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慧笔学 - 耽美小说 - [快穿]炮灰反派想要自救在线阅读 - 第六章 耽于风月|自慰,开苞,宫交

第六章 耽于风月|自慰,开苞,宫交

    “好热...”绫罗软帐里,娇软的美人哼哼唧唧地蹭着枕头,一张白皙的小脸被蹭的浮出了一丝嫣红,乌黑的发丝微微被汗液浸湿,黏在了脸上,瘙痒的感觉使得那秀眉微蹙。

    过了一会儿,似是再也无法忍受,他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有点混乱的盯了一会儿被夜明珠照亮的,挂着很多珠儿坠儿的艳红软纱,这才意识到自己没在家里。他神情恹恹地撑起身体,将被汗液打湿,使得紧紧贴在身上的薄绸里衣扯开来,露出了一大片被热气蒸成淡粉色的柔嫩肌肤,然后赤裸着一双小脚走去倒水喝。

    原本喝酒的矮桌那边已经被收拾干净,软塌也铺整齐了,只是空空荡荡,没有茶壶。左岸左顾右盼,终于发现窗边的高几上放着一套茶具,他走去拿起来掂了掂重量,发现里面装了茶水,便终于不再皱着眉,倒了一杯饮尽之后仍觉得口渴,于是又到了好几杯,直到喝完之后才觉得有些不对劲。

    那水壶装了整整一壶加了料的茶水,原是妓馆里为客人增添情趣用的,而为了招待左少爷,便被搁置到了一旁,只是胭脂最近忙得焦头烂额,完全在出门之前忘了这回事,甚至在出门后,连门口都没挂上代表着有人入住的红牌子。

    “怎么越喝越渴了?”左岸揪着自己胸口的衣服,愈发觉得身体发热,喉咙也干渴无比,“好...好难受。”他跌跌撞撞地走到床上,差点撞翻了冰盆,那个冰盆已经融化的差不多,只还剩几块,他被那异样的灼热感烧得头晕眼花,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还能拿冰块解热。

    “系统…我是不是喝错东西了?”左岸强忍着欲望试探性的开口。

    【你喝了加料茶水,一整壶,我只知道今夜我出现不了了,再见喵。】

    “草。”左岸不想在自慰的时候还要扮演人设,干脆收敛心神,让左恶少的意识发散开来覆盖自己,只是他忘了左恶少还是个正儿八经的雏儿,毫无性爱经历。

    白软的美人难耐地磨着双腿,被这奇异的快感惹得气喘吁吁,他略有困惑地褪下裤子,露出了两条修长纤细的双腿,双手捏着有些肉感的大腿分开,他发现自己那不可描说的隐秘地方竟吐出了一股热乎乎的液体,粉嫩的阴茎也高高翘起。

    “好奇怪。”左岸握住自己阴茎试图疏解欲望,却被酥麻的快感爽地软了腰肢。“唔嗯...好...好舒服呜呜...”他倒在床上弯着腰缩成一团,浑身不住地发颤着,那白嫩圆润的屁股露在外面,也跟着身体哆嗦着,白浪翻滚,看着无比诱人。他沉溺在自慰的快感中,只觉得敏感的茎身一碰就能舒服的让大脑融化。

    只是除了阴茎之外,花穴也瘙痒难耐,左岸本来就在各种人宠溺中长大,性格被养的娇纵任性,此刻被欲望控制着,哪会去管这样是否过于淫荡不堪,只一心想让自己更舒服一些。

    纤长的手指摸索到了那个隐秘之处,懵懂地揉搓着,那地方除了日常清洁之外从未触碰过,敏感脆弱至极,此刻被他不知轻重地狠狠按压着,那略微的刺痛感混杂着快感席卷而来,一下子就冲垮了他的大脑,“呜啊...嗯...”太舒服了。似乎是舒服过头了,大脑有些反应不过来,双眼泪水盈盈,竟被自己的手指给欺负哭了。

