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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海,有一个办法可以让我不用顾虑地选你,你知道吗?” “啊…哈…啊啊啊,什么,什么办法?” 床板晃动,连带着一阵连续肉体拍击声,Omega迎合着抽动的节奏近乎哭叫,仿佛声带的每一次振动都被力量撞散了。 “如果其中有一方的是亲属,法律不会允许我先救其他人。” “亲属?” “对啊,从开始携手到相伴一生的亲属,小海,你愿意当我的家人吗?” “你!哪有在这种时候……” 昏黑的过道并没开灯,四处缭绕着烟味,这是张欣尧掐灭的第三根,第一根烟的时间里,他从容听完了挚友安排好让自己无障碍淹死的计划,第二根烟的时间里,床板已从哀鸣不已到渐渐平息,轮到最后一根时,他想到了去年的某一天。 那天台风过境,天下起了阴冷的大雨,航班因此延误到次日。北京不是他老家,俞更寅好巧不巧又出差去了,张欣尧人生地不熟的,索性拎着大众点评奔赴工体。 天气太冷,该找个Omega暖和暖和。 他是有些失意的,一趟考察结果不甚理想,甚至陷入了一些“光靠自己我究竟能做成什么”的二代普遍焦虑。酒能解忧解愁,也是张欣尧信息素的味道,他觉得亲切,一杯又一杯地喝,洋酒度数不低,可人还清醒着。 “你好,能给我一杯吗?” 不知什么时候,张欣尧旁边坐下了另一个人,圆溜溜的眼睛巴巴望着那个张欣尧喝过的酒杯,看着年纪不大,但身上淡淡绕着信息素的甜味,肯定成年了。 “我想尝尝。” 为什么这里会有这种画风的Omega? 张欣尧心里一乐,觉得中国发展日新月异,人和事也越来越新鲜了。 这里的一杯酒很贵,但张欣尧乐意请,不光是他,相信在场的多数的Alpha也都愿意,香香甜甜的漂亮Omega打直球找你讨酒喝,这种好事在哪都是很少见的。 张欣尧是一个很有礼貌和家教的浪子,表现在即使他的脑子几分钟内迅速运转到了下三路,面上还是彬彬有礼地让侍应生端上来一杯颜色漂亮的甜鸡尾酒。彩虹颜色,入口只有饮料味,后劲上来才了不得。 “你叫什么?” Omega心满意足喝完了酒,才想起来还没有询问好心金主称呼。 “张欣尧。” 张欣尧也期待听到名字,但偏偏对方好像忘记了这回事。 “欣尧哥。” Omega从善如流想好了爱称,他从自己的座位下地,跌跌撞撞地往张欣尧怀里扑,呼吸带着酒气:“你能救我吗?” …… 太快了,张欣尧都还没准备好,就稀里糊涂被带上高速。 当然,就算准备好他也不会拒绝就是了。 Alpha都有救风尘情结,归根结底来源于个人英雄主义被极大满足,张欣尧也不例外,他大概很想当一个人的救世主,才会把刚认识十五分钟的Omega从酒吧扛到酒店,折腾一大通,好容易把人摔在了床上,软床垫因此弹了弹,张欣尧欺压上来,气喘吁吁地问: “有人上过你吗?” Omega想了一会,点头。 “多少个?” “我猜……不多吧?” 自己的事还用猜?张欣尧费解无比,这个猜字就让他很难相信“不多”。好在他也不是很纠结,吻上去就为了让这一插曲稀里糊涂地过去,他吻技好得很,三两下把Omega亲得喘不上来气,一边挣扎一边被张欣尧两手并用地脱了衣服。 “好翘。” 不虚此行,好歹碰到了目前为止看到过最好看的屁股。白翘软弹,留得下手指印,捏得出各种形状,以张欣尧的臀控程度而言,说记一辈子夸张了,但也起码能记得这位两三年。 “腿分开一点。” Omega呜呜咽咽地应声沉腰,把腿张更开,后入时他明明看不到穴口被撑到什么样子,却还是捧着肚子抱怨:“太大了吧?” 张欣尧很受用,俯身响亮地亲了一口:“你怎么净说些我爱听的。” 这位不知姓名的Omega好像长在张欣尧性癖上了,不但脸喜欢看,说的话喜欢听,连身子都喜欢极了,又白又软的,配上信息素的甜味就像一块可口的椰奶冻,简直想把他吞到肚子里。 “你发烧了?” 起初张欣尧以为是酒的原因,但肏着肏着就觉得不对劲了,甬道温度太烫了,把后穴分泌的体液都加热,仿佛裹着一口活温泉。张欣尧问归问,毫无怜香惜玉停下来的意思,相反,被潮热地吸着的他爽得天灵盖像在飞,大手掐着腰越发用力地往深里插,一下又一下地顶前列腺顶生殖腔,生着病的人被他玩得迷迷糊糊乱七八糟,理智丢在一边,随着张欣尧的节奏主动晃着屁股吃肉棒,一声叫得比一声骚。 “老公好厉害,呜呜,弄死我了,啊啊啊——” Omega一晚上不知道泄了多少次,高潮都射不出来东西了,只徒劳地把头颈仰成弯月般的弧线,肉壁得令般地绞紧,阴茎猝不及防就地交货。 “……操。” 张欣尧好久缓不过来神。 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前几次大逞威风,最后一次竟然丢脸了,他陷入了短暂的自我怀疑,不过转念一想很快释然,大概这就叫棋逢对手吧。 他们拥抱着温存,精液从热乎乎的身体里流出来淌到张欣尧的大腿上,他没有带着Omega洗澡,反正一个人又不会发烧两次。 贤者时间的男人最好说话,也最容易反思自己,张欣尧某一瞬间真的想过多买一张直飞伦敦的机票,把这个让他心满意足的床伴直邮到家。心念初动,牙尖便划过雪白的后颈,跃跃欲试。 “别留痕迹,可以吗?”Omega把脖子扭开换成侧脸,好声好气地同他商量:“我不想被知道出来过。” “……” 一盆冷水泼下来,张欣尧仿佛才刚刚由梦到醒。 彼时他认为这段露水情缘不会再有后续,清晨离开时甚至只撑了把伞,洒脱至极地把一夜记忆封存进首都机场残存的雨雾。 张欣尧从未设想过,一年后会和艳遇对象相逢在俞更寅温暖温馨的家里——阴差阳错,他竟然成了他最好的朋友的“奸夫”。 时光如果能倒流,张欣尧一定会拿黑麻袋套住色欲熏心的另一个自己,有多远扔多远,可惜现实中没有如果。朋友妻不可戏,朋友妻不可戏,耳边轮播的六个字让张欣尧从白天别扭到黑夜,他知道俞更寅有多喜欢吴海,要是知道了真相,怕是会疯的。 吴海找到自己是单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他恐怕很难知道答案了,但无论哪种过程,作为背叛的共犯,张欣尧认为吴海都应该负起多半责任: 自己只是约个炮,对方是实实在在出轨,定义大不相同。 张欣尧没点起来第四根烟,一是因为烟盒空了,二是因为吴海出来了。 把手转动的声音一响起,张欣尧把自己藏进了阴影里。门缝漏出的灯光很快被重新封印,他只来得及看清睡衣上简单的花纹,青年被空气里萦绕的烟味呛得咳嗽掩鼻,徒劳扇了几下,摸黑扶墙,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浴室在过道中间,临近客房,和主卧隔着半道墙俞更寅说得没错,张欣尧要是好好在屋里待着,的确什么动静都不会听到,反之亦然。 张欣尧在吴海打开浴室拉门时骤然发难,充分发挥了身为Alpha的体能优势,三步并两步,在吴海反应过来之前死死捂住即将尖叫的嘴巴,另一只手拦腰一抱,半拖半拽得把挣扎的Omega扯近进浴室。 ——砰。 门被重重关上。 “???” 看吴海彻底懵了,张欣尧沾沾自喜,这要是搁古代,他有做劫匪的潜质。 “别喊,” 浴室没开灯,窗外透过磨砂玻璃透进来几缕灰冷的月光,修长的食指停在吴海微肿的唇瓣上。 “要是闹得小俞找过来,我只好都告诉他了。” …… “什么?” 吴海反应了好久,才艰难而迟缓地提问。 “亲爱的,不用装了吧,周围也没别人。” 吴海这幅仿佛已经听不懂中国话的样子看着太真实,要不是信息素和脸都能对得上号,张欣尧都会怀疑自己是不是认错了人。 “勾引我时候那么大能耐,对小俞就装纯情,感情你因材施教啊?” 他戏谑地笑,在黑暗里忽然逼近,近到打破社交距离,身上残存的烟草味和他的信息素混在一起,笼罩着吴海的全都是能联想到坏男人的嗅觉。 张欣尧胳膊撑在墙的两边,吴海无路可退,不得不好好听完Alpha讲话,然后整个人都快炸了。 “张先生,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但我确信今天下午是我们第一次见面,而且你现在的行为非常冒犯。” 吴海身上没有标记,Alpha信息素理应能将他压制得喘不过气才对,可有一瞬间张欣尧真的被月光下漆黑的眼仁瞪得发憷,从向来柔软的人身上他居然看出了些斗志。 “客随主便,希望你离开,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吴海下巴微扬,斯斯文文,好一身正气凛然,就好像在骂变态似的。 什么锅配什么盖,怎么也得是嫖完自己就翻脸不认人的吴海更变态吧? 张欣尧差点要整不明白了,怒极反笑:“要是我说不呢?” 他的手探向吴海的后颈,那里有腺体,是多数Omega的敏感命门。 “要我来我就来,要我滚我就滚,假如什么都听你耍我,那我多没面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