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慧笔学 - 耽美小说 - 剑尊的洞府(双在线阅读 - 47您穿白衣的时候特别欠肏(棋子play/隔衣/伪公开

47您穿白衣的时候特别欠肏(棋子play/隔衣/伪公开

    花行尊醒来后一直被关在一座寝宫中,他才知道自己居然在妖族王城,不清楚魔尊到底有何打算,心中焦虑万分——有哪个大能愿意让人知道自己会有那么狼狈的时候呢——尽管有道庭君兜底,花行尊也极为担忧自己会被灭口。

    直到孔洲前来唤他。花行尊到的时候,魔尊正在湖中亭中和一个生着鹿耳的小妖对弈,澄观则跪坐在一旁。

    那已不是花楼里可以被人肆意磋磨的双儿了,湖心亭四周垂挂的薄纱被微风拂过,绰约露出些面貌:男人身着白衣,膝上横着一把长剑,左手则持了柄折扇,鸦发用一根花枝随意挽在头顶,却不显得过分轻薄。他的眉目风流,模糊了年龄,看上去实在像人间那些拿把剑装模作样游戏人间的世家公子,又似乎是那些远离红尘逍遥快活的散修,不认识的人很难相信他会是那个传说中心狠手辣的魔域之主。

    气质不尽相同,但也和记忆中持剑斩下南辿大妖的黑衣魔修重叠在一起。

    花行尊不敢多看,冲冲行了一礼,便去看石桌上棋局。

    棋盘上的棋路杂乱无章,勉强可以看出魔尊的黑子处于劣势——又似乎刻意摆成了一条蛇的形状——男人一只手撑着下巴,一手敲着棋子发呆,分明什么都没干,对面的年轻小妖却已经快要哭出来。

    轮到他落子时,甚至因为颤抖碰掉了手肘旁的翁,眼见着就要叮叮当当散落一地,被魔尊半路接住了。小妖又惊又惧,更是抖如筛糠,魔尊无奈,歪头看澄观和花行尊:“你们谁来陪本座下完?”

    花行尊之前还能对着魔尊的化身耀武扬威,现在却什么都不敢说,勉强笑道:“奴家不大会下棋。”

    澄观也说自己是个臭棋篓子。

    “无趣,”男人又把矛头转回原本松了一口气的小妖,“我们可是说好了,谁赢了便可向对方提一个不违反原则的要求,你难道要放弃吗?”

    他语气又温柔又无辜,小妖却害怕极了,低着头颤抖:“陛下,陛下……放过我吧,”他说,“我只想回家……”

    魔尊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哦,但这里也是妖界,难道不配是你的家吗?”

    小妖嗫嚅:“不是……”

    “如果你是说你的妻女……本座倒也可以接她们过来团聚。你说她们知不知道自己的好父亲、好夫君,为了家族马上就要娶叵星宗的仙子了?”

    “不,不——她们什么都不知道!”年轻人终于承受不住,崩溃大哭,“求您了,不要动她们……我都听你的……我会给祖父写信的,我会说服他不要再参和妖皇大选……”

    魔尊倍感无趣。

    本以为九色鹿一脉坚持为王族复仇多么铁骨铮铮,哪知道这位大妖唯一的嫡孙如此窝囊,半分血性都没有,准备好的许多东西都没用上。

    魔尊倒也不怕对方抵赖,让孔洲把小妖带下去好生招待,转头看着澄观和花行尊,轻轻一点头:“不必拘谨,只是和二位叙叙旧。”

    男人的神态自若,任谁也想不到他前几天还在吃别人胯下的精液,这让花行尊几乎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

    “你们应该也听见了,妖皇大选就在三月后,那个位置因为当年的事情已经空置了许久,各方势力都对这顶王冠蠢蠢欲动,只是因为互相牵制始终维持着表面平静,”魔尊自顾自落下一子,声音不紧不慢,“魔罗刹这次的动静太大了,妄图打破这种平衡,没几只大妖想看着她登位。”

    “……尊上想让我们站队?”澄观问,他和花行尊都不是什么大能修者,但一个身为少有的妖族佛修,一个掌握人妖交汇的极乐之地,于统治者而言都是巨大的筹码。

    “只是一个友好的提议,以二位的身份,迟早会有人相邀。”

    花行尊鼓足勇气道:“尊上毕竟和妖族之间已经有血海深仇,如今再掺和到妖族的夺权之争里来,倘若被发现了……前辈是不怕的,勾结魔修,奴家可没有立足之地了啊。”

    “你是怕被本座牵连?你觉得那些大妖会为了王族报仇?”男人忍不住仰头笑起来,“哈哈哈哈……三足金乌一族再怎么说也是盘踞千年的大妖,本座那时不过初登帝位,如此王族说灭就灭,你们真的相信有人这么厉害?”

