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慧笔学 - 耽美小说 - 吃错药后高冷老公竟成老涩批在线阅读 - 15啊,戒指不是戴在那里的!!把小骚蒂嘬肿戴小戒指

15啊,戒指不是戴在那里的!!把小骚蒂嘬肿戴小戒指

    祁洛只觉全身筋骨都像被重新组装了一遍,难得的小岛旅游竟然被自家老攻摁在别墅操到下不来床,他羞恼地瞪了一眼正端茶递水的男人,然后气呼呼地别开头。

    三天里无数次的哭喊求饶让祁洛喉咙都哑了。

    烦,不想说话,嗓子好累。

    面对媳妇的白眼和沉默,向来肆意妄为的男人竟也不由打了个哆嗦,“躺了一天宝贝感觉好点没有?屁股还疼不疼?老公扶你下床走走?”

    李宸渊见祁洛没有拒绝便揽着他的腰把人扶下床。祁洛双脚才着地,大腿根和下腹的酸麻让他“啊”的一下歪倒在男人怀里。

    三天三夜的持续操干让两口小穴肿胀难耐,单单只是并拢双腿,两侧肥厚的阴唇就会在狭小的肉缝里互相推挤摩擦,让逼口又酸又涩。嫩嘟嘟的阴蒂肿的更厉害,已经完全不能被阴蒂包皮裹住了,蒂根还勉强有阴唇的保护,富含末梢神经的敏感蒂头却只能可怜兮兮的探在外面,

    祁洛才被搀扶着挪到二楼的楼梯口,腿心便已经像发了大水,甚至还沿着大腿内侧流下细细的两股。

    楼下佣人们在打扫别墅,其中有一个正费力地擦拭着落地窗,“玻璃上不知道什么东西糊上去了,干抹布擦不掉。”

    身旁的那个佣人随即拿着手里的湿抹布把上面一大滩干涸的不明液体清理干净,“应该是什么饮料打翻了,溅到上面了吧。”

    “是吧。”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

    李宸渊眼皮狂跳,那哪是什么饮料痕迹,明明是他把祁洛摁在落地窗上,小鸡巴被操射出来的精液和骚水。他喉结滑了一下,僵硬地转过头,小娇妻紧紧抿着唇,脸色又肉眼可见的变得难看。

    完了。

    “李先生,祁先生,我们已经打扫完了。”

    “嗯。”

    “没有什么别的事,我们就先离开了。”

    “嗯。”

    李宸渊对外人从来话不多,这一点失忆前后倒是意外的统一。

    祁洛的一言不发也有让男人反思过自己的行为,可他再怎么复盘,也觉得他们只是过了三天很普通的夫妻生活。

    李宸渊把祁洛抱在腿上,轻轻揉捏他的翘屁股,“宝贝怎么还不理人了?明明被抱着压在落地窗上肏的时候还爽得又哭又叫。”

    祁洛捧着果汁自顾自喝着,心想,我可不是快爽断气了。

    “小别胜新婚,分开的这几天我都想死你了,见了面肯定得补回来啊?”

    “把拖欠了几天的粮都交给自己老婆有什么错?”

    “婚内性生活难道不是夫妻恩爱的体现吗?”

    “宝贝我和你说了这么多,你怎么一点反应都不给,你是不是不讲道理?”

    一口果汁差点喷在男人脸上,你才不讲道理。

    “不过宝贝不讲道理的样子也很可爱。”

    “......”你再说我要打你了!

    李宸渊毕竟不想真的把娇娇老婆气坏,他用两只大手把祁洛的一只手包裹在手心里,背脊挺的很直,平日里气场强大的总裁男神此刻薄唇微微紧闭,用从未在外人面前表现过的,有些受伤委屈的眼神望向自家小妻子,

    “这次是我的错,老婆提一个愿望,随便什么都行,我保证什么都答应你,照你说的做,好不好?”

