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盛宴(地牢刑架强制play)
28 盛宴 王府大厅内,十来个异域美人裙摆舞动,纤腰素束,身姿灵巧。 鼓声激昂,弦音悠长,美人衣袂翩跹,珠玉相撞,一双双白皙裸足轻盈旋转。 两旁桌案,众人叫好声不断,热闹非常。 贵客们纷纷过来瞧异域美人跳舞,隔壁大戏台上名角登场也无人问津。 南苑花厅,雎大公子摇着一柄玉骨扇,面露得意:“四弟,愚兄对你可算尽心尽力。这排场,全京城找不到第二家!” 南明京城的五位权贵公子结为兄弟,以年龄排序,首富雎家大公子排第一,大赌场少东家龙廷云排第二,丞相幼子华三公子排第三,定王府世子萧衍排第四,第五位乃是神秘人物。 “还真是!”华三公子赞叹,“这妲族舞姬是千金难求的,如今南明贵族崇尚妲姬,一家青楼能有一个妲姬就能崭露头角,大哥,你哪儿弄了这么多妲姬?” 萧衍对此也颇有兴趣。 见众人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雎大公子喜形于色,侃侃而谈:“这几年我家一直在开拓南明域外的生意,愚兄亲去西域,发现妲部落贫困,妲女倒是貌美且能歌善舞,所以精挑细选了二十来个带回来……”他对萧衍使了个眼色,“小王爷,您尽管挑,剩下的兄弟们分了。” “啧。”龙廷云斜靠在椅子里,手持玉杯不屑道,“妲女愚忠得很,大多数语言也不通,就能凭借新鲜劲儿骗骗那些老东西,哪有南明女子好?” “二弟说的是,可这些个妲姬是愚兄花重金调教过的,与蛮女不可同语。”雎大公子被人反驳,脸上有些过不去。 “别理他,大哥,我很喜欢妲姬啊。”华三公子颇有些迫不及待,“妲姬那身段,真是蚀骨销魂!” 华三好美色,他前几日才纳了燕珠公子为妾,如今又垂涎妲姬。 龙廷云最看不上华三这种急色的样子,白了他一眼,转移话题:“南明的生意不好做吗,雎老爷怎么舍近求远,一心扑在境外那些穷地方?” 听出龙廷云言语里的嘲讽,雎大公子颇不服气,一指萧衍:“四弟对境外生意也很有兴趣,你问问他!” 气氛陡然剑拔弩张起来。 “大哥别恼。”萧衍拿桌上金果子打了龙廷云一下,笑了,“你今日火气也太大了些,喝酒喝酒。” 龙廷云见雎大公子面有怒色,这才起身草草赔个罪,气氛又缓和了。 “二哥,我们不碰赌场,南明生意的盘子就那么大,要突破,肯定要向外头探索,泰山大人深谋远虑。”萧衍有些走神,似是在考虑事情。 雎大公子听闻四弟赞同自己,马上又恢复得意。 “我家只做赌场都焦头烂额,雎老爷的生意涉及百行,这雄心胆魄——”龙廷云见雎大公子得意洋洋,故意揶揄道,“也只有当年的方先生可比。” 方泰忠方先生是萧衍的外公,曾经是南明最有名的红顶富豪,身居一品官位,同时又是南明着名商人,十几年前萧衍的娘亲病死,方先生精神深受打击,遂抛弃万贯家财隐居山间,方氏一族庞大的商业帝国渐渐被蚕食鲸吞,崩塌如山。 雎大公子正要说什么,萧衍忽然看向他:“大哥,你先前花街柳巷的生意怎样了?” “那个啊……”雎大公子叹口气,“京城青楼太多,钱不好赚,就搁置了。” “嗯?”萧衍不解。 