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后花园的性事(鞭穴,给大猫破处,爆操大猫)
“听好了,我不喜欢自作主张的奴隶。”楚荣看着斑有点恐惧但依旧顺从的样子,心软了一点,看在斑还是挺合他心意的份上告诫道。 斑吞了一口口水,连忙点头,他这才想明白,这个星球的主人和奴隶与他们那里雄主和雌奴的关系不一样。 在他们的文化里,雌奴虽然在家中地位低下,但至少也算是雄主的家里人,是家中的一份子,除了雄主和雌君外无人可以惩治,多多少少会留有一些脸面,但在这里好像不一样,他完全没有属于自己的权利,一切都是主人的,他和一件家具,一盆花一样没有区别。 既然做错了事,就得接受惩罚。 花刺戳在斑的肉穴上,似乎下一秒就要进入,斑咬紧了牙关,也不敢讨饶招嫌。 楚荣看着高大的兽人被吓成这样,也觉得有点可爱,没忍住笑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立刻绷住了表情,还好斑因为内心的恐慌没有发现。 下一秒,花茎就被高高举起,然后抽打在斑的阴唇上。 “呜嗯!” 斑没反应过来,痛哼出声,敏感娇嫩的穴口被这样对待,瞬间红肿了起来,尖刺划过皮肤带出一点血珠,但楚荣并没有就这样放过他,“啪啪”几下,将布满尖刺的花茎当做鞭子使,又快又准地抽打着身下的兽人的肉穴。 斑咬着牙,顺从地大张着双腿,楚荣力气不大,用的工具也只是脆弱的花茎,痛是痛,但他所经历过的痛楚可比这更痛上个千百倍,而且又是由心上人所施予的,这么一想就不太难熬了。 而且…雄主并没有用花茎破开他的生殖腔,这让他心里放松了一点。 这是惩罚,不是享受,所以尽管只要楚荣想,他就能用贵族血统的力量勾起斑的情欲,然后让他在自己的鞭打下湿透肉穴,狼狈地射精,但是他依旧没有这样做,他不想让犯了错的奴隶尝到任何的甜头。 于是斑只能感受到痛,痛过了就是麻木,钝钝的麻痒让他忍不住收缩了一下穴口。 楚荣抽了三十来下,觉得手有点酸,便停下手,把花丢在一边。 偷偷在阳台上看着的管家一眼就知道是主人手酸了,但没有主人的允许也不敢下去打扰,只得暗暗心疼,同时决定尽快将斑的家奴培训课提上日程。 斑的穴口被抽打得红肿不堪,但楚荣并没有解气的意思,伸出小手按在了被抽打过的穴口处。 斑的脸顿时白了,额头上冷汗一片,牙咬得紧紧的,却也不躲不闪。 太痛了……刚刚被打得麻木了还不觉得有什么,一缓过来便像被撕裂一样,火辣辣的痛,让他眼前一片发黑,健壮的躯体都在发抖,但他还是尽力忍着痛意,驯服又讨好地看着身上的雄主。 那双金色的兽瞳此时含着水气,显得可怜巴巴的。 楚荣终于脸上有了一点笑意,他垂下头,轻轻地在斑的眼晴上落下一个吻,声音轻快地说:“原谅你啦。” 斑被撩得耳朵都通红一片了,他的小雄主也太甜太可爱了吧!要是可以的话,他也想亲亲小雄主,然后舔遍他的全身,让小雄主也发出好听的喘息声… 斑眨了眨眼,记吃不记打似的,蹭了增楚荣的脖子。 然后生殖腔就被手指狠狠进入了。 第一次楚荣只进入了两根手指,穴眼里热热湿湿的,进入并不困难,但只进入了两个指节不到,就感受到了一层膜状物,楚荣感到大为新奇,因为人造生殖腔是没有这种东西的,他也没操过女奴,所以对于“处子膜”这种东西也只是听过而己。 于是楚荣放弃了先用手指把玩的想法,慢悠悠地解开裤扣,将粗长的肉刃放了出来。 “!” 已经渴望了不知多久的斑在看到那肉棒的瞬间就像吃了什么催情药一样,情欲冲上他的脑门,让他全身都憋得红红的。 他片刻都不敢眨眼,紧紧地盯着那半勃的肉棒,吞咽了一口口水。 楚荣瞥了他一眼,看着兽人这急不可耐的表情感到好笑,不过他也有了点感觉,便也不再卖关子,将龟头抵住腔口,那两片红肿的阴唇便自觉地分开了,将湿漉漉的小洞奉上。 那里面比别的穴都更软一些,同时也很窄,倒真像没发育完全一样,楚荣担心会撕裂流血,一时间僵在了那里,没有动作。 “唔嗯?” 被情欲烧得饥渴难耐的斑见雄主不动了,以为雄主在故意吊着他,于是无奈地笑了一下,讨好地夹了夹腔口处的龟头,然后轻轻地舔舐着小雄主的下巴和脖子,哄着小雄主操他。 