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等我回神时,我发现自己又失禁了。
六十一. 从酒店出来,我脚步虚浮,书包扔给林朝诀背,双手抱胸跟在他身旁回到吠腾,坐在马路牙子上等着他去取车,累得我真是连打哈欠的力气都快没有。 以后不能浪。 我发情撩拨一下他,他就会以十倍发情之势反扑给我,完全不讲道理。 而我抱着胸,是因为我的两个乳头已经禁不得半点刺激,哪怕是和衣服的轻微摩擦也不可以。即便乳环取下来了,它们还是翘得像两颗泡发过的红豆,稍微一碰就能让我大声浪叫。 ... ...怎么办,明天要是还消不下去,我是不是得像长跑运动员那样,贴两张创可贴保护它们。 大雪纷纷扬扬,将夜色银装素裹。 我困得眼皮打架,缩在寒风里晃神儿,祈祷老头子已经睡下了,最好睡得鼾声震天响,免得我还要强打精神怕被看出端倪。 委、屈。 林朝诀第二次射给我是在浴室里。我那会儿早被干痴了,被他反剪着双手后入,顶在隔断玻璃上操得叮叮当当——蓝宝石撞击在玻璃上发出的悦耳声响,伴着我崩溃的哭喘响了好久好久,我连“救命”都喊出来了。 本来林朝诀已经不怎么逗弄我了,既不说话也不调情,就眉眼专注地一直操我。 结果听我喊“救命”,一下子愣住了,随后低笑破功,坠满情欲的声线拂在我耳边,问我:“浪货,找谁救命呢?” 太要命了... ... 我一瞬间就被刺激到高潮里,脚尖堪堪点在地面上,夹着那根把我操翻的鸡巴泄得死去活来。肚子里好涨,也酸涩得操不开,不仅吃着鸡巴,还兜着好几汪潮喷的淫水流不出来。 等我回神时,我发现自己又失禁了。 林朝诀伏在我背上把我宝宝贝贝地叫着,笑话我:“真要把我咬断了。” 我大口呼吸,站不太住,被抵在里面慢慢地厮磨,我嗡声求:“好疼... ...要掉了... ...” “哪儿?”林朝诀边亲边问。 “胸、胸... ...”乳尖来来回回地碾在玻璃上,没有一刻得到过拯救,要被揉搓掉了。 我委屈得大哭,以后别想我再戴这东西,那么华丽的一盒管他斥资多少定做的,回去我就给它藏起来,压箱底,别想找到! “那摘掉吧,我给你摘。”林朝诀大发慈悲,慢慢把自己抽出来,湿腻腻的,再抱着我转个身,用面对面抱操的姿势重新捅进来,把我还没流尽的淫水再度堵回到深处。 “我自己摘吧... ...”我小声打商量,害怕他又趁机欺负人,我自己来最保险。 可林朝诀根本不给我动手的机会,头一低,拱到我胸口,先含住了左边的乳头吮一吮,舌尖再狠狠舔过,玩得我又抓他头发又抓他耳朵,然后被他蛮操一通,只能瘫软就范。 靠... ...林朝诀绝对有S属性,看我越惨他越爽,喜欢我哭和喜欢我失禁都是有力佐证! 他用牙齿钳住乳环,试探着往外叼,把我乳头拉得寸长,卡在小一圈的环里充血肿胀,反馈给我尖酸到无法忍受的快感。 是快感吧?还是痛? 我已经分不清它们的界限,总之我眼泪决堤,死死绷着腰,用一把哑透了的嗓子惊慌失措地哭叫:“不行!不... ...真的要掉了!” 但是林朝诀根本不停下,仍是以慢吞吞的力度蹂躏我。 我双手撑在他肩上又抓又搡,屁用没有,再下一秒,锋利的快慰和酸楚激烈倍增,乳头终于得到释放的那一霎,我把林朝诀的肩膀抓破,猛地一边失禁一边夹着他陷入狂乱的高潮。 我快被玩死了。 这场情事该怎么形容,仿佛是把两场甚至三场做爱简单粗暴地压缩到今晚这一场里来。林朝诀疯得我完全招架不住,平时的温柔简直荡然无存。 他吻着我,长睫毛沾着水珠,好像也哭了似的。 “叼着。”他命令道,把唇齿间的蓝宝石送到我嘴里。 我乖乖叼住,面上听啥是啥,心里想着要把它咬碎,呸掉,随着花洒的热水流进下水道去,再别想出来祸害人! 我看到他眼神落在我右边的胸口上,又怕又说不清,他轻轻亲了它一下,抿着坏笑问我:“还想再来一次么?受不受得了?” 我吸着鼻子,手指摸到我抓出来的长长血痕,好几道,两边后肩上都有。 他毫不在意,凑近来亲我脸蛋了,催我:“嗯?还要么?宝贝儿。” 我不吭声,闭起眼睛再偏过头,一副任他随便宰割的模样。 低笑的声音那么动听,林朝诀轻轻柔柔地操了我一会儿,才重新亲到我的乳尖上如法炮制。 十点整,从浴室里出来。 我整个人濒临报废。 现在十点半了,我坐在马路边,周身慵懒乏透,注意力没法集中。我感觉自己像片儿雪花,风再大点,就能把我吹走。 唉,好饿。 又冷又饿,饥寒交迫。 林朝诀吃“红豆”吃了个够,我的红豆沙却可能连影子都见不着。 奶奶个腿儿的,好生气! 奔驰停到我面前来,我仰头和车窗里叫我快上车的林朝诀发火:“我饿死了!” 