青楼生意向来是暴利。 “皇城里秦楼楚馆繁多,千篇一律,大哥看不上这点银子。”华三经常流连青楼,门道很熟,喝了一口酒缓缓道,“红倌确实是一夜千金,可培养红倌也不易,耗时长,回利慢,许多倌人一红就费尽心思攀个贵人,赎身就走,婊子无情,多年栽培倒像是为他们作嫁。” 雎大公子颔首附和。 “我看现下有个机会。”萧衍目光望向雎大公子,正色道,“既然妲姬难求,大哥又有门道,我们何必私藏美人,不如拿出来。” “贩奴?”龙廷云来了兴致,立马盘算一番,“南明禁止贩卖外奴,不过以赠妾赠婢为由,私下交易,问题倒不大,官场那边疏通疏通即可。” “那不好。”萧衍不以为然摇摇头,“妲姬难求才显珍贵,若是人人家里都有,妲姬价钱也会一落千丈,做不长久的生意,还伤人和,何苦去做。” “那你说的机会是什么?”龙廷云皱皱眉,不明白。 “还是青楼的生意,要做就做最大,做南明第一个外域青楼!”萧衍斩钉截铁道。 众人先是一惊,随即细思,方才还慵懒闲散的少爷们眸中露出精光。 “好主意,繁华地起一高楼,里头布置全按照外域来,倌人都是身着异服的妲姬,实在有趣。” “这青楼只供权贵富豪取乐,千金马五花裘,食器都要最好的,老二,你场子里那些玩意,也能放进去,有美人相伴,有看客,才能激起人一掷千金的欲望啊。” “老四这主意真好,这么一说,我还在外域寻得另一物,可以确保这青楼财源广进。”雎大公子突然神秘道。 几人一对眼,彼此心里有了数。 “这是满门抄斩的叛国罪,不妥吧。”华三公子闲闲道。 “你真有?”龙廷云怀疑地瞧着雎大公子,笑问,“那东西劲头如何?若真好,我们可以商量商量。” “喂!”萧衍佯作不悦道,“这江山还是我们萧家的。” 雎大公子本来也只为炫耀,见众人如此,笑着说:“不说那个,谈回来,这个妲姬青楼有意思,既要做,小王爷出的主意,自然二分股赠上。” “最近永泰和康泰钱庄做了联号,我手头银子充裕得很,份子随大哥吧。”萧衍并不太计较,雎大少爷是出了名的宠弟狂魔,看在雎星野的份上,也断不会短缺自己。 “我回头让管家送五万两银票来,你们带着兄弟玩,股息瞧着给吧。”龙廷云兴致缺缺,他明显对“另一物”更感兴趣。 “那小弟也奉送五万两银票。”华三公子一脸按捺不住的激动,“我都等不及了,若能左拥右抱妲姬美人,夫复何求啊!” 四人闲谈之间敲定了一桩买卖,心情畅快,买卖虽不大,但胜在新鲜,四人推杯换盏,畅饮美酒。 再看王府前院,庆贺之人络绎不绝,各高官携妻带子来贺,熙熙攘攘。 夜凉如水,明月悬空。 晚宴设在尚云厅,酒席满满摆了数十桌,琉璃灯高悬,烛火璀璨耀眼。厅前湖中飘满河灯,珍馐美酒当前,美婢俊童穿梭其间,贵客言笑晏晏,觥筹交错,欢声笑语。 定王爷端坐主位,萧衍坐在他左侧,席间不断有人前来祝酒庆贺,因着萧衍是小辈,许多定王爷的旧部家臣乐得逗他,说些亲密的浑话,萧衍都一一从容应对,酒杯多是沾唇不饮,也抵不住人多,几轮下来已是微醺。 家眷的宴席间倒是放松不少,有贵妇有公子,大家互相攀比炫耀,聊着家长里短,脂粉味厚重,夜卿皇瞧着这群高门贵子,静静听他们说话,很少言语。 