    左岸软软地呻吟着,阴茎一泻如注,只觉得自己的腰肢酸软的不行。“手好酸啊。”娇气的左少爷蹙着眉,纯稚娇美的脸上带着一股浓浓的情欲气息。

    他仍没解开欲火,但手酸极了,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正当他思绪混乱,呜咽着拿玉枕的边缘去磨拿小穴时,却听到门被人推开,顿时吓得一抖,傻愣愣地一用力,那玉枕的圆角便狠狠撞在了花穴上,痛得他忍不住轻轻抽泣了一声,贝齿轻咬红唇,不敢发出过多的声音,泪珠止不住地滚落下来,看起来又可怜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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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云锡有些烦躁,红玉楼的几个女人惯会撒娇耍赖,那些情报说的含含糊糊,却总想往他身上靠,他知道她们心知肚明,只是不想掺和进来,心下觉得无语,但又不能粗暴地对待那些没有武功又看起来千娇百媚的美人们。好不容易从充满脂粉香气的美人堆中挤出来,这才发现虽然心里毫无感觉,可身体却不受控制,许久没有疏解欲望的身体经不起拨撩,下半身支起来一个小帐篷,看着无比显眼。

    “啧。”他有些不爽,脸上难得流露出少许与温润如玉形象不符的戾气,只是又很快收敛起来,他可不是那些非要克制死自己欲望的老古板,便略略用扇子遮掩了一下,随便推开一间门上没挂着红牌子的空房准备自己疏解一下。

    然而刚进门,他就意识到不对劲,整个房间里充斥着一股淡淡的石楠花味和一股诱人的甜香,而床上也隐隐传来细微的啜泣声,他原想直接离开换个房间,却仿佛被那香气勾引了一般,情不自禁地扣上房门走向那个被纱帐笼盖的床榻。

    “你...你别过来!”左岸透过软纱看到了一个人影正往这边走来,顿时吓得出声喝止,他刚才被那样一撞,勉强从情欲中清醒过来一瞬,自知自己现在的模样不能被人看见,只是那硬邦邦的玉枕正狠狠嵌入花唇,死死抵着阴蒂,他有心想支起身体遮掩稍许,却没了力气,又不敢动作幅度太大,怕弄得花穴更加酸痛,只能委委屈屈地带着哭腔开口,指望那个人能停下来。

    那声音又甜又软,虽然勉强能听出来是少年音,却娇极了,带着一丝颤音,仿佛是被逼到了极点,惊惶失措。柳云锡用舌尖抵了一下上颌,原本就勃发的欲望愈发旺盛起来,他往前几步撩开那软帐,顿时一幅香艳到极点的美景展现在他面前。

    莹莹的夜明珠光亮下,一个纤弱的美人只穿着一件半解的单薄里衣,双腿微蜷跪坐在床上,腿间夹着一个玉枕,睫毛上沾着晶莹的泪珠,见他掀开帘子,便又羞又恼地瞪着他,那神情勾得柳云锡心神一荡,心里酥酥麻麻的,头一次不想控制自己的欲望,想让这小美人露出更可怜的表情来。

    “别怕,你怎么了,要不要我帮你?”柳云锡语气温柔,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人却已经坐上了床榻,伸手去拉那个被夹在腿间的玉枕。

    “你…哈啊,混蛋……”左岸一时不察,那玉枕便被抽走,只是那圆钝的边角上还挂着一丝淫液,连接着被撞的有些发红的花穴。“不要……”不要拿走。他咽下了后半句淫荡过头的话语,可怜兮兮地哭着伸手想继续去抚慰花穴,那整整一壶加了料的茶水使得他几乎被情欲逼得发疯,然而没等他碰到,就被柳云锡抓住了双手。

    他人小力气也小,被娇惯的被人一碰就想哭闹,此时双手被压在床上,不能疏解欲望,顿时就发起了脾气,两条漂亮的细腿乱蹬,却又被从中间分开合拢不上,一时被气得乱骂:“混蛋…贱狗…你给我滚开啊!”只是那声音娇娇软软,比起骂人更像是在调情引诱。

    “脾气好大。”柳云锡哭笑不得,他原以为是哪个红玉楼里的雏妓在自慰,只是他还分得清楚那美人口中的到底是撒娇还是怒骂,听那语气绝不可能是红玉楼里的雏妓,反倒是像被娇养长大的小少爷,或许是长得过于纯稚柔媚,那娇纵任性的模样与其他被宠坏的不知好歹的恶少相差甚远,看起来到有几分娇憨可爱。

    “难受呜呜,”左岸被他压着无法继续自慰,抽抽噎噎地哭着扭动腰肢,下意识地想拿个什么东西继续去摩擦逼口,却始终撼动不了那双钳制他的大手,顿时哭得更惨了。柳云锡意识到那小美人似乎是中了药,整个人都泛着诱人的粉色,小阴茎翘的老高,而隐秘处的嫩逼都被自己玩红了。

