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橙子冰棒 h(后穴开苞,冰棒塞穴爆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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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两天,纪春霖要去邻市出个小差,参加一个连锁健身房举办的行业交流会。临行的前一晚,天仙很不开心,还闹了点小脾气。 “我不可以一起去吗?” 郁南闷闷不乐。 两个人躺在床上。刚才在浴室里做了一次,纪春霖被肏得很爽,现在舒舒服服的准备睡觉。 “你去干啥呀?” 他无奈的问,“我两三天就回来了。” “两三天是两天还是三天?” 小仙男瞪着他,言之凿凿:“对于小纪哥哥来说一天不算什么,但是你都不担心我会不会吃不饱睡不好吗?坏!真坏!离开小纪哥哥的我什么都做不好。” “……” 纪春霖心想过了啊,你tm比谁都吃得好,睡得饱,赚的还巨多。 “怎么会呢?” 他抱着人哄,“明天下午去,后天晚上就回来了。也就一天见不着是不是?而且我又不是突然要去的,前两天就和你说了,你那时候不都同意了吗?” 郁南依然还是不太开心的样子,他把脸埋在男人大胸脯上,闻着香喷喷的奶味儿,根本不愿放手。他这几天登堂入室,与男人同吃同住,晚上被男人强壮的手臂和饱满奶子搂着睡,幸福的都快不记得自己是谁了。他对食物的渴望断崖式下降,他再也不需要吃那么多东西来填饱自己空虚的胃,馋了的时候只需要吸吸男人的乳头,咬咬男人的骚逼,就觉得满足不许。 结果现在男人要出差,整整两个晚上都没有人陪他睡觉,他都能预感到自己会有多么的饥饿和无助,像只被猫妈妈遗弃在窝里淋着雨的可悲小猫。 他皱着眉沉浸在自己恐怖的幻想中,手指无意识的拧着男人比原来大上好几倍的红艳乳头,鼓胀的胸肌上还带着几个牙印。 “乖宝,不气了哈。” 纪春霖厚实的手掌揉了揉对方的脑瓜,“我们睡觉好不好?” 郁南不情愿的点点头,没再折腾对方。他习惯性的将男人的奶头含在嘴里,乖乖闭上了眼。 纪春霖关上灯,将闹脾气的小仙男抱在怀中,低头亲了亲他的发顶。 第二天早上睡得正香的猛男被一阵磨人的快感唤醒。 他迷迷糊糊的半睁开眼,发现薄被睡裤全都不知道哪儿去了,他浑身一丝不挂地呈大字状趴在床上,肚子下面还塞着一个枕头,屁股微微撅起,屁眼上传来‘吧唧吧唧’的水声。 不用想就知道屋子里的另一位男士正像一只辛勤的小蜜蜂似的在开垦他的菊花。 “唔嗯……” 他爽得抬了抬屁股,在肛周扫动的舌头一顿,随后更加快速地舔舐。 纪春霖眯着眼睛发出舒适的哼声,还沉睡的身体逐渐被唤醒。 郁南总对他后面这个穴念念不忘,动不动就就扒开屁股乱舔,在肏前面的时候也总要想方设法的把手指伸进去捅一捅。一开始他的肠道对于入侵还是非常抗拒的,后来前列腺的快感被开发,骚屁眼儿得了趣儿,也就逐渐学会了发浪。每次对方将指腹放在上面揉弄几下,这多不要脸的小雏菊就会自己绽放开来,露出个黑黝黝的小口,能看见里面粉红肠肉蠕动着吐出蜜水。 啪啪啪—— 舌头快速拍打着湿软的肛口,然后又挤了进去,括约肌夹道相迎。舌头的长度不够舔到敏感点,就差那么一点点的。 “嗯……痒……” 纪春霖膝盖发抖,健美的大腿绷了起来,不自觉的往上撅汗津津的肉屁股。 郁南也不将手指伸进去,就这么差着这一丁点的距离去使劲勾那块肠肉。肠道迅速收缩,粘稠的肠液争先恐后的分泌出来,最后舌头猛地抽出,嘴唇包住屁眼狠狠一嘬——。 “咿啊啊啊!!……” 纪春霖跟条鱼似的弹了起来,他大口大口喘着气,昨天晚上做爱时就被抠肿了的肿屁眼儿狂抖不止,淫水如潮吹一样喷了出去,全被对方吞入肚中。 “嘶……我操……” “早上好小纪哥哥。” 天仙‘啵’的一口亲在了鼓起的肛门上,接了个湿淋淋火辣辣的吻。 纪春霖面红耳赤,屁眼骚逼同时张开了小嘴。 一大早上就玩儿这么刺激。 