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韵寡夫五(涂药发骚被肏破处子菊穴,舔屄胀奶肏干)
“嗯…唔…小叔…嗯…好痒…” 京城外的客栈里入了夜依然人声鼎沸,行路的客人吃饭住店,来来往往好不热闹。李天儿就在这嘈杂声中,掰开自己原本紧闭的长腿,手指掐着娇嫩的大腿肉,双臂环在腿弯上,让秦暮白给他上药。 他以前没有怎么骑过马,短短几天路程他的股间、阴唇外侧都被马鞍磨破了皮,又疼又痒。后来秦暮白找来了几盒清凉止痛的碧玉膏子,每晚给他涂上。 “骚屁股别扭了,都快看不见嫂嫂的伤口了。” 秦暮白看着老骚货被磨得艳丽红肿的屄肉,眼神一暗,手指挖了一坨膏药戳进去,帮他涂抹。原本就因为红肿而发烫的屄,被凉得直发颤,晶莹的泪水潺潺流出,连还没完全融化的药都被冲刷出来。 “唔…这么怎么多水儿…”李天儿不安地看着秦暮白,有些慌张。 这地方过于糜烂可怜了,秦暮白不忍心再打,忍下小腹的燥热,托着老骚货的屁股继续上药, 涂完药,还不等李天儿的腿完全放下,秦暮白就欺身捞住他左腿的腿弯,握着他右脚精致圆润的脚踝,压了上去:“给老骚货涂完药,老骚货是不是要给小叔肏屄了?” 李天儿红着脸,酥得脚趾都蜷缩起来:“老骚货给小叔肏屄,可是老骚货的屄坏了,肿的发疼…小叔轻点肏,可怜可怜我吧!” 隔着裤子,秦暮白的大鸡巴在老骚货的屄口打转,忽然改了主意向下移过去,戳在他的肛口,往里面挺了挺。 “唔…”李天儿难耐地呻吟出来。 “哎,老骚货的屄坏了,那我就只好换个骚货肏了。” “嗯…不…不要!小叔…老骚货有两个屄的,上面的坏了,老骚货给你肏下面那个…哈…小叔别顶…” “老骚货下面的屄太紧了,不顶顶怎么进去。”秦暮白拉下裤子取出自己的大鸡巴,拼命凿上了还未开口的菊穴,层层叠叠的淡紫色穴口也染上了一层红粉艳色。 秦暮白拿出刚才涂了一半的药,又挖了一大坨,在李天儿的菊穴附近按摩打转帮他松弛,嘴里说着骚话:“嫂嫂这里倒是比前面的屄干净,被人肏过吗?” 李天儿有些兴奋:“…唔…小叔…嫂嫂这个…嗯…屄…还没被人…肏过…小叔是第一个…啊啊!小叔的手指…进去了…啊!好凉…” 药膏被带入温热的穴口,夹杂着一丝凉意冲上了脑门,李天儿四肢胡乱挥舞起来,肛口不断地收缩秦暮白的手指都快被夹痛了。 他也顾不得那么多,把老骚货翻了个身,从后背贴上,手指又挤进去一根。 李天儿从没被肏干过菊穴,不知道那里的好,只觉得胀痛难忍,可又不想扫了男人的兴致,煎熬着。 突然身后的男人在探索中摸到了一个凸起的小点,坏心眼儿地用力一按,像个按钮一样酥麻瞬间遍及全身,李天儿急促地大叫一声:“啊!” 他跪趴在枕头上向后看了一眼男人,不知道怎么了,那里怎么会有让他这么爽的地方。 秦暮白看着一脸吃惊的老骚货,心情大好,破天荒地勾起嘴角露出笑容,擦着凸点向深处探去。 “小叔…那里好爽…哈…哈…求你…啊…再按两下吧…” 那感觉太过新奇,李天儿摇着屁股想再体验两次,疯狂的淫叫没让他没等到按压,却迎接了一根大鸡巴。 秦暮白本想再给他松松穴,多扩张一会儿,那儿实在太小了。可李天儿骚浪着叫得他骨头都酥了,只想立刻肏死这个老骚货。 手指撑开布满褶皱的菊肉,秦暮白扶着鸡巴冲了进去,菊穴是初次承欢,还没有被完全开拓好,可怜兮兮地夹住他鸡蛋大小的龟头,再也进入不了。 李天儿涨得急呼呼地喘着气,肛口越夹越紧,秦暮白也有些着急,像个毛头小子一样,一时进退两难。他急躁的脱了衣服,附身下去亲吻李天儿的耳廓、面颊让他放松,手也伸进内衫去抚慰胸前悬挂着的酥胸。 “嗯~小叔…唔…” 双乳被大掌拢着,一边一个,温柔按压,最前端的红果果被挑拨得硬撑了石子,在男人指腹间跳动。 柔嫩的肠壁似乎适应了大屌的侵袭,松弛下来,不再夹得那么紧,开始向外扩展,给了大鸡巴可乘之机。 李天儿侧过头,和秦暮白亲着嘴,细小的舌尖被大舌翻搅,汁液交融在一起,捣乱的舌头细细品尝地品尝完甜蜜口腔里的每一寸,突然收了回去,闷哼一声,鸡巴一大半肏干进了菊穴,剩余的部分被绵软的臀肉夹着,李天儿臀部像是从正中间被劈开的桃子一样露出了果核儿。 