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骨折也能把你操得爬不起来。
五十. 林朝诀骗我。 以前他也说过类似“要操得凶一点了”这种话,预告之后会大开大合地操上一通,还算有分寸。 可这回不一样了,分寸全无,根本就是彻底不听我哭叫求饶,也不顾我泄得死去活来,像是要把我活生生操到怀孕才肯罢休一样,比淫魔附身还要可怕。 墙壁上的影子倏然僵住。 我仰着脖子哽咽,绷紧的腰一阵颤抖,随后高潮倾泻而下,冲击得我浑身溺水般痉挛,屁股里更是陷入激烈无比地潮喷。可无论我怎样卖力又讨好地吮吸,捅在我身体里的那根鸡巴它始终屹立不倒。 好半晌,我被快感侵蚀的神志慢慢聚拢,回神儿的第一件事就是求求林朝诀行行好:“歇、歇一歇吧... ...要晕了... ...” 我东倒西歪,没有骨头,要不是有一双火钳般的手掌掐住我的腰,我早就在这凶悍的颠弄中摔到床底下去了。 ... ...掐得我好疼!他妈的! 怎么一点温柔都不见了啊?还开口闭口叫我“宝”,他就是这么宝贝我的吗! 我委屈得要命,眼里已经哭得什么都看不清了,脸上又热又潮,我猜我的口水是不是都流出来了。 “宝贝儿。”性感的声音在低唤我,妄想蛊惑我。 我不答应,只大口大口地喘气,在终于能中场休息的此刻抓紧时间把气儿喘匀,让缺氧的大脑恢复些清明,不然真的要晕过去了。 “宝宝。”林朝诀直起身来,看来他也累够呛吧,灼热的气息喷在我唇边,下一秒就被他揽着后背吻住了,怀抱热烫得要把我融化,我才刚平复一点的呼吸不出几下就被他吻乱。 唇舌好软。 或许这是我这辈子唯一一次,希望林朝诀的鸡巴也能像他的嘴唇舌头一样软。 我闭着眼睛和他接了会儿吻,捋在背上的手心也把余韵里泛滥的酸楚慢慢捋开,好受不少。但屁股里仍是好撑,撑得我手软脚软,瘫在林朝诀怀里腰也软,像个被操漏气支棱不起来了的性爱娃娃。 我被自己的想象逗乐,咧了下嘴,立刻就被林朝诀捕捉到。 “笑什么呢?”他终于温柔下来,抬手抹抹我潮湿的脸颊,“又哭又笑,笨不笨。” 我吸着鼻子瞅他,他眼睛还是红的,但眼神好歹不那么充满攻击性了,我必须要骂他:“你知道你自己刚才被淫魔支配了吗?你就差把我顶到天花板上去了!” 林朝诀也吃吃地乐,“嗯”一声认了:“我把身体交给淫魔,条件是要把你顶到天花板上去。看来他没成功,所以交易失败,我回来了。” 嘁,好会编,逞完威风就甩锅。 我没气势地嚷他:“你快射!” 刚说完就被按着屁股操了一下,顿时快感迸发,让我忍不住抖着嗓子“啊”了一声,脑海里炸开一捧小小的烟花。 “喜欢么?”林朝诀凑过来亲我湿润的嘴唇,没了刚刚的幼稚发言,他换上认真又深情的语气,一边顶在最深处轻轻厮磨,一边揉着我后脑勺的头发跟我接吻,“不想射,想多插一会儿,让你一直高潮。” 我听着都心惊胆战,但我双手还在乖乖遵从着林朝诀的命令,握在我的性器上禁锢它,让它涨得通红也无法射出来。 因为林朝诀说了:“要是不听话把我的床射脏了,今晚就别睡了,做到天亮。” 简直恶棍,欺负人。 但我信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何况就今晚林朝诀的状态,威风凛凛虎视眈眈,做到天亮似乎完全莫得问题。 我好声怀柔他,主动嘟唇献吻:“... ...你别这么大,我更喜欢。” 话音刚落,就猛地又被狠操了一下,才打住的眼泪吧嗒往下掉。我哽着呻吟,有一点失神,鼻尖发酸地咬着唇颤成一团,几乎毫无底线地就这样被操得小死了一回。 林朝诀好得意,手指往交合处摸了摸,勾出湿淋淋的满指黏腻就往我脸上抹。 “好浪啊,宝。”他真是得意得欠揍,看来开场那一通永动机式的操干让他狠狠爽到了,这会儿才有闲心慢下来调戏我。 刚这么想,林朝诀就躺下去了,重新掐着我的腰开启打桩模式,压根不贴心我还在高潮的余韵里,就这么浅出深入地再度颠弄起来。 我身前没有胸膛可以依靠,栽栽歪歪地坐在一根又他妈粗又他妈长的鸡巴上承受翻天的快感,房间里全都是我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还有淫靡的唧唧水声,和林朝诀爽极的粗喘。 