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人魔教魂五(捞着肥屁股爆肏结实耐干的骚孕夫)
论道大会第一日凌宇泽任性搞了个大乌龙,众人虽在背地里默默谈论,但也没人敢明面上说 今日凌宇泽与荀劭一同来了登仙台,堵住了部分人的嘴,同时招来了些闲话,连不明真相本教中人也开始异议。 两人一路贴得很近,宽袍遮住了相牵的双手,等到了人多的地方,凌宇泽便不让荀劭牵了,快走了一步,去了自己的座位。 荀劭看着前面昂首阔步走得四平八稳的人,负手叹了下,除了他谁知道昨晚看着如此正经的凌长老昨晚央着他别把精液全掏出去,现在那里还淌着他的东西。 “教主,您怎么和凌长老一起来了?” “我乐意。” 兰素被她教主一口堵了回来,默默吐槽荀劭没人性,当然表面还是十分尊敬。 天元门为擂主,只是这擂主之位常年不换,自凌宇泽师父仙去之后这几年来一直是凌宇泽。 因此他得一直坐于台上守擂。 而其他人既可直接挑战上届擂主,也可随着车轮战决出一名胜者在最后与之争夺。 凌宇泽正襟跪坐于首位,背挺得笔直,让门人脱去了宽大外袍,他今日特地缠了金色腕带以示尊重,清痕也摆在身侧,待有人随时攻擂。 各门派在之前玄关镜中折了不少高手,有些虽得以救出还是伤得很重,大多数并未过来参加论道大会。 于是此次论道大会便成了新人展露头角的好机会。登仙台上斗得激烈,各派的独门绝技五光十色的。荀劭觉得比第一日的娱乐赛还好看,当然他们家凌长老怒插魔教教主还是最精彩的。 荀劭今日没跟着凑热闹,撑着头用眼神骚扰着凌宇泽。 凌宇泽被他盯得低头抿了几回嘴,下体酥麻得不行,肚子里的孩子更是不安分拼命闹他。实在无法只能瞪视过去警告荀劭别再看了。 明明是责备的眼神偏要带着满满爱意,一来一去更像是眉目传情。 红袖伤也差不多好了,在房里闷着无聊跟着过来看比赛。没想到他们教主转了性,把她推得远远的,和伤了她的凌宇泽跟着儿你侬我侬呢。 红袖怒把刚剥好的葡萄塞到了自己嘴里,心酸地想她这份轻松的“爱宠”工作怕是快丢了,到哪儿再去找个像她们教主一样又傻又有钱的金主啊。 凌宇泽其实很不想管荀劭身边的莺莺燕燕,他所谓的爱宠,他的右护法,还有许多他未见过的人。 毕竟荀劭是个活生生的人,又是一教之主,总要应酬许多。 可无论荀劭跟他解释几次,他还是忍不住要嫉妒,忍不住想要血腥,就和、就和在玄光镜里那样控制不住,内力暴躁地冲出身体,只有荀劭的亲近能抚慰他,能让他安心。 本以为那次只是受了连城阙塑造的幻形空间的影响,之后与荀劭一直是两个人相处着再未爆发出来过,重逢的这几日越发严重,到底是什么影响了他?难道玄光镜作用出来之后还附着在他身上? “师叔,青海派的文远攻擂。” 凌宇泽闭眼清理了一些杂念,朝擂台上的青衣男子颔首一拜,提剑迎战。 这般年纪就敢直接攻擂,大多不为名利,只是想讨教一番。 天元门与青海派关系虽不算太好,也得承认对方门派隔几年便能出几个人中龙凤,足以撑得起第一第二的名头。 凌宇泽与他交手几招便摸清了底,没急着直接打退,反而就着几处破绽指点了几招,文远受他点明最后打出的一连招式比之前连贯了许多,欣喜之余更多的是佩服。 “多谢凌长老指点。” “小友功底深厚,为人聪慧,平日还需多加勤勉。” “拜服,下次再来请教。” 凌宇泽对自己功力有信心,在场的人当中唯一把握不住的便只荀劭一人。 因此他打得很稳健。 只是爱人在场,难免生出了骄傲,想对着荀劭炫耀一番,得意地瞟过去一眼,罕见地展示出了点少年心性。 荀劭悠然地从上到下扫视着他修长有力的四肢,收紧的小腹里其实还藏着个他的孩子,余味悠长。 于是晚上在床上凌宇泽便被折腾得更惨了,粗声喘着,荀劭刚送给他的羞人的紫色镂空胸衣松松缠在他肚子上,四肢后撑着软垫,屁股被高高捞起接受着荀劭的肏干。 “啊!荀劭…慢一点…宝宝在闹…” 凌宇泽脖随着着重力后仰,口水吞咽不下便从嘴里划出。两只硕大的奶子也挂着垂在两侧,爽出的泪水全流入了鬓侧的头发里,眼角一片水光艳红。 