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驯服
孔晗跟个鹌鹑似的,在被窝里缩了半天,怎么都哄不好。 傅兰斯知道多说无益,决定用最原始的办法来解决问题,他猛地掀开被子,丢一旁,压到孔晗身上,掰开孔晗的腿继续操弄。 没想到孔晗仰起脖子,又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 牙口尖锐,见了血。 傅兰斯不是个有耐心的人,换别人这样,他早一拳头招呼上去了,不揍得头破血流,绝不罢休,可这是孔晗,他亲爱的宝贝,他生命里的天使,最后仅存的良心。 他舍不得。 于是他只是沉默起身,去楼上简单处理过伤口后,又回到地下室。 听到脚步声,孔晗恨恨道:“我讨厌你。” 傅兰斯一狠心,将一颗小药丸塞进了孔晗嘴里,强迫他咽下,而后黑云压城般倾身,再度占据这具纤瘦曼妙、让他魂牵梦萦的身体。 孔晗作势要抵抗,却不是他的对手,被他牢牢摁住。 他恶劣地笑着,叹道:“尽管讨厌我吧。” 疯成这样,他脑海里仅存的理智,都用在思考他和孔晗的关系上了。 孔晗分手时,说他只是按摩棒,说他们只有欲望交集,没有别的共同话题。 的确有理有据。 可他从来都霸道不讲理。 反正双性人的身体无比饥渴,不到四五十岁,欲望不会消退,孔晗还很年轻,他专心做好按摩棒该干的活儿,在孔晗身边就能有一席之地。 被关在这地下室,孔晗欲望来袭的时候,除了他,又有谁能满足呢? 没得选啊。 他只要一直操,用鸡巴把孔晗伺候得舒舒服服就好。 如果他再努力一点,让孔晗怀上孩子,那他们就真真正正成了圆满的三口之家,哪怕一开始是被迫的,到后来,孔晗也会心甘情愿留下。 有逃跑的机会,也未必舍得跑了。 傅兰斯这么想,心里戾气很快平息下来。 药效发作,绯红色最早从孔晗脸上显露,很快蔓延至全身,在那样灼人心智的高热里,孔晗早已分不清,自己到底雌伏在谁身下,迷迷糊糊叫起春来,好听得很。 这场情事持续了整整一个上午。 结束时,孔晗叫得嗓子都哑了,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肚子被射得满是精液,隆起一个漂亮的弧度,还有不少浓精漏出来,黏糊糊的,被鸡巴操得四处飞溅,搞得腿缝间全是浓稠白汁。 傅兰斯看着这副场景,仿佛在欣赏一幅世界名画。 太美了,他的宝贝被他的东西染脏了,含着他的精种,带着他的味儿。 是他的了。 谁也看不到,谁也抢不走。 这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宝贝,他要好好呵护着。 一切都太仓促,地下室里家具不齐,连个洗浴工具都没有,他从楼上一桶一桶地拎来热水,倒进一个大塑料盆里,帮孔晗洗澡。 孔晗被他拘着,行动艰难。 他亲自上手,搓背、擦拭咯吱窝,比古代太监伺候皇帝还仔细。 擦到下身时他却很敷衍,只用毛巾在阴阜处擦了擦,故意不抠出那些精水。 心里念叨着:含紧一点,全吸收掉,揣个崽儿。 洗完后,他换上干净的被罩,孔晗迷迷糊糊的躺上去,叫饿。 他这才发现中午了,于是又风风火火出去买饭,在附近找到孔晗常去的店,买了孔晗最喜欢的奶茶,外加许多精致的糖果甜点。 往回走了一半,想到怕孔晗认出来自己,又折返回去,重新买了煲仔饭。 他沉浸在求得所愿的狂喜心情中,哪怕上午腰被过度使用,这会儿又奔来跑去,都不觉得累。 回到地下室,他把孔晗抱在膝盖上,一勺一勺,亲自喂饭。 孔晗虚虚的没有力气,倚靠在他怀里,很乖巧地张嘴,一勺一勺,喂什么吃什么,像只温顺蜷缩着的小奶猫,可爱又可怜。 于是他又找到了新的乐趣。 床上欺负孔晗很过瘾,床下这么温情脉脉地喂东西吃,也很好玩儿。 孔晗的身材很纤瘦,虽说好看,摸起来也爽,操起来更爽,但终究不太健康,他得把人喂养得胖一点,长点肉,也方便怀孩子。 他兴致勃勃拿起手机,搜索如何培养易孕体质。 孔晗没有力气,吃饱后就沉沉睡去,再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了,男人趴在他身侧,兴奋道:“宝贝,我下午叫来工人,装了热水器和空调,我怕他们看到你,所以把你抱楼上卧室藏起来,弄完又抱回来,你一直都没被弄醒,我厉害吧!快夸夸我!” 孔晗这会儿头脑清醒,恨不得骂男人一个狗血淋头。 想了想,没有意义,遂住口。 男人拉着他又要做爱,他憎恶地推开,不耐烦道:“滚开。” “乖,听话,你不是也很舒服吗?” 