太刺激了,每一下摩擦都能制造出尖锐的快意,直冲我头顶,也蔓延到四肢百骸,爽得我彻底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掌控。 我垂着脑袋,握着性器的双手早就湿透了,全都是乱七八糟的汁水。 我还透过朦胧视线,看到我总被林朝诀嫌弃太瘦的小腹上,重复着鼓起一条圆柱形状,既吓人又淫荡,像要把我操穿一般,操得我这片肚皮酸涩透了,里面被捣得热烫不堪,热度熨到外面来,让从不见光的白皮肤染上越来越重的潮红。 “轻点,轻点啊... ...”我哭喘着求,感觉屁股都被撞肿了,不然怎么会又热又痛,“又快射了... ...啊!啊嗯... ...去、去浴室吧... ...” 林朝诀嘶着气,突然来接管我的性器了,握住了撸一撸,爽得我一长声哀叫,膝盖彻底失去力气地往下一瘫,把兴风作浪的鸡巴吞得更深了一点。 又是一次没能出精的高潮,我崩溃地抽噎,绝望地猜想我大概是要坏掉了。一次次的精液倒流将憋胀的快感无限延长,我好像已经沉沦于这种凌虐。不过就算我真的坏掉了,林朝诀也会把我再操到好起来的吧? “扭一会儿,”我听见林朝诀哑声命令我,“自己动。” 我捂着饱胀的肚皮缓了片刻,大腿分开太久,腿根儿又酸又累。林朝诀还在颠我,他腰不疼吗?这个姿势对他来说其实不好发力吧,是怎么做到可以这么持久的啊? 我上半身脱力,潮湿的手心撑在林朝诀的胸口上,不再痴心当个小马达了,就这么不用抬屁股地前后蹭一蹭,再像握住抓娃娃机的摇杆那样左右摇一摇,希望这点本事可以让我的林大债主感到满意。 ... ...硬得也太过分了! 我还是觉得很委屈,泪眼巴巴地看着林朝诀,丫好像享受得不得了,也看着我呢,见我瞪他就主动顶着性器捅我,只一下就能让我溃不成军。 他低低地笑道:“乖宝,再努努力。” 我膝盖都跪疼了,他妈的! 我急喘着卯足了一波力气,脚趾蹬着床单快速地扭腰摆臀,后面吃着烧火棍,前面的性器也倍受刺激,被林朝诀的手心窝一次次套弄着,我感觉卵蛋都沉甸甸地被胀得要碰不得了。 大约日了林朝诀半分钟,我累嗝屁。 胳膊一软,就朝着林朝诀的怀里扑下去,趴在他胸口颤巍巍地又一次失神,口水流出嘴角,滴在他令我垂涎不已的胸肌上。 “... ...我叫得,大声吗?” 夹在中间的性器终于自由了,可惜失去刺激,有机会射了却又射不出来。 林朝诀把我往上捞捞,掐着我的脸轻笑:“这会儿才想起来?整栋楼都能听见你的浪叫,你说大不大声?” 我眼睛也哭累了,心下一叹,除了哀求我不知道还能怎么得到垂怜,于是拱到他颈窝里小狗似的蹭,好声求:“快射吧,哥哥... ...把我射满... ...” 林朝诀“哦”了一声,不为所动:“再说点好听的?” 我:“... ...” 我张口就往他肩头上咬! 可惜我很快就受到教训,林朝诀他抽我屁股,抽得巴掌声清脆又响亮,还骂我:“又变小狗,嗯?” 我松开牙齿,攀着他的肩膀奋力往上爬,不想给他操了,靠,这次他打完都没有揉揉! 我也骂他:“你出去!出去!小心我,我给你鸡巴坐骨折!” 林朝诀听笑了,性感的眉眼一眯,又来强吻我:“骨折也能把你操得爬不起来。” 说罢就抱住我翻了个身,然后动作不停,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再度翻了个面儿,接着一只手臂穿过我的小腹,把我捞起来,给我摆了一个跪趴在床上的姿势。 是、是要老汉推车了吗! 又是一个从没有用过的新姿势。 一双灼热的手心摸到我刚挨过巴掌的屁股肉上,揉了揉,掰开,露出我失禁般一直往外流水儿的穴口,臊得我一猛子扎进枕头里,破口大骂:“不许看!” 但我在看,偷偷地,看到林朝诀跪在我身后,大腿比我的粗,肌肉线条遒劲漂亮,根本不像个当医生的,说他是大学校园里的体育生或者健身房里的私人教练,都半点不惹人怀疑。 我还看到我翘得硬邦邦的性器竖在空气里,连着丝儿地往下滴水。 希望林朝诀忘了它吧,它已经酸楚得麻木了,好想好想射。 “啊——!”