    他柔声细语地说:“你哪里难受,我怕你不知轻重弄伤自己,让我来帮你吧。”

    “呜…”左岸信以为真,想到刚才弄得手酸都还没弄舒服,便不再费劲争扎,只是吸了吸鼻子,委屈巴巴地望着他,软声撒娇:“我下面…下面坏掉了,好痒呜呜……”他羞于说出那些荤话,便咬着唇含糊其辞,又试探着说:“你放手嘛,手好痛哦。”

    柳云锡被勾得阴茎又胀大一圈,硬得发疼。他抽出软纱上做装饰的长缎带缚住小美人的双手,又将玉枕塞到了左岸的腰下,垫高了屁股,让嫩逼完完全全展露出来。“啧。”柳云锡暗中咋舌,那白嫩的阴阜饱满而光洁,两片肥厚的花唇粘满了晶亮的淫水,阴蒂被戳得发红,略微鼓起来了些,穴口被淫液浸得水润润的,带着一丝甜腥味。

    他只恨光线还不够好,双手掐着绵软的腿肉将两腿大大分开,脑袋凑过去仔细端详。炽热的鼻息打在上面,惹得花穴一阵发颤。

    “不……不要看,我不要你帮忙了。”左岸被羞得不行,慌忙想合起双腿,却被死死抓住,花穴被鼻息喷的酥痒难耐,没一会儿就又涌出一大股淫液。他哭着想用脚尖去踹柳云锡,却只觉得下面被舔了一口。“呜啊……”太舒服了,如此敏感的地方被略有些粗糙的舌头狠狠刮擦着,使得他一下子又射了出来。而柳云锡越来越用力,舔得花唇被压向两边,露出了骚红的阴蒂。

    “呜嗯…不行,不可以……”左岸被舔得两腿不自觉地发颤,只觉得那隐秘之处被舔得酸软无比,下意识想蹬开柳云锡,却忽然被他叼住了阴蒂。“啊!”小美人惊呼一声,感觉到那坚硬的牙齿正细细摩擦着最敏感的地方,吓得他不敢乱动,“混蛋,我不要你帮忙了呜呜……滚开!”他软声哭叫着。

    那被玉枕撞得发肿的豆子没几下就被吮吸咀嚼得胀大一倍,颜色红艳,淫靡不堪,暴露在花唇外,一时半会缩不回去。左岸哭得稀里哗啦,嘴上不住地念着:“好痛呜呜…坏掉了,被弄坏掉了。”

    柳云锡忍不住低低地笑出声,被左岸听到,又是一阵闹,可怜的小美人哭得整张脸都湿漉漉的,却没办法阻止柳云锡,只能任他一阵乱舔,那舌尖舔着舔着就不再满足于外表,转而舔向了水润润的肉缝。

    “不行!”左岸懵懂地意识到自己不能就这样被一个陌生人随便破身,便努力用脚去踹柳云锡,只可惜他本来力气就小,更别说现在被玩弄地浑身无力,只能哆嗦着感受着那灵巧的舌尖一点一点往肉缝里压去。也许是药物作用,他非但没有觉得难受,反而被爽得头皮发麻,只是太舒服了导致心里有些恐慌,圆润的脚趾蜷缩起来,有些无措地睁着眼睛,望着纱帐的顶端。

    “呜…”不要了。穴口嫩极了,只被舌头一舔就舒服的不行,而小腹似乎也被勾起了一阵酸意,左岸哼哼唧唧的,一时无法分辨这是难受还是舒服,只觉得自己仿佛升到了云端,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柳云锡虽然看似沉迷风月,实际上却只是为了遮掩自己,以此来让皇兄觉得自己胸无大志,只想吃喝玩乐,实际上有些精神洁癖,还没与任何人交合过,他原以为自己会等到未来娶了媳妇,大婚之日才会结束自己的处男生涯,谁知道却会在这小城的青楼妓馆里被个漂亮少年勾得欲火焚身,恨不得按住那小美人一顿爆肏。

    好香,好甜。他着魔似的不顾身下少年的挣扎,用舌头奸淫着紧闭的雏穴,大口吞咽从中溢出的淫水,那穴口因为春药的作用,被舔了几口后就颤颤巍巍地张开一条缝,不知廉耻地夹住了他的舌尖,他愈发深入进去,模仿着春宫图中所描摹的性交,一进一出,插得小美人止不住地喘息呻吟。