    行吧。祁洛点点头,他本来也不是真的生李宸渊的气,嗓子哑加上有些郁闷自己和老攻的体能差距,让他一时不想和男人说话罢了。

    吃完午餐,祁洛还是觉得得出去走走。一出别墅,他心情肉眼可见的变好了,连走路都像踩着节奏。

    他们赤着脚在海边散步,一起品尝当地水果,打卡了很多景点照片,最后来到曾经结婚的教堂,发现今天正巧也有一对新人要在里面举行婚礼仪式。

    李宸渊牵着祁洛的手,脑海中闪过一些模糊的画面,

    我愿意……和他生活在一起……无论在什么环境,我都愿意爱惜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在众人面前许诺……我生命中的伴侣和我唯一的爱人……信任你,尊重你,一起哭泣一起欢笑……我会一直守护着你……爱你,无论是现在,将来,还是永远。

    偌大的礼堂,两人站在一起接受牧师的祝福时,李宸渊眼眶早已泛着水光,酸酸热热的。

    回忆结束李宸渊不禁莞尔,还用力捏了捏祁洛的手指。

    “你干嘛一脸傻笑?”玩了一天祁洛嗓子好了很多,“新娘子穿婚纱真漂亮。”

    李宸渊微微一怔,想起来当初两人婚礼时穿的是同款纯白色西装礼服,“你喜欢?”

    “嗯,挺好看的。”

    “不如……”

    “你不是说满足我一个愿望吗?”祁洛笑的眼睛亮亮的,“不如你穿一次婚纱给我看。”

    “?”

    其实祁洛真的只是随意说说的,没想到李宸渊执行力这么快,第二天就空运过来两套礼服,一套纯白色的西装和一条纯白色的拖尾婚纱。

    祁洛被李宸渊推去换西装的时候还有些懵,直到他换完衣服,看到从更衣间出来的,穿着婚纱的高大男人后,惊的小嘴变成了个〇形。

    也不知道从哪弄到的超大尺码婚纱,居然能穿进一米九的大男人,抹胸的款式紧紧包裹住男人鼓胀的胸肌,拖到腰部的半透明头纱让结实的手臂肌肉若影若现,男人撩了把额前的短发,霸气地朝祁洛抛出一个飞吻。

    祁洛:“......”

    宽大拖地的层层裙摆把男人衬得更加大只,像一座大山,当他一步步走向祁洛时,祁洛竟瞪着眼睛,被这场景吓到控制不住的一步步后退。

    李宸渊:“......”

    “别跑啊。”李宸渊上前拽住祁洛的手臂把人一把拖进怀里,“不是宝贝想看我穿婚纱?”

    祁洛瞬间哭笑不得,“行,行了,看过了,你可以脱下来了。”

    “这怎么行,好不容易订到这个尺寸后立刻空运过来的,只穿几分钟不是浪费了。”

    “你喜欢穿就再穿一会儿,先把我放下来呀。”

    娇小的新郎被魁梧的新娘捉在怀里动弹不得,画面不禁有些滑稽而诡异。

    李宸渊眯着眼睛打量怀里的小爱人,西装虽是纯白色的,穿在祁洛身上却一点都不单调,清新干净的气质显露无疑,肩背削薄,修身的设计把娇妻的纤腰称得像把夺人命的弯刀,更别说西装下的两条又长又直的嫩腿。

    男人被勾的心痒痒,他喘了几口粗气,猛的把爱人扛在肩上走回更衣室,还锁上了门。

    “啊,你,你干嘛?”祁洛趴在李宸渊肩上胡乱挣扎,像被女土匪绑上山的压寨小丈夫。

    李宸渊抬手拍了一把祁洛的屁股,说话里带着调笑,“当然是要和小老公进行接下去的结婚仪式。”

    祁洛被摁在更衣间的全身镜前,更衣间非常大,全身镜是嵌在其中一面墙上的。皮带上的金属扣已经被解开,一只大手绕到前面捏住了他白色西裤的拉链。

    祁洛楞了一下后开始拼命挣扎,“不要,阿渊,我后面还没好。”

    李宸渊抬起头,看向镜子里嫩妻要哭不哭的模样,舔了舔嘴唇,

    “可以让你休息两天,但是这两天的次数得记着,以后要补的。”

    想到之前才四天没见,男人就把自己翻来覆去玩弄了三天三夜,这次又要记着……祁洛的下巴都开始抖了。可更让他感到崩溃羞耻的是,光听到男人这句话,自己下面便隐隐溢出一股热流。

    男人邪魅地笑笑,看着窘迫的小妻子,“不补也行,今天不肏你,但宝贝得乖乖的,分开腿让老公吃逼,让老公用唾液帮老婆的小逼消消肿。”

    白色西装穿在祁洛身上很合适,李宸渊没舍得把它们都脱掉,祁洛此时上半身依旧华丽整齐,下半身却赤着两条大白腿,西裤凌乱的挂在脚踝上。

    祁洛双腿并拢站着趴在镜子上,红通通的小脸埋在手臂里,李宸渊在他身后,用上半身紧紧压着祁洛的背脊,两只手揉捏绵软的臀肉。

    “唔……”