果然还是年轻啊…… 郁南刮了刮男人闪着盈盈水光的阴唇,之间绕着阴蒂打圈,眼睛却一直盯着不停收缩的红褐色嫩屁眼儿。 “我可以操这里吗,小纪哥哥?” “……操吧操吧。” 纪春霖一点脾气都没有了,彻底躺平。“记得戴套。” “不戴。” 小仙男冷酷拒绝。 猛男叹了口气,动动屁股让对方赶快插进来。 经过这么长时间开垦,这块风水宝地已经被调教的青涩中带着淫荡,紧致中带着绵软,水又多又烫,龟头刚一插进去就被缠住了往里吸。 “呃…….” 纪春霖咬着手腕,肛门收缩的厉害,乘风破浪的大白肠将里面绞紧的嫩肉一点点撑开,借着肠液的润滑,并不太费力的就吃进去了大半根。 肠道和阴道的感觉不太一样,里面非常紧,紧到让郁南头皮发麻,水也没有骚逼里的多,越往里越插越有些干涩的感觉,是完全肉贴着肉的摩擦。 两个人都疼。纪春霖哭丧着脸,抽着气儿抱怨:“你说我都长逼了,你还干嘛要操后面?我逼白长了。” 郁南摸着他倒三角形的宽肩窄腰,拇指摁在性感的腰窝里,缓了一会儿才才慢慢的挺着胯肏干起来。 “小纪哥哥身上的洞我都想操。” 鸡巴进进出出,将里面的软肉带出来一些,粉红色的娇媚可爱。皱褶已经被撑平了,肛口薄薄一圈儿,皮筋似的牢牢匝在肉棒根部套弄着。郁南边吸气边狠干,只觉得越干越来劲儿,越肏水越多。 “唔唔,好胀呃……屁眼要裂开了……” 纪春霖脸贴在床单上,满身大汗淋漓。大白肠肏得太狠了,把他的穴口怼了进去,肉圈被撑到极限,有一种随时都会裂开的错觉。 “不会的。” 郁南看了眼他湿润莹亮的穴,“小纪哥哥的屁眼很厉害,快把我夹断了。” 断了才好呢! 纪春霖义愤填膺。 大白肠换着角度去磨敏感的肠肉深处,茎身中间最粗的地方正好贴在前列腺的骚点上,几下就让男人软了屁眼儿,抽痛的呻吟声都变得愈发甜蜜。 “哦!” 他拔高了一个音调,郁南立马会意,攥着浑圆的屁股蛋儿飞快进攻那一点。 “啊啊啊——!!” 纪春霖受不了的往前爬,肉棒被拔出来一些,然后他就被拖着胯摆弄成跪趴的姿势,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压在他的后背上,被由上至下的狠狠撞击。两条粗壮的大腿直打摆子,大屁股疯狂颤抖。屁眼被狂操,总让他有一种快要失禁的恐惧……. 肠液随着密集的抽动被从红烂的穴口挤出流到同样发了大水的嫩逼上,天仙两颗饱满的大鸡蛋哐哐打在骚阴唇和阴蒂上。纪春霖又麻又爽,呻吟都被撞成了稀稀碎碎的音节,低沉又性感。 “嗯……” 没多久,郁南闷哼着射在了火热的肠道中。 纪春霖猛地被灌精,恨得咬牙切齿,一是他还没到,二是射这么深,一会儿怎么清理啊? 但还没容他多想,再一次勃起的大白肠就又将那空虚骚痒的肠道填满了。他被抓着胳膊翻过来,双腿折叠压在身体两侧。清清冷冷却又带着红晕的小仙男贴上来,在他嘴边儿亲了亲,一双眼含着水汪汪的情,像是块儿被融化的寒冰。 纪春霖被最美得一晃神儿,对方那该死的烧火棍就直接顶在了他的脆弱的结肠口。酸涩酥麻。弄得他小腹一抽,整张脸瞬间扭曲。他就像一只威武强壮的野兽,被不如自己勇猛的雄兽按在身下强迫承欢,结实的肌肉紧绷着,轮廓流畅富有力量感,可下面被肏得哆哆嗦嗦凄惨无比的红肿小花却让他的雄浑中多了一丝诱人的脆弱。 对方想把自己操服。 纪春霖呜咽着仰起脖子。 郁南目不转睛的看着男人隐忍的样子,心里那块没什么生机的荒芜之地,突然下起了一阵春意盎然的甘霖。 卑劣的是他,清高的也是他。 他总是在各种情绪和状态中无缝切换,连他都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自己,唯一确定的是自己并不是一个感情充沛的人,甚至正是因为缺少情绪,才在这个人面前展现的那样多变。 郁南内心最深处关着一个小孩子,那是小时候的他,在黑漆漆冷冰冰的笼子里关了二十多年,小孩打不开锁,而他也没有钥匙。他不敢接近那块,哪怕那本属于他自己。伪装会让他感到一丝安全,但是这种安全在男人出现后变得如纸般一戳就破。 这个人是那样的踏实温暖,健壮勇敢,在他身边时他不再害怕。