林朝诀好声哄:“现在就去吃好吃的。” “吃什么?” “你想吃什么吃什么。” 我冷漠:“我就想坐在这里喝西北风,你走吧。” 林朝诀笑得不行,打开车门下来,二话不说就把我抱起来塞进副驾里,再给我扣上安全带。 他扑扑我头发上的雪,话不中听:“被操傻了么,我的宝。” 我懒得搭理他,车厢里太暖和了,屁股下面的座位也和冰冷坚硬的路牙子截然相反,一切都很舒服,我为什么要在这么舒服的环境里跟他发脾气,我不如打会儿瞌睡。 车门一开一关,林朝诀也坐回驾驶位了,他道:“买一点带回家吃吧?” 这个时间还没打烊的,估计都是夜市烧烤大排档什么的。 我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嗯”一声,双手还抱着胸,生怕衣服磨得我受不了。 我开始报复性点餐:“米酒小汤圆,烤鸡翅,炸豆腐,葱油拌粉,片皮鸭。” “记下了,”林朝诀笑道,“还有么?” 我有气无力,闭着眼睛幻想美食,好半晌都快睡过去了,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我现在身怀巨款,这些钱够不够我还给林朝诀的啊? 可是我现在又不是很想还,拿去放在银行里或者交给林朝诀让他帮忙投资理财,等多赚一点了,钱生钱了,再还给他行不行? 我迷迷糊糊,刚要开口和他把这个想法说一说,就感觉车停下了。 我睁开眼,林朝诀正把手往我脸上摸:“我去买吃的,你接着睡,我很快就回来。” “别,”我一把捞住他,怕他真全买了,“我只要米酒和烤翅膀就可以了。” “没事,我也饿了。” 哦,那好吧。 我放开手,林朝诀下车离开了,把我留在路边停车位里。 我一个人又睡不着了,望着天幕灰灰的夜景有点失神,一时间有种“我是真的吗”的恍惚。 我是吗? 这一切是吗? 有太多这样的时刻了,美妙得总是让我不敢相信。 “咕——” 我忍不住咧了下嘴,哈,至少肚子饿瘪是真的,饿死我了,做爱可真是个体力活儿。 林朝诀在我拖拖拉拉背完三篇文言文和两篇半英语作文后,提着好几个塑料袋回来了,带着满身风雪和满身香味。 我馋虫上脑,一句都背不下去了,从此刻开始,我的嘴巴只负责吃东西。 林朝诀找出好大一杯奶茶递给我:“小心烫。” 我接过来,沉甸甸的,掏吸管时才发现原来它不是奶茶,而是一杯红豆沙。 车子重新起步,跟着导航朝桥湾驶去。 路上我就把红豆沙干掉三分之一,哑掉的嗓子被安抚,好受多了。 再回到家,我扯着林朝诀跟做贼没有两样,小心翼翼,轻拿轻放,怕吵到次卧里已经关门但却不闻鼾声的老头子,今晚的我们并不需要来自长辈的关怀。 终于回到卧室里,我看着这张大床就想扑。 林朝诀伺候我换居家服,换完,一起到小阳台里去吃夜宵,除了我点单的那些,还有一份双皮奶。 太惬意了。 林朝诀要我慢些吃,我夫复何求般问他:“以后我们的生活就是这样吗?” 他一顿,想了想才道:“是也不是。现在我们坐在这里,我的眼界比你开阔,可以聊很多你未曾见过、听过的事情。而以后,应该会反过来,你未来的生活不会局限在我身边。” 我没想过会听到这么正经的回答,啃翅膀的动作都停下来,有些被他说愣。 林朝诀和我共一双筷子吃一碗拌粉,他扒拉两口,又没个正经了,笑起来道:“宝贝儿放心飞,老公永相随。” 本来多温情脉脉的,可我被某两个字眼儿烧到耳朵,脑袋一下子就轰了,臊得脸盘爆红。 他见我这熊样儿,上赶着:“叫一声?” 我气急败坏,不敢想下一次他动真格逼我叫他的画面,肯定不会比今晚好到哪儿去。 我把翅膀怼他嘴里:“叫你大爷!” 终于吃饱上床了。 刷个牙,进被窝,辛苦的一天就要过去了。 林朝诀从后面拥着我,怀抱温暖,舒服得我直叹息。 他揉了一会儿我的胃,又慢慢往上,摸到我胸口来,轻声道:“还疼么?” 我“嗯”了一声,已经快睡着了,就被他给摸得一激灵。但是还好没有很过分,酸楚酥麻就像今晚吃的双皮奶——林朝诀说吃啥补啥,特意给我买的... ...我就想不通,好好一个大帅哥长得人模人样,欺负起人来简直就是个恶鬼。 ——就像今晚吃的双皮奶那样颤悠悠。 我往他怀里缩了缩:“不弄。” 他气音哄我:“再给你舔舔?” 我听着就害怕,他存心吓唬我的吧! 我赶忙捉住他的手心,摁在我一边的胸口上,卖乖道:“就这样揉揉,喜欢这样。” 说不定还能把激凸给我揉没,总翘着等到夏天了我怎么办啊。 林朝诀被我乖住了,很老实地没再乱动,以特别催眠的速度画圈按揉着。 是好喜欢,热烫的手心捂着我的心口。 我默默享受了片刻,就这样安心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