    小妻子的屁股很敏感,被熟练的手法捏得酥酥麻麻,忍不出低吟一声,李宸渊眯起眼睛,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大,翘臀被像一团白花花的面团揉搓成各种形状,软肉从指缝间挤出来,手一松又弹回原先浑圆的样子。只是祁洛皮肉很薄,屁股很快就红了一大片。

    李宸渊俯下身,心疼的用舌头在指痕上舔了舔,可这一舔就上了头。

    他双手掐着臀肉,着迷地又咬又舔。祁洛只觉痛爽交织,粗糙的舌苔把臀肉舔得火辣辣的,感觉屁股都要被舔破皮了,未经触碰的蜜缝很快变得亮晶晶的,隐约透出甜腻腻的气味。

    “唔......还要,还要舔多久?”

    从腰窝到大腿根,整只小胖屁股都被舔得湿哒哒的一大片,李宸渊用手掐住两瓣臀肉分开,绷直舌尖轻轻拂过半露的花褶。

    “唔啊啊......”私处被舔舐让祁洛猛地绷紧屁股,却又被男人强硬的重新掰开。

    “才刚结婚,宝贝就要饿着我这个新娘子?”

    “什,什么新娘子!”

    “你让我穿成这样的,现在喊停可不行。”屁股上是一声清脆的巴掌,软肉被抽出一阵肉浪,“放松,听话!”

    祁洛呜呜咽咽地放松屁股,任由老攻的舌头再次伸进去。可并拢双腿的站立姿势还是让李宸渊舔得不够尽兴。

    西裤还挂在祁洛脚踝上,李宸渊抬起祁洛一条腿把裤管抽出来,然后把祁洛的双腿分开一点,又把头凑了下去。

    “呃,啊......”身下咕啾咕啾的水声让祁洛头皮发麻,他全身像窜过一道道电流,舒服的脚趾都蜷缩在一起。

    对于舔逼这件事,李宸渊自认无师自通,天赋异禀。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李宸渊的舌尖每次都和小阴蒂堪堪擦肩而过。身体的欲望被激起,却又得不到很好地满足,隔靴搔痒让祁洛难耐的扭了扭屁股。

    李宸渊直起身,把祁洛的腰部往下压,肉臀翘的更高,女逼袒露出来。

    “差点忘了这个。”男人从架子上取出一只精致的丝绒盒子,“选婚纱的时候,顺便选了对戒指。”

    祁洛眼里雾蒙蒙的,他看着老攻打开盒子,把其中一枚戒指戴在手上,和左手无名指的婚戒并列在一起。他又拿起另外一枚,但看大小像是一枚圈口极小的尾戒。

    太小了,比尺寸最小的尾戒好像还小了一圈。

    “这个戒指怎么这么小?”祁洛被舔的神识恍惚。

    “第二枚半价,所以尺寸有点小。”

    “你什么时候这么会省钱了?”

    “我一直很节俭持家,只是偶尔不太明显。”

    “喜欢吗?”不要脸的男人凑在祁洛耳边,狎昵地叫,“小老公?”

    祁洛被老攻的骚气臊的小脸发烫,迟钝的思维还来不及反应,就感到有什么冰凉坚硬的东西抵在自己阴蒂上。

    “唔啊啊,哈啊啊......”

    烫呼呼的舌头随之含了上去。

    虽然戒圈已经很小了,但对于祁洛的小阴蒂来说还是大了不少,戴到滑腻腻的肉蒂上根本固定不住。

    “小老公的骚蒂长得太小了,戒指有点大,我帮你嘬嘬肿就正好了。”

    “啊,啊,哈啊……”

    小馒头逼噗叽噗叽地吐着阴道液,阴蒂仿佛有电流通过。李宸渊不管不顾地对着脆弱的阴蒂一阵猛舔,让祁洛爽的不停呻吟,肉蒂被含进唇齿间用力一嘬,祁洛被刺激的猛地抬起头,尖叫声中混入了明显的哭腔,眼角飙出的泪花溅到了面前的镜子上。

    宽大的裙摆让李宸渊动作有些困难,他一把拽掉头纱,直接把裙子一掀,单膝跪在地上。

    一米九的男人赤着脚,穿着婚纱,动作却充满野性,他喉咙发出急躁的喝喝声,“什么破裙子,穿着舔个逼都这么累。”