楚荣“啊呜”一口就低下头咬住了斑的左耳朵尖,然后胯下用力,还没等斑反应过来,就狠狠地操了进去。 楚荣也不是第一次给人开苞了,但这么一下还是让他舒服地叹了出声,里面真是太软了,明明是个看起来这么威风帅气的兽人,却有一个这么软这么秀气的女穴。 被咬住耳朵的斑动弹不得,只能死死地盯住他们的交合处,突然地被进入让他颤粟起来,身体像通了电似的,从头皮炸到尾椎,让尾巴都打了卷,瞬间泛出了一层汗水,无法忍受似的粗喘了好几下,眼眶红红的,却还是不肯挪开一点视线,固执地盯着交合处。 窄小的腔道被强行括开的感觉当然是不好受的,尤其是刚才还经受了花茎的一通鞭打,红肿的逼口又痛又酸又麻,像千万只蚂蚁在咬噬一样,再被这么粗长的肉刃操开,任由斑是多么天赋异禀也无法不感受到痛楚。 斑艰难地喘息着,咬牙忍着痛,细细地体会着雄主的存在,身体里的巨物存在感太强了,他只能感受到雄主的存在了,刚刚是怎么破开的处膜他都没有感受到。 “唔…果然流血了。” 松开口,楚荣低头一看,就有点头疼。 血量不算多,但楚荣向来不待见到这种血,会让他觉得这不是在做爱而是在施暴。 楚荣无助地盯着那处,兴致少了一大半,有点委屈地想退出来。 但斑又怎么会甘心,好不容易勾引到了他心心念念的小雄子,而且他的雌父说过了,破开处膜会流血是正常的,再操一操就好了,他这么皮糙肉厚的,这点血算个啥,哪比得上让小雄子满意重要。 于是虽然还不够适应,但依然挺起身体,往小雄子的肉棒上一坐,“嗤”的一声,鸡巴就进去了大半,而龟头正正好好地就抵在了斑的子宫口处。 “呃…!” 斑难以忍受地闷哼一声,额头的青筋暴起,手死死地抓着地下的草坪。 柱身太粗长了,让他难以动作,像被钉在了鸡巴上一样,退出一点又舍不得,再进入一分,子宫口就要被操开,现在已经够爽的了,他不敢想,要是让那如蛋般大的龟头操进子宫胡搞一番,他会爽成什么淫荡的模样。 “咦?” 楚荣也发现了,原本他以为抵住的地方已经到头了,但轻轻往前一捅,斑就爽得豹屌都抖了一下,吐出一大滴的淫液,纹理分明的腹肌也痉挛起来,起伏一片甚是好看。 更明显的是含住他鸡巴的腔口也紧紧一缩,抵住的地方像一个小嘴一样狠狠吮吸了他的马眼一下,让他爽得头皮发麻,喟叹出声,只觉得那处像在诱惑他更往里一步。 楚荣大为惊奇,流不流血什么的瞬间被他丢到脑后,好奇宝宝上线,挠心挠肺地想搞清楚那个地方有什么秘密。 于是这就苦了斑了,刚刚他还为怎么引导兴致不高的雄主操他而头疼不己,现在楚荣兴致上来了挡也挡不住,按住斑的腰就大开大合地操了起来,每一下都大力地撞到了刚刚吮吸他龟头的小口上。 “呜呜!!” 斑的眼泪冲了出来,快感太强就成了一种折磨,被操了几下他就本能地往后退了一点,想缓一缓,却被楚荣不耐烦地又按了回去,硕大的龟头快速又坚定地捅了进去,没有给他一丝喘息的机会,身体好像已经不是他自己的,而是雄主身下的一个性爱玩具,一个鸡巴套子。 “噗呲噗呲——” 又小又软的穴才几下就被操得门户大开,淫液成了最好的润滑液,越操越顺滑,湿软的不行,完全被操服了的模样。 楚荣爽得不行,这个穴真是天生给男人操的,极品的很,在家奴里也算的上上等了,性欲被满足的楚荣就像一只小猫一样,看起来又娇又可爱。 他眯着眼,白嫩得发光的皮肤也透出隐隐的粉色,红红的舌尖在软嫩的唇中隐隐约约地看不清,只叫斑口干舌燥。喘息呻呤声也那么好听,斑迷迷糊糊地软在楚荣的身下,配合着楚荣不知轻重的操弄,每一下都是濒死的快感,他几乎要以为会被操死在小雄主的身下了。 但楚荣一个湿润又带着情欲的眼神看过来,斑就忍不住要射出来了,只想大张着腿,全都让他操! 小穴早就泥泞不湛,处子血被大团的淫液冲刷干净了,只能看到一点点残留的血丝。 斑的小腹也是一片狼藉,上面有斑的豹屌流出的淫水,还在不知不觉中被操射了一次,兽人的初精又多又浓,从小腹滴落到了草地上,看起来就像一个精盆似的,身上穴里都是男人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