荀劭今夜肏的太猛太烈,饶是凌宇泽功力深厚也忍不住手软脚软,可荀劭偏偏选了个最累人的姿势,在他腿间进出。 “哈啊~荀劭~放我下去吧…求你…” 荀劭坏笑一声,抱着他的腰又往上挺了挺,被他肏熟的骚屄里全是咕叽咕叽的水声,缠缠绵绵的吸着他的大鸡巴。 “你白日那么勾引我,还想着今晚好过?” 凌宇泽身体倒挂成了半圆,若不是阴道里四处胡乱点火的肉棒折磨,这种姿势凭他几十年的练武之功怎会如此难受。 “荀…荀郎…我错了…哈啊~~别了…别顶那里~已经麻了~~嗯~~” 荀劭扯了枕头过来给他垫在颈下靠着缓劲,耸动的腰部挺进得更欢了,非要把那处骚肉磨出火星子来。 凌宇泽想快破布一样顺着荀劭的动作晃来晃去,头一下一下咚咚地砸在枕头上,舒爽地闷哼,难耐地淫叫。 荀劭的黑色发带系紧了凌宇泽高高挺立的小鸡巴,被颤颤巍巍冒出的透明淫水打湿更暗了一度。 射不出的感觉没那么爽利,憋久了却另生出一种奇异的快感,绵密瘙痒,像有无数小虫子在他下腹啃咬。 前端的束缚让他更骚了,阴道的夹吸快速且强烈,迫使荀劭也抽插得十分用力,须得破开他的每一道紧夹的褶皱才能到达极乐之门。 凌宇泽被顶得像条刚上岸的鱼一样翻滚不停,抓在被褥的手攥得发白,高声叫得浪荡,全身艳得像朵盛开的蔷薇花。 “嗯…哼~哼~荀郎我要死了…快肏死我了…啊!肏得好爽…嗯…荀郎~我撑不住了…荀郎…嗯…嗯…啊!哼~嗯~嗯~” 荀劭忍不住俯身叼上了他滚动不止的喉结,嘬得啧啧向。 那声音在凌宇泽身体骨肉间传递,震动,好像荀劭真的完完全全属于了他,化在他的身体里。 “再坚持一会儿。” 荀劭今晚动情得厉害,折磨了凌宇泽许久也没把他彻底送上高潮,直到感觉身下人真受不住了,全然没了力气瘫在他胯间哀哀哭泣,才猛烈撞了几十下,解下了丝带的束缚。 凌宇泽前前后后全淋满了热液,阴毛被白浊遮掩得看不清原貌,脑子想被雷电劈中,一时黑一时白,分不清现实幻境,无力地流泪呻吟,满身脏污。 荀劭抽出鸡巴,把人抱在怀里轻哄,捏着他的臀肉放松。 意识渐渐回笼,眼角还止不住冒水儿,凌宇泽抱着荀劭的腰委屈哼道:“我没有勾引你,就是…就是想让你多看看我。” 凌宇泽在自己身边总是一副小孩儿样,爱哭爱撒娇,荀劭听得熨贴,又好奇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让凌宇泽这般依赖他。 “我知道,凌儿今日打得真漂亮,一套天元剑法使得行云流水,在下实在佩服。” “哼。” 荀劭再接再厉:“就是我不自量力地上台跟凌儿打一场也是惨败的下场。” 凌宇泽想想,两个人这般关系了,却还未真正意义上打过一次,抬头亲亲他的下巴:“什么时候我们打一次吧。” 荀劭捏着臀肉的手不老实的往他肛口里凑,寻着他的嘴重重啃了一口:“不如现在就打一次?” “我说的不是这种,我…嗯~疼…往…往里些…骚肉在里面…” “哦,对了,前几日你捅了我一刀,我也多捅捅你,找补回来。” “哪…哪里是这般捅,再说你捅我多少回了…嗯哼…” “你下次再捅回来,这般捅来捅去,便再也分不开了…” “你…胡说……嗯…荀劭…荀劭…可以了…哼…肏进来…” 荀劭被他的乖吃得死死的,爱惨了他这害羞又想要的骚样儿。 长腿架在荀劭腰侧,脚掌被他托着,凌宇泽不好意思地抿了一下嘴,他脚掌并不好看,拇指内弯,布满了从小练武留下的厚茧,也从没好好养过,比不得云悦、红袖她们。 荀劭挠挠他的脚心,缓缓插入了凌宇泽小巧的屁眼儿里,浅浅顶着他凸起的骚肉。 “舒服吗?” 凌宇泽被他这么轻轻肏着,说实话快感没那么多,只有爱意与温情将他填得满满的,听荀劭说话就激动得不行。 “嗯…哼~哼~不要在弄我的脚了…” 荀劭五指插在他的脚趾缝间,一根根扯着玩儿,抚摸着他凸起的跖骨,痒得凌宇泽脚背紧绷,脸带哀求。 拨开蜷起的圆润趾头,掌住那只不算小的脚,用力向下一拉,卡在荀劭胯间的臀部被带着全坐了下去,将荀劭吃进了肠道最深处,接着就是疯狂又粗暴的上顶,拍红了一抓就会陷下去的肥厚臀肉。 那臀肉撑开到最大,夹着荀劭的卵蛋咂摸,铺陈在荀劭的胯骨上,弹滑腻人。 “你其他地方都那么紧,怎么屁股这儿肉又多又松?” 