    祁洛随之看向镜子。

    臊死了,新娘跪在地上,把头埋在新郎的腿间吃逼喝淫水。

    李宸渊从头到尾都没有把舌头实质性的插入到阴道里,只是色情的舔舐就让祁洛快受不住了。他边舔,边把小胖屁股像揉面团一样大力按搓。

    汹涌而恐怖的快感让祁洛承受不住,然而无论他怎么扭动逃跑,灵活柔韧的舌肉都如影随形,阴蒂被嘬得烂糊糊的,又烫又酸。

    淫液和口水糊在一起,每一处隐蔽的细褶都被舌尖挑开,一层层的仔细舔舐。大阴唇像惬意躺在水里的蚌肉,时不时伸展抖动身体。浅粉色的媚肉泡发充血,逐渐变得肿胀艳红。

    “宝儿,爽不爽?”李宸渊意犹未尽地砸砸嘴,像刚吃了什么美味的珍馐。

    阴蒂被舔肿了一大圈,小戒指死死卡在阴蒂根部,一时半会儿是取不下来了。

    李宸渊抬高祁洛一条腿,“宝贝看看,戒指带好了。”

    祁洛垂着头,半瞌着眼皮,神情呆滞地看向镜子里闪着金属光泽的小阴蒂,远远看过去就像那里被穿了个小环。

    “宝贝这里长的真漂亮。”李宸渊指腹拨弄着阴蒂上的小戒指,漆黑的瞳孔像深不见底的寒潭。

    “真想在上面穿个小洞,然后订做一枚全世界最精巧昂贵的小环,刻上我的名字,带在那里也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到。”

    祁洛被这森森的语气吓得清醒不少,随之又听到自家老攻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

    “可惜我舍不得对宝贝那样做。”

    祁洛被翻了个身,李宸渊边深吻边摩挲嫩妻的脸颊,来不及下咽的唾液从唇角溢出,又被李宸渊用大拇指轻轻擦去。

    嘴里是自己淫液的咸腥味,祁洛舌头被吮的发麻。他张开嘴大口大口喘气,唇边湿漉漉的,因轻度缺氧,眼里泛着淡淡的水光。

    李宸渊再次吻了吻祁洛的唇,温度偏低的手从衣摆下端深入,捏住嫩妻肿胀敏感的奶尖。

    “呃嗯……”

    “以后宝贝的小逼经常戴戴小戒指好不好?”

    “啊,我站不住了。”祁洛流着眼泪不停唾弃自己,身体却抑制不住燥的不行,迷醉,愉悦,舒服到颤栗不止,“我们去床上。”

    “去床上干什么?不是不让我操嘛?”李宸渊声音低低的,还带着些压抑的微喘,他身下早已鼓起一个大肉包,“说话要算数,老公今天只用舌头。”

    男人在床上的骚话总能轻易触动祁洛的神经。他仰起头,汹涌的泪水沿着脸颊的线条分出好几股,鬓角,耳边,脖颈,嘴角都被泪水沾湿了。

    李宸渊托着祁洛的屁股还在继续舔,阴蒂表面娇嫩的浅粉色黏膜被撑得几乎变成透明色。蒂籽被戒指卡的鼓鼓囊囊,翘在外面。李宸渊有些无奈,他拨动了一下紧紧套在阴蒂根部的小戒圈,祁洛瞬间浑身剧烈颤抖,

    “再继续舔的话,戒指陷进肉里太深,就看不到了。”

    祁洛记不清被舔射了多少回,他浑身血液都在沸腾翻滚,薄唇抑制不住的颤抖痉挛,即使男人停下动作后仍是好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

    “给,礼物,应该说是早就准备好的,但我想宝贝你可能不知道。”

    祁洛接过纸袋子,里面是这座小岛的所有权合同,而合同上小岛的主人便是自己。

    他惊讶地抬起头,“什么时候买的?这么快?”

    “看你很喜欢这里,我今天就去查了小岛的主人,想向他买下这座岛屿。”李宸渊摸了摸小妻子的脸颊,“可没想到主人就是你。”

    “这份合同是五年前的。”

    “这里五年前就属于你了。”

    祁洛搜刮记忆,瞬间瞪大眼睛看向李宸渊,“五年前举行婚礼后,我说这座小岛很美,我很喜欢,你说那就送给我。”

    “我以为你开玩笑随便说说的。”祁洛抿了抿唇,鼻子突然有些酸,“五年后,虽然你忘记了我,但还是……”

    “是不是感动到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