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几度闯雄关三十九(只为泄欲的床第之欢,凑合过日子)
抽动个不停的烫手阳具像个垃圾一样被熊莲一手丢开,扬起的尾音像无数细小的钩子,钻进了穆戡的耳朵,搔挠着他的心,他的敏感,欲壑难填。 熊莲转身往里,不期然被一股大力拖住了腰,一个没站稳,摔出了门槛,肥硕的屁股蛋子插在穆戡的鸡巴上,爽上了天。 “熊莲…熊莲…”鬼迷了心窍的穆戡不停嗅吻着熊莲的后颈,那股夹杂着奶香的青草味是他唯一的安慰剂。 “我哪里脏…”穆戡无辜极了。 熊莲斜眼瞟他,并未拒绝他给予的肉体的舒爽和欢愉,接纳了那个一沾穆戡就骚得流水的自己。 “是不是严洛顷?你别听他瞎说,我连根指头都没碰过他,熊莲你相信我。” 穆戡答得真诚,怯怯地望着他,比猎人最忠诚的狗还要值得信赖, 熊莲的小心眼缓解了几分,恼意却还未消。 他推开穆戡还要深入地嘴巴,不在意道:“你们,做没做,干我何事。” “怎么不干你的事。熊莲,”穆戡将他抵在门上,“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我也只属于你。怎么肏你都肏不够…尝了你的滋味我哪儿还上得了别人的身。” “骗子…唔~~” 穆戡用唇封住了那张总是说着伤人话语的嘴巴,从前的熊莲在他看来懂事听话,可小笨蛋最近越发犀利了起来,却让他陷得更深,爱惨了这样复杂多变的熊莲。 膝盖沿着臀缝嵌进了熊莲的两腿间,碾磨着他脆弱的阴唇,纵容他那条甬道的河流如泄了洪一样冲破重重阻碍,染湿自己和穆戡的衣袍。 穆戡用手指刮擦着浮现出一丝红晕的熊莲的脸颊,轻快道:“之前你说你不爱我了,连这里…” “嗯~~” 阴唇被顶弄的酸爽绵长地泛了出来,熊莲用指甲细细挠着门,发泄着那一波还无处安放的情欲。 “都不流骚水了…都是我的错。” 天地为幕,两个人都动了情,顾不得许多,脱下裤子,就动了起来。 门被快速的抽插亚得吱呀作响,熊莲主动地搂住穆戡的脖子,与他唇齿交融,忘情拥吻在一处,无关情爱,只是最原始的兽欲。 柔韧的长腿一字岔开,挂上了穆戡的肩,铁一般的手掌拉扯着不让他扭着屁股乱动。 在张大的两股间进出的大鸡巴极力讨好着那被他撑到几近透明的肉屄,每一次都入到最深,顶在堆叠着褶皱的宫口。 被那张小口吮到要爆炸的龟头一次比一次凶狠,真把插痛了又赶紧舒舒服服地安抚,不敢造次。 熊莲嫌他磨叽,正到爽处就停了下来。他杵了下穆戡腰间的痒痒肉,那东西反射性地讨好着,沿着熊莲的每一处嫩肉堵满了那张贪得无厌的肉唇。 拉紧的肌肉变得酸痛,失去了知觉,一动就发麻,可身体的快感是实实在在的,爽到熊莲张着嘴发不出声来,只能仰头流泪。 致命的,现实与虚幻的区别,如同天堂到地狱,他的身体早就被穆戡肏开了,在他还不知道情欲为何物的时候,从他还未被开过封的时候,为他而生,无比契合,可脱离了欲望的相处总让他发现他与穆戡之间的距离隔阂,痛苦万分。 索性收了心,不再奢求穆戡的爱与体贴,纵了这早就离不开男人的身体,沉沦于欲望的欢愉中,比想着那虚无缥缈的感情开心得多。 “哼唔~~” 穆戡拱在他的双乳间吸奶,上下同时被侍弄,衣服松松挂在臂弯上,粗黑的汉子浪荡骚媚,无一根杂毛的粉嫩迎合着一次次吃进那根让他仙仙欲死的狗东西。 刚与柔的碰撞形成了强烈的反差,为他们交合更添上了一道淫靡,这样的熊莲从来都只有穆戡见过。 