被鸡巴突然冲进菊穴,李天儿毫无防备,口水从张开的唇里流出沿着下巴划过喉结,秦暮白见状伸嘴过去接住,从脖颈舔舐到下巴,在向上封住了唇。下半身疯狂挺动,一开始只抵着肠壁内侧的凸点小幅度戳刺,后来菊穴越发松了,他开始大进大出地向着更深出的肠口逼近。 “嗯…唔…小叔…肠子都快被捅破了…” “唔~老骚货,你上面的屄怎么也淌水了?”说着上手帮他揉起来。 “哈…别弄了…是…骚货…上面的屄…哈…也想吃…小叔的…大…鸡…巴…了…啊!哈…” 后穴被大鸡巴发狠肏着,前面又被大掌温柔侍弄,李天儿爽得直翻白眼,不知道高潮了几次…最后射出一滩夹杂着透明液体的白浊,体力不支,摔倒在床上,在身后的人还掐着他的腰抽插的时候就昏死过去。 这一路上蜜里调油,秦暮白虽然还是习惯性冷着脸,可李天儿却知道他最是温柔体贴,特别是在每次肏干过他的之后。 转眼到了京城,李天儿被带到一个高门大府门前。他非常紧张,只觉得县城里都没这么热闹过,手指被自己捏得发白,抱着包裹亦步亦趋的跟着秦暮白。 有个人早早等在了门口,是侯府的管家。 “李管家我不在的日子京中可有何事?” 管家沉吟,斟酌着开口:“近来倒是无甚大事,不过林家的公子回来了,还递上一份拜帖请世子过府一叙。” 秦暮白猛然停下来脚步,伸手道:“拜帖拿来。” 秦管家早就准备好了,飞快递过去,他最是知道世子有多上心林家的公子。 看到那张熏香小笺,秦暮白心中一动,脚步转向了外。李天儿一头雾水的看着他,不明所以,眼里满是依赖。 他心有不忍,可还是独自出了门,嘱托管家好好安顿李天儿。 秦管家看着被世子带回来又突然抛下,不算太年轻的双儿,有点不知道这情况该怎么处理。问了他身份,是世子义兄的遗孀,心头的石头这才落地,给他了一个清静院子,安排几个小婢子过去服侍。 而到了林家的秦暮白,站在门口有些无措,他已经五年未见心上人了,多深厚的感情也冲淡了不少,更何况还是他一厢情愿。 对于一接到他的邀约,就抛下李天儿的事情,他还是有点后悔的。如今他还摸不清对李天儿到底是什么感情,但做了这么多夜夫妻,总归是挂在心上的。 林语宁听说秦暮白来了,赶忙邀请进来。 前几天,他和丈夫吵了架,一时气不过,跑回了家。等了许久也不见人来寻,更加伤心了。 他知道那个人肯定隐藏在暗处偷看,就是不露面。于是他一家一家送拜帖,把以前拜倒在他裤下的那些旧识都邀进府叙旧。 当年秦暮白很喜欢他,他也曾得意了好长一段时间,觉得就算嫁给他也未尝不可。不过后来遇到他丈夫后,这件事就不了了之。 秦暮白蓦然一见到林语宁,恍惚间觉得林语宁不再像少年时那样带能给他悸动,他脑中只剩下了李天儿哀怨的样子。 一次会面,五年来的执念消解了不少。两人的相处也变得大方起来,像是多年未见的好友,诉说着各自的经历。 秦暮白听他聊起丈夫来笑语盈盈,说个不停,忽然有点不耐,归心似箭,急着回去见李天儿,没待一会儿就走了。 他刚一走,一个高大的男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林语宁身后,看他坐在林府院子里指间滑着杯子,百无聊赖地想要不要回家低头认错,然后拦腰将他抱起,带起一大串尖叫,直接扛进了房门。 而秦暮白一出林府就被几个少年友人遇到了,推拒不得,被他们拉走一起喝了大半天花酒,带着一身脂粉气入夜了才回府。 回到自己院子,丫鬟婆子都扑上来嘘寒问暖,却不见李天儿。他按揉着太阳穴,找来管家。 管家大半夜被世子叫醒,这才反应过来那哪是什么遗孀啊,说不定将来能成个主人,后悔不已,连忙说:“已经安置好了,就住侯府最右边的小院子里,世子要去看看吗?” 秦暮白也没让管家领路,一个人跑去了那个小院子。 一个人呆在陌生的小院子里,李天儿在卧房里发呆,想着服侍他的小丫头说的府里人都知道林公子是世子爷的心上人,默默流泪。 其实秦暮白能把他带出魔窟,允许他留在身边,他就该感恩戴德了,现在居然还生出许多不满和嫉妒来,埋怨他居然丢下自己一个人。 因此秦暮白推门进去的时候他也没理,等闻到背后拥着他的秦暮白身上香甜的脂粉味道时更加生气了,挣脱出去,上床背过身朝里躺着。 