    花行尊想说,当然,魔尊在妖界可是止小儿啼哭的存在。

    他倒也不是傻子,已经听出了魔尊的意思:当年那场灭族血案不仅仅是两界斗争,还是一场内乱,不知有多少大妖参与其中——魔尊只是给普通妖族的靶子。

    魔尊的话不可尽信,花行尊下意识瞥了身旁的僧人一眼,澄观捏着念珠,沉吟半晌:“小僧听说枯寂大师的舍利被收束在血狱藏宝阁之中,不知是否属实?”

    “说肯定便是骗你了,之前的确是在的,但现在血狱大乱,本座也摸不清藏宝阁是否有变。来日若见,定双手奉上,”魔尊道,“之前应允的事情也已经吩咐人办妥,有空的话,等会儿可以自己去看看。”

    澄观呼吸一滞,再没有多说什么,低头默认。

    没有了暂时的“同盟”,花行尊心有戚戚,但还是勉力道:“晚辈曾经对前辈多有误会,前辈却还愿意大度点拨,如今面对着前辈,奴家实在羞愧难当,恐不能担陛下如此厚望……还请前辈见谅。”他说完便垂眼盯紧了脚尖,惶惶不安地等待发落。

    “既然如此,本座也不勉强,”男人垂眸,看不清喜怒,“孔洲,那便去送花尊者出城吧。我自己再待一会儿。”

    花行尊不敢置信地抬头看着他,而黑衣男子抱着手臂,一脸了然:“不止九色鹿一族有所动静,今天各路都传回了情报,已经堆积了许多事务,勿要偷懒太久。”

    魔尊连连称是。

    他这几天被孔洲按在书房里,桌子上成堆成堆的卷宗,让人怀疑这只孔雀是不是从血狱只带了空白卷宗出来。好不容易忙里偷闲下下棋,对手却是只看都不敢看他一眼的小鹿,着实没有乐趣。

    若是在血狱之中,这些事务能逃便逃了,但大妖的事情的确颇让人头疼:他对自己的旧部早有安排,明面上虽然损失惨重,但实则未伤根基,这是连孔洲都不算太清楚的事情,大妖们更不可能知道——如此落魄,他们能允许他这个丧家之犬参与到妖皇大选中,恐怕不只抱着和魔罗刹分庭抗礼的需求,多半还打了他本人的主意。

    道源、秘籍、修为、人脉、法器……一个化神修者,还是一界之主,留下来的边角料都够普通修者眼馋。

    幸好这些大妖本就人心不齐,早先便在妖皇一事上争斗不休,自然也会在他身上互相牵制。

    不知何人伸手在肩头慢慢揉捏,逐渐舒缓了僵硬的肌肉,他被暖风吹得有些困倦,安静地观望湖水中央展翅的白鹭,直到被身后的人轻轻衔住耳廓。

    他反手勾住对方的衣领,拉着人在手背上边落了一吻:“还适应吗?”

    分魂嗯了一声,魔尊为他寻了一块从偃师傀儡上取下流传而来的灵玉,他这几日一直寄宿在灵玉中温养,已经勉强可以现出一会儿实体,不过仍旧只有魔尊才能看到和触碰。

    “道庭君是不是以为我不会放花行尊走?”魔尊杵着脸问。

    “……尊上不是放他走,若要放他,没有必要还特意带到此处来,”分魂低声说,“而且我只有记忆,并不知他……现在如何想的。”

    魔尊笑出来,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

    “尊上不是想下棋吗?”分魂看着他,“阿裴来陪尊上如何?”