    “呜呜,好酸……别……好奇怪……”左岸只觉得下面酸胀难受,敏感的穴口被粗砺的舌尖舔的发麻,而更深的地方似乎也起了一丝痒意,“里面…里面也好痒……”他耽于享乐,完全忘了此刻被人压在身下玩弄花穴的羞耻,反而扭了扭腰肢,试图将舌头吞得更深,好来解一解难耐的痒意。嘴里娇气地哼哼着,似是在指责柳云锡不够主动。

    “操,骚死了…”柳云锡心里骂了一声,他抽出了舌尖,伸手解下自己裤子,顿时一根与俊美外表不符的,狰狞可怖的粗长阴茎露了出来,虽然颜色不是很深,但看起来尤其硕大,肉筋虬结,此刻完全勃起,粗略估计竟有8.3寸(25厘米)之长,龟头犹如鹅蛋,已经被从马眼中溢出的腺液浸得油光发亮,散发着一股浓厚的腥膻味。

    他压下腰用龟头去蹭那条微张的缝隙,只是没蹭几下,那娇弱的小美人就哭着喊疼。那花穴生的小巧精致,而柳云锡的阴茎过于粗大,就算是再身经百战的妓子看到了估计都会腿软,心中发怵,更何况是未经人事的雏儿。柳云锡也怕真的撑破这小嫩穴,便伸手去扩张。他出身矜贵,却练过刀剑,即使后来保养得当,仍留下些老茧,只插进去一小截就逼得左岸浑身发抖,小穴一张一阖,从宫腔中溢出大股的淫水。

    “哈啊…不……”娇气的少年临到头又心生悔意,有些害怕地夹紧手指,试图阻止男人的深入,只可惜这毫无作用,收紧小穴反而使得内壁愈发明显的感受到指节上的老茧,异样的快感使得他情不自禁吐出一截艳红嫩舌,眼中雾气弥漫,一时有些失神。紧窄的小穴弹性极佳,骨节分明的纤长手指一根根分开小穴,搅动之余,便听得水声阵阵,黏腻磨耳,羞得左岸满脸通红。

    柳云锡再也不想忍耐,当即抽出四根手指,将龟头压在了穴口。身下的小美人似乎意识到了将要发生什么事,便哭哭啼啼地想要制止,只是无论如何哭叫咒骂,都无法阻止男人的缓慢进入。柳云锡看着自己的茎身被那张粉嫩的小嘴一点一点吞入口中,身体上与心理上的舒爽感在此时达到了统一。

    那紧窄湿热的肉壁被一层层破开,死死绞着肉棒,爽得柳云锡头皮发麻。原本平坦的小腹隆起了一个长条状的凸起,看起来淫靡至极。

    “不要插了,太大呜……不行……塞不进去的……”左岸语调哽咽,抽泣着讨饶,每当他以为已经到头了,那阴茎却仍旧在往深处插入,他害怕地闭上了眼睛,可失去视觉,却使得感官更为敏感。他清晰地感受到了粗大肉棒上的每一根凸起的青筋,几乎怀疑自己会被捅破肚子,没一会儿,那阴茎就撞在了肥厚的宫口。

    “呜啊!”他惊呼一声,“等等,那里不行!”即使他再没有常识,也知道那里是子宫的位置。由于身为双性,女性器官发育的不够完全,虽然有了子宫却没来过月事,因此不会怀孕。只是不管怎样,那都不是用来性交的地方。硕大的龟头抵着宫口狠狠摩擦起来,那紧闭的宫口却是无法抵挡这般恶劣的锉磨,很快就被撬开了一道缝隙,紧接着,那阴茎便长驱直入,用力撞在了稚嫩的宫壁上。

    “嗬啊……”左岸被插得几乎发不出声来,眼前一阵发白,宫腔内喷出了大股的淫水,全部浇到了柳云锡的肉棒上。小阴茎一翘一翘的吐出了些许稀薄的精液,他射了好几次,阴囊早已空空如也,差点连着尿液也喷了出来。

    “还痒吗?够深吗?”柳云锡将身体压的更低,使得整根肉棒完整的塞入小美人的下体,故意低声在他耳边询问。

    “……混帐东西。”左岸好不容易从高潮中缓过神来,谁知就听到了如此不知羞的问话,当即就开口怒骂,只是那声音又软又糯,带着鼻音,听起来又可怜又勾人。

    柳云锡低低发笑,这到底是哪家养出的小娇娇,脾气那么爆,又那么软,每一点都长得合他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