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辱和责打
12 心怀怜悯地,他把赵睿翻来覆去地做了一整晚。 到最后赵睿已经失去了意识,跪立不住,任由他抓着屁股套弄。 朝晖似乎有着宣泄不完的恨意,每歇过一会儿,总是又忽然疯狂地抽赵睿耳光。 每每打得赵睿猝不及防,几次都因着魄门紧缩挤压到媚点而射出来。 而这份淫乱似乎刺激得朝晖更加癫狂,几次之后,她甚至拿起了姬无咎放在床上的鞭子。 姬无咎抓住她扬鞭的手:“够了。” 挺动几次,射进赵睿后庭,随即抽身出来,在他臀上擦一擦:“若一次就被打死了,孤以后玩什么。” 朝晖的脸色白了白,想要收手,却发现姬无咎抓得很紧:“爱妃……很不错。孤赐你一把玉尺,你以后就用它吧。” 朝晖下午就收到了那把玉尺。 温润通透的上好和田玉。 朝晖握紧了在空中挥一挥,破裂的空气回应着她,她脸上带着癫狂而满意的笑。 …… 赵睿再次醒来的时候,刚刚睁眼就已经红了眼眶。 确认过身边没有人,他抬手挡住眼睛,然后无声地开始流泪。 “他也配称太子……” “当称淫犬。” 这些话在他脑海里不断回响,无休无止。 他按住自己的眼睛,几乎还能感觉到墨迹落在脸上时的伤心与屈辱。 那是他拼命在保护的亲生妹妹啊。 妹妹脸上的恨意,妹妹抽过来的耳光,妹妹的轻蔑与责骂,妹妹……对自己的羞辱。 他真的很想一死了之。 但他若死了,遭受这一切的便将会是朝晖。 以朝晖天真无知的性子,只会更惨。 他已经对不起自己的国家和宗族,至少得……护住这唯一仅存的妹妹。 姬无咎走进来,注意到里间的动静,放慢了脚步,等赵睿擦干了眼泪,才走到床边。 手忙脚乱地,他擦得并不干净,眼眶通红,甚至还吸了吸鼻子。 莫名有些可爱呢,姬无咎笑着想。 坐在床边,掏出一罐伤药,姬无咎几乎有些温柔地涂在赵睿脸上。 赵睿疼得一缩,姬无咎便问:“值得吗?” 赵睿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你答应过的,不动她。” 姬无咎有些啼笑皆非:“倒是未料你们如此兄妹情深。”涂药的手在他伤处加了几分力,“只怕是你一厢情愿呢。” 赵睿痛嘶着:“与你无关。” 姬无咎几乎被气笑:“与孤无关?那孤每天都带着你去临幸赵侧妃。” 赵睿惊得半张开嘴,呆住了。 姬无咎顺手便探进去,玩弄他的舌头:“作为储君,你善良得几乎天真。怪不得赵国要亡。” 赵睿被拨弄得微红了俊脸,听到这样的话脸色又渐渐惨白起来。 姬无咎闲谈般:“群狼环伺的,你这是羊入虎口。不是现在也会是你登基后,不是我大秦也会是其他国家。国家贫弱,君主无能,赵国本就是必亡之相。其实你倒也不必过分自责。” 赵睿沉默半晌:“我是赵国的千古罪人。” “你赵国立国才多少年?也敢妄称千古?”姬无咎一如既往地言行无状。 赵睿不再开口。 姬无咎细细地帮他涂着伤,像是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 13 姬无咎果真每天都带着赵睿去朝晖的寝殿里。 百般淫辱。 他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操弄赵睿。 用药时日已足,赵睿只要被挑弄就难以自制,只要被插进去就只知浪叫。 朝晖也变得日益癫狂。 她似乎比姬无咎还希望赵睿凄惨难过。 她凌虐赵睿,就像是在凌虐自己遭遇的痛苦,凌虐自己受到的惊吓与屈辱,几乎像是在报复。 她真情实感地恨着赵睿,比恨姬无咎更甚。 敌人强大是无能为力的事,父兄无靠却是他们无用。 凭什么别人的兄长可以是最骁勇的将军?率先攻进赵国的都城立下大功。而自己的兄长只能是个丧权辱国承欢于敌人胯下的废物? 叫她再也不能是那个尊贵无匹的赵国嫡公主。 而只能作为亡国公主嫁为侧妃。 她满心的屈辱不甘都化作对赵睿的恨。 进而变成落在赵睿身上的每一下痛击。 有好几次,若不是姬无咎拦着,她可能就用那根玉尺打断了赵睿的肋骨,或者打掉他的几颗牙齿。 赵睿的脸每天都被打得肿出红血丝,每天都顶着她亲笔写下的“淫犬”二字。腰臀间有纵横的伤,连阳根都被责打过多次。 朝晖打他时简直不像是对着嫡亲的哥哥,更像是对着仇敌,或者对着一个无足轻重的贱奴。 姬无咎有时简直觉得荒谬。 你甚至不用给他们真正的利益,只是短短的几句话,一个缥缈的希望,就足以让他们自相残杀。 朝晖甚至可能觉得自己打赵睿越狠,能成为王后的机会就越大。 真是蠢货。 赵王的一对嫡子嫡女,一个善良得毫无底线,一个愚蠢得暴虐无度。 这是天要亡赵国,与人无尤。 