下落了一地,短而沉重的铁箭,是远程杀人封喉的利器。

    “躲好。”

    美人开口说了今晚第二句话。祁逍这次看清了,七八个黑衣人从头顶的山壁探出头来,齐刷刷丢弃近战时笨重无用的弩箭,抽出雪亮的长刀,如一群捕猎的隼鸮向两人围剿而来,轻功惊人,垂直的山壁踏在脚下如履平地。

    祁逍在打架上并不是弱鸡,作为绑架重灾区的豪门子弟必须有自保能力,从小到大跆拳道柔道散打学了个遍,还有专业的退伍兵哥当陪练,赤手空拳撂倒两三个大汉不是问题,但那是针对现代的普通人。

    功夫再高,也怕人家不讲武德在天上飘。如果遇见的是人高马大拿砍刀的山匪,祁逍可能还尚有一战之力,碰上会内力懂心法总之一身科学解释不了的玄妙本领的江湖人,他就真的只有送人头的份了。

    幸好队友足够给力。银发美人踏风而起,身轻似雪燕,姿美如惊鸿,比那些黑衣人更快,更灵巧,更狠戾。他的武器是一对双刃匕首,雪色进,血色出,刃光现,必封喉,视线里只能捕捉到残影的银在空中辗转腾挪,黑衣人便像下饺子一样纷纷坠落。

    祁逍甚至还没来得及找到合适的掩体藏身,银发美人已经轻飘飘落回了地面,至于试图围杀他们的那些人,已经是一地血尚温热的尸体了。

    “无事了。”

    穿越之后,一直在山中享受温柔乡小日子的祁逍,这一刻才终于真正有了自己已经来到一个与现代完全不同的世界的实感。

    这个世界弱肉强食,人命不如草芥,有玄妙又莫测的武功,瞬息之间便可取人性命。

    他战栗,又兴奋。

    被法治社会压抑了许多年的,人格里与主流道德相悖的一面在这个夜晚被重新释放,燃成燎原的火。

    直到余光瞥见银发美人转身要走。

    “恩人留步——”

    ……

    支离今天很不愉快。

    支离是个杀手,来自赫赫有名的杀手组织“止杀”。至于一个杀手组织为什么要起“止杀”这种名字,因为取的是“以杀止杀”之意。

    止杀虽然是个杀手组织,业务范围却不止有杀人,还兼做情报生意。支离是管杀手这一块的头儿,与隔壁负责情报的头目破碎向来不对付。

    止杀组织上一任首领前几天意外身故,新任首领的位置落在了支离破碎两人之间。两大派系的矛盾被彻底摆到了明面上,情报人员里有心向支离的暗桩,杀手中也有支持破碎的拥趸。于是两大部门打乱重组,止杀分裂成分别由支离破碎带领的两支势力。

    支离原本是抱着从此互不干涉各自为政的心思的,他一个杀手,实在不好跟手无缚鸡之力的情报人员计较。

    但显然破碎这小婊子不知见好就收反倒蹬鼻子上脸,把他的不屑计较当成畏惧退缩,居然派人在他完成一单任务回程必经的山路上埋伏,还差点连累了路人。

    支离之所以能当上杀手们的老大,当然是因为他身手最好,破碎派来的杀手都是以前他手底下的,别说七八个,再来七八十个都不见得能将他留在这。

    那这一出截杀的意义何在呢?

    支离百思不得其解,将离开时被顺手救下的路人叫住。他不是助人为乐的滥好心,会出手救对方一命纯粹因为杀手是冲着自己来的,人家只是过路却被无辜牵涉其中,要是因此丧命未免太过倒霉。

    差点冤死的路人是个自来熟,牛皮糖一样黏上了他这个救命恩人。毕竟没有自己人家本不必遭这一出惊吓,支离实在不好由着性子一走了之,半推半就把夜晚无处落脚的人带回了自己暂时歇脚的山洞,还分享出了晚餐剩下打算明天当口粮的半只烤山鸡。

    ……

    温暖的火光在山洞小小的空间里跳跃。

    支离摘下了面纱,柔和的光芒下,祁逍终于看清了救下自己一条命的美人。

    意外也不意外,这是一个双性人。

    祁逍必须承认,包含男人女人和双性在内,银发美人都是他见过最好看的人。对方的美模糊了性别的界限,比起其他要么娘炮要么外表完全是个男人的双性,银发美人才是真正将双性这种性别的美展现得淋漓尽致。