    “好呀。”魔尊挑了挑眉。

    少年跪坐到了魔尊的身边,端端正正执了一枚棋子,俊逸的侧颜认真而冷淡。

    魔尊看着他薄而优美的唇形,莫名口干舌燥起来。

    结果可想而知,他本来就不是在认真和那只九色鹿下棋,为了拼凑这个图案胡下一通,基本上一个重要的星位都没有占,不多几时就干脆认输落败。

    分魂问:“尊上和九色鹿的承诺可还作数?”

    魔尊早料到他想的什么,抚摸着膝上惊鸿,纵容道:“那小阿裴想要本座干什么呢?”

    “禁制虽然现在在那个女人那儿,但阴傀毕竟是你的化身,应该还是有所知觉的吧?”

    浓密的睫毛扑闪了一下,显得有些犹疑:“的确近日来时时有些嗜酸的念头……”

    分魂没料到他能想到这边去,一时间神色有些恹恹。

    魔尊抿起唇一笑:“怎么忽然提起这个,打的什么坏主意呢?”

    少年人抓住他的手腕,琥珀色的瞳孔如同狩猎的蟒一样盯紧了他,透露出毫不掩饰的欲望和渴求。

    分魂此前下手,更多的也是为了满足阴傀的需求,他诞生不久,虽然被乱七八糟的记忆沾染了颜色,但内里仍然宛如一张白纸……这是魔尊第一次从这张脸上看出渴求二字,他感到新奇,并且顺其自然地问:“为什么?”

    “尊上,有没有人说过,您穿白衣的时候特别欠肏?”

    ……

    “你穿这身衣服,倒是更像所谓的长云君了。”

    这位魔尊有有一头烈如火的红发,宽大战袍掩不住健硕的肌肉,长眉入鬓,眼角斜斜挑起,浅绿色的瞳孔在黑暗中微微发亮,如同荒野里的狼一般凶狠和强悍。

    青年乖顺地俯身跪下去用唇齿去掀起对方的衣袍,男人身下丝毫未穿,这一动就露出了他身下蛰伏的事物,那简直不像人身上能长出来的东西,颜色是用熟了的深紫,龟头饱满,仅仅沉睡的状态就可以看得出它的狰狞,根部足有男性小臂宽,最可怕的是这肉棒上布满了极小的尖锐勾刺,就像某些动物根茎所生的那样。

    季长云早就熟悉他这根东西,并没有太过害怕,舌尖小心地避开上面勾刺,捧起两颗沉甸甸的囊袋仔细把玩,没过多久就让它抬了头,笔直地竖在自己的脸颊边上。

    “你师弟说你从前到何处去都会套大荒那件衣不染尘的白袍,惹得各路仙子掷果投花,最是漂亮不过……今日一瞧果然衬你,怎么来魔域之后就不见阿云穿过?”

    季长云抬眼:“……师弟?”

    “刚入魔的小玩意,说是大荒外门弟子,和阿云有过一面之缘,”赤川淡淡道,“不过拿师兄献媚求荣的家伙,本座想了想,便送去刑堂凌迟了,应该还活着,阿云要去看看吗?”

    青年的眼皮颤了颤,随即轻声道:“不必了。”

    他起身,雪白的衣袍旖旎一地。

    ……

    “……尊上。”

    “尊上?”

    分魂直直地看着他,魔尊从恍然间惊醒,有些为难:“在这里吗……会被看到的。”亭子位于湖中央,四周的白纱根本没有任何遮挡的作用,若真在这里上演活春宫,怕是平添若隐若现的装饰效果。

    “看到?”

    “别给我说你感觉不到,那些大妖送给王城守城的妖族里藏着不少暗卫,整天都悄悄跟在背后,他们可不放心我,”他把一缕头发别到耳后,桃花眼里尤带秋水,看上去泫然欲泣,“这般给人看见,难道也要我去爬那些大妖们的床解释吗。”

    怎么说也是一个化神修者,尽管还没恢复,遮蔽几个探子的眼睛还是做得到的。

    分魂没有揭穿他的胡话,灵力如同风一般缠上了四肢百骸,衣衫在半真半假的魂体面前如若无物,他单腿抵在魔尊的胯间,直接触碰到了胯下的软肉, 逼着对方曲起双腿,手指圈着从根撸到了头。

    “唔……”

    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刺激得哆嗦一下,下意识想要推拒,教人用风绳绑了手,牢牢地挂在年轻人的脖子上,大张着腿一副投怀送抱的淫荡模样。

    “尊上难道不想要吗?”

