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肏的经理四(早起色情穿衣,惨遭凌辱肏屄,骚经理伤心不已)
霍启洲埋在肖免屁眼儿里的鸡巴胀得发疼,被痉挛收缩的媚肉吮吸着,也有些熬不住。 他抽出昂扬挺立的阳具,翻身把跪坐在自己大腿上的人压在身下,扯开肖免依然整齐的上衣衬衫,微微透明的白色纽扣弹落在床上,衣角被黑色的弹力带拉开,胸膛到小腹的一大片白肉落入了魔掌。 男人并没有立刻去脱他的裹胸,而是从肖免嫩白的腹肌开始向上舔舐,自下而上地卷起那块布料,接过被压扁的丰润奶子。 撸开鸡巴套子,塞进那深厚的幽谷里,用手拢着,给自己套弄。 粗硬的毛发擦着柔嫩白皙的乳肉快速抽插,带出一道道肉波与红痕。 “嘶~奶子好疼~要磨破了…啊!霍启洲~~求你轻一点~~~~啊~~~” 恶劣的大拇指搓揉着粉色的小梅花,不时用指甲抠挖进乳心,原本软塌塌的乳晕生出不少褶皱来,嵌在丰挺的乳头上。 “肖经理的骚奶子,呼,可不想让我轻一点~~唔~~~妈的~~~你的奶子好软~~~” “嗯哼~~~嗯~霍启洲~~~” 直到肖免的双乳被折磨得不成样子,霍启洲才射到了他白得发光的胸脯上,与嫩红乳尖交相辉映,好一幅踏雪寻梅图。 一整套做完,已经快临近午夜了,明天还要去工地视察进度,霍启洲不准备再折腾,把散落了一地的衣服捡起,团到行李箱里,捞起人一起去了浴室。 两个人都刚刚发泄过一通,混沌的脑子清醒了不少,被浴室里的热气一蒸腾莫明有些温情。 肖免下巴架在男人的肩上,等他在自己身上涂满泡沫,再拿淋浴头冲刷干净,肉与肉相贴,多了层滑腻与暧昧。 霍启洲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一回生二回熟,肏了几次骚经理的屄都是这么猝不及防,虽然说有他刻意勾引的因素在,最终决定权还在自己。 要是肖免是个祸国殃民的妖妃,他霍启洲就是色令智昏的庸皇,他还没想好这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到底从何而来。 冲洗完,两人一身清爽地出了浴室。 一张床被他们做得又脏又湿,霍启洲用大毛巾裹着肖免直接把人抱到了另一张干净床上。 两个大男人蜷在张单人床上难免有点挤,不过这样侧身搂抱着倒还算温馨,一夜好眠。 肖免比霍启洲起得早一点,埋首在男人的胸膛里不愿睁眼。等头顶绵长的呼吸发生了变化,他才换了脸色,推开这具把他暖得热乎乎的躯体,下床。 眼镜早已被男人捡好摆在在床头,摸索了一阵子就找到了。 于是霍启洲一睁眼就看见个神色清冷却大胸翘臀,肌白如雪的美人扭着腰在穿胸衣。 虽然美人多了根小鸡巴,不过这场景在一个健康的青年眼前发生不出点什么是怎么对得起他勃起的那根小弟弟。 他先是冷静地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才早上七点半,然后掀被下床,把正侧身扭衬衫纽扣拦腰扛起,抱进了厕所。 “啊!霍启洲!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啊~!” 霍启洲用手摩挲了两下放荡乱扭的光裸屁股,接着不轻不重地打了一掌,中指插进湿润的花心,将他紧紧压在肩头:“肖经理一早上就在发骚,我做下属的自然要给您挠挠骚屄了!” “霍启洲!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这是白天!” 肖免紧张地双腿乱踢,又不舍得真的踢到男人,全身早就因为屁股上的色情揉捏而泛起了红晕。 “白天肖经理不是照样发骚,我看~肖经理比婊子还荡~我被你勾的直想死在你身上~宝贝~~~” “你!啊!你别说了~啊~~” 他又羞又耻,还是第一次和男人在清醒的情况下这么亲密。 修长白嫩的一双腿被男人架在了洗手台的两侧,肉屁股悬空顶着男人的大鸡巴。 肖免从镜子里看到满身羞红的自己被男人摆成了这副婴儿尿尿的姿势,一时羞愧难当,侧过脸不愿面对。 他贴着男人滚烫的胸膛,感受到男人胸腔里的震颤。 花心昨晚已经被男人肏熟了,刚才又稍微扩张了一下,已经到了随时可以接纳男人阳物的程度,它夹住男人的龟头,期待着那根粗大全部进入的一刻。 “肖经理不看看自己被男人肏干时候的淫荡样子吗?真美…” 霍启洲把他圈在怀里,色情地舔舐着他红热的耳朵,和他调情说着无比下流的话,肖免并不反感,反而有点激动,可脱口而出的话却又那么无情。 “你要肏就肏,嗯~废什么话!快点~嗯~~哼~~~痒~~” “真不听话,啧~嗦~” 霍启洲叼着他的耳垂吮吸,舌尖勾缠着卷弄着,还没插入,就差点把肖免舔得丢盔弃甲,射出精液。 “嗯~衬~衬衫~就剩这~一件干净的了~别弄脏~哈~好痒~嗯~~” “我帮你脱掉~嗯~” 肖免舒展开手臂,让霍启洲把自己把刚穿好没几分钟的衬衫又给脱掉了,再次全身赤裸相贴。周遭一片暧昧与情欲的气息,他忍不住背过手去环绕着青年人粗壮有力的脖颈。 霍启洲不在满足于那一个耳垂,沿着他乖巧上抬的脸,从稍显刚毅的下颔骨一直舔到玲珑可爱的喉结,不安分地在那里戳刺两下。 “嗯~嗯~~”对于男人娴熟的做爱技巧,肖免又享受又嫉妒,也小口吮吸着男人鬓角流淌出的汗。 “你快来~哼~”悬空的屁股内部空虚不已,恨男人就这么吊着它,不理他,臀肉淫荡地摇摆着,屄口迫不及待地要吃进去整根肉棒。 可男人却退后了两步,取出抽屉里昨晚用剩的避孕套,准备戴上。 肖免被欲望冲昏了头,竟然伸手过去制止了他的动作,红着脸喘息道:“不~不用~你可以直接肏进来的~~” 霍启洲被他的说得愣了几秒,爱极了他沉浸在欲望里骚浪的样子,快速撸上套子,肉刃直插进销魂乡,想逗逗他:“肖经理的小骚屄这么松~嗯~我怎么知道肖经理脏不脏,还是带套子安全一点~呼,好舒服。” 他说完想在肖免鬓侧亲一口,却被人躲了过去。刚刚还一脸迷蒙的人,此刻身子比刚插入的时候抖得还厉害。 抱着男人脖子的手落了下来,连紧贴着肉墙的后背都强撑着离开了一些。肖免低垂着头,口里依然因为男人快速有力的肏干发出淫叫,只是多了几分清醒。前面那话儿要不是因为有男人的手照顾着估计早就降了旗。 霍启洲明显地感受到了怀里人兴致的忽然低落,不过精虫上脑,以为他是嫌自己肏得不够猛,更加卖力地做起了活塞运动。 伴随着几声低吼,霍启洲猛地加速挺进了三四十下,在那肉穴紧紧的压迫中达到了高潮。 肖免也在这粗暴的肏干中,薄唇微张,后脑勺抵住男人的肩膀攀上了云端,大脑一片空白。 男人在他耳边粗喘几口气,笑着问道:“肖经理,被我肏得爽吗?” 怀里原本软塌塌的人已经缓过力气来了,用力推开了抱着他温存的人,男人一时不察被推得撞到了浴室门上,鸡巴连着套子带了一大滩淫水滑出了淫靡的肉屄。 肖免扶着腰爬下了洗手台,冷眼瞥他:“肏完了快滚,我要用浴室。” 刚刚还在怀里柔情蜜意的人瞬间冷了脸,还是冷若冰霜的那种,霍启洲一开始也没反应过来,就这么裸着被赶出了厕所,表情有点滑稽。 他扯了一块浴巾系在腰上,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这人怎么忽冷忽热的。肆意勾引的也是他,拔屄无情的也是他。 等肖免出来的时候,已经穿戴整齐了,哪里看得出二十分钟之前他满身情欲的样子。 时间不早了,肖免又不理他,自己出了门去楼下吃早餐。霍启洲心里空落落的,也去冲了个澡,浴室还残留着前人用过的沐浴露余香,熏得他全身发烫。 洗手台上满是狼藉,有不明身份的固体、液体,也有性爱过后残留的塑料垃圾。 看着那个花花绿绿的包装壳,霍启洲福至心灵:卧槽,不会我刚才说错什么话了吧! 他有些懊恼,以前跟床伴兴致来了,什么骚话都说,开开玩笑也是正常,毕竟各取所需,还能增添情趣,刚一冲动调戏了两句,哪能想到肖经理这么纯情。 换好衣服,他就屁颠屁颠地到餐厅找人去了,坐在细致吃着东西的人对面,给他端奶递咖啡的,很是热情。 肖免一指头也没碰他递过来的东西,也没有表情,把自己盘子里的吃光,满是不耐地看了眼霍启洲,无声里包含着催促。 “早上那…”霍启洲斟酌着说辞。 肖免皱起眉快速打断了他的话:“你还吃不吃,不吃快走,快迟到了。” 说完自己端着盘子走了,不想再跟这个可恶的男人废话,甚至要不是因为工作他根本不想见到这个男人,混蛋! 霍启洲看人走了,也灰溜溜地跟着,一整天周到地服侍着第一个被他在床上气到的人。 渴了给人递水,饿了给人买饭,像只大狗在肖免面前转来转去,可肖免还是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一想到早上那句话,他就仿佛真心换来了一坨狗屎那样恶心。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在意霍启洲,也从没期望过霍启洲能给他什么回应,对他来说这几次额外的亲密接触已经是意外之喜,可心情总是会被男人的一句话、一个动作所牵动,酸酸楚楚的。 他很讨厌这样的自己,矫情又做作。 刻意在男人面前发脾气,不就是想吸引他的注意得到他的关注吗,真下贱。 这样自虐地想着,肖免对着男人越发没有好脸色,拼命躲避着男人的示好。 连施工现场的对接人员都看出来这个下属不讨上司的喜欢,很是为他捏了把汗。 这小伙子看着挺俊朗的,没想到这么不会做人啊! 临近傍晚,天色暗鸦鸦的,开始飘小雨点,天气预报说晚上将会有一场大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