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喂不饱的小东西;寸步不能离
书迷正在阅读:高岭之花跌落神坛、美人先生收服疯狼学子、王府后院每天都在争宠(总I攻,bdsm)、他可是大嫂(ABO/双)、配、总是被强制的沈软、苏醒、灯火冷、合欢(合集、乱伦、np、一对一等)、男同恋爱合集
“宝贝你去哪儿?” 徐晚意的声音低沉性感,跪爬着的徐姣却仿佛听到了夺命铃声,慌不择路地往前扑腾着。 徐晚意像胸有成竹的老练猎人般阻断了徐姣逃离的路线,然后一把扣住了她纤弱骨感的脚踝。 一点点把她拖回来,看她红着眼,抽泣着苦苦哀求,颅内亢奋不已。 “姐...我受不住,别做了,求你了。” “嘘,” “最后一次,姐姐保证。” “唔....” 徐姣蹬着腿,无意间扫见了她姐腿间佩戴的性器,淡粉色细长漂亮的一根,笔挺挺的,顶端因为重量稍稍往下弯。 上面全是湿漉漉的粘腻痕迹,徐姣不知道被这根东西折腾了多久。 她惊恐地瞪圆了眼,摇着头,无声地拒绝着,这个时候她也不管她姐是不是还病着,看到她拒绝会更疯的事实了。 她只知道,再做下去,她就真的要被肏死了。 徐晚意只是笑着分开了徐姣的双腿,挺腰将湿滑的性器插进她软烂的红穴,全根没入。 “呃唔——” 徐姣被顶得往上窜了一下,嘤嘤哭泣着。 “不是感觉很好吗?小穴咬得那样紧,退出来一些都要哭了。” 徐晚意弓腰将性器艰难地抽出大半,又快速地滑了进去。 指尖捻起一颗胀大的乳头,用指腹轻轻揉搓,徐姣便潮红着脸蛋,哼出欢愉的吟声。 “还有奶头也是,稍稍揉两下就跟要流奶似的乳孔张那么大,” 她边说便用尖尖的指甲抵在殷红的乳孔处,骚刮着往里钻。 娇嗔地俯下身,黏黏糊糊地吻着徐姣闭不拢的嘴,笑骂道,“喂不饱的小东西。” “呜呜呜——” 徐晚意盘了一整天的头发放下来,就成了弧度漂亮的自然卷,发梢缠着她浑圆饱满的奶,乳尖樱粉,因为汹涌的情欲而肿胀挺立着。 黑色皮革紧紧贴着她的大腿,从大腿根的位置绕过去,勒着臀肉最后固定在细细的腰上。 白底的肤在微亮面黑色皮革的映衬下白得耀眼,大胆野性,性感极了,与她温婉的长相形成强烈的反差,刺激着感官。 起初徐姣看到她姐用穿戴式的道具的时候,是新奇又兴奋的,还会脸红,但现在,徐姣即使看到那黑色皮革反射出来的亮光都会感到害怕。 大腿被那皮革冰冷的表面触碰到时都会瑟缩着立刻弹开。 “不要了...不要了...” 脸颊是持续高潮引发的酡红,徐姣四肢无力,呼吸炙热,即使胸膛起伏的幅度再大,气也是出得多进得少,她出了太多的汗,喉咙干涸得要冒烟,这个状态像极了高烧的病人。 但徐晚意像是陷入了某种癫狂的迷乱,脸颊像傍晚天际边的粉霞,鼻尖沁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她喘着气,双目乌黑幽暗深不见底。 双手紧扣着徐姣的腰,动作大开大合,撞到最深,抽出大半根后不给徐姣丝毫喘息的空间,直直插入,每一次都进到底。 这样的情况不胜枚举,但徐姣总能找到理由说服自己,例如她当初上网查这个药的时候,它副作用列表的第二项就是会让性欲激增。 忍忍吧,可能姐姐度过了这个情绪阶段就会变好了。 徐姣在这种掩耳盗铃的自欺欺人中逐渐被耗竭,她有时候会感到心情很压抑,那种压抑是无论如何调节都无法得到缓解的,即使在再晴朗的天气,再灿烂的阳光都不能驱散她心中氤氲着的淡淡忧愁,徐姣有时候会觉得自己好像丧失了快乐的能力。 徐晚意的病情也进一步加重,明显体现在疑神疑鬼,占有欲强到变态。 徐姣已经更旁人保持足够远的社交距离了,徐晚意一开始是能够接受的,但慢慢的,她便不满意了了。 虽然不满意,但她永远不会主动说出来,依旧维持着包容接纳的温柔姐姐形象,但徐姣每次都能敏锐地察觉出她完美面具下的裂痕,以及从她的低气压中窥见一二。 徐姣于是对外人愈发冷漠,不再直视别人的眼睛,像一块冷冰冰的冰块。 对她的改变,徐晚意最开始也是喜不胜收的,但她被满足的阈值也随之越来越高,徐姣最后将自己逼进了一个严苛的境地。 终于,徐姣在徐晚意逐渐收紧,直到密不透风的桎梏下,无法正常生活了。 那一次的爆发发生在入秋以来的第一场大暴雨期间,那天雷声阵阵,狂风呼啸,大雨倾盆,雨帘密到站在24小时便利店屋檐下无法看清三米左右的灯柱。 那日全市停工停课,徐姣和她姐厮磨了一整天。 那是徐姣在知道她姐生病以来,第一次觉得应付她姐是一件身心俱疲,完全不愿再承受的事情。 徐晚意几乎不能离开她,就连去厨房冰箱拿瓶酸奶,徐晚意都会不无敏感地出声问她,“宝贝你去哪?” 又来了。 