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看高潮
空虚已久的车朗立刻就接受了,自己不是第一回吃精了,现在自然也没有心理负担,努力咽进那些玩意儿,吞下后还张口给狄久看,直白而露骨。 狄久把车朗的下装脱掉,后者露出了他那双穿着性感黑丝吊带的壮实长腿。狄久眼睛一亮,爱不释手地到处爱抚,接着惊喜地脱掉他一侧的腿袜,从脚脖子一路亲到大腿根,叹道:“真滑……你竟然把腿毛剃了?” 嘴里呷吧着齿缝里残留的粘液,车朗抬手盖住发烧的脸,调整了下姿势,把穿着黑丝的腿挂到沙发背上,另一条光裸的腿则用脚趾恶意踩弄狄久的腰腹,“废什么话,还不快进来。” 狄久低下头,仔细分辨车朗的裆部。那里已经是湿稠一片——两颗睾丸耸拉着,阴毛一绺绺得纠缠着丁字裤的网兜,龟头的铃口小小地挤出丁字裤头,可怜地沾连着白浊。 看着真是委屈得让人想好好凌虐,狄久索性押着他的双腿,埋头进他的私处。先是吮干净他下身的粘稠,接着亵玩起他的肉棒和囊袋。 被侍候得很舒服,车朗却还是不满,用手指勾开自己股缝里的丁字裤绳子,抬臀露出已经润泽鲜亮的肛口,直接吩咐道:“什么都好,快插进来,我好难受。” 狄久听了,便把舌头下移,对准肛门刺探,细致的服务顺带将附近肛毛都濡湿了,极小心地搅弄和含吮肠道里的褶皱。 “恩……好舒服……”种种走肾又走心的淫欲技巧让车朗觉得,自己像是个被人珍惜着的宝贝儿,身心愉悦得不由微微收拢双腿夹住狄久的头。 感觉骚穴已经能接纳舌头的大小,狄久便加入了手指。 “啊……要大肉棒插!”车朗薅住狄久的头,难耐地扭胯。 其实狄久也耐心尽失,下身已经硬烫如烙铁。没和他客气,抽出了舌头和手指,将人猛然翻转至背面。他跪立在沙发上,扯开车朗的丁字裤绳,两只拇指分开臀肉,露出活色生香的肛洞,便一举后入了车朗。 车朗双掌撑在沙发上,狄久伏在他背上,死死咬着他后脖上的腺体,掐住他柔韧的蜂腰,粗大的性器冲撞着他的肛部,每一次都直顶他骚痒的敏感点,连带着他前面的阴茎也靠着后面获得的快感,直挺云霄。 “啊!啊啊……就是那里……快用力操!”车朗毫无羞耻地被他插得淫叫出声。 “老婆,你里面好湿好紧……”狄久改为单手扶着他的腰,空出的手流连及揉捏着他光滑的大腿。 肠液与前列腺液混合着,自两人的结合处沿腿根滴滴坠落,二人几乎交叠成一个人,频率契合地癫狂摆动胯部。 沙发靠墙,两人动静越来越大,使得沙发频频蹭刮到墙上瓷砖,发出刺耳的“嘎吱”声。 两个人都沉浸在由性交而带来的欢愉中。 “扣扣扣”旁边的门忽然响起敲击声。 车朗连忙咽下自己的浪叫,屁眼一缩,身后的人吃痛后,却坏心眼地继续插得更深更用力。 “有人在里面吗?平时不都开着吗?怎么忽然锁上了。” 他听出来了,是当初那个勾引自己的Omega!害怕她会闻到Alpha的信息素发情,他奋力转头想让身后的人停下。狄久却变得更疯,竟拦腰将人抱起悬在半空,死命地往自己鼠蹊部上掼。 双手毫无着力点的车朗差点没惊叫出声,只能捂住自己的嘴巴,神经紧绷到极点,脸上很快充血涨红。 狄久也发现了这一点,塞到最深处才停下抽插,举着人面对沙发背,自己也调整了下方向。 车朗扶着沙发背,整个人的重心却在狄久胯部。狄久不再掐他的腰,改为把住他的两条大腿,继续奋力冲击穴心。 这个性交姿势使得两人结合得更紧密,车朗已经再顾不上其它,眼泪口水直流,他觉得自己快要第二次高潮了。 肠道越来越火热,前面的性器越来越鼓胀…… 终于车朗哀号一声,前端的铃口里射出了第二次欲液,高高溅落在沙发背上。 接着他就感受到自己穴里的巨龙也突得冲到最底,差点没把自己的肠壁捅烂,激射而出。 一股股的精水注入深处,车朗不自觉缩紧臀肉,体验着被滚烫精液灌穴的美好。 而当他从性爱的余韵中回过神抬头,正对着他的窗户缝隙里,赫然出现了一只眼睛! 那眼睛对上他的视线后,慌张地离开了。 车朗猛地将自己的屁股从软掉的性器上拔出,反身给了狄久脸上一拳。眼睛里充满恐惧的情绪,“妈的你害死老子了!我们的事被人看见了,以后让我怎么做人!” 狄久挨下这一拳,舌头顶起发疼的脸颊,上前强硬地把人抱进怀里,反复地保证道:“放心,我会收拾好这一切的,别怕……” “王八蛋!你知道我拒绝过那个Omega吗,她一定会报复我的!” “没事的……”狄久眼神暗了暗,散发出信息素,安慰他,拍抚着他的背,“没事的。” 渐渐的,车朗平静了下来。 他推开狄久,捡起自己的衣服穿上,脸色青白交加,“在这件事情摆平以前,我都会请假,我们暂时不要见面了。” 说完,才发现自己穿上的裤裆竟是湿的,不由又咒骂一声。 狄久脱下自己的外套帮他绑在腰间,亲亲他的腺体,和他咬耳朵,“老公会很快处理好的,老婆只要好好想,到时候给老公什么奖赏就行。” “真的?”车朗半信半疑地看他。 狄久露出自信迷人的笑容,“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对着他的脸,车朗摸了摸自己拳头落下的地方,“疼吗?抱歉我冲动了……明明我也有责任的。” “老婆打的,当然是叫声老公就不疼了。”狄久坏笑。 车朗面露犹豫,想了想咬牙道,“那你附耳过来。” 狄久把头伸了过去,却被车朗狠狠咬住腺体趁机标记了一发,不由发出“嘶”地一声痛呼。 “想让我喊你那啥,门都没有!” 推开他,车朗双手比了个中指,跑出了工程部,交请假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