我失声惊喘,被顶得差点撞到床头上去。 林朝诀覆到我背上,这会儿装好人来亲我了,用温柔的声线笑话我道:“宝贝儿,你眼睛里已经没有智慧了。” 我正陷在短暂的魂飞魄散里爽到失神,能听到却没法反驳,我猜我眼睛里现在全都是淫荡的色欲。 开始操我了。 律动不快不慢,林朝诀揉着我的屁股使出大约一成功力,磨得我汁水淋漓。 “你... ...你什么时候射啊... ...”我塌腰撅屁股,脸颊歪在枕头里,被操怕了,“快射,我好困... ...” 林朝诀把我膝盖又分开了一点、操得更用力了一点,说:“嗯,就快了。” 好不可信。 果然他又来一句:“要不你先睡。” 我被气得哭鼻子,抓着枕头边又爽又委屈,晕眩的脑袋思考不出什么好办法,只能讨好地主动往后拱起屁股迎合操干,嘴里卖乖道:“哥哥,饶了我吧... ...你今天太厉害了... ...” 把林朝诀得意死算了! 他伏到我耳边来,亲亲我烧红的耳朵:“喜欢你,喜欢我的宝宝,想多操一会儿。” 我:“... ...” 我哽咽道,眼泪直流:“那就一会儿,别、别太久了... ...” 林朝诀“嗯”一声,又亲亲我眼角,情话道:“哭得真好看。” 这回大约是五成功力了。 我视野晃动得厉害,性器被操得胡乱甩,有点疼,又变卦地想让林朝诀来接管它了。 屋里充满情欲的味道,不知道凌晨几点钟了,壁灯温柔地亮着。 快感横冲直撞,说好“一会儿”,可我都潮喷了好几次了,也已经跪不住了,林朝诀还没有要射的意思。 我堵着自己的性器面临崩溃,我真的不想把这么舒服的毛绒床单弄脏。 “好累... ...膝盖好疼... ...”我气息不稳,气急败坏,没有力道地骂他,“王八蛋,你射不射啊... ...” 林朝诀喘得性感万分,又贴到我背上来了,把我压趴在身下。 他舔我嘴角:“宝,准备好了么?” 我赶忙求他:“轻点、轻点!” 他笑了一下,突然抽出自己,捞起我一条腿分到他腰侧,又把我两只手腕都压倒头顶上去。 性器重新捅进来,毫无阻碍,湿得简直泛滥成灾。 我摇着头,被操了这么久还是没有办法适应他今晚的状态,我抽息道:“插死了,呜... ...” 林朝诀盯着我,凶神恶煞一般,汗水滴在我身上。 他好像不仅在用性器蛮干我,连眼神也没有放过我。我只朦朦胧胧地迎上一瞬,就被摄住,被他黑沉的视线肆意蹂躏,抵达一次无法抵抗的颅内高潮。 有什么憋胀很久的东西喷出来了,急促且痛快,爽得我灵魂都在震颤。 我死死弓着腰,屁股疯了似的乱拱,一下一下往上挺着,完全无法自控。我叫着林朝诀的名字,哭着求他快点来救我。 这大概是我体会过的最激烈的性高潮,可怕到我不敢再来第二遍。 林朝诀压下来抱住我,胳膊把我紧紧搂着,粗重的喘息就喷在我耳边,似乎濒临失守了,下面干得我也好重,撞得我腿根儿麻成一片。 余韵还没消退,被内射的快感再次把我抛到新一个浪尖儿上去。 我不想高潮了。 我想睡觉。 我闷在林朝诀的怀里大哭,爽极、委屈、难受搅成一团,也累到一根手指都不想再动。如果林朝诀还想再来一次,我就跟他说,我给你口,然后把他咬萎,让他休想再要硬起来! 耳旁的粗喘变成一声长长的叹慰,随即又是短促的一笑,怪动听的。 “不哭了。”林朝诀抱着我,射过的大东西半硬不软,还在里面蹭,没够儿似的。 我不想理他,又哭了一会儿,发泄得差不多了,这才嗡声使唤道:“洗洗睡觉了,你不累吗?” 其实本来是想质问他来着,问他是不是偷偷拿他们医院的药了?那种吃了就发情的,给大狗配种时用的那种。 但是算了,插科打诨不如早点洗完就睡,我只想进被窝。 林朝诀贴得很近地看着我,泄欲之后一脸满足。他亲亲我唇角,低笑道:“眼睛都肿得睁不开了。” ... ...我索性直接闭上。 我骂他:“也是困的!还不是怪你!” 但没啥气势,我声音又哑又带着哭腔,听起来像撒娇。 林朝诀又来亲我的眼睛了,我感受到温热的唇瓣吻在我千斤重的眼皮上,温柔得我下一秒就能睡着。 我小声叮嘱道:“别抽出来,会流出来的。” “嗯。”林朝诀应我一声,又哄我道,“睡吧,我的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