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比起磨到着火,要被你夹断了感觉更多一些。
六十六. “你还,记得吗?我们第二次... ...啊!轻点儿!” 林朝诀半靠在床头上,我坐在他的性器上看似掌握主导权一般地起起伏伏,实则完全相反,他随便顶一顶就能把我干得腰软手软。太雄伟了,我已经以这个姿势去到两回高潮,我到底是怎么能承受得住的啊。 林朝诀牵住我的手,同我十指相扣地撑着我,他闻言更加狠捅了两下,得意道:“你还想多轻?我都没动。” 我听他胡扯! 我垂着脑袋,看见自己的肚皮上反复地鼓出一根鸡巴的形状,而我的性器随着挨操晃晃悠悠,半硬着,就算在不应期里也爽得没法彻底软下去,淋淋漓漓往外漏着乱七八糟的汁水,混着我之前射出来的精液甩得到处都是,春宫话本里都找不出我这么淫靡的场景。 “我们,第二次去、去你家里,筒子楼,”我尽量忍住呻吟,想把话说成句,“就是茉莉,来敲门的那次,记得吗?” “嗯,记得你咬我。” 那还不是怪你使坏,咬你纯属活该! “我那天,说我,买了个东西,”我夹着屁股奋力地摇,想让林朝诀和我一样舒服,“结果,忘记拿了... ... 我买这身礼物,的时候,看到订单里有它,才想起来。” 摇不动了,肚子里太满了,我暂时停下来歇歇,趴到他胸膛上咬他奶子,一口下去就给他新添了两排牙印,咬得他狠狠一声倒吸气,直起身子就把我掀翻到床被里,把我重重捅穿。 ... ...靠,脑袋里面炸金花。 我不知道自己叫出声了没有,全身剧烈痉挛着陷入到这波猝不及防的高潮里。可是林朝诀还没有停下,压着我大腿根儿几乎把我对折,根本不怕把我操坏一般大刀阔斧地卯足了劲儿往我里面进攻。 下面干得暴力,上面却做一番浓情蜜意的样子,亲我眼睛和嘴,舔我嘴唇跟我委屈:“疼死了。” 那我替他流眼泪,我哭喘道:“受不了,慢、慢一点... ...啊——!” 林朝诀又操了好多好多下,我能感觉到自己后面喷得一塌糊涂,湿透了,前后全都被他淫弄得不堪入目。 他妈的,好丢人,下次我穿纸尿裤跟他浪! 我也委屈地吸着鼻子,林朝诀终于好心地抵在最深处不动了,把我舒展开,两条腿放到床上去,捧着我潮湿的脸颊浪漫无比地吻我,话却淫邪道:“里面也把我咬疼了,两张嘴都爱咬我。” 我臊得没法,只会喘,而且丁字裤都还没有脱掉,林朝诀就这么直接操进来的,现在那片儿三角布料和好几朵蝴蝶结全都被弄脏了,连我戴在腕上的手环也都沾着乳白色的精液。 林朝诀摸摸我的额头,哄我继续往下说:“那天买了个什么?” “你要猜猜看吗?”我抬起手看似亲昵地也摸他脑袋,实际是悄悄默默不动声色地把手环上的精液蹭到他头发上去,让他也淫乱一点。 我偷摸开心,描述道:“它可以,归类到日用品里。” “避孕套?”林朝诀立刻就猜,又立刻否认,叼着坏笑和我鼻尖相碰,“不应当,上回有人求着我射给他,又坚持要含着睡觉,是哪个好色的啊?” 说着就重新操起来,慢慢吞吞的,让我在余韵中舒服得快要融化掉。 我摘掉一只手环,它就是一根橡皮筋外面套着一圈丝绒布,很有弹性。我牵起林朝诀的手,给他戴上,轻喘着再给提示道:“软的,可以叠起来,铺开是长方形的。” 林朝诀想了想,手指抹掉我脸上的眼泪,反问道:“是给我用的么?还是给你自己?” “给我们一起。” 林朝诀重复一遍,猜不出来,用美色魅惑我:“宝宝,再给点提示。” “你曾经,用你的衣服,充当过它。” 