每每回到自己的寝殿,赵睿在昏迷之外就是看着床帐出神,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姬无咎行事很疯,但他其实算不上残暴的坏人。 他对赵睿做的事情是出于敌对的立场必然的选择,只是方法上难免带有他的个人特色。 比如为消磨赵氏王室在民间的威信,更容易地入主赵国,拖着赵睿打马游街。 比如为摧折储君在遗老中的尊严,叫他们难以把赵睿作为复国的信仰而团结起来,因此用药叫他在地牢里当众发情,又当着众人的面对他百般淫辱。 比如安定军心,证明自己的掌控力和强大,因而在酒宴上羞辱赵睿。 比如拉拢一些软弱或中立的派系,因而迎娶朝晖公主。 都是他身为攻破赵国的敌国太子,必须做的事情。 甚至他的选择比一些温吞的办法见效更快。 他必须要快,拖得太久,就难免会给觊觎他太子之位的几个弟弟遐想的空间与机会。 只是赵睿……确实无辜了些。 他只是奉了那个好大喜功的父亲的命令,留守监国。 赵王带走了赵国几乎所有的兵力,赵睿手中只有屈指可数战力脆弱的王宫守卫。 他能拒守王都四十三日,已经是任何人可以想象的极限。 他指挥得当,调配适度,稳定人心。群臣信赖他,民众信仰他,所有人都愿意跟着他拼死抵抗。 妇人在装沙袋,孩童在推滚石,每个人都在那场守城战里出过力。 如果不是实在兵力悬殊,姬无咎并没有自信能胜过他。 所以必须当着所有人的面打碎他,赵国的精神才能被打散,他们才能真正入主,而不是要时刻担心被某个玩耍般走近的孩童突然掏出匕首刺入胸膛。 14 四十三日中,他对赵睿几乎有些惺惺相惜。 所以当时在大殿里,看着满殿的尸首,看着血泊中那个清冷的青年,他顺着自己的心意,亲自上阵,奸淫了对方。 进入时那种巨大的满足感几乎充得他大笑出声。 那个叫他恨得牙痒痒又敬佩不已的敌人,那个清俊出尘的太子,在他胯下无力地挣扎,被他操弄出满腿的血…… 他被这种快感充红了眼,他拖着自己赤裸的战利品打马走过赵国的长街,宣告着归属权。 但赵睿现在太惨了。 他为了保护妹妹拼尽全力忍过气死授业恩师的痛,却每日被妹妹亲自责打羞辱。 姬无咎原本只是想看赵睿的善良被朝晖打碎,只是想在那一场性事里逼朝晖对他出手,叫他堕落,却完全没想到朝晖竟做到这样的地步。 他突然惊觉自己有些受不了眼下的场景了。 过分的善良应该被打碎,却不应该被如此辜负。 他站得太久,赵睿终于忍不住问:“殿下?” 姬无咎蓦然回身,看着眼前一身伤痕的虚弱青年。 他默默地取过药,从头到脚地帮他涂一遍。 赵睿盯着帐顶,突然笑出声:“我妹妹打的。您帮我涂药。”空茫的眼神看向姬无咎:“我不想活着了。您放我去死吧。把朝晖也一起杀死,可以吗?” 姬无咎停下手,沉默地看他。 赵睿脸上带笑,眼角却有泪珠滚滚而下:“您担心赵国复国,其实没有必要。现在群臣皆视我为淫荡贱奴,又怎会再拥立我?朝晖毕竟是女子,即便生下孩子也是外姓。其余宗室,您不是已经屠戮殆尽了么?您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请放我去死吧。” 眼前的青年第一次对他这样温和地笑,第一次跟他说这么多话,却是为了求死。 姬无咎想要找出一些威胁,或者随便什么理由来阻止赵睿,但他发现自己找不到。 他所做的一切要打碎赵睿的事情,真的把他打碎了。 他几乎有些惊慌地:“我不会杀死朝晖的。” 赵睿定定地看他,眼神哀伤又渺远,最终定格在空茫的绝望:“没关系。我可能……也活不久了。” 他闭上眼,仿佛已经开始从这个世界消散。 …… 姬无咎第二天就找人来取掉了赵睿腕骨上的铁链。 铁链穿进去的时间太长,已经渐渐和皮肉长在一起,染得周围的骨头都有些发黑。 抽出来时撕皮破肉,赵睿惨叫着就晕了过去。 大夫刮去他骨头上的铁迹,又在伤口上撒了药:“这样的伤势,即便现下取了铁链,睿太子的右手也已经废了。” 姬无咎不知为什么心口有些钝痛。 明明穿进去的时候他只觉得快意满足。 他向来是这样的,猎到的猛兽或者雄鹰,都要敲碎骨头,穿上铁链,才能磨掉它们的凶性,叫它们乖乖地做宠物。 他用同样的方法对赵睿。 可是为什么心会这么痛? …… 赵睿醒过来,将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右手举到眼前,端详片刻又放下,冲姬无咎笑:“您何必浪费药材?” 姬无咎面沉如水:“孤乐意。” 赵睿笑着摇摇头:“我十四岁上就能拉六石弓。每年春猎都射彩雀给朝晖。她还喜欢纯白完美的貂裘,我便只射貂眼。” 貂行动如电,寻常人能射中已足以夸耀,赵睿却能只射貂眼。 他语气平淡:“现在她叫我废物,叫这只手‘无用的鸡爪’。” 他闭上眼:“我也厌憎这只无用的手。”