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7
在我说完那句话之后我明显感到怀里的父亲呼吸一顿,随后而来的是他更加粗重的喘息声。 我被父亲反扑倒在了地上,身体撞击地面的那一刻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但心理上的愉悦远远超过了身体上所受的痛苦。 父亲俯下身隔着衣服布料咬上了我的肩头,因为疼痛我的呼吸骤然一紧,下身却因为父亲粗暴狠狞的行为可耻的半抬起了头。 父亲以一手撑地的姿势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我像是那束缚住手脚被禁锢在十字架的耶稣,在接受神明的审判。 父亲的另一只手已经游走到我的下身,隔着布料用色情的手法揉搓起来,他与李觅情动的时候也会这样抚慰对方吗? 父亲似乎不太喜欢我在这种时候出神,他强硬的掰正我的头使我眼里只能看见他。 父亲用力捏住我的下颔,在我的肩窝深嗅了一口,如果说父亲是那瘾君子,那我就是诱他犯罪的致命毒药。 父亲发了疯似的揪着我的衣领,眼睛红的想要滴出血,神经质地质问我:“这是谁的衣服?那个叫陆弈景的小孩儿的吗?你是我的、是我的,你怎么能染上别人的味道?!” “滋啦”的一声脆响划破了空气中的寂静,起伏不定的胸膛被暴露在了空气中,赤裸裸袒露在了父亲眼前,我身上的遮羞布被父亲撕碎了。 我的嘴巴刚刚微张开想要向父亲解释就被他捂住了嘴,父亲将食指放在嘴前示意我噤声闭嘴,“嘘,宝贝不要说话,我不想听。” 他向下吻住了我的喉结,在上面轻舔啃咬,舌头一路游移来到我的锁骨,像是用尽了毕生力气般咬了下去,我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却因为被捂住嘴巴将声音尽数闷在了身体里。 此时的父亲像是有着双重人格,前一秒还阴鸷狠狞啃咬下一秒就温柔吸吮着刚刚被他咬过的地方,那里一定留下了一枚清晰无比的牙印,鲜红的吻痕镶嵌在其中,画下点睛之笔,我快要融化在父亲的亲吻里。 当我的乳尖进入一个湿润柔软的口腔之后我像是全身过电般一阵酥麻抬腰向上拱起,在下体触碰到父亲硬得梆直的阴茎时又重重摔下。 浑身战栗的我被父亲擒住了手引我去抚慰他的性器,隔着西裤我都能感受到那处的坚挺与滚烫。 父亲将我拉了起来,我们就着面对面的姿势跪着,金属搭扣解开的清脆声皮带抽出的摩擦声划破长空。拉链拉下的那一刻炙热被释放出来,弹跳着划过我的掌心留下一道湿滑的水痕。 我不得章法的揉捻着手中的阳物,想要试着像陆弈景给我看过的岛国片里的女主角般取悦我的父亲让他舒服,当我的脂腹剐蹭过父亲龟头的那一刻我明显感受到手里的巨物弹跳了一下,随即而来的是父亲伏在肩窝里粗重的喘息声,他用蛊惑的人心咬紧我的耳朵,他说:“宝贝不要停。” 我像是受到嘉奖的孩子想法设法讨好取悦自己的父亲,将手掌虚握成环自下而上地撸动父亲炙热滚烫的阴茎,我的手上沾满了父亲马眼处流出的前列腺液,将紫红的茎身蹭得水光发亮。 紧接着父亲徐徐起身将裤子褪下了一点,我刚有动作就被附近揪着头发按住头颅跪坐着掌控在他之下。 父亲扶着他的阴茎在我的鼻尖上摩挲打圈,在我的唇即将亲吻上龟头的那一瞬间父亲用茎身狠狠地拍打我的面颊,我嗅到了专属于父亲发腥的荷尔蒙气味。 我无辜的眼神像是在渴求的怜悯,父亲给了我一巴掌后又给了我甜头,他俯下身来与我接吻,用灵活的舌头勾出我的舌尖在干燥的空气中与他接了一个悠长的湿吻。 我们鼻尖相抵,像是相濡以沫许久的恋人。 我主动张开了嘴巴接纳父亲硬长粗大的阴茎,含住龟头如获珍宝般吸吮起来。 