    他所有床伴的相貌都是万里挑一,如今竟全被对方衬成了索然无味的庸脂俗粉。

    双性大多以男人的身份行走于世,简单来说,就是外出时习惯缠起奶子,穿宽松的衣服遮掩。而眼前的美人一身黑色的紧身衣,胸前两团高耸得让人觉得下一刻就要爆衣而出,衣服大概是特殊材质,将奶子固定得很好,既不会勒太紧压迫得不舒服,也不会太宽松以致乱甩影响行动。

    他不避忌被人看出双性的身份——祁逍冒出这样的认知。这样的双性不是没有,但基本都已经沦落成欲望的奴隶,骚得明目张胆,祁逍知道银发美人不是这一种。他或许正是相反的一面,他不在乎被知道是双性所伴随而来的后果,被骚扰或是被侮辱,因为那影响不到他,他们奈何不了他。

    一个因为足够强大,所以可以尽情肆意做自己的……双性人。祁逍的心再次砰砰砰砰地跳起来,尝遍性爱却未尝情爱的浪子之心似乎终于遇上了契丝合缝的另一个半圆,每一根血管每一块骨头都在尖叫吵嚷着告诉他,是了,这就是我想要的那个人。

    他的取向是双性,他对他们有很强烈的性欲,却又在心里鄙夷他们天生下贱,一旦沾上荤腥就会彻底沦为男人的鸡巴套子。他的身体需要他们,他的灵魂厌弃他们。这些年他肏过的双性无数,却从来不曾自心底对谁生过垂怜,因为双性都是骚货,是婊子,没开苞时一个个道貌岸然,尝过鸡巴滋味就开始对男人摇臀乞怜。

    众所周知,双性都是欲望的奴隶,双性摆脱不了做欲望奴隶的命运。因此他们要么小心翼翼隐瞒双性的身份——这个会让他们无可避免堕入精盆母狗的深渊的身份;要么干脆破罐破摔,放纵自己沉沦欲海。连双性自己都厌恶自己,怎么指望男人来对他们怜惜?

    唯独银发美人是不一样的。他不以双性的身份为耻,他坦荡大方宣告着自己的身份;他有底气,这个身份不会让他变成骚母狗,他有实力,没人能把他训成骚母狗;他可以尽情做自己想做的,作为一个人,而不是作为一个双性人。

    一个从里到外每一处都长在了祁逍审美点上的双性人。他有他最喜欢的肉体,他有他最想要的灵魂。跨越千年的光阴,穿越时空的壁垒,他终于等到了这样一个人。

    祁逍在心里已经跟他的美人从山洞篝火走到暮雪白头,然而实际上,他连人家的名字都没有问出来。

    “我都告诉你我叫祁逍了,来而不往,把你的名字告诉我呗?”

    “说个名字又能怎么样嘛?我又不会拿去下咒,实在不行,给个称呼也行啊?”

    “你看我们好歹也相识一场……就算不是朋友,互通姓名的交情总该有了吧?我也不能一直恩人恩人地叫你啊……”

    “恩人你手艺真好,这个肉特别好吃!改天你教教我,我也烤给你吃啊……你总得先告诉我你叫什么,不然我上哪里找你啊?”

    冷美人是真的冷。刚开始还会惜字如金地说一句“不行”“聒噪”,后来大概是被他吵烦了,直接躲去了山洞角落,嘴闭得像个蚌壳,彻底不理人了。

    ……

    支离觉得自己要爆炸了。

    不是嫌吵气的,是身子热的。

    刚才烤着火他就觉得身上燥热,一开始没在意,火堆边上不热才怪;后来热潮越烧越旺,来势汹汹,摧枯拉朽一般从心肺烧到四肢百骸,他才察觉出不对劲;直到身下那口蜜穴里居然出水了,他终于发现自己中了招。

    破碎那个贱人!

    支离是止杀在万蛊坑里淬炼出来的人形兵器,一头青丝变银发,百毒不侵。但众所周知,春药并不是毒。

    他早该知道,那贱人整天混迹在那种地方,除了这种下三滥的玩意儿还会使什么手段?他没有受伤,药具体是怎么下的他不清楚,反正结果就是药效现在发作了,看情况还是极烈的一种。

    支离已经挪到了离火堆最远的角落,咬紧牙关,在心里对破碎那贱人破口大骂,以恨意来对抗汹涌的欲潮。

    叫祁逍的路人在说些什么他已经顾不得了,春药可能是针对双儿特制的,现在他身上每一块肌理都在叫嚣着想要想要,嘴里发干,奶头凸起,鸡巴要不是被紧身衣勒着早就翘起来了,下身两口穴眼骚痒无比,迫切想要什么东西捅进来狠狠抽插,水一股一股地往外冒,坐在身下的地面已经湿了一片。

    好热……

    药物带来的高温试图摧毁支离的理智,让他变成臣服于欲望的婊子。好在比意志力没有谁能强过从万蛊坑爬出来的杀手,他还不至于被这一点药侵蚀掉神智,忍一忍,再忍一忍……只要他始终清醒着,身体上不管多难受早晚是能熬过去的,再痛苦还苦得过万蛊噬咬吗?!