秦暮白明白了自己的心意,看他吃醋的样子觉得有趣,兀自脱了衣服也上了床,从背后抚摸轻吻李天儿。 侯府室内的灯很多,到了晚间全被点上了,即使床被纱帐遮着,在里面也什么都能看清。 秦暮白动作间不仅自己脱了个精光,把李天儿的衣服也脱得差不多了,什么话也没说赤裸相拥在一起接吻,用眼神描摹着对方的眉眼神态。 李天儿被秦暮白口中呼出的酒气熏醉了,大岔开腿主动摆着腰邀请他进入。 白皙酥软的乳房被大掌抓在手里,捏出一道道红痕,多余的肉像面团似的从指缝间挤压出来,爆出尖尖的乳头。硬挺的小奶子也被指腹厚茧揉搓得发紫胀大,成了烂葡萄的样子,褶皱分明地点缀在艳红色的乳晕上,乳头中间的小孔也被戳得充血,马上要胀出奶来似的 秦暮白没有立刻挺进老骚货的屄,而是低下身子伸舌去舔,柔软的大舌擦着臀缝进去,头向上一扬,从菊穴一路舔到了屄口带上阴蒂,用力一压,卷出来一大波淫液,淋在他口中。他尝到了腥骚发咸的味道,更加疯了,拼命伸舌到那个艳红的屄口吮吸,像个渴了三天的人想把所有的淫液吸干。 李天儿受不住地蹬腿尖叫,看见在他胯部拱动的男人的头颅恨不得马上晕死过去,后挪着要避开那蛇一样灵活的湿热舌头。 “啊!啊啊啊…啊啊…小叔,求你别舔了…求你…小叔……” 他大张着嘴,手抱住男人的头,不知道是在推拒,还是把它想拉得更紧一点。 秦暮白从疯狂的舔舐中抬眼,忽然看见了小玉茎下面还藏了两个精致可爱的小囊袋,他以前可能不小心触碰抚慰过,却从来没有发现过。他吻了过去,像盖了个章,结束了舌头舔穴,转而下身用力顶替舌头肏干进去,噗嗤一声,捅到了宫口花心,还塞进去一个头。 “唔…小叔的大鸡巴…进来了…呼……哈~小叔…啊…大…鸡巴…好大…嗯哈…肏得骚…货好爽…” “好深…好…深…哈…啊啊…骚货的…子…宫…是不是被肏破了…啊啊啊啊啊…破了…大鸡巴…太长了…” “老骚货爽不爽?”男人用下巴的胡茬轻柔地摩擦他的肩,大鸡巴的力道却不减。 “爽…啊…爽死…了…快…嗯哼…呃…骚…货…快到…顶…了…呃…” 李天儿前后两处同时被肏上了高潮,淫液白浊弄湿了一大片床单。 秦暮白挺着大鸡巴抽身而出,抚着他的背等他趴伏在床上缓过来之后,借着淫液伸手扣进了菊穴。 菊穴内已经有些湿润,大概是刚才激情中不自觉有肠液分泌出来。叩开交叠的肉门,耐心抠挖刮挠,逗的那处水流得更欢了,门庭大开,不一会儿就伸进了三个指头。 再次肏干进去,后穴不如第一回那么紧了,大概是吃过一次鸡巴知道了尺寸。 两个人的性器越发契合了。 这回秦暮白肏得温柔,九浅一深,很有规律。 李天儿刚刚高潮了一回,气力尽失,软绵绵地趴在那里感受着海浪推他沉浮,猫一样哼着。 “以后别叫我小叔了。”秦暮白边啃吻着李天儿小巧的肩胛骨边说。 一句话在耳边炸开,炸醒了昏昏欲睡的李天儿,垂软的玉茎又立了起来,他压着欣喜小声问着:“那…哼哼…我叫你什么…”尾音上扬,捏着嗓子异常甜腻,勾的秦暮白心痒。 他哼笑一声,道:“其他都行,你不是叫过我秦郎么?”然后加快了抽插的频率,把自己和李天儿一同送上了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爽…爽死了…秦郎…啊!爽死了…骚货只…只要…秦郎的…大鸡巴…啊啊啊…” 在小院子里睡了一晚,秦暮白就带着李天儿到了自己院子里,也没辟新屋子,直接让他睡了主卧。 他屋子里原来的通房嫉妒得不行,闹到了老侯夫人那里。侯夫人把秦暮白喊过去问话,聊了许久,后来也不管他了,让他自己处理。 他没做得太狠,毕竟做过一夜夫妻,让管家帮那些通房找了好人家嫁出了府,也没告诉李天儿。 李天儿其实知道府里嫉妒他的人挺多的,但他不想管,全心全意挂在了秦暮白身上,反正人是他的了,就让别人嫉妒去吧!唯一就是面对侯夫人的时候有点紧张,不知道她能不能接纳自己。 侯夫人温柔大方,见了他也没说重话,问了他之前的事,心疼地安慰了他几句,让他很是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