那件米色的风衣,大口袋,我记得特别清楚,林朝诀穿上它乖得不得了,脱了它就把我干到要失禁。 林朝诀笑起来,压在我身上都不动了,光顾着闷声低笑。 我抬起腿缠到他身上,用脚后跟戳他屁股蛋儿,羞得骂他:“还不是看你直接把床单就扔了,多浪费啊。” 林朝诀笑够了,把我抱起来坐在床上,就这样握着我屁股从下往上深入浅出地操我。 “扔掉的那床就一百来块钱,拿去干洗还不如重新买一套。”他解释完就凑来我耳边,一边喘给我听,一边命令道,“再下单一份吧,宝贝儿,不然这张床就要被你湿透了。” 我被操得扑在他怀里,手心抓在他肌肉鼓起的胳膊上,身心荡漾,身心沦陷,爽得我淫荡本性尽数显现,嘴角流涎地也说出淫话:“让我湿透... ...你可以,随便操我... ...” 应该不是我的错觉,捅在身体里的性器实实在在又涨大一圈,撑得我再多一分一毫都受不住。我视野模糊地哭喘着,一声声浪叫道:“又快射了,啊!要射——” 突然一切刺激都离开,林朝诀猛地把自己抽出去,同时抓着我头发来堵我的嘴,啃咬一般的亲吻让所有呻吟都变作支支吾吾,让近在咫尺的高潮就差那么一步。 我被重新掀翻到被子里,林朝诀制住我的双腕,神情隐忍道:“你已经射过好几次了,我的宝。” “要射!”我情欲上头,小腿徒劳地在他腰侧踢踹,求道,“马上就要到了,呜,难受!” 林朝诀低着头,腾出一只手解开丁字裤的结扣,把这一片布料几根绳儿的小东西拎在手里,跟我讲歪理:“射够了你就喊累,到时候又改口不让我操,是不是?” 我大概已经猜到他要做什么,吓得乱扭:“不是的,不是的,你别!” “乖一点,”林朝诀压下来亲我,炙热勃勃的凶器就戳在我大腿根儿上,又烫又湿黏,“不绑那么紧,别怕。” 我他妈才不信你的鬼话! 细绳儿绕上几圈,卵蛋和性器根部全都被缠住了,林朝诀不愧是上过手术台的,给我绑得规整利索,还系上了一朵蝴蝶结,留着那片三角布料飘在下面,像我用鸡巴举着一只红色小旗子一样。 我羞愤得眼泪直流,抖着嘴唇说不出话来,想不通自己到底是着了什么魔,可以这么无底线地纵容他淫弄我。 被重新填满时我掐住林朝诀的脖子,宣布道:“我跟你讲,我明天,还要帮我爷和面包饺子的!” 林朝诀笑了一下,偏要和我作对似的握着我的腰操得又快又狠,没两下就让我手软地抬不起来,掉在被子上抓抓挠挠。 太爽了,酸楚至极的快慰不断爆发在小腹里,再汹涌澎湃地冲击到全身各处,爽得用惊涛骇浪不足以形容。 我拱起腰,即使知道自己即将迎来什么样子的高潮,也还是怕得想要捉住点什么当做依靠。 林朝诀把我的手捡起来了,牵住,是戴着红手环的那只,牵到他嘴边一下下地亲吻。 我看着他,沉浸在情欲里的林朝诀性感到让我心颤,可他上一秒还献礼般啄吻,下一秒他就含住我的两根手指,用舌头色情地舔和吮,挂满了唾液,再合上牙齿不轻不重地咬痛我。 我的哭喘完全凌乱,被刺激得快要流鼻血了。 林朝诀也看着我,垂着的眼眸里盈满侵略性。他吐出我的手指,像情爱电影里久经风月场的牛郎,牵着我湿滑的手指抚摸他的嘴唇,再滑到下巴、喉结、锁骨,再到他热烫的滚着汗珠的胸膛。 ... ...我感觉自己被毁灭了,精神和身体一同奔赴高潮,整个人彻底爽到疯掉。 世界从耳边消失,只余下没有止尽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