徐姣有些怏怏地垂下眼睫,眉宇间无奈的疲倦就像初秋早晨湖面上挥之不去的雾,浓重阴翳得不行。 “去拿瓶酸奶。” 她的音色很冷,吐字很脆,一字一音,砸在地上就是一颗颗小冰雹。 但情绪混乱,心境焦躁阴郁的徐晚意根本无暇顾及徐姣语气中的冷淡,徐姣一从她怀里离开,她整个人都是杂乱无章,思绪破碎,根本不能连成一片。 她看徐姣时那副隐隐急切的模样,好似徐姣是拯救她的良药。 “我跟你一起去。” 手掌往地上一撑,脚后跟轻轻一蹬,徐晚意便起了身,紧贴着徐姣,温热肌肤触碰带来的安心感是再多的药都不能够达到的。 徐晚意牵着徐姣的手,往厨房的方向走去,笑得温良无害。 徐姣拧着疲倦的眉,没有搭话。 ”你今天是不是没吃药?””你是不是病情加重了?””是不是没去复诊?””是不是没听医嘱?” 这些话一直在徐姣脑海重盘旋,有好几次徐姣差点就说出口了。 每次强忍下去的徐姣都会安慰自己是暴雨的缘故,潮湿阴沉的环境让徐晚意感到莫名的焦躁不安,她需要更多的包容与接纳。 但有时候情绪爆发快到连徐姣想都想不到。 煞白的闪电划过半个城市,那一瞬间迸射出的能量,似乎要将整个城市撕碎,紧接着炸裂一般的,响起一声闷雷。 狂风夹杂着暴雨,将绿化树吹得东歪西倒,撕扯着这城市最后一点的体面。 明明才下午三四点钟的光景,天空却如午夜般漆黑着,好似硕大怪物张着的巨大的口,随时可以将整个城市吞下。 雨水清新的潮湿气味从窗缝、门缝里钻进来,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这场声势浩大的暴风雨的进行。 又一声闷雷炸响,徐晚意放下了手里的平板,掀开眼帘往黑沉的窗外看了一眼。 “宝贝,打雷了,快到姐姐这里,应该还会持续好一阵。” 目光落在一行行字迹工整的印刷体,徐姣头也没抬,只是轻声"嗯"了一声,不甚在意的模样,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听进去她姐的话。 “不是最害怕打雷的吗?到姐姐怀里来。” 朝徐姣伸出右手,徐晚意面露期待期待着徐姣如以往一般扑进她的怀抱里,将脸埋在她胸前,像奶猫似的依赖她。 珍珠白的指尖捻起页脚,翻了一页,轻微的书页"哗哗"声后,纤细骨感的手指推平了书页后,复又压在页脚,尾指稍稍翘起。 “那是我小的时候了,我现在不害怕了。” 徐姣声音平淡,没什么起伏,但眉毛已经微不可查地轻皱了起来。 她目光仍落在书页上,但那些字却一个也看不下去了,一股无法形容的火气直冲上大脑,烧得徐姣眼热。 还想怎样?还想怎样?已经靠得这样近了,距离不过半个拳头,还要怎样? 徐晚意为什么还是要无理取闹!莫名其妙! 徐姣这边默默生着气。 “不害怕了?” 徐晚意呐呐出声,努力勾了勾唇让自己因为莫名的失落而垮下的唇角,尽力让自己脸上保持着温和。 “跟姐姐待在一起闷了吗?” 这句话简直就像战争爆发的导火索,徐姣的火气"咻"地一下高高窜起,声势浩大,不受控制。 胸腔憋闷到不行,再不发泄出来徐姣感觉自己就要爆炸了,理智已经脱了轨,断了线。 徐姣带着怒气地将书重重阖上,"砰"的一声,发出好大一声响。 抬起的手慢动作似的垂下,灯光折射下清透的瞳孔微微震颤着,徐晚意张着嘴,但却始终没有发出声音。 柔和漂亮的眼睛怔怔地看着徐姣,眼里有什么东西迅速分崩离析,那望向徐姣时永远深情的眼睛终于彻底支离破碎。 那一声标志着反抗的由阖上书籍而发出的清脆的”啪”声,像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徐姣脸上。 她当下便觉得自己的行为太过直接粗暴。 果真不到一秒钟后,她便察觉到徐晚意身上的气压不对劲。 她连忙抬眸去看,看到她姐用那般伤心、脆弱而破碎的目光望向自己。 心脏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蹂躏了一把,痛到无法呼吸。 该死,徐姣你跟一个病人发脾气做什么? 徐姣暗骂了自己一句,接着立刻拉着她姐的手腕,亲亲密密地靠过去。 她主动坐进她姐怀里,双臂搂着她姐的脖子,急切地解释着。 “对不起姐姐,我不应该对你发脾气的,我看到精彩的部分了,所以刚才情绪有点不对。” 那本书孤零零地掉在地上也没有人去理。 两人之间的隔阂又快速弥合,第二天也是亲密地手挽手出门的,对视时明媚的笑,深情的目光依旧。 只有两人自己知道,为了留住、维系这段感情,已经耗尽了力气。 破碎的玻璃再怎样粘合,那些裂痕都始终存在,无时无刻不在彰显这是一个爆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