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奴险些被肏失身/主子暴怒鞭挞骚狗/强迫自慰/控精/狗叫跪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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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谢将人抱回屋子,谢浮花害怕至极,抱着司南谢不肯松手。无奈之下,司南谢只好陪着他。 “表哥,我身子痛。”谢浮花头发和眼睫上还沾着亮晶晶的粉末,那是司南谢捣鼓出的能驱散妖气的驱妖粉。 “感觉如何?真是大意了,竟然没有发现你被妖怪附身。浮花,你可知道自己何时被附体的?” “我不知。我只记得自己被泠钧关在屋子里不许吃饭,我饿昏过去,醒来是刚才。”他无助可怜地流着眼泪,“表哥,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没有。你平安就好。”司南谢爱怜地揉着他的头发,“我现在可只有你这一个家人了。浮花,我去给你弄点水,洗干净。” “嗯,表哥。”谢浮花乖乖点头。 热水准备好后,谢浮花以身体疼痛并且浑身无力为由,让司南谢帮忙清洗。 对于司南谢来说,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弟,以前也不是没有相互搓过背,这点小忙还是乐意帮的。 谢浮花身上有灼伤痕迹,焦黄发黑的痕迹烙在雪白的肌肤上煞是显眼。表弟的伤势比司南谢想象中更加严重,他不由心疼,给人脱了衣衫准备好好清洗。 司南谢帮把人抱起来,谢浮花便顺手抱住男人的脖子,小猫一样温顺伏在表哥结实的胸口前,贪婪地汲取男人的温暖和诱人的阳刚气息。 表哥这块大木头,肯定没有注意到,自己心中对他的那股仰慕和占有欲绝对不是一时的头脑发热。 正好泠钧不在,今夜他便要和表哥销魂一番,让他彻底变成自己的男人。 司南谢脑子里却压根没那回事,如之前所言,他确实对男人没有哪方面的意思。和泠钧发生肉体关系并且看见对方便会产生性欲, 纯粹是先沦陷了肉体,接着是把心栽了进去。 因为满脑子都担心着泠钧还有护城结界的事,司南谢对浴桶中风情万种的搔首挠姿的表弟完全免疫,将人迅快洗干净后,浴巾一裹,犹如卷春卷一样将一脸不满的谢浮花放回床头。 “我去拿药。”司南谢说。 “表哥,等会儿。”谢浮花一把抓住对方的手,那细软温柔的小手犹若无骨,司南谢却压根没有体会到其中的缱绻暧昧,又被谢浮花撒娇一般摇晃着手指,才扭身坐回床边。 “我怕。”谢浮花那双黑漆漆的眸子立刻泛起浓雾,水汪汪的勾人的紧,不过任由他如何无辜妩媚,在司南谢眼底纯粹是小表弟的撒娇,他伸手要去刮谢浮花那微微泛红的鼻尖,却被对方抬起臻首,轻启薄唇,不轻不重挑逗十足的咬住了指尖。 司南谢愣住。 谢浮花趁机主动的往前挪,咕啾一声将男人的整根指头吞进去,又吸又舔还发出享受的浪叫,眼睛也跟着眯成狐狸眼似的。 “你、你干什么。”司南谢这才意识到不对劲,连忙伸手要抽,可谢浮花那纤弱的身子被他那么一抽手,也跟着扑了过来,软绵绵的偎在他怀里。 “哥,我想做什么你还不清楚?非要我说出来你才懂?”谢浮花紧紧抱住男人的收紧的窄腰,下巴搁在那厚实的胸脯上,朝他呼出兰花一般的香气,“我想和你性交,哥,把我变成你的人好不好?” “你胡说什么呢?”