孔晗这回下了狠手,抬起腿,膝盖狠狠一顶,命中了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一下子,就给男人顶萎了。 “啊!” 男人尖叫一声,瑟缩在他身侧,痛得打滚。 孔晗心里顿时冒起一股隐秘的得意,嘲讽道:“禽兽,活该。” 许久男人才缓过来,质问他:“你就这么抗拒和我亲近吗?” 孔晗冷笑,“当然。” 男人语气一转,凶神恶煞道:“你恐怕忘了自己的处境了吧?你现在被我囚禁着,失踪一天一夜了,你的父母现在才开始找你。我这地方隐蔽,我敢打赌,就算报了警也没用,你现在已经彻底从这个世界消失。” “你的命在我手里,我想要随时要。” “如果不能给我生个孩子,或者我腻烦你了,你将毫无价值。” “你今天不乖,我要惩罚你。” 孔晗听着这些话,心里波澜起伏,怕的要命,脸上却假装淡定,翻身睡了。 傅兰斯本意只想吓吓孔晗,为了逼真点,这一晚他没给孔晗饭吃,天一黑就关上所有的灯,让孔晗一个人待在安静阴冷又黑暗的地下室。 这一晚对两个人来说,都很难熬。 地下室里,最要命的是这停尸间一样的死寂感,随便一点声音,都格外清晰,叫人神经紧绷。 没有手机可以转移注意力,肚子又饿。 孔晗简直要发疯。 他根本睡不着,睁大眼睛,生怕冒出来个鬼魅。 傅兰斯说是要离开,其实就睡在楼上房间,同样失眠。 他可以面无表情地把刘大志杀掉,抛尸垃圾场,却舍不得对孔晗动一点点粗。 毕竟孔晗难受,他会难受百倍。 他脑海里不停地思量,孔晗会不会被吓哭啊? 忍无可忍时,他打开手机,查看实时监控录像,只见孔晗好端端的,躺床上一动不动。 他顿觉自作多情,关上手机,也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下楼看孔晗,小兔子红着眼,蜷缩在被窝里瑟瑟发抖,他冷笑,问道:“现在愿意了吗?只要你乖乖挨操,我就不会再这么罚你。” 孔晗嘴硬道:“罚就罚,我怕你?” 傅兰斯不甘心,又有了个主意,他直白道:“你上面这张嘴真硬,下面这张就未必了。” 孔晗顿时心慌。 男人给他留好食物后,消失了整整一天。 傍晚时分,他正睡着,男人突然倾身压了上来,这次小心谨慎,刻意防着他用膝盖顶撞。 不给一点机会反抗。 嫩红肉缝里,花唇肥厚,包裹着娇嫩淡粉的阴蒂,男人伸出手指狠戾抠挖着,将他弄得无法自持,潮水股股涌出,他是开过苞食髓知味的人,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手段,没多久,花穴里就痉挛起来,瘙痒无比。 “痒了吧,老公来给你止痒。” 男人俯身,一下子就吸住了他的阴阜,舌头肆意伸进雌穴里,舔弄浅处软肉,把那里弄的湿黏滑腻。 他根本招架不住,嘴唇紧紧抿着,企图压制住那甜如糖丝的呻吟。 光是这样弄,根本不够解瘾,身体深处的媚肉,尤其时那淫贱骚浪的子宫口,简直一天不被鸡巴肏到就不行,穴口被舌头浅浅地弄过,欲望反而更加旺盛,像是在一捧燃烧的烈火上浇酒精。 “嘭!” 馋得他要炸了。 他欲拒还迎,在男人粗暴的蹂躏下,化成一滩沸沸扬扬的春水,碧波荡漾。 他悲哀地意识到一个事实:他被关起来了,身边能帮他纾解欲望的,只有这个男人。甚至,能和他说说话的活人,也只有这一个。 与人为伍,总好过与鬼为伍的。 昨晚那种被全世界遗弃的感觉,他再也不想体验。 男人用舌头把他舔得无比爽利,小穴里热热的,全是骚水,迫切渴望被火热的大肉棒插入,非的要狠狠肏一顿,才能够勉强解渴。 他咬着唇,压抑住呻吟的欲望。 男人得意地笑着,掏出鸡巴,对准他的淫洞轻轻一戳,控制着力道,故意只进去半个头。 很快,男人动作起来,明明幅度很大,摇晃得连床架子都吱吱呀呀响起来,却偏偏不叫他爽。龟头在穴口乱戳,偏不进去,时不时就戳歪了,袭击那敏感的花蒂,故意碾磨花唇。 快感时有时无,撩得他欲罢不能。 这漫长的前戏折磨得他够呛,没想到关键时刻,男人不肏他了,搬出个充气娃娃,并排平放在他身边,开始驰骋起来,鸡巴“啪啪”地响。 他未曾想过,对自己来说,情欲比恐惧更难熬。 忍无可忍,他一脚把那充气娃娃踢走,骂道:“别特么在这弄,下流胚子!” 男人见他终于生气了,狂喜不已,贴上来,再度煽惑道:“那把你自己给我好不好?你当我的鸡巴套子,我当你的按摩棒,我们都只是彼此的泄欲工具,你没必要有心理负担。” 孔晗认命似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