父亲掰开我的嘴巴使我露出舌尖,流水的龟头紫红的茎身鞭笞着我的舌头,每一下击打对我来说都是一次灵魂的颤栗。 父亲不容置疑地将发硬的阴茎捅入我的口腔直抵喉头,生理性应激使我猛烈地咳嗽起来,涎液留下布满了我的下巴。 我还在卖力的吞吐着口中膻腥的柱体,父亲揪着我的头发掌控着我进出的频率,一深一浅。 我听到上方父亲“嘶”了一口气,随后轻啧一声说道:“宝贝牙齿要收起来,刮疼爸爸了。” 我顺从的将锋利的贝齿用双唇包裹起来,任由父亲掐着我的头发操纵着我,我想将父亲的性器全部纳入口中却也只堪堪吞下一半。 父亲双手扣住我的后脑勺猛操了一下我的口腔,在嘴唇碰到父亲浓密的耻毛那一刻我抬手不停地拍打父亲的大腿,我要窒息了。 父亲之将引进抽出一点又重新抬腰挺进我的口腔,抚摸着我的脸颊用蛊惑人心的声音说:“宝贝,乖孩子。” 我强忍住了剧烈的呕吐感吞吐着父亲的性器,在硬挺的阴茎离开口腔的那一瞬间我如蒙大赦趴在地上剧烈咳嗽了起来。 父亲将我一把捞起奖励式的又给了我一个吻,他将我推到落地玻璃窗前把我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残破的衣服被他蛮力扯下,如鹅毛般轻飘飘落在了地上。 父亲隔着裤子大力色情揉搓着我的臀瓣,探入我的臀缝,在我情不自禁发出吟哦之时又用手掌将我的嘴巴严严堵住叫我发不出任何声音。 父亲用力吸吮亲吻我的蝴蝶骨,我觉得我要长出翅膀飞起来了。 父亲双手绕到前方解开了我的裤子,粗暴地将我的内裤撕扯出一个破洞,我只觉臀尖一凉,浑身战栗。 “啪”的一下父亲的掌印就落在了我的臀上,可我的性器却恬不知耻地抖动起来,硬得发疼。 父亲将我的耳垂衔入口中,模拟着口交的动作不断挑动,他的手指在我的穴周打转,色情迷离地问我:“宝贝,想要吗?” 又是一掌落下击得我向前挺腰,性器隔着布料操上了落地玻璃窗。 我感觉到父亲也在我的身后挺动腰肢,用他微微翘起的阴茎不断摩擦着我的臀缝,我感到了一阵湿滑。 父亲将我的手扣在头顶上方,掰过我的脑袋与我接吻,安静的空气中水声啧啧。 身后的父亲跪了下去,我还维持着趴在落地玻璃窗前的动作不得动弹。他用牙齿轻咬着我的臀瓣,掰开臀缝向里探入一指,许是太干涩了只进入一个指节就没了动作。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柔软温暖的东西,在触碰到肛口的那一瞬间我才意识到那是什么,我瑟缩着想要往前躲,可父亲却提着我的腰将我的身体压得更低,“别躲我,不然待会操死你。” 我只能硬撑着落地玻璃窗任由父亲动作,等他将肛口彻底舔得松软之时一只手指猛地插入进来,胀疼的我叫了出来。 父亲捂住我的嘴巴将我的叫声憋回了嘴里,另一只手却不断动作着进进出出。 他站起身来亲吻我的脖子,透过落地玻璃窗我看见了发红的臀尖与满脖子的红痕。 父亲给我一巴掌又给我一个吻,他微笑着将涎液渡到我的口中,又在我的后穴加入一指开拓着。 父亲的手指划过会阴在我的囊袋上揉搓着,大掌紧紧包裹住了我的卵蛋与阴茎。 我被迫压低了身体高高抬起屁股去迎合父亲发硬发胀的滚烫进入体内,褪落到脚踝的裤子被父亲一脚踩下,反剪着我的双手将我禁锢在了他的身前。 父亲扶着阴茎浅浅戳刺着我的穴口,又用茎身大力拍打着我的臀尖臀缝,父亲掐着我的脖子在两下挺进中就着唾液与前列腺液做润滑,硬挺的阴茎插入了我的体内,我颤抖着臀尖接纳我的父亲,我们以性爱的方式再次融为了一体。 我们以大地为床月光为被,在碎散的光中进行着人世间最初始的欲望交媾。 父亲是我的月光我的神明,我要为他献祭上我最纯洁的身体还有我最赤裸热烈的心,因为我是他永远虔诚的教徒。 