司南谢如避长蛇想将人推开,可谢浮花像是藤蔓一样缠在他身上压根摆脱不了,更不妙地是空气中陡然弥漫出一股浓郁的香气,令他呼吸加速身体发软。 “表哥,你对我那么好,我心里一直都很喜欢你。”谢浮花瞧见对方逐渐迷离的模样,知道他已经中了迷香神识模糊,他伸出纤纤玉手把人扒干净,指尖直接往司南谢胯间那团又大又软的肉摸去。 “早就知道表哥会长得很大了,一点一点看着表哥的鸡巴长成这样,真的是让人又期待又煎熬……”谢浮花眼底闪烁着妖异的绿色,伸出舌尖深入男人失去意识微微张开的唇瓣,“乖,我会让你舒服的。” “嗯……唔……”滑软的舌头深入男人的嘴中,上次不过亲了一口,谢添机反应就那么大,明明都和那只灵人做了多少回了。谢浮花心里酸溜溜的想着,可此时他如愿以偿心里又快活起来,只是表哥胯下的肉棒硬的太慢了。 数根藤条从掌心钻出,一圈圈缠住男人那软绵绵的东西。绿色藤蔓将半硬的阴茎包裹,缓慢收缩蠕动,最尖端的小芽调皮的钻进了男人的尿道口,顺着那窄小的甬道深入。 “嗯……不……”司南谢双脸泛红,眼神空洞,他被谢浮花吻到唇瓣微肿,唇角溢出丝丝唾液。 “硬的好快,很舒服吗?”谢浮花伸手抓住男人瞬间勃起的阴茎,将细藤条更深的进入。圆形藤条虽然比较圆润,但并非是绝对光滑,何况越往后越是粗壮,司南谢浑身哆嗦着,喉间发出痛苦又享受的呻吟,尿道口被那小藤条撑到胀痛,几乎要裂开。 “不……泠钧……饶了我……”司南谢大口大口地喘气,嘴上说着求饶,可身体却更加温顺不敢动弹,谢浮花听见他失神之时竟呢喃着其他男人名字,更加恼怒,将藤条又插进去半寸,尖端不住在司南谢的尿道里搅动,稍微的摇晃都让脆弱的地方撩起一阵剧痛。 “啊!……大人……”司南谢几乎要哭出来,哽咽着捏住双拳,忍耐着对方的折磨,不断在阴茎内部搅动的藤条让他疼的一脸惨白,冷汗直冒,可那根棍子分明喜欢得紧,亢奋的硬到最大,根根青筋都隆了起来。 甚是兴奋的狂躁搏动。 “大人饶了我……我做错了什么了吗……”司南谢粗着那对浓眉,眸子里满是氤氲的雾气,他扬着头颅躺在床上,粗黑的肉棒被一团密密麻麻的藤条包裹,只要深处那根小藤条稍微动弹,就能牵引他全身的神经为之痉挛。 谢浮花瞧他这副低声下气卑微伏低的模样,愤然无比,看表哥这个态度,不知道被泠钧折磨了多少回,才会这么乖巧连反抗都不会了。 特别是,他还没碰呢,表哥的奶头就立刻硬了起来,一直没有软下去过。 “啊……嗯……不要……泠钧……大人……”阴茎里插着的异物开始在他的尿道里抽插,虽然很慢但十分折磨让人挣扎,他抓着的被褥几乎要被撕裂,两条又长又紧实的腿抑制不住的抽搐。 “既然如此,那就由我来开发你的后面吧。前面脏了,后面总该……”谢浮花松开藤蔓,抽出的一瞬间,司南谢身体一颤,浑身泛起鸡皮疙瘩,冷空气大口大口吸入肺腑,被折磨出泪水的眼睛红彤彤的失去焦距望着虚空。 “呃……嗯……谢……谢大人恕罪……”司南谢唇角抽搐着,被过度刺激到些微裂开的尿道泌出一丝血,同时浑浊的精液失控地从精孔涌出来,像是奶汁浇灌着整根柱体。 “乖,翻身,我要肏你。”谢浮花小声在他耳边说着,刚要把人掰成趴着的姿势,司南谢的身子猛然泛起淡紫色的光芒,闭紧的屋内风声乍响,谢浮花暗叫不好,可术法发生的太快,再睁眼时他和司南谢已经到了某个陌生地方。 营帐。谢浮花嗅到了浓郁的灵人气息,他起身想要逃,一道雷电鞭子呼啸着将他抽到在地。 “啊!”谢浮花尖叫一声,立刻被威力巨大的一鞭子打得皮开肉绽倒地不起。 鞭子的一头握在一身血甲的少年手中,泠钧那张脸冷到极致,眸中全然是喷薄欲出的杀意。