    少年人蹙眉看他,魔尊受不住,哑着声音说自己早就湿了。

    分魂拨开微微抬头的阴茎,手指陷入原本该生着囊袋的地方,那里果然已经被流淌的淫水弄得濡湿一片,如同处女一般娇嫩的粉红蚌肉软软地搭着入侵者,十分温顺驯服。

    “他们会不会觉得尊上在对着空气发骚?”他低头在魔尊颈侧咬了一口,留下了一个鲜红的牙印,“……都怪花孔雀把贱奴身上的狗链取走了,活该关不住这么骚浪的身体。”

    沾满了淫液的手指插入男人口中搅弄,逼得他无法反驳。分魂将他抱到石桌上,折扇和棋子扫落了一地,双乳依次被衔入温热的口腔,让舌尖和牙齿反复舔弄啃咬,几乎撕裂已经愈合的穿孔,等人退开了,舔得湿漉漉的乳头就贴在完好无损的衣物里,被磨得瘙痒难耐,如同两粒熟透了的朱果,渴望有人继续采撷。

    太古怪了,魔尊红着眼圈想,他从不知道自己的乳头这么敏感,简直像那具化身。

    没有解决阴傀的事情,果然还是有些影响。

    “等等……唔,阿裴……别……”

    分魂捻着冰凉的棋子埋入花穴:“尊上娇气了些,才过多久,连这么小的东西都不愿意吃了——教你主人知道了可怎么办。”

    他打定主意要替自己本体教训一下这个不本分的贱奴,大把带有灵力的棋子被送入柔软的花心、塞进了后庭干涸的甬道,两张小嘴总算被撑开了些,隐隐约约露出几颗黑白硬物,又跟着流淌的淫液落回棋盘上。

    肚子里堆积起沉甸甸的重量,男人勾着分魂的脖子,受不住地轻轻呻吟,哀求对方给个痛快。

    如尊上所愿。少年说。

    修长的双腿被人捞起折叠在肩头,带着鳞的肉柱一寸一寸碾开了娇嫩的后穴,将棋子推攘到深处,那些硬物咯在敏感的肉壁上,如同酷刑,又如同让人欲罢不能的迷药,他被夹在二者之间不得解脱,微弱的呼吸似乎随时会断了气。

    分魂咬着他的耳根厮磨,慢慢捋过后颈散乱的长发,腰胯动作却不曾停歇,总能寻着他后穴里最脆弱的那一处顶撞。

    “慢、慢点……嗯,唔……”

    躺倒在石桌上的男人仍旧穿得一丝不苟,鸦羽般的长发凌乱散开在层层叠叠的衣袍上,如同白纸上绽放的墨迹。

    分魂把握着那劲瘦的腰肢,用冷冷清清的声音吐出淫言荡语:“尊上恢复得真好,才几天就这么紧,谁能看出来这会是两个万人骑过的骚洞呢。”

    魔尊被他顶到了深处,轻轻“嘶”了一声。

    魂体有着用不完的精力,一连干了数百下,把男人操干得手指蜷缩,花心里满是泛滥的春水,股间湿漉漉一片,洁白的亵裤浸染出一大片深色痕迹。他的身子已经累得动弹不得,只能随着分魂的动作无力摇晃,那被彻底肏开了的小穴却还兀自吮着硕大的器物舍不得放,贪吃地轻轻咬合,柔软的肠壁像黏在肉棒上似的无法撕下,每一次往外抽动都不由生出能带出一截肠肉的错觉。

    飞鸟掠过水面,衔起一条红色的肥鲤。

    少年弯腰捡起折扇塞到男人手中,为他简单整理好衣物,状若无事地嘱咐他该去书房处理事务。

    魔尊提醒他似乎忘记了什么,谁知道分魂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尊上就这么含着不好吗?”

    他收敛了所有情绪,完完全全就是剑修年轻时的模样,细长的睫毛微微低垂,看上去又冷又乖,魂魄清冽的气息似寒梅,又仿佛冰雪,熟悉得让人战栗。

    ……可真会摸他的喜好,怎么送来这么个宝贝。

    魔尊觉得自己像被妖妃蛊惑的昏君,实在想不出拒绝的话,只能眨了眨眼睛,弓腰在少年眉角落了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