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上位记三(可怜的小心机浴室被干趴,狂挺小鸡巴肏墙自慰)
离开刑立成与何新德爱巢的时候,阮扬还有点舍不得,抱着早上男人扔给他的几套衣服回了自己的小房子,好在有只小猫陪自己。 不过他发什么信息,对面也开始回几句了,于是他们又偷偷约了几次,有时候在宾馆有时候在他自己的小窝。 阮扬觉得自己所有的空间里全染上了男人的味道,心里满满的,明明一开始只想逢场作戏,怎么就轻易陷进去了,刑立成这个人除了嘴上有点坏也太完美了,何新德怎么会不喜欢呢? 他越想越难受,笔下的画稿也湿了,糊了一大块,这张又不能用了。 男人给了他一张银行卡,他还没去看多少钱,应该不少。后来有次做完,刑立成兴致一起还带他去选了块机械表附带着许许多多的商场购物卡。 他把那块表放在书桌下,每天画稿的时候就看两眼,灵感迸发,激情创作了好几幅。 最近何新德又回去住了,他和刑立成的关系也急转直下,男人渐渐开始不回他的信息,或是隔了很久才回,也不再偷摸约会了。 阮扬不死心地在微信里跟刑立成说话。 “您怎么不理我了?” “新德最近在家吗?” “今天想您了。” “我会很乖的,不会给你惹麻烦,您能不能再见见我?” “我不想纠缠您,您回我一句就好。” “好的,我知道了,我不会再烦您了。” 他也约过一次何新德,这个古板的人似乎比以前更好看了,像是被男人肏开过一样,阮扬有点紧张,他不知道何新德在床上是不是比他更讨男人喜欢,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刑立成不理他了。 阮扬失魂落魄地去合作的工作室交了最近的稿,回家的路上还差点被人撞了,只想快点回到自己的小屋子。 回到家,防盗门大敞四开,柜子抽屉全被拉了出来,猫咪炸着毛躲在角落里,见是他才扑进他怀里求安慰。 他呆呆地在客厅立了一会儿,想起什么似的,飞快冲进房,书桌也未能幸免,所有的财物不翼而飞,那个被他精心放着的表只剩了了个空盒子。 他住的是老城区,管理混乱,也没有监控,估计那贼是见他家常常豪车出入,才盯上了他。 阮扬家里没什么财物,唯一值钱一点的也就那块表,他腿软地瘫坐在地,小猫来拱他也没用,在冰凉的瓷砖地上坐到了黑夜,脸上挂满了泪,他拿起手机,给刑立成发了条语音:“刑总,我家里好乱,我好怕…您今天能来次我家吗?求求您了…” 刑立成收到微信的时候,刚带着何新德回家,今天何新德主动提出要和自己睡一间房当作婚前试居。 这两天阮扬给他发了几十条微信他都没有回,虽然知道伤人家的心,也有点舍不得,但是长痛不如短痛,早断早好。 此时他站在阳台上听着阮扬泣不成声的语音,一时不知道是真是假,隐隐有点紧张和担心,恨不得立刻开车过去抱住哭得发抖的人安慰几句。 他发过去一个“怎么了?”那边也再没用回应。 “立成,这么晚了不进房间睡觉吗?” 何新德洗完澡,第一次躺在未婚夫的床上还带点心虚,见他总不进来,便喊了一声,他们之间一直相处得很好,刑立成也很温柔从不说重话,可他总觉得少了那么一点东西,太小心也太客气了。 “不好意思新德,公司临时有个国际会议,我去一趟,你先睡。” 说完刑立成也没换衣服,就抓着车钥匙冲出了门。 何新德关了灯,躺在未婚夫床上,脑子里却居然浮现出前几天那个从不好好穿校服的人压在自己身上流汗的样子,下体涌出一滩水,羞耻地夹着被子睡着了。 刑立成到阮扬家楼下的时候,抬头看了一眼,没灯,几步跨上了三楼,门也没关好,半敞着,他吓了一跳,打开客厅灯,只有地上一片狼藉,半个人影也没见到,心窒了一瞬。 