浑圆的双乳被搓弄得四处乱喷,桌面上,门上,乃至屋顶上都沾了他的乳汁。 在几千次的反复捣干下,一股暖流涌上了熊莲的小腹,有种带着尿意的酥麻快感。 夹着异物的甬道整个收紧了一大圈,密密匝匝咬得穆戡脑门儿青筋直跳,若不是有所顾忌早就冲进了更紧致的小口,感受着那种绝妙的销魂。 他弯起手指,帮熊莲撸起了颤颤巍巍流着水的小鸡巴,微凉的戒指给了熊莲最后一波冲击,将他送上了高潮。 在近似于悲鸣的兽吼声中熊莲前后具是交代了出来,淅淅沥沥喷洒在穆戡的手上,阳物上。 他今日才是第一次,穆戡硕大的鸡巴还插在那张紧咬不放的小嘴儿里,没到顶,却早已尝到了甜头,他忍耐着准备给熊莲再一次灭顶之快。 刚射过的小鸡巴被男人的手心轻轻揉着,那份不耐受的痛苦也得到了缓解。 穆戡抹抹他挂着泪的眼睫,问道:“可满意?” 熊莲倒在门板上点点头,呼吸紊乱地喘息着,快要跳出来的心脏也安回了原处,平稳运转起来。 “还行…哼嗯~~还没好…” 穆戡不动了,与他说着话:“你找得那小子瘦猴儿似的,肯定不如我。” 熊莲动了动僵硬的身体,换了个姿势,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他嗤笑了出来,垂眼觑着穆戡道:“那可不一定。” 穆戡也随他笑了,用下巴蹭蹭他的脸:“反正你现在是我的。” 交合处被撺弄处啧啧的水声,穆戡抽出自己的东西,将熊莲的腿从肩头扒拉下来,替他按摩着小腿的穴道,缓解那被压久了的酸麻。 “抱你上床?” “嗯。” 熊莲累得要死,双手张开赖进了穆戡的怀里,随他如何搂抱,把自己弄上床休息就好。 可等穆戡脱完鞋也跟着要上去的时候却被一只脚拦住了去路。 “你干什么?” 穆戡揉捏抚摸着抵住他小腹毛茸茸的长腿,两眼睁得老大,谄媚道:“快让我上去,这不是还没结束吗?” 熊莲歪着头,满脸的真诚与不解,一如平时所见。 “我射了。” “你…熊莲别闹我了…” 穆戡挺着个大鸡巴,一言难尽的样子,站在床边很是滑稽。 熊莲的脚尖沿着他的块状分明的腹线滑向了那根油光锃亮的黑长,沾满了他的淫水,调皮地点了点,然后连脚也吝啬地收了回去。 “我要睡了,你,不许留宿。” 一句话宛若晴空霹雳,炸得穆戡外焦里嫩。 他走也不是,强上也不可能,盯着早就闭上眼的熊莲看了半晌,有口难言。 穆戡系上腰带,吹灭了房间的蜡烛,走出了门,临走时还不忘让熊莲门给拴上。 想来想去,熊莲应该让自己留着才好啊,又安全又不用受累。 穆戡在熊莲家门口呆站了半晌,凉风一吹,把上脑的精虫全吹跑了,坚持了许久的鸡巴也软了下来。 他踏着月色回府,刚好碰见了不知从哪里冲出来的严洛顷。 穆戡叫住人,也没心思细打量,问道:“这么晚干什么去了?” 严洛顷拢拢袍子,遮了身上的痕迹,嗓子哑哑道:“睡不着出来散心。” 穆戡没心情管他为什么睡不着,想到熊莲的误解,看他这样子就碍眼,但不得不与他商量道:“明天我写封和离书,咱们就此两清,虽说是皇帝赐婚,处理起来麻烦,不过早离你我也早点解脱。” “你要休了我?!” 穆戡耐着心解释道:“不是休,就是解除婚约。你放心,你不是王夫也可住在我府中,住在北境,无人敢拿捏你,朝廷那边也耐不了你何。” “那就好,你要是把我赶出去,我非要吊死在你家门口,让你和你那小情人不得安生!” “你再胡说八道我明天就派人把你送回京,见你那老相好去!”穆戡刚斥责了两句,身后就有了动静,是崔瑾。 大半夜的一个两个都不睡,比守夜的还勤快。 