他将鞭子抡的高高,在空中发出骇人的呼啸声,最后一鞭子一鞭子将谢浮花抽的血肉模糊只剩下半口气。 “我的东西你也敢碰。”泠钧居高临下睥睨着瑟瑟发抖的花妖,那花容月貌被他抽的满是血液,却没有一丝怜悯。 “常淼,将这个不守男德的东西拖下去严加看管。”泠钧冷道。 “是。”常淼单膝跪下,不敢直视此刻盛怒中的少年,生怕引火上身。 人带下去后,帐篷中只剩泠钧和司南谢,泠钧手指一动,司南谢便凭空而起,落在简易搭建的卧榻上。泠钧大步上前,背对灯火,一双浅色眼睛隐匿在阴影中,冰冷长剑挑起司南谢射过之后软绵绵的阴茎,还有白色残余黏在包皮上。 “脏东西。”泠钧越看越是火冒三丈,表面的清冷即将分崩离析,这不是第一次了,他早就告诫司南谢不要太过靠近谢浮花,如今却是直接和那妖孽做了……! 按照灵都的规矩,不贞洁的性奴理该引颈自戮以此平息主怒。 当然,泠钧那么聪明博学,自然能懂司南谢是中了媚术。 可脏了就是脏了。 泠钧伸手一抓,立在一侧的沙盘指挥杆便迅快飞到手里。司南谢还一副被玩弄坏了浑不知天南地北的模样。需要他这个主子好好把他叫醒。 泠钧抓着硬木杆子,在空中抡出一个半圆,接着重重的朝司南谢才被蹂躏过的阴茎抽打下去。 不过蓄满力量的一杆子,司南谢便陡然惊醒,惨叫着抱住了剧痛的下体。 “不知廉耻。”泠钧见状,一脚把人踹开,力气大到司南谢在虎皮上滚了两圈屁股朝向凶神恶煞的泠钧,闷棍子呼啸着落在司南谢的屁股和背部,实打实的发出肉响。 “啊!不要!” “不要?在他身体里舒爽的时候不是很快活吗?!”泠钧一棍子下去,就算是皮糙肉厚的司南谢也立刻落下一片粗红,杖痕滚烫的肿起条条大包,司南谢伸手要去捂背,在床上打滚,泠钧不依不饶将他捆起来,噼里啪啦打得他后背满是血痂。 “我没有……啊!”司南谢小时候皮,也被亲爹打,但绝对没有被这样下狠手过。他甚至觉得自己脊髓骨要被敲断,屁股也皮开肉绽,棍子狠狠抽击他的臀部时,紧翘的臀肉也狠狠地一哆嗦。 “司南谢,看来你还没有认清自己的地位。你只是一个性奴,主子宠你可以,但有些事过了界限你不过是随时可以替换的狗。”泠钧冷冰冰地说着,那话落在司南谢心头更是犹如刀绞,他被泠钧打怕了,叫了几声哽咽着求饶。 “主子,主子我再也不敢了……主子饶了我……啊!求您了……”他不再闪躲,乖乖的跪在床上把屁股递过去,棍子咻咻地落,他咬着牙随着那一道道猛压胡乱颤着臀肉,连带阴囊也被抽的红肿。 “这就对了,做狗就要有做狗的样子。”泠钧最后一棍子竖着打中司南谢的臀沟,将整个屁眼和阴囊都抽的发麻。司南谢的身子猛地往前送了一下,眼角的泪水还未散去,阴茎又被一团温暖的光包裹。 “司南,转过身,自慰给我看。”泠钧丢掉棍子,冷若冰霜地调教,“惹恼了主子,就要学会讨好主子。” “是……主子。”司南谢将惨不忍睹的后背转过去,面朝泠钧跪下,含着泪光的眼睛压根不敢看盛气凌人的少年。泠钧说:“我上次怎么教你的?” “……我、我是泠钧的狗。”司南谢颤声说出主子教导过的话。 “听不清。”泠钧说。 “我是泠钧的狗。”司南谢加大了音量。 “嗯,乖。”泠钧点头,“腿分开,自慰。”一团光芒包住司南谢的小腿,狠狠一拽将人拖到泠钧跟前,和虎皮激烈摩擦的伤口火辣辣的痛,司南谢闷哼着,目光害怕又羞赧地望向泠钧。 他鸭子坐着朝向泠钧,垂眉瞧着自己半硬的阴茎。有一个他不得不承认的事实,被泠钧抽打的时候,他竟然很兴奋,一边害怕着鞭子带来的疼痛,又期待着被泠钧凌虐惩罚的耻辱感,嘴上含着饶命,屁股却乖乖的越抽越爽越抽越翘。 可不能让泠钧发现他是个喜欢被他凌虐的变态。 