房里有几声呜咽,他连忙赶过去,就看见阮扬抱着膝盖,蜷缩在桌边,抽抽嗒嗒地哭,特别凄惨。 看见人没事,刑立成总算放了心,捧起他的脸给他擦眼泪:“没事,不害怕,不哭了。” 阮扬见男人一来小溪流变成了大洪水,哭得更狠了,脸都哭得皱巴巴的,更丑了。 “不哭,不哭了,报警了吗?” “呜呜~还没有…我不想报警…” “为什么?” “我…我回来的时候都怕死了…” “那我帮你打电话?” “好…你别走…” “我不走,我就帮你打电话。” “那你在这儿打…” 阮扬逐渐平静下来,被男人抱到床上,偎在他怀里听他打电话。 “对,三楼,少了什么?”刑立成示意阮扬说话。 “三四千块钱,一台笔记本,ipad,一个不用的旧手机还有一支表…”说到最后阮扬又快哭了,刑立成又说了几句,挂了电话。 “那边说等会儿安排个人来登记一下,东西没了再买呗,多大点事儿!” 刑立成对着他咬出牙印的下嘴唇亲了一口,逗着他。 “可是…我电脑里还有很多资料,虽然有备份,但总不方便。” “明天我让人给你弄,保证把你资料全传到新电脑上!” “还有…你送我的表也没了…” “嗨,我带你再去买一个,要不现在就去,走。” 阮扬被男人拉着就要出门,心里早就甜死了,把人拽回来:“都关门了,再说警察要过来,过两天再去吧?” “好,那现在不怕了吧?” “嗯,你在我就不怕了。” 后来警察来详细登记了一下,取完证,说可以立案,让他明天去趟警局,又关照着注意门窗安全才走。 “你…您今天晚上还走吗?新德不是在家吗?”警察走了之后,阮扬紧攥着男人的衣角问道。 刑立成抽出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衣服,把人抱着去了浴室:“今晚不走了,你愿意收留我吗?” 温热的洗澡水从花洒淋下,两人人衣服也没来得及脱,就吻在一起,全身上下湿透了,黏黏糊糊的。 “唔唔~~刑总~刑总~~睁不开眼了~~” 刑立成拍着他的屁股隔着水布发出几声闷响。 “不需要睁眼,被我肏屄就行。” “哼~~哼~好难脱~都黏在身上了~~” 阮扬褪着自己的裤子,却被自己腿上的嫩肉卡着,一时脱不了来,向男人求救。 “骚货,自己开始脱裤子了,是不是等不及被肏?” “是,是,好几天没被刑总肏过屄了,想得厉害,您好心帮帮我~啊!” 阮扬被男人强硬的翻了个身,趴在墙上背对着他,裤子擦着细嫩的大腿肉被扯了下去,男人手提着他的腰,脚一勾就把那条骚裤子甩到了角落里。 “右脚踩着浴缸。” “嗯~~嗯~~~” 被男人的手臂捞着,阮扬只能微曲着腰,撅起肥屁股,展现出美好的的背部曲线,和深深的腰窝。 花洒喷出的水打在他的脊椎尾骨上,激起一阵阵轻颤。 “真他妈的骚!”刑立成被他深厚的臀缝夹得舒服,边顶边在盛满水的腰窝处流连。 阮扬忍不住回头看了男人一眼,他脸上全挂满了水珠,头发湿湿的垂在额头上,肌肉饱满又不夸张,坏笑着在他屁眼儿口顶弄。 “嗯~~嗯~刑总~好喜欢~~刑总~~~” 诉说出一腔真心实意的话,但也只能在床上说,谁会相信一个骚货在床上说的话呢。 刑立成愣了两秒,肏进屄口,插得更狠了,回了句:“宝贝儿,我也爱你~~呼~~你这屄真不错~~~” “刑总~~啊!刑总~~~骚屄只给你插!唔~~~” 阮扬扒着墙越来越浪,不停的往后送屁股,撞在刑立成的胯骨上,那两瓣儿弹滑的圆屁股顶得刑立成身体麻了半边,恨不得立刻插烂这个骚货,又舍不得听他叫得太惨。 刑立成重新掌握了主动权,越顶越向前,顶得人全身都贴着墙,才用手垫着他的奶子玩弄戳刺。 