他像是变回了那个在母亲子宫里被羊水包裹着的胚胎,随心所欲,不用去思考,不用去掩饰,因为子宫会毫无条件的包容他的恶…… 郁南笑了。 一个纪春霖从未见过的笑容,天真烂漫,却又伤痕累累。 纪春霖怔怔的看着,脑中一片空白,一股比性交更盛的快感窜过他的四肢百骸,激得他小腹一紧,贴在上面的阴茎抽搐着射了出来——他被郁南的笑送上了高潮。 “呃啊——” 随着射精被肏干着的肠道也突然绞得死紧,郁南的笑容破碎,变的震惊又慌张,姣好的眉毛紧拧着,闷哼着也跟着泄了出来。 湿热的肠道再一次被填满。 距离他上一次射精还不到五分钟。 清冷的眼角一下就红透了。 两人喘着粗气,沉默又凶狠的瞪着对方。 “……” 纪春霖先一步行动起来,他将对方推到一边,捂着狼狈的后穴将里面的液体死死堵住,踉跄着往厕所跑。 “爽了就行了,不做了啊!” 听着男人远远传来的敷衍的话语,郁南低下头看着自己疲软的像是一条被吸干了的肉虫一样的阴茎,表情复杂。 …… 半个小时后,纪春霖抖着腿站在灶台前做早餐,屁眼儿呼呼漏风。他悲哀极了,感觉那里永远都不会再合上了。 小仙男坐在他身后的餐桌边,嘴里叼着根橙色的冰棍儿。天气越来越热。一大早上的温度就很高了。 纪春霖洗完澡没穿衣服,赤身裸体最自在。他怕油溅到在身上就套了件儿围裙,带子松松的系着,看着像是在搞什么情趣——因为他觉得郁南射过了就不会再发情,这么穿还是比较安全的。 糙汉有的时候过于大条了。 这样会吃苦头的。 “小纪哥哥早餐吃什么?” 小仙男问。 “煎个蛋,和火腿片儿一起夹面包吃。” 纪春霖回答,用筷子将鸡蛋翻了个面儿,“你要吃全熟的还是溏心的?” “都行。” 郁南吸着冰棍,眼巴巴的盯着那肉乎乎的翘屁股,以及臀缝中透着红的隐秘之地,那根不太中用的大白肠又有了动静。 猛男手撑在灶台边,双腿微微分开,尽量减少对后面的摩擦。突然,他感到身后一凉,心道不好,可为时已晚。 那根冰冰凉凉、酸酸甜甜的圆柱形橙子味冰棒直直的贴在让他火热胀痛的肛口上。 “嘶!……” 纪春霖倒抽一口凉气,整个人被冰的一哆嗦。他条件反射的垫起脚尖夹紧屁股,可是还是晚了一步。 被操软了还合不上的菊花毫无抵挡之力的就被冰棒占领了,橙子味儿的小甜水儿被滚烫的肠道融化,淅淅沥沥的顺着天仙的美手滴在地上。 郁南捏着木棍抽插着往深处捅了几下,纪春霖怒不可遏:“郁南我操你大爷!你丫是不是皮痒了!” “皮不痒。” 郁南礼貌回答,甚至还伸出了舌头舔了口香甜的嫩屁眼。 纪春霖气得要发疯,后面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酷刑都不带这样的!他想,一会儿不管狗东西怎么用美色迷惑他,他都要忍住,这熊孩子不揍不行了! 冰棒在塞进去之前已经被吃了一些,木棍顺利抽出,郁南揉了两下骚屁眼,然后起身扶着鸡巴对准黏糊糊的穴口一插到底。 “呃啊……” 筷子掉到地上,纪春霖撑在灶台上被操得浑身发麻。最后那一小块冰被坚硬的龟头顶到了肠道深处,整个肠子又冰又烫,快被玩坏了。 郁南虽然对自己的不持久并没有什么丢脸的感受,但是他自认为是一个体贴的伴侣,他觉得自己有义务带给男人绝顶的性体验,让他爱死自己。 大白肠勇往直前,在骚浪敏感的肠道中放肆驰骋,猛男挺着红奶头被日得嗷嗷叫。 鸡蛋煎糊了,纪春霖刚关上火就被撂倒在地,掰着腿,狂风骤雨般的抽插顷刻而来。狗东西边操还边掐他阴蒂,抠他骚逼,把他弄得头晕目眩,浑身颤抖,变成了一个只会长着大腿叫床的愤怒荡妇。 “郁南!狗东西啊……你他妈的你完了!唔唔……不要顶那里、嗯呀!好爽……要被干死了呜……” …… 两个小时后,纪春霖拖着登机箱,转头指着眼睛红肿像是刚哭过的小仙男,严厉道:“这事儿没完啊,等我回来再收拾你!” 小仙男瘪着嘴偷瞄他,被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委屈极了。但等门一关上,眼眶上的红瞬间消失,天仙转身,助跑,跳跃,嘴边得逞的笑好久都没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