按规矩正式宴席是不准妾室参与的,雎星野却是个例外,他姗姗来迟,又是一贯的艳压之势,阔气排场,那些平日里最看不起妾室的正妻正君们,立马换上一副谄媚嘴脸,殷勤的夸赞他。 月光下的定王府,人声鼎沸,宛若一个剧烈燃烧的大火球,光华四溢,冠盖满京,好一副盛世庆典。 王府地牢,潮湿阴暗,墙壁在幽暗烛光的映衬下血色斑驳。 “砰——” 锁链撞击声刺耳。 浑身赤裸跪撅在地的男人闻声抬头,幽微月光下,男人柔顺银发绚烂若星河。 一只好看的手按下刑架的机关,解开绳索,再将身体麻木的男人扯起来粗暴按压在一旁木质的刑架上,直接提枪狠狠操入。 “唔啊,衍……好痛!”男人发出颤抖的隐忍呻吟。 萧衍低笑一声,手指拧住沈从衣胸前茱萸,用力缓重碾动。 撕裂的疼痛自胸口蔓延全身,沈从衣咬紧牙关不再发声。 “你屁股好热啊,从衣……”萧衍伸手掰开两瓣高肿的臀肉,恶意攥紧,将手中肿肉捏得变了形状,意料之中沈从衣后穴颤抖的夹紧,肌肉绷出完美性感的曲线。 “啊……饶……饶了我……” “不饶。”俊美的小少年冷酷拒绝,他甚至挺胯操得更深,蓬勃壮硕的分身几乎要顶穿沈从衣。 沈从衣难耐的呻吟两声,他能嗅到萧衍身上轻微的酒味,混合浓烈阳刚的侵占欲,像春药一样惹他心动。 心一动,身子就泛出痒意,后穴不安而贪婪的蠕动起来。 黑暗里,萧衍低沉的笑声十分撩人,沈从衣咬紧下唇,喘息热起来。 “你又发骚了,师兄。”萧衍抚摸着沈从衣的银发,一下下重重的操进潮软的肉穴中,深入浅出直捣黄龙,他胯下肉刃冷酷又频繁的侵略狭窄紧致的甬道,捅得沈从衣双腿颤抖,皮肤渗出薄汗。 地牢的夜很安静,交薅的撞击声格外清晰,十倍百倍的放大在黑暗里。 萧衍兴致很好,如一只精力充沛的雄性豹子不知疲惫的侵犯爪下猎物,直到对方瑟瑟求饶,也不肯宽恕。 幽暗月光下,沈从衣被萧衍摆成各种姿势操弄,后穴被雄壮孽根抽插得红肿绽放,他被操射了一次,双腿站不稳,便又被扔回禁锢了他数日的冰凉刑架上,保持头贴着地,屁股高撅的挨打姿势,被兴致勃勃的心上人继续侵犯。 他数次想面对爱人做出更亲密的取悦,却总是被摔在刑架上,反扭着胳膊,被迫承受体内滚烫铁棒的无情鞭挞,他被压制的死死的,唯一能做的就是屈辱的扭着屁股夹着穴吞吃小主子。 沉默,激烈而冗长的交欢,一点点慢慢的榨干两人。 “你还敢欺骗我吗?”萧衍亲吻怀里双目涣散几乎虚脱的男人。 “不……不敢……”沈从衣哑着嗓子喘息,他浑身瘫软,感官完全集中在身后,萧衍最轻微的挪动,都能激起他抽搐的颤抖。 “若还敢动念,我就把你拖到慕云阁,扒了你的裤子,当着你所有师弟的面操哭你。”萧衍愉快的说,他亲吻了沈从衣的发。 沈从衣脑中浮起那场景,顿时双颊赤红,扭动火辣辣的屁股讨好地蹭蹭萧衍。 “今天府里很热闹。”萧衍搂紧怀里的男人笑了,“热闹是他们的,我就想操你。” 沈从衣瞳孔放大,他扭头死死盯着萧衍,想在幽暗的月光中牢牢记住此时此刻。 “操我吧,衍。”沈从衣用仅剩的力气勾住萧衍的颈,与他耳鬓厮磨,冷峻面容只剩沉溺的情欲与忠诚,“我爱你。” 漆黑的地牢里,再次传来断断续续的隐忍呻吟,在夜色中飘出很远,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