凌宇泽扭了扭臀,把肉压得更实,颤着声仔细解释道:“我骨架大…嗯…屁股自然就大…嗯…嗯…怎么练都练不紧…哼~~肏慢一点…打得疼…” 荀劭亲他的唇,道:“练不紧白白便宜了我,下次用臀缝给我夹出来好不好?” “………”凌宇泽无语,荀劭总有千万种办法欺负自己,又让他甘之如饴。 下次用臀夹,下下次又乳房,再下下次用他爱抿的小嘴儿,用偶尔浅笑才显出来的小酒窝,荀劭安排好后面的几十晚,身心俱爽,兴奋地在凌宇泽肠道里大开大合,肏的这排泄的穴儿也泪汪汪地流水才抱着人睡过去。 早上凌宇泽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荀劭压着他吻了一会儿,知道他耐肏,下手一点儿也不轻。 “哎,我前几十年禁欲下的苦功夫一遇着你全都白搭。怪不得最近功力越发没长进。” 凌宇泽躲在他怀里笑:“谁不是呢。” 荀劭趁着没人发现翻墙回了自己院子,凑巧红袖洗漱完刚打开门,见他在院子里打了声招呼:“教主早上好啊。” 荀劭不自然地低咳一声:“嗯。”然后快步走回了房。 红袖见他如此冷淡,哀叹一声,赶紧盘算着要找个下家接盘。 白日里功法超绝的凌长老夜夜做他魔教教主的泄欲爱宠,这快活日子过得荀劭都产生了点负罪感,想着他魔教大业也不能丢,得找个机会上台展示一番。 “最近教主心情甚好。”潘良凑到红袖身边耳语。 “是挺好的,”嘴都快咧到耳根了,心情哪能不好,“我看呐他就是爱被人捅!” 荀劭闻言瞪视过来,两人再也不敢偷摸着八卦自家教主了,不过这安静了没几刻,就出现了新八卦。 “荀大哥,许久不见。” 初见眼前这个青年男子,荀劭疑惑了半晌。 那男子一笑,拿出件小巧的缠丝匕首,荀劭才想起十多年前,那时他年纪还小,行事比现在更狂妄。 他师父管不住他,便将他赶出门游历,一路走了大半个青源大陆,也结识了不少人,洛离就是其中之一。 当年他少年意气,自逞天下无敌,对这大陆有无限的好奇与探寻欲,刚好遇上了要去寻宝制器的洛离,两人一拍即合,再带上个不情不愿被洛离拖着一起的孙晋,组了个三人队,在一起混迹了几个月。 最后虽灰头土脸还是帮洛离找到了珍宝,分别之时几人关系不错,也只是互通姓名,并为详说来历,只知道洛离会修器,孙晋医术高明。 忽得见故人,想起往日三人同行的意气风发,荀劭赶紧邀洛离一同坐下。 “十几年不见,你倒是变了很多,不似从前调皮欢脱。”荀劭伸手接过那缠丝匕首细瞧,道,“虽是我三人一同寻得原料,这还是我第一次见金丝宝刃。” “那时年少,总有无限精力,每日尽是折腾。如今每次回想也还是会开心,就是回不去从前那份心性。” “孙晋还好吗?” “他?”洛离低低笑着,“我便是出门找他的,他与我吵完总是要气跑,还得我哄着他才回去,你说这是什么道理。” 荀劭知他们俩关系好,少年时他还不懂,只觉得这两人腻歪磨叽得很,如今自己尝了情爱滋味,才知每日黏糊在一起什么都不做也很开心。 故人相逢总有说不完的话。 红袖在旁边偷听得不全,不时和潘良嘀咕两句:“我们教主怎么那么喜欢送人匕首啊,一点情趣都没有。” 荀劭的殷勤模样落入在场所有人眼里,也落在了凌宇泽眼里,无辜的清痕被主人捏在手心里,可怜地颤着水光,瑟瑟发抖。 “谁说荀教主不爱搭理人,我看对那洛离还不错嘛。” 旁边的人竖了个大拇指:“洛离是照阳派的这个,虽不担门主之位,说话分量不容小觑。” “听说洛离是个双儿,年轻的时候江湖青俊纷纷上门求娶,今日一见果真颇有风姿。” “莫不是魔教要与照阳联姻了。” 不堪之言、恶意揣测纷纷入了凌宇泽的耳,洛离与他不同,一眼就能分辨出是个双儿,也未曾刻意遮掩,坐在荀劭对面臻首轻抬启唇浅笑的样子刺眼非常。 若不是众人都看着,凌宇泽怎么可能容忍他们讲那么久的话,定要狠狠挡在荀劭面前不让他再说再看,要将荀劭藏起来。 荀劭在他眼里就是最好的,他想像个守财奴一样护着遮掩着,容不得别人觊觎,殊不知别人根本没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