在阴茎一挺到底时候我们都满足的发出喟叹,父亲喘着粗重的气息缓缓抽插,捂住我的嘴巴不让我发出一点声音。 “喜欢吗?陆弈景能给你这些吗?你是我的,是我的东西。你只能伏在我的身下挨我的操,我不许别人觊觎你,任何人都不行。” 父亲的每一下都进入得极深,像是要将我钉死在他阴茎上。 在进入顺利之后父亲开始了猛烈的抽插,双手扣住我的大腿根部不断挺腰,为了迎合我只能尽量俯下腰去抬高臀部迎接父亲的进入。 父亲发狠得像是要把两个囊袋都塞入我的穴中,他扣着我的脖子猛烈抽插,在胀痛酥麻中我的呻吟溢了出来,“唔…啊、啊……哈啊……” 父亲握住了我的茎身,在他极具手法的抚慰下,后穴规律的抽插下我的小腹泛起一阵酥麻的酸胀感,在我将要射精的那一瞬间阴茎根部被父亲紧紧锁住,身后的抽插也停止了。 等我缓过射精的冲动父亲才重新大开大合地操起来,整根抽出随后又整根没入。 父亲不知疲惫地在我的身上大力耕耘着,像是勤劳的农夫期待贫瘠的土地上开出热烈璀璨的花儿。 我被大力的抽插顶撞得嗯嗯啊啊起来,口中被父亲塞入了手指模拟着下面的性交动作进进出出抽插起来,下巴上淌满了我的涎液,我的上下两张小嘴都被父亲霸道占据着。 透过落地玻璃窗我看见父亲的小腹将我的臀尖拍打得发了红,像是要淌血。父亲不厌其烦亲吻着我的脸颊将我放倒在地。 我被地板的冰凉刺激得抖了一下,父亲抬起我的双腿将我的身体对折起来重新挺腰操进了我的后穴中,这一下进的极深,我的穴口受到刺激剧烈收缩着,父亲抬起手在我的臀瓣落下一巴掌,“宝贝,别夹那么紧,都快把爸爸夹射了。” 我的一条腿被架在父亲的肩头使得下身大张迎接父亲的进入,我不甘寂寞,抬起手臂搂住父亲的脖子,在娇喘中向他撒娇,“呜…爸爸、爸爸,你亲亲我…亲亲我…” 父亲在我的唇上蜻蜓点水了一下,又扶着我的脖子操了进去,柔软的内里被硬挺摩擦,不知父亲触碰到了什么神奇的开关我的后脊居然有了过电似的发麻。 “唔…啊!哈啊!爸爸不要了、好奇怪、我不要了…啊!”我拼命摇头推拒着父亲的进入,但这番行为却像是激起了父亲内心深处的狠虐。 父亲腰腹用力使劲往那一处撞,我在一记深顶中颤颤巍巍射了出来,斑白的精液星星点点落在了我的腹部我的胸前,连身后的落地玻璃窗上也沾上了我的爱液。 父亲没给我丝毫喘息的时间就又重新捞起我的腿挂在臂弯里将阴茎挺送进来,力道大得像是要把我的胃部都顶个对穿。 我的声音里都是射精过后的疲惫与暗哑,双手胡乱抓挠着喊叫,“唔啊!不…不要了、太大了,爸爸、我要、要死了。” 随后父亲放缓了动作九浅一深地在我后穴磨了起来,他将我的双腿架在肩头,把我的手臂也搭在了他的肩上,就着插入的动作将我腾空抱了起来,一瞬间我的支点就只剩下了链接着我与父亲之间的阴茎。 父亲一边行走一边将我的身体往下压,阴茎在我的体内进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我向前贴着索要父亲的吻,在深顶中重重喘息又被父亲悉数咽下,我咬着父亲的唇对他说:“爸爸哈…啊、太、太深了…啊!” 父亲轻笑了一下,捏着我的脸颊对我说:“宝贝需要受点惩罚涨涨教训,不然下次还会不听话。” 父亲将我放倒在床上后进入提腰冲刺阶段,我被操得后穴发麻,连阴茎都跳着疼。最后父亲猛烈抽插了几十下将滚烫的精液送进了我的后穴,我也颤抖着射了出来,只不过不是浓稠的精液,是稀薄的清液。 在昏睡过去之前我没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我抚摸着父亲的脸庞,用迷离的眼睛看着他,用尽身上最后一点力气对他说:“爸爸生日快乐,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