严洛顷立刻跑得比兔子还快,窜回了房。 “王爷。” “别行礼了,早点睡去吧。”穆戡这些私事儿其实不太愿意让属下看见,他拍拍崔瑾的肩,径自去了书房,拟起了和离书。 第二天严洛顷就病了,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只有进的气儿没有出的气儿,不过也并不影响穆戡如何处理他们关系的事儿。 当下,和离的文书就送去了府衙,经过一系列的程序发到了朝廷,等那边回应。 朝廷一得了消息,立刻谴责穆戡过河拆桥,还把严洛顷重病的原因全归到了穆戡要和离这件事情上,放出了不少污蔑及夸大其词的消息,引得天下百姓同情起了严洛顷,对穆戡的风评急剧下降。 北境这边也人心惶惶,生出了些动乱,立刻被穆戡的铁血手腕给镇压了下去。 南北之势越发焦灼了起来。 “听说了吗?最近城里闹起来了。” “不就是彦王要休夫,结果把人给气病了,朝廷那里也不买账。” “要我说那王夫长得多好啊,我要是能睡上一次死了都值!” “你可别祸从口出啊,里面可复杂着呢!” “我就是想不通彦王休什么夫啊?像他那种身份,不多享齐人之福,给自己添什么麻烦。” “听说是抓了奸…” 这越说越没边儿,熊莲付了面钱就背着货回了寨子。 穆戡早就从熊文家抱回了孩子等在门口。 他们现如今一直保持着这种别扭的关系,床上打得火热,下了床熊莲一个好脸色都不给,对穆戡淡淡的。 “回了,熊莲。饿了吗?” “吃了。孩子给我,喂奶。” “好好好。” 三个人进了屋子,穆戡撑头看着熊莲把奶头怼进小熊念嘴里,连日来的焦头烂额也疏解了不少,趴在那儿静静看着,不小心睡了过去。 穆戡好几天没来了,走之前给他带了话,说青州乱了,要赶过去稳定军心。 今日一回来就找了过来,眼下一片青黑。 熊莲就让他爬桌子上睡了一个时辰,等穆戡醒的时候肚子早就饿了。 “厨房里,饭,去吃。” 熊莲摆弄着自己的活计,头也不抬地吩咐道。 现在熊莲只要对他有从前一分的好,穆戡就能蹦跶上好几天,何况还吃上了熊莲亲手做得饭,这不就预示着他俩关系朝前进了一大步吗。 填饱了肚子的穆戡晚上异常地卖力,九浅一深地肏干爽得熊莲差点没收住尿了出来。最后还是穆戡把着让他尿进了床下的尿盆里。 “今天别让我走了。” 穆戡抱着刚被他洗干净的熊莲,晃着撒娇。 熊莲没理他这句,倒问了其他的。 “你和,严公子…” 穆戡赶紧指天发誓:“我现在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了,只有你,熊莲。以后也不会再有任何人。这一遭已经够你我受的了…” 熊莲无语,背过身又开口道:“他喜欢你?” “怎么可能!”穆戡大惊,“他那种人鬼心思多,喜欢不上我这样的。你少和他学…” “那他怎么病了?” 穆戡没好气道:“这我怎么知道,要不是他病了,我哪能担上这负心汉的罪名。” 本来也不是什么良人。熊莲这么想着,踢踢穆戡的小腿让他滚。 穆戡早就训练有素,揽着人不情愿地深吻了几下,下床穿衣服离开,非常熟练,来日方长。 对于各种甚嚣尘上的传言他原本不太想管,熊莲信他就好,可后来越来越过分甚至牵扯到了熊莲身上,穆戡下狠手让所有人闭了嘴。 朝廷的代价是让北境的疆域又扩大了一圈。 被派来求和的也是个故人,熊只的男人李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