阮扬的脑袋后倒在刑立成的左肩上,与他交颈接吻,唇舌勾缠,嘴里的唾液被洗澡水冲刷得早就不那么稠了,可还是把两根舌头粘在了一起。 “唔~~哼哼~~呜呜呜~~~哼嗯~~嗯~~啧~啧~~唔~~~哼~哼~哼~~啧~~” 小鸡巴快要胀爆了,随着男人的肏干戳在瓷砖上,才能获得酸爽的一击,紧接着淫叫一声。 刑立成被他淫叫的频率吸引,低头一看,发现阮扬偷偷靠瓷砖在自慰着,顿时起了个恶劣的念头,在他骚屄里疯狂顶了十几下,次次命中花心,小鸡巴也连续戳了十几次墙,爽得阮扬忍不住要射,然而那只残暴的大手,掐住了他的骚眼儿,止住了那一瞬间的爆发。 “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 又是几十次次连续的肏干,阮扬爽到凄厉惨叫,明明已经到了高潮就是不让他出来,刑立成实在是太可恶了。 一股热精打进了他的花心,用心险恶的大手也终于放开,让他一起攀上了高峰。 阮扬能够清晰感受到肉屄里的那根粗大正在慢慢变软,可还是慢慢当当地填满了他,一点都不空虚,他偷偷夹了一下,心里偷笑,下一秒又被狠干了一通。 做到最后,已经是凌晨了,昨日的伤心也好,害怕也好通通被男人的一根大鸡巴给治好了,反正男人此刻睡在他的床上,只要还没结婚,最后结局也说不准。 刑立成起床的时候身边没人,衣服也湿透了穿不了,他叹了气,就这么裸着大剌剌地走出了房门,看见阮扬穿着件大T恤,露出裹着三角裤的大半个圆屁股趴在沙发上吸猫。 这一看,他下半身又起来了。他揉了揉额上暴起的青筋,明明脸也就这样,怎么屁股那么会勾人呢,又感叹这么不知节制迟早要早衰。 他也趴过去,抵着人的屁股,看他摸猫,阮扬的臀肉陷进去一大块,笑着就要躲走,又被人拖回来鞭了一顿,倒也没射,反正就是黏糊了一阵子。 “你下去帮我拿套衣服吧。”刑立成把车钥匙扔给阮扬让他到车里给他拿备用西服。 阮扬回来的时候发现人已经不在客厅了,坐在他日常画稿的桌子旁边拿着几张纸在看。 “你!你别看了!”阮扬一把抢过来,有点不好意思。 “你画的?”刑立成边穿着他拿回来的衣服边问。 “嗯。”声音小得如同蚊呐。 “画的不错!干嘛不让我看?” 阮扬听到夸奖,抬起头满眼冒星,毕竟他吃饭的家伙,也有点信心,就是在男人面前他总是自卑不已。 刑立成穿好衣服,拍了拍他的肩:“以后有机会找你合作啊,小画师。” “好,就是不便宜。” “你的画可比你人便宜多了。走,先带你去买只表,要不你还想着呢!” 阮扬听了这句话身体僵硬了一瞬,也没被刑立成发现。 那天上午,刑立成也没去公司,带着他去了商场,又到警察局立了案,一起吃完午饭才把他送回去。 过了两周,听说抓到犯人了,刑立成给阮扬打电话。 “警察怎么说?” “是邻居作案,顶楼的,被抓的时候还瞪了我一眼…” “哦,那东西呢?” “东西好像都被处理了,警察说黑市里找不到了,把钱还了一点回来。” “还这么委屈呐,不都给你买了支新的吗?” “不一样!”又不是第一个礼物。 “哈哈,好,不过你那地方也太不安全了,我给你新找了个地方,你住进去。” “不用…”搁以前阮扬肯定就开心地搬进去了,现在换了个企图,越来越不想欠他的,恨不得立刻掰扯干净,一点金钱往来都不要有。 “和你以前房租差不了多少,还安全安静,反正你自己整理整理,我周末就来帮你搬。” 说完,刑立成挂了电话,觉得自己跟个渣男是的,还在外面养了个小情儿,两边都舍不得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