    破碎啊破碎,你的眼界到底不过局限在下三路那三寸地界,以为所有双儿都和你一样是被欲望驱使的玩物?想让我堕成脑子里只有鸡巴的贱货,我偏不会让你如愿!

    ……

    祁逍终于发现了银发美人的不对劲。

    因为对方的脸越来越红——他知道自己很帅,但还不至于自恋到认为美人是羞涩的脸红。

    他快步走过去,这才发现美人的情况相当糟糕,隔着一段距离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热气,额上是密匝匝的汗珠,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和湿透之后结成一绺绺的银发黏在一起,整个人抱成一团,轻微地发着抖。

    “美人你怎么了?!”

    祁逍急得要死,都没注意自己叫出了心底的称呼,伸手想去扶对方,却被侧身避开。

    “你——你中药了是不是?是那些人下的药?怎么样才能解?”

    祁逍纵横欢场这么些年,稍微一想就猜出了美人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焦急之余,一丝隐秘的窃喜却逐渐从心底攀升。

    那个被释放出来的恶魔在他耳边喊,这简直是天赐的机会,冰山美人面冷心冷油盐不进,光靠自己死缠烂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融开一点壳子?但若趁此发生点什么,你们的关系就一夜突飞猛进,自然从此缠缠绕绕再难解开了,要是能让他食髓知味就更妙,日后再努力努力,假以时日不愁摘不下这朵高岭之花。

    祁逍没爱过人,也没学过如何爱人。他没有对伴侣要尊重要先确定对方心意再做下一步的意识,他习惯了想要就直接抢到手,即使一朝心动,行为模式还是下意识按照自己最熟悉的方式走。

    在爱人这条路上,他要学习的东西还多。不过眼下是没有机会让他学了,人格里恶魔的那一面到底占了上风,心上人在眼前娇喘扭动,不上这还是男人?

    他跪坐在美人面前,小心翼翼地试图去牵对方的手。指尖相触碰的一瞬间,那可是让多少骚逼贱穴攀上过顶峰都没有抖一下的手指,大脑竟然因为指尖触碰到的一小块温热的肌肤,产生了让人头皮发麻的战栗感,和破开多少处子逼都没产生过的愉悦感。

    他牵到美人的手了……果然和想象中的一样,好嫩,好软……

    祁逍是开心了,这一碰对于一直苦苦忍耐着欲望的支离来说,却无异于星火燎原。

    他独自一人待着虽然忍得辛苦,好歹尚能支撑。祁逍的突然闯入却打破了这个平衡。

    男人的气息之于双儿是最强烈的春药,而对一个本就中了药的双儿来说,哪怕只是一下轻微的触碰,都足以让摇摇欲坠的理智彻底崩塌,任万劫不复的欲火将自己吞没。

    支离一抬眼,杀意迸现。

    瞬息之间,天地倒转,情势陡变。祁逍被支离掀翻在地上,美人骑跪在男人的胸膛上,吹毛断发的双刃匕抵住了男人的脖颈。

    杀了他……!支离仅存的理智在嘶喊。

    这种情境下还能出手反制住对方,不得不说他的意志力何等惊人。他必须尽快杀掉对方。除去这个空间里所有的变数,这样他才有可能熬过这一劫。

    祁逍仰躺在地上,性命被别人掌控在手里。他却好像不知道小命危在旦夕一般,看也不看横在自己脖颈上的匕首一眼,一点没有挣扎的意思。面上不仅不见惊惧,甚至反而露出一个无比温柔的笑来。

    那笑容让支离仿佛被烫到了一般,正要往下压匕首的动作,不由停住了。

    祁逍不去管那匕首,仿佛它打算切的不是自己的脖子而是豆腐,刻意放柔的性感嗓音又低又磁,犹如恶魔的引诱:

    “美人,宝贝儿,让我来帮你好不好?别怕,会很舒服的……”

    支离身子剧烈地颤抖,仿佛有两股意识在体内激烈地斗争。美人含霜的凤眼与男人笑意真挚的桃花眼对视良久,“当啷”一声,匕首掉在了地上。

    他赢了。祁逍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笑意盈盈地伸出手臂揽住美人让他趴在自己身上。两具躯体紧密相贴的那一霎,他听见怀里传来一声很轻很轻,宛如为做出这个决定已经耗尽了全力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