司南谢低垂眉眼的行为引起泠钧的不悦,他冷声呵道:“抬头,看着我自慰。” “是……主子。”司南谢刷的红脸,虽然还是紧张颤栗,可朝着泠钧那青涩的面孔自慰的羞耻压过了惧怕。 泠钧是吃醋了吗。司南谢稀里糊涂想着,他到现在还不肯相信泠钧会是表现出来的那样冷血。 把泠钧哄好之后,好好和他解释吧。 司南谢想到这里,潜意识又将惩罚当做一种情趣,暴虐的主人和被虐待后发情的小狗,一想到这里他便忍不住兴奋。 “嗯……主人,小狗自慰给主人看……”司南谢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说出口的,如此羞耻的话一旦说出第一句,第二句好像也容易起来,他红着脸,对着泠钧狂撸自己亢奋的肉棒,“啊……嗯……主子,小狗错了……” 泠钧脸色还是那么冷,可耳根却被这家伙闪烁无比带着燥热的目光看得红了耳根。 “嗯……主子……主子饶了狗狗吧…………”司南谢爽得飘忽所以,对着美貌的泠钧自慰根本不是惩罚,明明就是享受,他的大鸡巴硬的像是榔锤,在手心里迅快摇摆溅出浪荡的水花,他无意识地眯起眼,吐出舌头朝泠钧哈气,“……嗯……主子,狗狗要射了……狗鸡巴要射了……” “嗯……嗯!”就在司南谢摇晃着沉甸甸的阴囊要射的时候,泠钧手指一抓将他根部的烙印狠狠缩紧,司南谢亢奋的脸变得扭曲,他低沉着粗喘起来,喉间发出被玩弄后可怜的呜咽,硬着大鸡巴跪爬过去舔泠钧的手,“主子让我射,求求您了……嗯……小狗想射……” 泠钧被他舔了几下,眸子狂震,他感受到了司南谢快到几乎要碎裂心脏的心跳,男人痴迷的舔着他的手指,哀求着他的怜悯,甚至还低三下四的学了几声狗叫讨他欢心。 泠钧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脑子很烫。烫完,裹在铁甲下的鸡巴狠狠硬了。 “……你这个贱物!”泠钧不仅硬了,胯间的小花穴也激动的翻卷出来,他连忙甩开司南谢的手,在男人粗重的呼吸里逃之夭夭。 “主子!主子你别跑啊!”司南谢在帐篷里呼唤。 泠钧站在营帐门口,吹着冷风企图冷静,可那张嘴一旦张开不让爽舒服绝对不会收回去。他摸了摸自己的脸,烫的要命。 他的心也跳的好快,和司南谢暴躁的心跳此起彼伏,俨然夫唱妇随。 除了数次与死亡擦肩时,他从来没有心跳如此迅快过。 过了一会儿,司南谢披着虎皮,颤巍巍地撩开帘子,一把抱住了泠钧。 “怎么了?不罚我了吗?”司南谢在他耳边低声呢喃,呼吸厚重到像是沼泽湿气,坚硬的铠甲让两人的体温隔离,可他的呼吸足够让泠钧濒临失控的身体叫嚣着性欲。 “很生气吗,愿不愿意听我解释?”司南谢将下巴搁在泠钧瘦削的肩头,明明是如此瘦弱的少年,却犹如标枪笔直如泰山稳健,他闻到了浓厚的血腥味儿,半晌,他轻道,“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很谢谢你,刚下战场就来救我。” 夜色下,泠钧和司南谢的脸都掩藏在黑暗中,彼此不见正颜。 “别太自以为是了,救你是因为,我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碰。宁愿摔烂,也绝不假手他人。” “好,那你继续罚我。小狗还硬着呢。”司南谢想射射不出来,难受死了。 “哼,念你初犯,便不过多追究。”泠钧反手捂住司南谢的脸,将人推开,径直回到营帐中准备让狗奴才给他舒缓湿了半条裤子的隐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